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要晚上才动手，现在时间还早，华十二让张学军进屋：
“还没吃吧，走进去吃饭！”
张学军闻言朝外一指：“闷三他们还在外面呢！”
“都叫进来，吃完饭正好晚上一起行动！”
张学军出去就带着闷三儿、灯罩进来，华十二给屋里几人介绍，何大清恍然：
“我说怎么眼熟，原来都在厂里见过啊！”
张学军笑着竖起大拇指：“何师傅，您手艺是这个，我们保卫科的兄弟们都喜欢吃您做的菜！”
闷三儿补充一句：“就是给的少点，抖勺要是再轻点就好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放下筷子：“嘿，你这点的谁呢！”
闷三也不惯着他：
“就说你呢怎么了，我就上班几天，都赶上你给我打菜，那手抖得啊，我家隔壁吴老二中风后遗症，都没有你抖得厉害，我这几天就没一天吃饱过！”
噗嗤一声，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水顿时笑了出来。
闷三循声看去，这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了，结果被何雨水狠狠瞪了一眼，这才赶紧挪开目光。
这边傻柱还要梗梗脖子，何大清直接给自己儿子一巴掌，回过头来给闷三儿倒了杯酒：
“兄弟，这事儿是我家傻柱不对，怎么也要让同志们吃饱饭啊，你就放心，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闷三伸手婉拒：“何师傅，不是不给你面子，晚上还有工作，不能喝酒！”
“那抽烟！”
何大清连忙又给上根烟，他是真不好意思，虽然食堂抖勺是潜规则，不抖后厨的人吃啥带啥？但你让人家吃不饱就过分了。
傻柱也不说话了，这事儿他知道自己理亏。
正吃着呢，门被人推开，来人让人意想不到，竟然是易中海。
易中海脸上赔笑：“呦，十二，这是有客人啊，老何、柱子也在呢”
何雨柱刚要说话，华十二那边已经开口：
“这不是易师傅么，您这进来怎么连个门都不敲啊，我可是保卫科长，屋里要是有厂里的机密文件，您这可得再进去一回！”
张学军几人看清易中海的脸，都低头吃饭没有说话。
易中海被怼的脸上一僵：“我这不是看屋里有人么.”
华十二摆了摆手：“出去重进！”
易中海尴尬的点点头，退出去把门关上，又敲了敲门：
“华科长在家么！”这次把职务都带上了。
“进来！”
易中海这才重新进来，华十二淡淡的道：
“人多，就不留您了，什么事儿赶紧说，没事儿我们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说.”
何大清一巴掌抽过去：“你说你大爷！”
何雨柱顿时不说话了，何大清这才朝易中海点了点头：“老易，有事儿你们聊！”
易中海讪讪点头：“十二啊，我明天要回厂里报道，我这不寻思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以前咱们有些误会，都是大爷的错，以后咱们重新处，你也别跟我一个老头子计较！”
华十二都被这话说笑了：
“您这是拜错庙了啊，这话您得跟雨水说啊，你进去又不是因为得罪我，不是您把雨水的生活费密下了才进去的么！”
易中海脸色又难看几分，他可撂不下脸跟何雨水道歉，只能朝何大清赔笑：
“老何，该赔的我都赔了，以后咱哥俩还跟以前一样，你也原谅我一回.”
何大清脸上看不出喜怒：
“成，老易你这么说我同意，但有一样，以后你别再算计我们老何家就行，柱子要养老也只能给我养老，我们老何家没有伺候别人家祖宗的习惯！”
易中海被这么揭皮，哪还待得下去，讪笑着打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等他刚走，傻柱就有些不乐意：
“爸，一大爷那么大岁数了，你那话说的一点脸面都不留”
何大清一巴掌抽过去：“怎么你还真想给他养老啊？”
张学军他们曾经套过易中海麻袋，这也是刚才为什么易中海进来，他们就低头干饭的原因，这时候听到这老头不但与华十二不对付，好像还与何家有龌龊，不由得询问起来。
许大茂就讲了一下易中海做的恶心事儿。
张学军摇头一笑：“嘿，这老老棺材瓤子真不是个东西！”
傻柱这货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刚才被他爹打了几巴掌，有气没出撒，此时竟然不满开口：
“你说话客气点，一大爷是不对，可他那么大岁数了，你也不应该这么骂，尊老爱幼没听过吗？”
这话一说，全桌都黑脸了。
许大茂‘嘿’了一声：“傻柱你怎么分不清里外拐啊！”
何雨水想到之前的事情，眼泪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何大清赶紧安慰宝贝闺女，对自己儿子怒目而视。
闷三儿忽然一拍桌子：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那老东西贪你妹子的生活费，你一个当哥哥的不给妹子出头就算了，还特么尊老爱幼，你脑子让驴踢了？”
傻柱也火了，站起来梗着脖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闷三直接就站了起来，把上衣撩开，抽出两把军刺：“怎么着，还要跟我照量照量？”
傻柱顿时就怂了，何大清也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说好话，同时又给自己这傻儿子几巴掌。
华十二这时候才开口：“收起来，干什么呢，再把雨水吓着了！”
闷三这才收起军刺，表情讪讪的朝何雨水笑了笑：
“妹子，把你吓着了吧，别怕，我跟你哥是闹着玩呢！”
何雨水擦了下眼泪，笑了笑：“没事，我知道大哥你是好心.”
华十二看了一眼傻柱，这才跟何大清和许大茂说起张学军他们为什么骂易中海的事情。
听到易中海竟然背后使坏想坏华十二和话匣子的姻缘，何大清叹了口气：
“这个老易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以前看着挺好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华十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可不是现在才变成这个样的，就拿你家傻柱来说吧”
傻柱没好气的一瞪眼睛：“我又怎么了我？”
“你都这岁数了还没找到媳妇，就没想过怎么回事吗？”
“还能怎么回事，那些女人眼神儿不好呗，就咱”
话没说完何大清一巴掌过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人家姑娘那是眼神好才不选你，否则人家图你长的老，还是图你不洗澡啊？”
华十二表情古怪，何大清这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了，只能看见自己儿子看不见自己是吧。
何雨柱脸骚的通红：“爸，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华十二笑着点头：“何叔说的有一方面原因吧，但傻柱也有优点，一个月37块5的工资，工作也好，不至于找不到对象，最主要的就是有人使坏.”
联想刚才张学军说易中海背后捅刀子的事情，何大清跟傻柱都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许大茂帮他们问出了心声：
“不会也是一大爷背后使坏吧？”
华十二呵呵一笑：“我也就是一猜，他算计傻柱给他养老，傻柱要是找老婆了，他老婆能同意给他一个没什么关系的糟老头子养老吗？”
“这种情况下，要么让傻柱找不到媳妇，要么就是他给傻柱选一个能同意给他养老的媳妇”
他看向傻柱问道：
“我猜易中海也给你介绍过对象吧，是不是都是看着特纯朴的那种？你再想想之前相亲的时候，是不是有当时看对眼点了头，第二天就反悔了那种情况？”
傻柱想想易中海给他介绍过的那几个人，再想到之前被人反悔的经历，顿时有些相信华十二的话了，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何大清一看儿子表情，狐疑道：“老易不会真这么缺德吧？”
“这事儿等回头何叔你去问问咱们这片那几个媒婆，请她们去傻柱之前相亲对象家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背后使坏不就都清楚了么！”
何大清一脸怒气，重重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两家的仇可就结大了，之前只是贪污他闺女生活费，可背后给傻柱使坏，这就是想让他老何家绝后啊。
另一边，易中海回到家里，眼神就变得冷了下来，他去华十二家里可不是为了道歉去的，是因为他从自家看到来华十二家里那几个陌生人眼熟，这才过去打探情况的。
刚才进去他就留心观察，现在已经确定，就是鸦儿胡同那几个小子，联想之前的事情，再看这几人跟华十二的交情，他现在哪还不知道，给他套麻袋扔粪坑的人是谁啊。
新仇旧恨，易中海在心里发狠：“这事儿没完！”
华十二这边吃过饭，见时间差不多了，叫上后院刘光天，前院阎解成，众人先回厂里拿家伙。
到了厂里，华十二把几人叫进办公室，让张学军说明情况
华十二打开保险柜，每人发了一把手枪和一个弹夹，告诉众人，晚上能抓活口就抓活口，抓不了活口直接开枪，千万别让对方伤了自己个儿。
众人纷纷点头，张学军等人拿到枪都很兴奋，许大茂、刘光天也是如此，只有阎解成表情有些紧张。
华十二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怎么，怕了？”
阎解成笑得有些牵强：“没没有”
华十二给了他肩膀一下，笑骂道：
“看你那点胆子，对付个佛爷怕个鸡毛，晚上你们就听我安排，保证你们平安无事，立功转正！”
其他人都重重点头，一脸雀跃。
他们都是为了立功转正，许大茂则是为了立功提干，都奔着好处来的，自然一脸向往。
众人把枪都整理好，关好保险插在腰间，闷三又把两把刺刀整理了一下。
华十二看他整天带着两把刺刀，有些好奇：
“三儿，你那两把刺刀是哪来的啊？”
闷三笑了笑：“是我爹留给我的！”
张学军给华十二介绍：
“三儿他爸爸，那可是战斗英雄，当初一个连，打的就是他爸自己了，后来还去了朝鲜战场，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刺刀玩的那叫一个溜儿，有一次大院那些崽子去我们胡同拔份儿，老爷子提着刀往胡同口一站，那一身杀气，没一个敢靠前的.”
华十二听着耳熟：“三儿他家老爷子是哪个部队的？”
“原野战军独二师一三九团三营九连的连长，不过番号现在都取消了！”
华十二瞪大眼睛：“三儿，你爹大号叫什么？”
“我爹叫谷子地！”
华十二恍然大悟，不怪长的一模一样，这是爷俩啊，拍了拍闷三儿肩膀：
“回头带我去祭拜一下老爷子，我最敬佩战斗英雄了！”
闷三儿一头黑线：“我爹还没死呢.”
华十二指着刺刀和张学军：“不是你说这你爹留给你的，他说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是啊，我爹回河北老家了，确实没在京城，这是他走的时候留给我的啊”
华十二：“.”
晚上十点多，七个人骑着三两自行车出发了，到了轧钢厂西边家属区附近，在这一片，再往西有两个孤零零的院子，都是之前打仗识死过人的，后来就少有人在这儿住了，只剩一两户人家。
把车锁在院子外面，张学军指着一个院子，示意就是这里。
里面没有灯光，估计人都已经睡下了。
华十二先翻墙进去，简单确认了下，确定这里是个贼窝，他又翻墙出来了。
这院子里也有二十来人，本来他自己能搞定，可为了这些手下，还得麻烦一趟。
出来布置了一下，他和张学军、闷三、灯罩先进去，让许大茂守着后墙，刘光天，阎解成岁数小，让他们守着两边，别叫人趁乱跑了。
他嘱咐阎解成和刘光天，如果有人逃走，别管别的，直接就开枪。
交代完事儿之后，华十二翻上墙头，把张学军三人都拉了进去，许大茂拿着枪哆哆嗦嗦去后面埋伏。
进了院子之后，华十二听了听几个屋子里的呼吸声，他挑了人多的一个屋子，把另外几个人少的屋子让给了那哥仨。
打了个手势，然后一脚踹开屋门，直接冲了进去：“都别动！”
张学军和闷三、灯罩也分别行动，踹门而入，接着便有几声枪响，屋子里的那些贼没有一个束手待毙的，反抗的反抗，想跑的想跑，还有人撞破窗户往外跑的。
几人都直接开枪，打胳膊大腿，放倒好几个。
也有翻墙和从后院逃走的，许大茂刘光天也开了枪，放倒了一两个人。
等全都搞定，华十二出来一看，就见刘光天和许大茂都有收获，只有阎解成那边一个没抓到，自己吓得瘫坐在墙角，呼呼直喘粗气.
“还没吃吧，走进去吃饭！”
张学军闻言朝外一指：“闷三他们还在外面呢！”
“都叫进来，吃完饭正好晚上一起行动！”
张学军出去就带着闷三儿、灯罩进来，华十二给屋里几人介绍，何大清恍然：
“我说怎么眼熟，原来都在厂里见过啊！”
张学军笑着竖起大拇指：“何师傅，您手艺是这个，我们保卫科的兄弟们都喜欢吃您做的菜！”
闷三儿补充一句：“就是给的少点，抖勺要是再轻点就好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放下筷子：“嘿，你这点的谁呢！”
闷三也不惯着他：
“就说你呢怎么了，我就上班几天，都赶上你给我打菜，那手抖得啊，我家隔壁吴老二中风后遗症，都没有你抖得厉害，我这几天就没一天吃饱过！”
噗嗤一声，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水顿时笑了出来。
闷三循声看去，这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了，结果被何雨水狠狠瞪了一眼，这才赶紧挪开目光。
这边傻柱还要梗梗脖子，何大清直接给自己儿子一巴掌，回过头来给闷三儿倒了杯酒：
“兄弟，这事儿是我家傻柱不对，怎么也要让同志们吃饱饭啊，你就放心，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闷三伸手婉拒：“何师傅，不是不给你面子，晚上还有工作，不能喝酒！”
“那抽烟！”
何大清连忙又给上根烟，他是真不好意思，虽然食堂抖勺是潜规则，不抖后厨的人吃啥带啥？但你让人家吃不饱就过分了。
傻柱也不说话了，这事儿他知道自己理亏。
正吃着呢，门被人推开，来人让人意想不到，竟然是易中海。
易中海脸上赔笑：“呦，十二，这是有客人啊，老何、柱子也在呢”
何雨柱刚要说话，华十二那边已经开口：
“这不是易师傅么，您这进来怎么连个门都不敲啊，我可是保卫科长，屋里要是有厂里的机密文件，您这可得再进去一回！”
张学军几人看清易中海的脸，都低头吃饭没有说话。
易中海被怼的脸上一僵：“我这不是看屋里有人么.”
华十二摆了摆手：“出去重进！”
易中海尴尬的点点头，退出去把门关上，又敲了敲门：
“华科长在家么！”这次把职务都带上了。
“进来！”
易中海这才重新进来，华十二淡淡的道：
“人多，就不留您了，什么事儿赶紧说，没事儿我们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说.”
何大清一巴掌抽过去：“你说你大爷！”
何雨柱顿时不说话了，何大清这才朝易中海点了点头：“老易，有事儿你们聊！”
易中海讪讪点头：“十二啊，我明天要回厂里报道，我这不寻思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以前咱们有些误会，都是大爷的错，以后咱们重新处，你也别跟我一个老头子计较！”
华十二都被这话说笑了：
“您这是拜错庙了啊，这话您得跟雨水说啊，你进去又不是因为得罪我，不是您把雨水的生活费密下了才进去的么！”
易中海脸色又难看几分，他可撂不下脸跟何雨水道歉，只能朝何大清赔笑：
“老何，该赔的我都赔了，以后咱哥俩还跟以前一样，你也原谅我一回.”
何大清脸上看不出喜怒：
“成，老易你这么说我同意，但有一样，以后你别再算计我们老何家就行，柱子要养老也只能给我养老，我们老何家没有伺候别人家祖宗的习惯！”
易中海被这么揭皮，哪还待得下去，讪笑着打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等他刚走，傻柱就有些不乐意：
“爸，一大爷那么大岁数了，你那话说的一点脸面都不留”
何大清一巴掌抽过去：“怎么你还真想给他养老啊？”
张学军他们曾经套过易中海麻袋，这也是刚才为什么易中海进来，他们就低头干饭的原因，这时候听到这老头不但与华十二不对付，好像还与何家有龌龊，不由得询问起来。
许大茂就讲了一下易中海做的恶心事儿。
张学军摇头一笑：“嘿，这老老棺材瓤子真不是个东西！”
傻柱这货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刚才被他爹打了几巴掌，有气没出撒，此时竟然不满开口：
“你说话客气点，一大爷是不对，可他那么大岁数了，你也不应该这么骂，尊老爱幼没听过吗？”
这话一说，全桌都黑脸了。
许大茂‘嘿’了一声：“傻柱你怎么分不清里外拐啊！”
何雨水想到之前的事情，眼泪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何大清赶紧安慰宝贝闺女，对自己儿子怒目而视。
闷三儿忽然一拍桌子：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那老东西贪你妹子的生活费，你一个当哥哥的不给妹子出头就算了，还特么尊老爱幼，你脑子让驴踢了？”
傻柱也火了，站起来梗着脖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闷三直接就站了起来，把上衣撩开，抽出两把军刺：“怎么着，还要跟我照量照量？”
傻柱顿时就怂了，何大清也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说好话，同时又给自己这傻儿子几巴掌。
华十二这时候才开口：“收起来，干什么呢，再把雨水吓着了！”
闷三这才收起军刺，表情讪讪的朝何雨水笑了笑：
“妹子，把你吓着了吧，别怕，我跟你哥是闹着玩呢！”
何雨水擦了下眼泪，笑了笑：“没事，我知道大哥你是好心.”
华十二看了一眼傻柱，这才跟何大清和许大茂说起张学军他们为什么骂易中海的事情。
听到易中海竟然背后使坏想坏华十二和话匣子的姻缘，何大清叹了口气：
“这个老易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以前看着挺好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华十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可不是现在才变成这个样的，就拿你家傻柱来说吧”
傻柱没好气的一瞪眼睛：“我又怎么了我？”
“你都这岁数了还没找到媳妇，就没想过怎么回事吗？”
“还能怎么回事，那些女人眼神儿不好呗，就咱”
话没说完何大清一巴掌过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人家姑娘那是眼神好才不选你，否则人家图你长的老，还是图你不洗澡啊？”
华十二表情古怪，何大清这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了，只能看见自己儿子看不见自己是吧。
何雨柱脸骚的通红：“爸，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华十二笑着点头：“何叔说的有一方面原因吧，但傻柱也有优点，一个月37块5的工资，工作也好，不至于找不到对象，最主要的就是有人使坏.”
联想刚才张学军说易中海背后捅刀子的事情，何大清跟傻柱都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许大茂帮他们问出了心声：
“不会也是一大爷背后使坏吧？”
华十二呵呵一笑：“我也就是一猜，他算计傻柱给他养老，傻柱要是找老婆了，他老婆能同意给他一个没什么关系的糟老头子养老吗？”
“这种情况下，要么让傻柱找不到媳妇，要么就是他给傻柱选一个能同意给他养老的媳妇”
他看向傻柱问道：
“我猜易中海也给你介绍过对象吧，是不是都是看着特纯朴的那种？你再想想之前相亲的时候，是不是有当时看对眼点了头，第二天就反悔了那种情况？”
傻柱想想易中海给他介绍过的那几个人，再想到之前被人反悔的经历，顿时有些相信华十二的话了，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何大清一看儿子表情，狐疑道：“老易不会真这么缺德吧？”
“这事儿等回头何叔你去问问咱们这片那几个媒婆，请她们去傻柱之前相亲对象家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背后使坏不就都清楚了么！”
何大清一脸怒气，重重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两家的仇可就结大了，之前只是贪污他闺女生活费，可背后给傻柱使坏，这就是想让他老何家绝后啊。
另一边，易中海回到家里，眼神就变得冷了下来，他去华十二家里可不是为了道歉去的，是因为他从自家看到来华十二家里那几个陌生人眼熟，这才过去打探情况的。
刚才进去他就留心观察，现在已经确定，就是鸦儿胡同那几个小子，联想之前的事情，再看这几人跟华十二的交情，他现在哪还不知道，给他套麻袋扔粪坑的人是谁啊。
新仇旧恨，易中海在心里发狠：“这事儿没完！”
华十二这边吃过饭，见时间差不多了，叫上后院刘光天，前院阎解成，众人先回厂里拿家伙。
到了厂里，华十二把几人叫进办公室，让张学军说明情况
华十二打开保险柜，每人发了一把手枪和一个弹夹，告诉众人，晚上能抓活口就抓活口，抓不了活口直接开枪，千万别让对方伤了自己个儿。
众人纷纷点头，张学军等人拿到枪都很兴奋，许大茂、刘光天也是如此，只有阎解成表情有些紧张。
华十二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怎么，怕了？”
阎解成笑得有些牵强：“没没有”
华十二给了他肩膀一下，笑骂道：
“看你那点胆子，对付个佛爷怕个鸡毛，晚上你们就听我安排，保证你们平安无事，立功转正！”
其他人都重重点头，一脸雀跃。
他们都是为了立功转正，许大茂则是为了立功提干，都奔着好处来的，自然一脸向往。
众人把枪都整理好，关好保险插在腰间，闷三又把两把刺刀整理了一下。
华十二看他整天带着两把刺刀，有些好奇：
“三儿，你那两把刺刀是哪来的啊？”
闷三笑了笑：“是我爹留给我的！”
张学军给华十二介绍：
“三儿他爸爸，那可是战斗英雄，当初一个连，打的就是他爸自己了，后来还去了朝鲜战场，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刺刀玩的那叫一个溜儿，有一次大院那些崽子去我们胡同拔份儿，老爷子提着刀往胡同口一站，那一身杀气，没一个敢靠前的.”
华十二听着耳熟：“三儿他家老爷子是哪个部队的？”
“原野战军独二师一三九团三营九连的连长，不过番号现在都取消了！”
华十二瞪大眼睛：“三儿，你爹大号叫什么？”
“我爹叫谷子地！”
华十二恍然大悟，不怪长的一模一样，这是爷俩啊，拍了拍闷三儿肩膀：
“回头带我去祭拜一下老爷子，我最敬佩战斗英雄了！”
闷三儿一头黑线：“我爹还没死呢.”
华十二指着刺刀和张学军：“不是你说这你爹留给你的，他说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是啊，我爹回河北老家了，确实没在京城，这是他走的时候留给我的啊”
华十二：“.”
晚上十点多，七个人骑着三两自行车出发了，到了轧钢厂西边家属区附近，在这一片，再往西有两个孤零零的院子，都是之前打仗识死过人的，后来就少有人在这儿住了，只剩一两户人家。
把车锁在院子外面，张学军指着一个院子，示意就是这里。
里面没有灯光，估计人都已经睡下了。
华十二先翻墙进去，简单确认了下，确定这里是个贼窝，他又翻墙出来了。
这院子里也有二十来人，本来他自己能搞定，可为了这些手下，还得麻烦一趟。
出来布置了一下，他和张学军、闷三、灯罩先进去，让许大茂守着后墙，刘光天，阎解成岁数小，让他们守着两边，别叫人趁乱跑了。
他嘱咐阎解成和刘光天，如果有人逃走，别管别的，直接就开枪。
交代完事儿之后，华十二翻上墙头，把张学军三人都拉了进去，许大茂拿着枪哆哆嗦嗦去后面埋伏。
进了院子之后，华十二听了听几个屋子里的呼吸声，他挑了人多的一个屋子，把另外几个人少的屋子让给了那哥仨。
打了个手势，然后一脚踹开屋门，直接冲了进去：“都别动！”
张学军和闷三、灯罩也分别行动，踹门而入，接着便有几声枪响，屋子里的那些贼没有一个束手待毙的，反抗的反抗，想跑的想跑，还有人撞破窗户往外跑的。
几人都直接开枪，打胳膊大腿，放倒好几个。
也有翻墙和从后院逃走的，许大茂刘光天也开了枪，放倒了一两个人。
等全都搞定，华十二出来一看，就见刘光天和许大茂都有收获，只有阎解成那边一个没抓到，自己吓得瘫坐在墙角，呼呼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