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睁了眼儿,见着眼前陌生之景一下发起慌来。她原以为自个儿发了梦,等再睁开眼儿却照旧是这荒凉之地。
    她心下大惊,往周遭看去,生了惧意。此地荒凉破败,阴风历历。鸦雀之鸣使人陡生寒凉。
    苏窈往前走了一步,肚里一阵翻滚,踉跄几步扶了一旁的断枝残干吐了起来。一张明珠月晕似的小脸急速苍白起来。
    李修祁养的娇,却也未将她早年破落的身子完全养好。总归如今不影响寿数,却是身子弱了些也没法子。
    怀了孕的苏窈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之味只觉头脑发昏,心口恶心的厉害。
    她吐了许久,身子发虚。这才细看了身处之地。
    断戟残旌,浸于血水坑当中的“封”字旗破败不堪。尸体于那处小丘周围堆迭如山。
    苏窈身子打晃,听着长空中鹰鹫饥鸣,见着残垒翔云。险些腿脚一软,摔进饱浸血水的黑泥地上。
    一双白绫缎面的绣鞋沾了黑梭梭的泥,白净的鞋面染上红色。层迭的裙边脏乱不堪,掩去原先的藕色。
    这是一片刚厮杀过后的战场。
    吹在脸儿上的风如同刮骨刀一般,苏窈娇嫩的小脸失血苍白,被风吹过,竟如针刺一般疼。
    她秋光潋滟的眼里被逼出来了泪水。身形踉跄,口里惊慌失措的喊着“夫君”两字。
    无人应她。
    昨夜里她还被迫敞着身子,挺着一对玉乳喂男人吃奶水。因着孕期胀奶,酥胸疼的紧,大了不少。
    常年被男人把玩的娇乳颤颤巍巍,粉软莹润的两团肉眼可见的一掌握不住。
    自怀孕后,过了前叁月。苏窈肚子有了弧度,连带玉圆酥乳也再次发育起来。
    沉甸甸的胸口,时常又疼又胀,苏窈羞于开口只得忍着。
    她与李修祁也已有几月未同过房,她暗里忍着,李修祁一时也未有发觉。直至一次苏窈半夜疼的哭醒过来,男人才知苏窈竟早早胀乳了。
    他解了对方浅色兜肚,弹出两只白软玉乳。醉人乳香立时教他心摇神动,暗了眼色。
    花蕊玉山,神仙肌骨。
    这些年过去,苏窈半分未曾变过。粉蕊玉门,娇嫩如初。
    男人那雄壮肉茎倒是颜色稍深,愈发狰狞。
    苏窈胀奶之后,男人每日里皆会借口吃奶肏屄。
    肉杵太大,生怕伤了苏窈,便只插了叁分之一的长度进去顶弄。也能弄得苏窈高潮迭迭,神魂梦醉。
    幽谷湿润,许是孕期缘故,李修祁只觉窄小花径湿热异常。见苏窈轻启檀口哼哼,滚着喉结附在耳畔沉声一句:“窈窈可真骚……”
    他一面把着苏窈粗了一圈的腰身吮奶儿,吃的沽湫作响,奶香四溢,一面控制力道肏屄。
    男人不敢过分,缓肏轻插。肉杵越发硬如铁器,等射精过后,苏窈早累倒于他硬阔的胸膛中,意识不清。
    这刚睁眼便出现在了这处奇怪之地。
    苏窈走了一段路,小腿发酸,肚内已吐无可吐。
    她穿了齐胸复式襦裙,并不显肚子。绫罗彩带,钗鬟半坠。一侧步摇晃得厉害,足以看出苏窈心中的慌乱。
    苏窈行走在这片萦着荒凉血气的土地之上,显眼又突兀。本是盛世中出现的娇花如何落了这片地方。当真奇哉!怪哉!
    须臾,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间,苏窈只觉地面都在震动。远处恍若奔雷之势,浩浩荡荡而来。
    她慌忙往身后瞥去,是一队身穿甲胄,手中持器的军队!
    苏窈见着这雷霆之势,心中又惧又怕,忙抬臂掩面想着躲过去。
    回眸间,她见着空中猎猎旌旗,上头那个“李”字越发明显了。
    苏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秋目,怔怔瞧着那面旗。
    战场中身穿绫罗彩锻的女子,身姿邈邈若仙,半遮着小脸,肌肤雪白,浑如姑射仙人。将一群气血高涨的大老爷们怔了一时半会儿。
    心底不约而同浮起一个怪异想法:莫不是当真有那月宫仙子不成!
    李修祁坐了马背上,腰间挎着一柄长刀,手上是一柄长枪。玄衣甲胄,浑身凶戾之气。
    眉眼处煞气腾腾,方从另一处战场赶回。
    一旁的副将见不知是仙是人的姑娘盯着他们王爷怔然猛瞧。回首看向李修祁,见男人并无一丝表示,有些摸不透男人的想法。
    一旁女扮男装的马月月蹙眉看着苏窈。莫名生出一股厌恶。如此直愣愣的瞧着一个男子,半分不知羞耻!
    苏窈见了熟悉的身影,脱口而出的“夫君”两字教人听了个正着。
    李修祁确定这是叫他的。
    于此处突兀的女子,泪眼莹莹地望着他。莫名的他只觉心尖微动,萦绕难言悸动之意。
    马月月自也听到了苏窈叫的“夫君”,心下不悦。翻身下马行至苏窈跟前。
    听她温言问道:“姑娘如何来得此地?可是遇上麻烦了?”
    苏窈认得那是女扮男装的马月月。
    看模样,这是多年前的贵妃和李修祁。
    她心中骇然不已,蹙眉不语。此时根本理不清头绪,自己为何出现的此地,她根本无从得知。
    血气萦绕的战场出现的娇美女子,突兀又怪诞。
    苏窈禁不住又去瞧了马上坐着的,不置一言,又使人无法忽视的男人。
    心口砰砰砰砰跳起来。蓦地,她肚子一疼,弯腰喘气。
    肚子好疼……
    苏窈受了惊,又是个孕妇,忍到如今已是她的极限。
    马月月见苏窈一手护着肚子弯下腰身。心下也是一紧,不知这女子又出了甚幺蛾子。
    刚想着求救一直沉默着的李修祁,便觉眼前一花,苏窈被男人一把提着腰身抱上了马背。
    等她回了过神,只见男人枪杆似的腰背,怀里的可不就是苏窈这莫名出现的女子?
    又听男人冷声说道:“通禀一声玉先生,使他来瞧瞧。”
    苏窈面上惨白,李修祁这才知道怀中女子是个孕妇。
    他冷哼一声,大掌迭在苏窈手背上上头,感受到微鼓的肚腹。开口道:“何人肏大的肚子?”
    他这话问的粗俗又莫名。苏窈疼得紧,恍惚中听了男人似说了些什么,不过无力他顾。
    李修祁言语冷淡,心中莫名不虞。
    苏窈咬唇不语,抱着自己的男人既陌生又熟悉。她将口中“夫君”两字又咽了回去。
    对方并不识得她,况,她实在太疼了。
    苏窈再次醒来是在一处营中大帐。她支着手臂起身,好受许多。
    小七煎好药,掀起大帐厚重的帘子进来。便见苏窈正下了床。
    她从未见过这般貌美之人。娇花玉软的姑娘与这军营大帐格格不入。
    还是个孕妇。
    何人竟这般忍得下心肠将人扔了战场上?这不要了人命不成?
    小七将药碗置于桌上,见美人儿蹙眉,忙去扶她。不怪乎主子生了恻隐之心。思及这,小七心有黯然。
    她是李修祁手下暗卫,自小便是跟着人训练长大的。难免生出些女儿家心思。素日里寡言少语,因着能力强,常执行些远门任务。
    苏窈是见过小七的,是李修祁手下的暗卫。那时她假死脱身,与她有过一段交往。心下不免生了些亲近之感。
    虽寡语了些,但算不上坏。总归比着李修祁可是个心善之人。
    吃了药,苏窈嘴里发苦。不过她习惯了,如今这境地,也只能忍一忍。
    李修祁夜里回的营帐,见马月月也在当中,当即拧了眉。
    他朝马月月开口道:“早日回京。”
    马月月不告而别来此处寻他,李修祁只觉麻烦。
    换上女装的马月月面有委屈,“你如今整军待回,我与你一同回京。”
    复又试探道:“白日里那姑娘呢?总不好带着人行军。况又是个孕妇,耽搁行程,时日久了,可要传闲话出来。”
    李修祁沉了片刻,似笑非笑道:“这人是我捡回来的,自是跟着我。”
    马月月直直看向面有冷意的男人,目露震惊!
    “越之,这女子的出现必有蹊跷。她如何来得此地,你瞧她穿的云锦缎面,上头的镂金丝绣样,哪样皆非凡品。这手笔哪是普通百姓权贵家的。”
    便是马月月都能瞧出苏窈身份非同一般,李修祁如何不知?
    只听他道:“既是如此,那便更放不得了。”
    马月月一听,只觉噎着口气。攥着指,从未有如此心慌意乱之时。
    “你……你明知我与你有意,你竟还如此来气我!”马月月红了眼圈儿吼完,独自一人跑出营帐奔入夜色中。
    一旁裨将面有尴尬,八尺大汉搔着面颊无所适从。
    “王爷,可要去看看?”
    李修祁思索一阵,说道:“你跟上去,出不得人命便随她去。”
    裨将告退,跟在马月月后头寻了上去。心下纳罕自己似乎听了不得了的东西。又怕李修祁事后算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他可是无辜的,这皇家情爱纠葛,他可半句未有听到!
    马月月听闻是李岩廷定下的皇妃,这不全乱了不成!
    李修祁出了自己帐子,换了身深色简服。他走了两步,捏了指腹转了方向,往苏窈那帐子走去。
    苏窈此时毫无困意,她受了惊,加之怀了孕,脾胃本就不好,醒来后吃了吐,未吃过多少东西。
    她方才与小七闲话一番,才知这是十年前李岩廷刚登基那会儿。
    又赶上胀奶,她伏在褥间低声哭泣。只想一睁眼就能回去。
    李修祁不认得她,锐气锋芒的一张俊脸只教苏窈陌生。望着她的目光也冷得很,哪有一丝情意可言?
    李修祁刚入帐子,便见苏窈伏在褥间哭的伤心。心下一紧便要赶上去,回过神来突生懊恼。
    与他何干?
    苏窈听见响动,抬眼看去。见了男人稚嫩许多的冷脸,一时没了哭声。抽噎几声道:“我……不是奸细……”
    李修祁心说,倘或你是个奸细也翻不出大风浪来。
    见了苏窈眼尾浮粉,泪水盈睫的娇人模样。不知怎的又生了悸动。
    冷幽幽的目光落在苏窈腰身上头,许是腰肢太细,怀了孕也不似旁人那般显肚子。
    李修祁不由想着这女子被人剥光衣物,压了身下肏屄。想来哭得更狠,日日含着阳精受孕。不知怎的,他心头陡然戾气横生,看向苏窈的目光越发不善。
    实是奇怪了些。
    他怀疑苏窈给他下了蛊,可暗里探查脉息,也未有异样。
    怪哉!
    “姓名。”
    苏窈觑了对方几眼,心里陡生委屈。她本就是孕妇,心绪起伏,变化无常。李修祁素日又是宠个没边儿的,连带孕后气性儿越发大了起来。
    如今见这男人小了好些岁数,想来与自个儿差不多大,于她竟是这般无情,不由滚了泪珠下来。
    奈何满腹委屈无人倾诉。
    美人垂首低泣,换了之后的男人只怕早抱着人左一句“心肝儿”,右一句“乖宝儿”的哄着了。
    偏是这年轻了好些的男人无动于衷,冷着声音复又问了一遍。
    苏窈哽咽道:“……苏窈。”
    李修祁一听,觉得有些熟悉。他如今连苏国公府苏窈的名字都记不起,只觉熟悉。
    苏窈是想坦白的,可子不语怪力乱神,何人会来信她是十年以后的人?想来将她当了疯子赶出去。
    李修祁只看着苏窈,心下几遭,越发觉得人可人。他突生一个怪诞想法,莫不是他当真喜上了对方的皮相?
    他自个儿都未有弄清楚喜欢什么,苏窈便一径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当李修祁转身离去时,苏窈散着鬓发,赤足跑了上去。她拉着男人一角衣物,哽咽道:“李修祁……我难受……”
    她吃不下东西,肚里难受的紧,胸口也疼。总归哪哪都不好受。这人偏不识得她,如此冷待她。
    她肚里还怀着他孩儿哩!
    李修祁半阖长目,垂眼看着似在向他撒娇之人。分明心头悸动,偏装的冷淡。
    定是这女人向他使了美人计!
    原本不解为何有人会挑个孕妇过来,如今却是不得不叹服对方的手段高明。他还真就吃这美人计。
    你道是孕妇?介时绑了身边杀了那野男人便可。
    奸细?那便拿根链子锁在屋内,只他一人能见,谅也翻不出风浪。
    李修祁拧眉看着雪白细嫩的足,对这人娇贵又上了个高度。这足生的倒是像把玩之物,不似走路的。
    他对苏窈的过往萌生了些好奇,这身肌骨皮肉究竟是何人养出来的?
    苏窈垫了脚去够男人脖颈,可对方无动于衷。她自来了这地方便严重缺乏安全感,倘或未有怀孕还能好上一些。如今只想教李修祁安抚她。
    苏窈想吃东西,虽她实在没甚胃口,可肚里还有一个,她有些怕自己保不住这孩子。
    “我想吃东西……”李修祁将人抱起,心中微漾。女子身上是冷幽幽的甜味,混着奶香。
    他方奇怪这奶香自何处而来,垂眼便见耸着罗衣的双乳。蕴着小块儿深色。
    眸里生了暗色,李修祁舔弄犬齿,有些发痒。
    可当真是个淫乱妇人。
    只见酥胸挺立,罗衫微湿。丰盈两团随他走动微漾。苏窈只抽抽噎噎的哭,胸口疼的慌也不敢伸手去按,未有注意男人恶狼似的目光想着将她吞吃殆尽。
    “想吃什么?”李修祁微有哑意,好在衣物宽大,将男人的欲念遮了个严实。
    苏窈见他柔和许多,心下微定。两条雪白臂膀搂着男人的脖颈,靠在这人肩上娇声道;“不吃肉。”
    营中的肉又柴又硬,她难以下咽。加之一闻上肉腥味便泛酸水,她如何都吃不下去。
    李修祁常年不近女色,虽面上装的冷淡,可到底难抵这生理反应。因幼时那段时日,他于性事十分冷淡。光长了那般驴货的东西,日后倒是常把苏窈干的下不的床。
    也是这养屄功夫做的到位,白蓬蓬的牝户,嫩豆腐似的水屄方能捱得住男人腰间这大鸡巴并着旺盛的精力欲望。即便如此,苏窈有时也受得不少罪。
    李修祁并不打算委屈自己。好容易得了个自己喜欢的小东西,定需把玩一遭,等厌了再弃不迟。
    等苏窈吃了一小碗鸡丝粥,听男人淡声道:“我留下你可有何好处?”
    苏窈一细想,半分好处没有。她只能当个累赘,张了张口,却也无话可说。
    马月月尚能自理,她如今连自理都不能,还需得人伺候。
    苏窈心下转了一圈,起了个大胆的法子。她夫君上辈子活了叁十多,加之重生后的岁数,老谋深算的男人都能教她一时晃了眼,何况眼前这年轻的。
    这美人计便未有失过手。
    这人性子她了解颇多,李修祁能将她留下来,且半分不动她,又寻了大夫看病已是大发善举。
    这男人对自己有想法。否则光以这人的冷情万不会将自己从战场上捡回来。
    苏窈心下又生了恼意,果不其然,这男人看中的便是她的皮相!
    身为孕妇,苏窈情绪不稳,时常成串的掉眼泪珠子。果不其然,思及这,又觉得回去无望越发难过起来。
    李修祁见苏窈动不动就哭,冷了一张脸道:“哭什么?等会子去床上哭。”
    苏窈一时懵然,她哪儿听不懂这人的各中意思?
    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面!
    “你……你……我有夫君!”
    李修祁冷嗤一声道:“不想做寡妇便好生听话。”
    苏窈一时怔怔,心道:我夫君可不就是你了,没见过咒自个儿死的。
    李修祁原以为苏窈是被他慑住了,哼了一声,又道:“本王都没嫌你,哪来的这般多要求。”
    苏窈:可不是你宠出来的……
    眼前的李修祁比着之后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那老男人,还算好懂一些。
    苏窈垂首眨了眨眼儿,浓密长睫上挂着的眼泪珠子滚下来,这脆弱风流之态只让男人气息越粗。
    偏苏窈不安生,她怯怯靠上男人,伏在他耳畔娇泣道:“可我胸口好疼……真的疼……”
    李修祁身子都木了半边,玉容越发冷厉。
    苏窈见对方耳后的薄红,也知不能太过。被男人使力掐了一把粉臀,便也软在男人肩上不则声了。
    李修祁心里吐了口气,脑子里出现女人高耸的两团,似有湿意。
    “骚成这般,你那夫君可有满足过你?”
    也不知是被哪儿个野男人肏大了肚子扔了战场上发骚。
    越想越气,李修祁抿着薄唇,盯着苏窈,目光不善。
    “将衣裳脱了。”
    苏窈被对方灼灼的黑目盯着,浑身不自在。她刚扭了两下身子,便被对方捏了腕骨威胁道:“再发骚,小心老子奸你个一天一夜。”
    苏窈:更加粗鲁了……半分不讨人喜欢……
    她听了又是泫然欲泣,搂着男人哭噎道:“万不要伤了我肚里孩子……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的……”
    李修祁被磨得不行,只觉怀里抱了团棉花。这小棉花还是个又骚又浪的。
    偏他自己耐不住,这才是最气人的。
    苏窈不介意上床。加之她自己也是想要的。肚子大了后,有时压迫在敏感点上她都能喷水。况胀奶实是不好受,只想让人好生吮吸一番,通通奶儿才好。
    当夜两人便滚上了床。
    这日,马月月来寻苏窈,一双眼儿哭得通红。昨夜里她亲耳听了一夜墙角。
    冷风吹的手脚冰凉,额上都起了热。
    她不甘心!
    好容易网的两条珍稀鱼,当中一条竟跳出了网外吃独食,她自然不甘心。
    一早见到餍足的李修祁,加上不少其他人调侃王爷总算知道女人的好了,这人也不反驳。她心底酸怒难言。
    苏窈昏昏沉沉还未彻底醒来。男人气力大,一开始没分寸,横冲直撞的,没多少经验。苏窈一面哭一面引着男人插她的屄,吃她的奶儿。
    好在李修祁也未丧尽良心的想玩废苏窈,进了叁分之一多点的鸡巴便未再顶进去。
    除开头一次被肉穴吸裹着射得快了些,后头一次磨人的很。屄口嫩肉肿胀外翻,被蹂躏的厉害。也是李修祁未把控好力道,苏窈比他想得还来的弱。
    嫩屄肿着充血,牝户红红的,屄口嫩肉被肏破了皮,吓了男人一跳。慌忙去寻了玉先生。
    这下好了,营中不少人皆知道了此事。
    捡来那神仙女子被他们主帅头一晚就肏了,肏的还不轻。
    一些人原以为马月月与李修祁才是一对,如今想着倒是存了疑。
    这叁人的谣言一向都是心照不宣的。
    苏窈怀孕之事少有人知。她那日穿了襦裙,又是不显腰腹的,旁人根本瞧不出她怀了孕。
    马月月进来之时,帐里烧着碳,暖融融的。这碳带着果木香,不知李修祁在此处哪儿弄来的银丝碳。
    她心底妒意陡生,汹涌而来的情绪见了靠着枕的苏窈时几要爆发。
    苏窈侧身靠着枕休憩,听见马月月进来的动静,也不想动作。总算体会到了老男人的好处,无比想念自己夫君。
    李修祁从来事前扩张都要好些时候,生怕伤了苏窈,何况孕后。
    昨晚上这人草草扩张两下便扶着肉杵戳了进去,卡在半道中,将苏窈疼个半死。幸处便是苏窈如今这孕身敏感,不一会儿淫水便多了起来,做了润滑。
    李修祁也不知这孕妇竟能这般紧的慌,看着这人腰腹处的起伏,肏得不大客气。
    玉先生说这人身子原因万不能落胎,他才歇了这心思。
    苏窈倘或知晓这男人将主意打到了她肚子上,定会哭着打这人一耳刮子怒骂。
    她有时胆子确实大。
    “你……你还要不要脸面!”苏窈衣衫不整的靠坐养神。见如此情绪外露,鲁莽的马月月倒是新奇。
    这人之前没少在自己跟前上眼药,她想着如今她气一气对方也就扯平了。
    苏窈蹙眉不语良久,听马月月说她个有夫之妇,怀着孕竟都能这般寡廉鲜耻勾引男人。
    苏窈心说分明是李修祁这男人馋她身子,禽兽不如,连个孕妇都不服放过。怎能怪她头上?
    马月月此人一向双标。尤其是在李修祁李岩廷这两男人身上。
    苏窈心底暗啐一口。她喜欢李修祁,却也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人。因此从来不会站了李修祁那边,也算得是另一层面的双标。
    “我……”
    苏窈话未说完,又听马月月道:“你可知他是何身份?你大着肚子败坏的可是他的名声!”
    苏窈:……
    听得怎不对味儿呢?
    她紧咬下唇,面上浮着一层惨白。苏窈倒不是装的,肚里似乎有了动静,她一时难受。
    “我身子不适,姑娘若有何不满该去寻王爷才是。找我又有何用?”
    马月月见她春情馥馥,听了这话险些气吐血。葱白细指指着苏窈颤个不停。
    小七正巧这时进来,见了马月月,行了礼。马月月也不再自讨没趣,忿忿走了。
    李修祁这混账实在太欺负人!随意捡来个妇人来气她,马月月复又想到李岩廷,满腹委屈。她刚出了营帐便晕倒在地。
    昨夜里听了一夜墙角,被风吹得发起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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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发现自己夫君黑化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欲望社只为原作者富贵皇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富贵皇华并收藏重生后发现自己夫君黑化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