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看着场中的比斗,黄琦心中暗自喝彩。? 八一?中?文网?? 这独孤九剑不愧是绝顶剑法,令狐冲无法使出内力,却竟然和一个一流高手比武而不落下风,当真是令人震惊。这还是令狐冲没有将独孤九剑练到高深地步的情况下,要是练到返璞归真的大圆满境界,只怕封不平早就输了。
    对于这等剑法,黄琦也是眼热,不过他深知,这独孤九剑他是说什么也学不到的。风清扬那里不用说了,他黄琦不是华山派弟子,肯定无法学得剑法;令狐冲这里也一样,风清扬肯定交代过不能随意传给别人,所以不会传授他人。
    对于令狐冲这种人,你就是用其性命相逼,他也不会就范,献出剑法。想要剑法,非得要用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这等人的性命相逼才行。
    可惜黄琦虽然眼热独孤九剑,而且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为了独孤九剑而做这等事。除非将独孤九剑换成一样关乎他性命的东西,他不得不为之下,才会不顾所谓道义,以自己的性命为主。
    正想间,场中的比斗却是突生变故,那封不平左臂、右臂、左腿、右腿上各被令狐冲刺上一剑,噹的一声,长剑落地。只可惜令狐冲手上无力,这四剑刺得十分之轻。
    “罢了,罢了!”
    封不平虽然受伤不深,却脸色苍白,回身向丁勉、费彬、汤英颚三人抱拳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师兄,请你们拜上左盟主,说在下对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技不如人,无颜...无颜...”
    话未说完,封不平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奔出十余步后,突然站定,出声叫道:“令狐冲,你剑法好生了得,在下拜服。但这等剑法,谅那岳不群也不如你。还未请教,这剑法是哪一位高人所授?也好叫封不平输得心服。”
    令狐冲将长剑当做木棍拄着,虽然虚弱,却朗声道:“在下令狐冲,乃是恩师岳先生座下的大弟子。承蒙前辈相让,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何足道哉!”
    封不平一声长叹,声音中充满了凄凉落魄的滋味,缓步走入了黑暗之中。
    丁勉、费彬和汤英颚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是愕然。
    费彬更是传音道:“师兄,这了心和尚是不是知道令狐冲剑法了得,所以这才令其代替岳不群出手比武的?”
    “有这可能!”丁勉传音回道:“师弟,这令狐冲剑法好生了得,便是为兄我未曾受伤,也不敢保证能够将其拿下。本来一个了心我等就应付不过来,如今加上这么一个令狐冲,今晚只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看来我等还是走吧!”
    “师兄说的有理!”
    费彬传音回了一句,随即朗声道:“令狐贤侄,阁下剑法高明,教人大开眼界,后会有期!”
    “大伙儿这就走罢!”费彬左手一挥,飞身上马,双腿一挟,纵马直驰而去,其余各人也都跟随其后,片刻间均已奔入黑暗之中,但听得蹄声渐远渐轻。
    这破庙之外,除了华山派众人外,顷刻之间,便又只剩下那些蒙面客和黄琦了。
    “你等可是还要留下?”黄琦看向这些蒙面人,声音冰冷。
    “今日这剑谱就归少侠了。我们走!”蒙面老者对着黄琦说了一句,随即挥了挥手,跃上马去,驱马离开,奔入黑暗之中。其余蒙面人见状自然紧随其后,带着六具尸体离开,转瞬便逝。
    待得这些人离开,华山派众人不由深吐了口气,随即看向黄琦。
    黄琦没有报出身份,而是漠然道:“辟邪剑谱在哪里?”
    令狐冲此刻是浑身无力,有心迎敌,却是出不得力,身子晃了晃,好似随时要倒下一般。
    “这位少侠,辟邪剑谱之事,乃是那些人欲加之言,并不能当真,还望少侠明见。”有些话身为一派之主的岳不群不好说出口,因而说这话的却是宁中则。
    “哼,只怕不见然!”黄琦冷哼一声,突然上前点住宁中则身上各种要穴,封住她身上的内力,将其一把抓起,向着停留的马匹那边方向奔去。
    “岳掌门,要想岳夫人无事,须得交出辟邪剑谱才是。本公子这就前往洛阳,限你半月之后,将剑谱带去,否则休怪本公子手辣。”
    眼见师娘被人抢走,令狐冲登时大急,踏步就要追去,不想这一步迈出,却是直接扑倒在泥水之中,一时间爬不起来。
    岳不群眼见自己夫人被带走,心中大急,叫道:“这位少侠,到时要如何寻到你?”
    “你到了洛阳,半月之后,本公子自会寻到你等一行。”黄琦声音传来,越来越轻。
    岳灵珊心中焦急,带着哭腔道:“爹,娘她不会有事吧?”
    岳不群出声安抚道:“不碍事,此人要的是辟邪剑谱,在没有得到剑谱之前,你娘她不会有事的!”
    劳德诺带着担忧道:“师父,可是我等哪里来的辟邪剑谱啊!”
    岳不群看了他一眼,说道:“此人也未见过辟邪剑谱,到时候为师再想办法就是了!”
    “师父的意思是...”劳德诺话没有再说下去,却是明白了岳不群的意思,到时候没办法之下,自然是随便拿一本剑法,充当所谓的辟邪剑法了。
    “为师要解穴了!”岳不群点了点头,说话间闭上双眼,默运紫霞神功。
    就在岳不群解穴的时候,黄琦让宁中则坐于马前,他在马后,驱马转向洛阳。
    宁中则哪里和除丈夫岳不群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过,当下又羞又急,恨不得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免得清名被辱。
    黄琦虽然不知道宁中则心中的想法,却也知道古代女子将清白看的甚重,虽然两人这样其实并没有什么,但难保对方不会多想,因而道:“宁女侠,未免你寻机自尽,本公子有句话却是要先说清楚的。一旦你自尽的话,本公子就只好去华山派中另抓一人了,而那人得是岳掌门十分在意之人才行。如此,你明白本公子的意思吧?”
    宁中则哪里不明白黄琦这话里的意思,不外乎她要是自尽的话,他就去抓自己的女儿罢了。不过也正是明白,宁中则心中凛然,不敢再有自寻短见之念,以免到时候害了女儿。
    虽然没有了自寻短见的念头,但宁中则却是不想一直这般下去,因而出声道:“这位少侠,挟持无力鬓妇这等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只怕于你名声不好。未免少侠名声受损,还望少侠能够三思,放鬓妇离去。”
    听到这话,黄琦不由微微一笑,回道:“本公子可不是什么正义的少侠,宁女侠,任你巧舌如簧,不得到辟邪剑法的话,本公子是说什么也不会放了你的。”
    “外子并无什么辟邪剑谱,少侠休要听那些鬼祟之人的一派胡言。”宁中则当即出言反驳,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接着道:“那些人还说少侠灭了所谓左家庄满门这等无稽之言,可见其等谎话张口就来,少侠要是听了其等的话,却是上当了。”
    “左家庄满门?”黄琦闻言嘴角微微一翘,怪异的道:“谁说本公子没有灭那左家庄满门的?本公子看上那左大小姐,本是她的造化,可那左大小姐竟然不识好歹,不肯委身于本公子。小的不识好歹,老的也是糊涂,那左家庄庄主竟然也一同拒绝,还派人驱赶。既然其等这般的不识好歹,本公子便只好送其等一程了。”
    听到黄琦这话,宁中则心中一阵凛然,暗自倒吸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这人就算不是正道侠士,也不会是那魔道中人,不想这人竟然当真做下灭人满门之举,还是因为强抢民女未成而造的杀戮。想到这,她不禁为自己和华山派担忧了起来。这等人,华山派要是真交不出所谓的辟邪剑谱,只怕到时候其定不会甘休。
    “驾!”
    看了眼身前沉默不语的宁中则,黄琦心下暗笑,双腿一夹马肚,赶向前方。
    半个小时后,黄琦、宁中则两人来到一个名叫孤雁镇的小镇上。
    一到小镇,黄琦便立马找了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宁中则倒是出声反对,想要开两个房间,可惜黄琦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只当她没说话。
    半夜三更,黄琦让小二去烧热水的时候,小二本来还不愿意,但一锭银子下去,什么疲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屁颠屁颠的去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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