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这般说着,脑海中也不免浮现出许多年前在上元宫宴中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来。
    桓璧曾称自己为英国公世子的大舅哥,想必嫁过去的就是这个妹妹吧。
    今日旧事重提,也不知桓璧意欲何为。
    守玉颇有些厌烦,她觉得桓璧对她从前和奚容订过亲一事颇有些执着,总是抓着不放,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哪怕她已经将前因后果讲过许多遍了。
    母亲在世时确实与英国公夫人素有来往,她像阿善这般大时也是见过奚容的,只是后来奚容很早便去衡阳求学了,再后来,父亲就主动退亲了。他二人可以说是除了儿时的那点情谊,别的交集却是没有了。
    如果桓璧是为他的妹妹来专门质问她的,那她着实是没什么好再说的。
    桓璧就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般,拉住她的衣摆将她拽了过去,笑着道,“你是误会了,那日你一解释我就再没有不信任过你,只不过是刚刚听母亲提起,故来问一问你罢了。”
    桓璧的力气大得厉害,守玉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入了他的怀中,腰身被紧紧搂着,还要强迫她与他面对面而视。
    “关于你的事,我确实都是一一想知道的,还望玉儿今后能够自己告诉我。”桓璧说着,将一只柔荑捏住放到了他的脸颊边,微微蹭了蹭,跟条大狼狗似的。
    要是真的是条狗就好了,守玉心想。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示好,却忽地被舔了手心。
    湿热的触感让一片酥麻之意从她心底而起,不由惊呼一声,欲抽回自己的手,不料还是被桓璧拉着一同倒在了榻上。
    这些时日桓璧虽真的不再用他那处儿进入她,别的花样儿却是没少在她身上施展,几乎日日都要过来寻欢作乐一番方可罢休。他知道守玉心底里迈不过这道坎儿,竟是每到弄得她动情时又停下来,看她百般难受、情欲难抑的样子,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等到守玉的防线终于溃败之时,才哄着道不入进去便不算成事,用此降低守玉的负罪感。
    这半胁迫半引诱的法子倒是管用,每每都让他给得了逞,愈发在守玉身上欲罢不能。
    桓璧趁着守玉开口前就将其用唇舌堵住了嘴,他亦懒得听守玉念叨那些“别”呀,“不要”啊的字眼,他只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舒爽难捱的样子,他要将他的玉儿变成他的胯下马儿,让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女子成为一个扭腰露臀的荡妇。
    桓璧亲了守玉甚久,拥着她极尽缠绵,二人舌绞一处,吐津渡涎,双唇分开时还勾出一丝银线来,亲得守玉已是满颊绯红,星眸微展,似是出神。
    趁着守玉失神的功夫,桓璧已是从一旁的矮柜里翻出一个象牙盒子来,再打开,里面竟是装有两个模样奇怪的东西。
    一个白玉制成,约有六寸长,顶端处圆润光滑,形如鹅蛋,中间刻有螺旋,凹凸并不均匀,下摆嵌着一道类似把手的半环,此物唤“角先生”;另一个则是条银制珠串,每一颗都如龙眼般大小,被一根墨绿色的穗子尽数串起,因是从缅甸国传来的,便唤之“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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