第24章 准备开业；初见宋明威
江明给两人的工作很简单。
白荔枝只需要做饭就行，但做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除了要负责给‘今天吃什么群’的大佬们做饭，还要做大量的熟食，满足其他玩家的需求。
“提供给其他玩家的食物，需要有两种。”
江明说道：“一种是营养美味均衡的食物，售价会贵一些。另一种是非常便宜低廉的简餐，只需要满足最基本的营养、盐分摄入就行，好不好吃倒是无所谓，能吃饱就行，这份食物会卖的非常便宜，大概几份木料的价格。”
前者是享受级别，后者是生存级别，价格差了十倍有余。
“我明白了。”
白荔枝是个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了江明的意思：“把食物分为三档，同时满足三类人的需求，大佬们会奢侈一点，他们不太在乎食物价格，但对食物的品质要求较高。
小资类的玩家可以适当的有一些享受，这类人的数量会更多一些，利润空间也会比较大。
基层玩家只需要给他们提供足够生存的食物即可，保证他们的最低需求……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同时赚取三类玩家的资源，又可以垄断整个熟食市场，持续不断的增加收益。”
“差不多就是这样。”
江明轻轻点头：“其实说真的，我并不是很看重这块生意能赚多少钱，我只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大家对我产生信任，同时保证尽量让更多的玩家活下去……只有他们活得好了，我们才能持续盈利，这是共赢。”
“明哥说得对。”
白荔枝恍然：“食物的交易，在末世环境下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给我们交易食物的人，到底会不会在食物里添加什么东西……这种交易建立信任同样也非常难，可如果能够建立信任的话，以后再做其他的交易就更容易了。”
“我明白了，就是口碑效应呗。”
杜青书在一旁说道：“先把口碑和人设做好了，以后大家再做什么交易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咱们明哥，如此一来，只要等到下个地图，这个基数变大了，明哥就能拥有源源不断的收益，都不用跟别的玩家争夺，就能轻松超越所有人，成为资源最丰富的玩家……”
白荔枝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她想到了一件事，一个星期前，江明曾免费给大家赠送过鳄鱼肉汤，结果却遭到小人质疑，让很多玩家因此半信半疑，怀疑江明想要算计自己。
可如果换做是现在的江明，以他在区域内的名气和地位，绝不会有人再质疑一句。
就拿江明即将创办的店铺来说，店铺现在一点影子都没见到，但整个区域的玩家却都充满期待，盼望着明天八点的到来，也没人质疑江明到底有没有开店铺的能力。
这就是名气、威望、信任的好处。
……
“白荔枝的任务是做饭，虽然辛苦了点，但难度倒也不大。”
江明扭头看向杜青书：“你的任务是帮我开店，负责跟区域内所有玩家的交易对接，你需要熟知整个交易流程和具体价格，不能出错。”
说着，江明把笔记本递给对方。
这是所有交易物品的价格本，以及一些特殊物品的交易流程。
木料、石块、铁块这些无法掺假的东西，江明不需要特别标注说明，只需要确定好收购价格就行。
但像是猎杀的动物尸体，就需要通过【食品安全检测机】进行检测，只有达到标准才能验收，然后根据重量和种类进行定价。
还有野果、毒蘑菇、僵尸尸体、强酸水等特殊物品，又需要遵循比较严格的定价规矩……
总之，负责店铺经营，这注定是一项复杂的任务。
“放心吧明哥，我没问题的。”
杜青书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家就是做小生意的，小时候下乡收花生、小麦、玉米，后来开了超市，兼职做过收银员，毕业后从业于一家实业公司做会计……交易、算账这种事儿，我特擅长。”
“经历这么丰富啊？”
江明有些诧异，随后满意的点头：“行，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交给你做吧，我等下把部分物资都转移给你，明早八点，你负责开店经营，我就不参与了。”
开店这种事儿，实在是麻烦的很。
江明一直想开店，但却磨磨蹭蹭到了现在，就是为了要等一个能帮自己处理这些的员工。
他可不想啥事儿都事事亲为。
又要狩猎野兽，又要对付僵尸，又要做饭，又要交易……那真就不用干别的了。
想想也是挺憋屈，就算以前在公司当996社畜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累啊。
现在这样就挺好。
做饭的任务交给白荔枝，开店做生意的事儿交给杜青书，对付僵尸的事儿交给黑大帅，自己只需要负责狩猎野兽……
“哦不对，等到宋明威投奔过来，我好像连这个也不用做了。”
江明摸了摸下巴，不禁有些期待宋明威的到来。
此时此刻。
江明有些体会到当老板的快乐了。
看起来，手里好像一大堆事情，但是仔细捋一捋，貌似没有一件事情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
只需要站在高处指点江山，把合适的人派去做合适的事，然后自己再检验一下员工们的工作成果，就ok了。
而且——
老板明明什么都不用做，但在这个过程中取得的收益，却远比员工多出无数倍。
这种近乎于‘不劳而获’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情愉快。
……
夜晚。
江明、杜青书、白荔枝已经入睡，唯有黑大帅还站在眺望台上警戒。
按照江明提前设定好的程序，他会自动锁定任何靠近铜铸围栏的生物或死物，一旦对方触碰围栏，就用弓弩射击。
期间。
杜青书还问了一个问题：“黑大帅晚上不需要休息吗？”
江明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回去放心大胆的睡觉。
与此同时。
【区域频道】里的玩家们，倒是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
他们都在热情的聊着关于明天江明开店铺的事儿，还有搬迁令，以及生存联盟的问题。
是否有足够的资金购买搬迁令，到底该跟谁结盟……这些都是他们必须提前考虑好的事情。
搬迁一事不容耽搁。
随着精英级僵尸的出现，他们晚一点，都有可能遭遇致命的威胁，所以，只要有条件的玩家，基本上都打算明天一早就购买搬迁令离开，与附近已经洽谈好的大佬汇合，加入对方的麾下。
众多大佬中，江明无疑是最佳选择。
但可惜的是，江明目前并不打算再招揽更多人，而且，江明附近区域的玩家貌似也没剩下几个了，之前天天放鞭炮，也没几个人听见。
所以，玩家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另外找大佬合作。
蓝泊妮、孟云飞、孔兴凡、宋鸿兴、乔明坤、宋德秋、张麒麟……众多公认的大佬们，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坐标位置，然后与合适的玩家洽谈，商议明天结盟的事儿。
一时间，整个【区域频道】都显得无比热闹。
……
黑雾降临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到次日六点，整整十二个小时。
六点一过。
宋明威就迫不及待的跟江明发消息，想要赶过来投靠。
“先别着急，你那边有野狼群，貌似也挺危险的，还是我过去接你吧。”
江明发消息：“我这边的大型食肉动物都已经杀没了，店铺马上就要开张，缺食物肯定不行，正好去你那边进点货。”
宋明威：“？？？”
之前杜青书吹嘘的时候，宋明威还只当是开玩笑，没想到江明还真打算跑来进货啊。
宋明威：“明哥有把握吗？”
他还是要提前问清楚的，毕竟那可是野狼群，整个森林最危险的大型捕猎动物之一。
江明：“没有把握。”
看到这个回答，宋明威有点懵，没把握你都敢跑来进货？
就在这个时候，江明又补充了一句：“野狼群的数量太多了，我没有把握全部杀光，除非是地理位置特别有优势。”
宋明威：“？？？”
咱们理解的把握，好像不是一回事儿啊。
……
没跟宋明威多说废话，江明在详细询问了野狼群的位置和大致数量后，就直接跟宋明威约了个见面的坐标位置，然后就准备出发了。
“杜青书，店铺的事儿，我都已经写在本子上了，你照着交易就行，做好交易记录。”
江明说道：“白荔枝，你按照我昨晚给的食谱开始做饭，先卖出去试试，如果反响可以的话，就大量制作，反正有系统背包在，也不会坏掉……黑大帅会负责保护你们。”
把黑大帅留下，一方面是看家，另一方面也是负责盯着他们。
三人毕竟是认识不久，江明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们，让黑大帅负责盯梢，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毕竟，他们俩好像也挺畏惧黑大帅的。
“好，我知道了。”
白荔枝点点头，她本就话不多。
杜青书笑呵呵的说道：“明哥注意安全啊，早去早回。”
江明轻轻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
目送江明的身影从眼帘消失，杜青书瞥了一眼正默默盯着自己的黑大帅，心底有些发毛，冲着他露出讨好的笑容：“黑哥早上好啊。”
黑大帅：“……”
杜青书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白荔枝，小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家伙好像有点奇怪，他都不睡觉的吗？”
“好奇害死猫。”
白荔枝看也不看他，淡淡说道：“我劝你最好收敛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这里。”
“……好吧。”
杜青书尴尬的收回目光：“我再去看看价格本，准备一下开店事宜。”
说完，就默默的爬梯子，来到屋顶找地方坐下。
不得不说，坐在高一点儿的地方，视野变得开阔了些，心情也会变得很舒畅。
院子中。
白荔枝抬头看了眼黑大帅，瞧见对方正扭头看着自己，虽然她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但依旧有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
没敢多看，白荔枝连忙低下头，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她很门儿清，知道这是江明特意留下来盯着他们的，心里倒也没什么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踏实。
她本来就没什么野心，只想找个靠谱的靠山，然后卖力工作，希望能苟活到最后。
……
另一边。
江明穿戴好皮甲，就顺着宋明威给出的坐标位置，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去。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江明倒是不怎么担心。
以他现如今的身体素质、反应能力、抗击打能力，再加上数件3级装备，只要不是太飘，把一个野狼群杀破胆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收集食材还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他要在宋明威面前露一手，通过实际行动让他明白谁才是老大。
跟白荔枝、杜青书不同，这俩家伙没什么野心，而且一门心思抱大腿，自然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但宋明威却是个真正大佬级别的存在，如果不是太倒霉的话，他的表现或许不比孟云飞等人差。
这样的人，想要将其完全当做手下、员工去掌控，显然不太现实。
那就只能合作。
而合作的前提嘛，就是必须让双方对自己的定位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这样也可以避免以后发生冲突。
大约一个小时后。
江明就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看到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
“宋明威？”
江明喊了一声。
对方扭头，随后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明哥，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有没有很失望？我可没有你们想象的三头六臂。”
江明玩笑说道。
【区域频道】里面，很多玩家都说他有大神通，有三头六臂，因为他的战力和战绩，已经超越了大家的认知。
“那倒没有。”
宋明威摇摇头：“三头六臂都是虚的，但明哥是区域内第一玩家，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看法，而是公认的。
江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宋明威，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八，身材还算壮硕，看起来战力应该不差。
“走吧，去对付野狼群。”
江明开口：“把野狼群给处理了，然后再找找附近有什么大型食肉动物，全部搞定后就回去。”
“就我们两个人吗？”
宋明威一愣。
他以为江明至少会把杜青书和白荔枝带过来一起行动的。
“对，就我们两个人。”
江明笑了笑，随意说道：“其实啊，我自己单独对付也没问题，只不过，你既然是想跟我做事，那总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目前我的避难所里，有人负责交易，有人负责做饭，有人负责警戒，留给你的工作就只有狩猎这一个了。”
“……”
宋明威与江明对视，眯了眯眼，随后笑着说道：“那就献丑了。”
以往的时候，宋明威遇到野狼群都得绕道走，但今天却要主动出击。
宋明威的心里却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江明没有绝对的把握，那绝不会以身犯险。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荔枝只需要做饭就行，但做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除了要负责给‘今天吃什么群’的大佬们做饭，还要做大量的熟食，满足其他玩家的需求。
“提供给其他玩家的食物，需要有两种。”
江明说道：“一种是营养美味均衡的食物，售价会贵一些。另一种是非常便宜低廉的简餐，只需要满足最基本的营养、盐分摄入就行，好不好吃倒是无所谓，能吃饱就行，这份食物会卖的非常便宜，大概几份木料的价格。”
前者是享受级别，后者是生存级别，价格差了十倍有余。
“我明白了。”
白荔枝是个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了江明的意思：“把食物分为三档，同时满足三类人的需求，大佬们会奢侈一点，他们不太在乎食物价格，但对食物的品质要求较高。
小资类的玩家可以适当的有一些享受，这类人的数量会更多一些，利润空间也会比较大。
基层玩家只需要给他们提供足够生存的食物即可，保证他们的最低需求……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同时赚取三类玩家的资源，又可以垄断整个熟食市场，持续不断的增加收益。”
“差不多就是这样。”
江明轻轻点头：“其实说真的，我并不是很看重这块生意能赚多少钱，我只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大家对我产生信任，同时保证尽量让更多的玩家活下去……只有他们活得好了，我们才能持续盈利，这是共赢。”
“明哥说得对。”
白荔枝恍然：“食物的交易，在末世环境下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给我们交易食物的人，到底会不会在食物里添加什么东西……这种交易建立信任同样也非常难，可如果能够建立信任的话，以后再做其他的交易就更容易了。”
“我明白了，就是口碑效应呗。”
杜青书在一旁说道：“先把口碑和人设做好了，以后大家再做什么交易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咱们明哥，如此一来，只要等到下个地图，这个基数变大了，明哥就能拥有源源不断的收益，都不用跟别的玩家争夺，就能轻松超越所有人，成为资源最丰富的玩家……”
白荔枝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她想到了一件事，一个星期前，江明曾免费给大家赠送过鳄鱼肉汤，结果却遭到小人质疑，让很多玩家因此半信半疑，怀疑江明想要算计自己。
可如果换做是现在的江明，以他在区域内的名气和地位，绝不会有人再质疑一句。
就拿江明即将创办的店铺来说，店铺现在一点影子都没见到，但整个区域的玩家却都充满期待，盼望着明天八点的到来，也没人质疑江明到底有没有开店铺的能力。
这就是名气、威望、信任的好处。
……
“白荔枝的任务是做饭，虽然辛苦了点，但难度倒也不大。”
江明扭头看向杜青书：“你的任务是帮我开店，负责跟区域内所有玩家的交易对接，你需要熟知整个交易流程和具体价格，不能出错。”
说着，江明把笔记本递给对方。
这是所有交易物品的价格本，以及一些特殊物品的交易流程。
木料、石块、铁块这些无法掺假的东西，江明不需要特别标注说明，只需要确定好收购价格就行。
但像是猎杀的动物尸体，就需要通过【食品安全检测机】进行检测，只有达到标准才能验收，然后根据重量和种类进行定价。
还有野果、毒蘑菇、僵尸尸体、强酸水等特殊物品，又需要遵循比较严格的定价规矩……
总之，负责店铺经营，这注定是一项复杂的任务。
“放心吧明哥，我没问题的。”
杜青书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家就是做小生意的，小时候下乡收花生、小麦、玉米，后来开了超市，兼职做过收银员，毕业后从业于一家实业公司做会计……交易、算账这种事儿，我特擅长。”
“经历这么丰富啊？”
江明有些诧异，随后满意的点头：“行，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交给你做吧，我等下把部分物资都转移给你，明早八点，你负责开店经营，我就不参与了。”
开店这种事儿，实在是麻烦的很。
江明一直想开店，但却磨磨蹭蹭到了现在，就是为了要等一个能帮自己处理这些的员工。
他可不想啥事儿都事事亲为。
又要狩猎野兽，又要对付僵尸，又要做饭，又要交易……那真就不用干别的了。
想想也是挺憋屈，就算以前在公司当996社畜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累啊。
现在这样就挺好。
做饭的任务交给白荔枝，开店做生意的事儿交给杜青书，对付僵尸的事儿交给黑大帅，自己只需要负责狩猎野兽……
“哦不对，等到宋明威投奔过来，我好像连这个也不用做了。”
江明摸了摸下巴，不禁有些期待宋明威的到来。
此时此刻。
江明有些体会到当老板的快乐了。
看起来，手里好像一大堆事情，但是仔细捋一捋，貌似没有一件事情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
只需要站在高处指点江山，把合适的人派去做合适的事，然后自己再检验一下员工们的工作成果，就ok了。
而且——
老板明明什么都不用做，但在这个过程中取得的收益，却远比员工多出无数倍。
这种近乎于‘不劳而获’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情愉快。
……
夜晚。
江明、杜青书、白荔枝已经入睡，唯有黑大帅还站在眺望台上警戒。
按照江明提前设定好的程序，他会自动锁定任何靠近铜铸围栏的生物或死物，一旦对方触碰围栏，就用弓弩射击。
期间。
杜青书还问了一个问题：“黑大帅晚上不需要休息吗？”
江明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回去放心大胆的睡觉。
与此同时。
【区域频道】里的玩家们，倒是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
他们都在热情的聊着关于明天江明开店铺的事儿，还有搬迁令，以及生存联盟的问题。
是否有足够的资金购买搬迁令，到底该跟谁结盟……这些都是他们必须提前考虑好的事情。
搬迁一事不容耽搁。
随着精英级僵尸的出现，他们晚一点，都有可能遭遇致命的威胁，所以，只要有条件的玩家，基本上都打算明天一早就购买搬迁令离开，与附近已经洽谈好的大佬汇合，加入对方的麾下。
众多大佬中，江明无疑是最佳选择。
但可惜的是，江明目前并不打算再招揽更多人，而且，江明附近区域的玩家貌似也没剩下几个了，之前天天放鞭炮，也没几个人听见。
所以，玩家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另外找大佬合作。
蓝泊妮、孟云飞、孔兴凡、宋鸿兴、乔明坤、宋德秋、张麒麟……众多公认的大佬们，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坐标位置，然后与合适的玩家洽谈，商议明天结盟的事儿。
一时间，整个【区域频道】都显得无比热闹。
……
黑雾降临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到次日六点，整整十二个小时。
六点一过。
宋明威就迫不及待的跟江明发消息，想要赶过来投靠。
“先别着急，你那边有野狼群，貌似也挺危险的，还是我过去接你吧。”
江明发消息：“我这边的大型食肉动物都已经杀没了，店铺马上就要开张，缺食物肯定不行，正好去你那边进点货。”
宋明威：“？？？”
之前杜青书吹嘘的时候，宋明威还只当是开玩笑，没想到江明还真打算跑来进货啊。
宋明威：“明哥有把握吗？”
他还是要提前问清楚的，毕竟那可是野狼群，整个森林最危险的大型捕猎动物之一。
江明：“没有把握。”
看到这个回答，宋明威有点懵，没把握你都敢跑来进货？
就在这个时候，江明又补充了一句：“野狼群的数量太多了，我没有把握全部杀光，除非是地理位置特别有优势。”
宋明威：“？？？”
咱们理解的把握，好像不是一回事儿啊。
……
没跟宋明威多说废话，江明在详细询问了野狼群的位置和大致数量后，就直接跟宋明威约了个见面的坐标位置，然后就准备出发了。
“杜青书，店铺的事儿，我都已经写在本子上了，你照着交易就行，做好交易记录。”
江明说道：“白荔枝，你按照我昨晚给的食谱开始做饭，先卖出去试试，如果反响可以的话，就大量制作，反正有系统背包在，也不会坏掉……黑大帅会负责保护你们。”
把黑大帅留下，一方面是看家，另一方面也是负责盯着他们。
三人毕竟是认识不久，江明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们，让黑大帅负责盯梢，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毕竟，他们俩好像也挺畏惧黑大帅的。
“好，我知道了。”
白荔枝点点头，她本就话不多。
杜青书笑呵呵的说道：“明哥注意安全啊，早去早回。”
江明轻轻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
目送江明的身影从眼帘消失，杜青书瞥了一眼正默默盯着自己的黑大帅，心底有些发毛，冲着他露出讨好的笑容：“黑哥早上好啊。”
黑大帅：“……”
杜青书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白荔枝，小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家伙好像有点奇怪，他都不睡觉的吗？”
“好奇害死猫。”
白荔枝看也不看他，淡淡说道：“我劝你最好收敛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这里。”
“……好吧。”
杜青书尴尬的收回目光：“我再去看看价格本，准备一下开店事宜。”
说完，就默默的爬梯子，来到屋顶找地方坐下。
不得不说，坐在高一点儿的地方，视野变得开阔了些，心情也会变得很舒畅。
院子中。
白荔枝抬头看了眼黑大帅，瞧见对方正扭头看着自己，虽然她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但依旧有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
没敢多看，白荔枝连忙低下头，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她很门儿清，知道这是江明特意留下来盯着他们的，心里倒也没什么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踏实。
她本来就没什么野心，只想找个靠谱的靠山，然后卖力工作，希望能苟活到最后。
……
另一边。
江明穿戴好皮甲，就顺着宋明威给出的坐标位置，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去。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江明倒是不怎么担心。
以他现如今的身体素质、反应能力、抗击打能力，再加上数件3级装备，只要不是太飘，把一个野狼群杀破胆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收集食材还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他要在宋明威面前露一手，通过实际行动让他明白谁才是老大。
跟白荔枝、杜青书不同，这俩家伙没什么野心，而且一门心思抱大腿，自然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但宋明威却是个真正大佬级别的存在，如果不是太倒霉的话，他的表现或许不比孟云飞等人差。
这样的人，想要将其完全当做手下、员工去掌控，显然不太现实。
那就只能合作。
而合作的前提嘛，就是必须让双方对自己的定位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这样也可以避免以后发生冲突。
大约一个小时后。
江明就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看到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
“宋明威？”
江明喊了一声。
对方扭头，随后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明哥，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有没有很失望？我可没有你们想象的三头六臂。”
江明玩笑说道。
【区域频道】里面，很多玩家都说他有大神通，有三头六臂，因为他的战力和战绩，已经超越了大家的认知。
“那倒没有。”
宋明威摇摇头：“三头六臂都是虚的，但明哥是区域内第一玩家，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看法，而是公认的。
江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宋明威，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八，身材还算壮硕，看起来战力应该不差。
“走吧，去对付野狼群。”
江明开口：“把野狼群给处理了，然后再找找附近有什么大型食肉动物，全部搞定后就回去。”
“就我们两个人吗？”
宋明威一愣。
他以为江明至少会把杜青书和白荔枝带过来一起行动的。
“对，就我们两个人。”
江明笑了笑，随意说道：“其实啊，我自己单独对付也没问题，只不过，你既然是想跟我做事，那总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目前我的避难所里，有人负责交易，有人负责做饭，有人负责警戒，留给你的工作就只有狩猎这一个了。”
“……”
宋明威与江明对视，眯了眯眼，随后笑着说道：“那就献丑了。”
以往的时候，宋明威遇到野狼群都得绕道走，但今天却要主动出击。
宋明威的心里却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江明没有绝对的把握，那绝不会以身犯险。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