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趴回大床上,片刻功夫,觉得一个热热的东西贴上臀瓣,在上头摩擦研弄着,将药膏一一涂抹上去。
    幼筠觉得奇怪,心想舅舅怎么不用手给她搽?
    不由便想回头看一看,被凌弈深一下按在腰肢上,拍着她的屁股:
    趴好。
    幼筠知道他还在生气,自然不敢任性,忙把小脸埋在双臂里,任由他施为。她如何能想到,此时给她搽药的却是一根粗壮坚硬的性器。
    凌弈深把药膏涂抹在柱身和龟头上,就这样握着巨棒一边摩擦着,一边涂抹遍她圆翘的蜜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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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忍耐不住了看着她撅高屁股朝他露出那个湿哒哒香喷喷的嫩洞,他不知多少次想不顾一切地冲撞进去,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征伐。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这种法子勉强纾解。一想到自己竟如此无耻地哄骗了外甥女,那种背德的罪恶与隐秘的刺激几乎将他吞噬
    足足搽了半个多钟头,药才终于搽完了。他忍着胯间的涨痛,找了个借口出门,一进入隔壁房间,立刻又重又快地撸动起来,喷出的浓精把一整张手帕都打湿了个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凌弈深知道自己的防线正在摇摇欲坠,必须尽快解决幼筠身上的问题,让他们两人的生活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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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名的中医西医他都问遍了,众人全是束手无策。事涉名誉,他又不能带着幼筠去当面问诊,也只能在信中以讨教的名义提出疑问,如此曲折,效果自然越加不好。
    那日,他有一个住在燕京的老朋友回信过来。因对方专研一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受到凌弈深的启发,说想起在一本古医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那书上说,有一种女子生来阴性极重,体弱多病,必须要不停滋采阳气才能延续寿命。
    因凌弈深在信中提到是否有人体质特殊,他便想到此事。据说历史上的妲己飞燕之流,便是这种阴性极重的女子。
    她们一生都离不开男子,必须要不停地和男子交合,吃下男子的阳精。也因为此,她们一个个都颠倒众生,有倾国倾城之能。
    若是平常,凌弈深看了这番话,连嘲讽都懒怠多费笔墨。
    这种说辞,不正是那些三流艳史最常兜售的理论,若精液真能治病,大夫也就不用开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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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如今正是急病乱投医的时候,幼筠这病来得奇怪,已经到了科学根本讲不通的地步,或许或许不讲科学,真会有用?
    他一想,又觉得自己这念头邪恶得可怕。
    让她靠吃精来治病,那她要去吃谁的?他自然不会允许她去吃旁人的,也就只有自己
    邪念一起,便再难抑制。
    他知道自己若是向她提议,她一定会毫无怀疑地答应,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究竟是何等不堪。
    而幼筠果然是心中大喜,脸上也不表现出来,天真地问:
    那我一天要吃几次舅舅的精液?
    西医开药,都是一天吃三次的,我也要早中晚各吃一次吗?
    凌弈深恨不得把她的小嘴给堵上,口中淡淡道:
    先晚上喝一次,看看效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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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跑走(*/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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