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芙伸手帮他戴上了避孕套——希礼尺寸大,在这城里却只能买到一般尺寸的,回回希礼戴避孕套都得梅芙用手撑着避孕套前端那个胶圈,否则根本戴不进去。
    面前这东西,无论看多少次,梅芙都觉得吓人。戴套的间隙,脑中倏然闪过几天前跟希礼欢爱,第二天自己下面上厕所都疼的事情。
    她也从来不长记性。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梅芙凑过去亲了亲希礼的喉结,噘着嘴撒娇——反正迷药已经喂过去了,现在也确实没必要——
    “你说呢?”
    希礼引着她直起身子跪好,自己一手扶着肉刃抵上了那一张一合的穴口。
    大股的爱液还在不住地往外涌,连带着凑上前来的肉首一并染湿了,黏腻一片。
    搁在往常,如果零五开口求他,希礼是愿意先用手帮她开拓适应一阵的,可今晚明明两人相安无事,是她先说了什么要离开组织离开自己一类的屁话,还勾引他,给他下药。
    诸多情绪糅杂在一起,几乎没给梅芙任何反应的时间,希礼便抵着那穴口猛地顶胯,把自己那根尺寸可怖的东西结结实实一口气操了进去。
    “唔!”
    希礼的动作实在突然,没给梅芙任何反应的时间。那硬得像是枪管的东西直直侵了进来,撞上她甬道的最深处,撑得她小腹一阵阵酸胀,连呼吸都顿促了起来。
    花穴本能地痉挛,欲拒还迎地咬紧了这不速之客。希礼却像是还不满意,两只手按上了梅芙的大腿根,强行让两人的交合更为深入。
    然后希礼便开始肏干起来,他的手卡上梅芙的腰侧,原始而直白地向上顶胯,破开那层层羞怯的软肉,把自己送进梅芙身体最深处,每一下都让梅芙舒服到浑身颤栗。
    明明喂给希礼的迷药会让人身体绵软无力直至失去意识才对,怎么现在他倒像是刚刚嗑过春药一般,不知疲倦地把那高昂蓬勃的欲望和使不完的力气全数宣泄过来。
    快感在体内积蓄,梅芙不住地颤抖,明明忍了又忍,声音还是从齿间溢了出来,一开始是舒服的哼唧,被那肉刃抽插了一阵,整个人都裹上情潮以后,喉间传出的便成了按捺不住地呻吟。
    希礼时快时慢,要么堵在最深处使劲磨蹭、要么整根退出来,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引得她空虚地哼哼,总之是不愿意按照梅芙喜欢的节奏来,有意折磨。
    “你、烦人……”梅芙骑在男人身上,被捣得没了力气,宫口连着小腹都觉得酸软,却无无力抵抗,只得把头埋在希礼胸口,嗲嗲地嘤咛。
    “好深…太重了……嘛……唔……轻、轻一点……”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这个体位本就容易顶到最深处,希礼又生的粗长,她怎么都有些吃不消。
    那又软又魅的声音一点没传进希礼耳朵里——这都是她自找的,得负责到底。
    那天晚上两人做了好几次,好几个打着结的避孕套扔在地上,直到希礼因为药性发作而彻底失去意识。
    梅芙记得那个药大概至多不过40分钟就能起效,希礼却撑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显出昏沉来,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是不是铁打的,怎么能这么百毒不侵的。
    希礼睡着以后的事情,梅芙有些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是收拾了衣物,找了个行李箱装好,又拿了钱,跑过去对着昏睡着的希礼亲了又亲,还拿走了他最喜欢的钢笔当成纪念。
    随后她放了火,主要是想销毁自己的档案,没成想是连着希礼的书房一块烧了。
    梅芙带上行李离开了那个房子,一并带走了那本《H大校史》。
    后来的事情清楚了不少,梅芙给自己买了个假身份,又靠着那本校史让莱恩相信她确实曾毕业于H大,顺利拿到了助理的工作,入职H大,算是成功洗白了自己。
    然后……似乎就到现在了。
    自己越狱一年后被再次抓到,不用想也该知道自己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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