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鬼眼血刀
常绘晒笑了一下：“那个，本来是准备找哪种快老死或饿死的乞丐动手的，不过既然有大哥在，那帮我在牢里找个死刑犯什么的，方便一下我呗。”
虽说成了[恶]人阵营，但对一两天前还是守法好公民的常绘而言，突然下手去害人什么的，还是有抵触心理的。
不过若是没有什么更好的手段，被系统逼急了，他感觉自己迟早也会走上那条道路。
又或者对完成任务习以为常，杀人如吃饭喝水没了感觉，也就彻底成了所谓的恶人。
“回头我看看吧。”
手握权势，还是有好处的。
对常绘而言很头痛的事情，到了方明这个捕头手中，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两人说到这的时候，已经过了几条街，到了常绘医馆前。
医馆大门紧闭，常绘拿了钥匙开门。
一开门，里面就是普刊而来的浓重药草味，有点呛鼻。
看了一圈，医馆里东西摆放散乱，似乎没人整理。
“医馆就你一人？”方明奇怪道。
“不，之前还有个伙计，看我被抓走就跑了。”
常绘叹了口气，在房间里翻找了下，拿出一本记账本。
方明翻了下，发现除了白面鬼刀外，千山寨那边并没人和常绘再有交集。
不过看着日记里一个个凶名在外的名字，以及一列的开颅过程记录，方明看常绘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又不是我做的！”
常绘委屈道，方明没说话，继续翻看记账本。
一遍看完，方明正要放下记账本，忽然动作停住，再次翻看第二遍，只是这次看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不少。
“怎么了？”
常绘心感困惑。
“白面鬼刀，来的太频繁的了。”
“什么意思？”
“记账本里说过，易容术只能维护三五天的时间，但白面鬼刀几乎一天或者两天就会来一趟。”
“说不定他怕露馅，每天过来‘补妆’呢。”常绘吐槽道。
“……”
方明没说话，他在思考。
白面鬼刀与常绘关系并不深，属于简单的利益交换，相互间甚至没多少信任。
这种情况下，顶着可能暴露自身身份的风险，还来频繁补妆……
方明闭眼，脑海中忽然闪过记账本里的一句话。
“初遇[白面鬼刀]，鬼刀张狂，刀形独特，人如刀，刀如人，真想开颅一看……”
刀？
刀！
方明豁然睁眼。
白面鬼刀与自己交战时，用的是衙门制式刀具！他怕暴露身份，所以一直没用自己的成名鬼刀！
而那把鬼刀他恐怕也不便贴身收藏，那么就是藏匿于县内某处。
作为县城里，唯一与白面鬼刀有交集，知根底的对象，常绘的医馆，就是一个不错的藏刀处！
而且为了易容，每隔几天就要来一趟，方便查看爱刀是否还在。
再看记账本，方明目光锁定一句话。
“……易容效果极好，三日后，白面鬼刀赠予滋脑丹，大喜，入屋试用，入幻，甚悦。”
这里，是白面鬼刀唯一一次支开了常绘，在医馆单独行动。
医馆分门面和后院。
门面有伙计常驻，后院则建有小屋，用于常绘自住。
常绘入屋，白面鬼刀可能做手脚的地方，就只剩院子。
起身，入院。
【木质破坏：枣树。】
【草质破坏：鱼胆草。】
【草质破坏：甘草。】
【土质破坏：中黄土。】
从院子入口两侧种植药草的沙土开始，方明一个个摸索过去。
这动作宛如老农种田，看的常绘一愣一愣的。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从刚才开始就很怪啊！你有什么发现你和我说啊，你不说会显得我很呆诶……”
常绘眼看着方明从拔草到挖土，从摸墙，到砸药碾子。
这大哥入武的身子，力气大得很，没一会院子就被嚯嚯的乱七八糟的了，不知道还以为遭贼了呢。
“不应当啊。”
方明面露困惑。
放眼看去，适合的藏刀点，都被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刀。
难道我猜错了？
心思转动时，他忽然目光顿住，锁定到了院子中唯一的那一口活井。
来到井口边，从上往下看，除了水面波动，什么都看不到。
心中一动，方明双手放在井口边上。
【石质破坏：井口】。
这口井使用的材质，是普通的泥石，方明捏下一小块，在手中细细揉捏，分析里面混杂的材质，在系统的辅助下，很快到达了满额的进度条。
“你后退点。”
对常绘说了一声，方明直接发动天赋。
物质破坏。
嘭！！
井口炸裂，露出小谭般的水洼。
但还不够。
方明双手贴地，再来一次。
地面，可是他的老伙计了。
物质破坏。
轰！！
地面炸裂，水潭加深，这几近是将井口炸了一半进度了。
水花迸溅的刹那，方明看到了一把斜着插入井壁的刀，只有刀柄在外。
刀柄末端如恶鬼脑袋，刀柄握把处缠有金丝和布料，一看就不是凡品。
眼前一亮，方明手握刀柄，内力流转，用力往外一拔！
铮！！
拔刀出壁，竟没感到半点阻力！
刀锋之锋利，出乎方明的意料。
举刀而看，此刀刀身呈现血红之色，极为独特，造型不同于常规的鬼头刀，更细更长一些，接近刀柄的刀身处，两侧对应的凸起一只眼睛的造型，但是是闭着眼的状态。
手握鬼刀，内力流转时，有一种相连之感，好似两者本就为一体。体内血液不受控制的往握住刀身的右手流去，而在这时，刀身上鬼眼竟有微微开合的趋势。
此刀，诡异。
但……
“好刀！”
【肉质破坏：鬼眼血刀】。
【鬼眼血刀：嗜血之刀，不似凡品，恶诡所寄，威力非凡。】
方明：……
肉？
方明愣住，面露怪异。
这特么锋利的切井口像切豆腐，结果你告诉我肉质破坏？
方明看进度条半点没涨，就知道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属于既不是古代知识也不是现代知识，而是这个世界独有的某种东西。
“卧槽！这刀帅啊！”
常绘刚要上前，忽听后方响起妙龄之音。
“白面鬼刀！白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方明和常绘回头看去，只见院子的门口，一个抱着木盒的少女，面露激动的激动朝方明跑来。
在常绘错愕之际，激动的少女恰巧撞倒了拦在路上的常绘。
倒地的刹那，常绘看到少女的半边脸面，皮肉融化，露出半边森森白骨！
少女似乎尚未脱牙，骨里藏牙，上下四排牙齿外露，看得人头皮发麻。
“鬼，鬼啊！！”
常绘吓得尖叫一声，方明则持刀对向少女。
气息锁定，刀锋向前，却吓得少女脸色一白，跌坐在地。
“白，白叔？我是叶小寒啊！”
虽说成了[恶]人阵营，但对一两天前还是守法好公民的常绘而言，突然下手去害人什么的，还是有抵触心理的。
不过若是没有什么更好的手段，被系统逼急了，他感觉自己迟早也会走上那条道路。
又或者对完成任务习以为常，杀人如吃饭喝水没了感觉，也就彻底成了所谓的恶人。
“回头我看看吧。”
手握权势，还是有好处的。
对常绘而言很头痛的事情，到了方明这个捕头手中，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两人说到这的时候，已经过了几条街，到了常绘医馆前。
医馆大门紧闭，常绘拿了钥匙开门。
一开门，里面就是普刊而来的浓重药草味，有点呛鼻。
看了一圈，医馆里东西摆放散乱，似乎没人整理。
“医馆就你一人？”方明奇怪道。
“不，之前还有个伙计，看我被抓走就跑了。”
常绘叹了口气，在房间里翻找了下，拿出一本记账本。
方明翻了下，发现除了白面鬼刀外，千山寨那边并没人和常绘再有交集。
不过看着日记里一个个凶名在外的名字，以及一列的开颅过程记录，方明看常绘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又不是我做的！”
常绘委屈道，方明没说话，继续翻看记账本。
一遍看完，方明正要放下记账本，忽然动作停住，再次翻看第二遍，只是这次看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不少。
“怎么了？”
常绘心感困惑。
“白面鬼刀，来的太频繁的了。”
“什么意思？”
“记账本里说过，易容术只能维护三五天的时间，但白面鬼刀几乎一天或者两天就会来一趟。”
“说不定他怕露馅，每天过来‘补妆’呢。”常绘吐槽道。
“……”
方明没说话，他在思考。
白面鬼刀与常绘关系并不深，属于简单的利益交换，相互间甚至没多少信任。
这种情况下，顶着可能暴露自身身份的风险，还来频繁补妆……
方明闭眼，脑海中忽然闪过记账本里的一句话。
“初遇[白面鬼刀]，鬼刀张狂，刀形独特，人如刀，刀如人，真想开颅一看……”
刀？
刀！
方明豁然睁眼。
白面鬼刀与自己交战时，用的是衙门制式刀具！他怕暴露身份，所以一直没用自己的成名鬼刀！
而那把鬼刀他恐怕也不便贴身收藏，那么就是藏匿于县内某处。
作为县城里，唯一与白面鬼刀有交集，知根底的对象，常绘的医馆，就是一个不错的藏刀处！
而且为了易容，每隔几天就要来一趟，方便查看爱刀是否还在。
再看记账本，方明目光锁定一句话。
“……易容效果极好，三日后，白面鬼刀赠予滋脑丹，大喜，入屋试用，入幻，甚悦。”
这里，是白面鬼刀唯一一次支开了常绘，在医馆单独行动。
医馆分门面和后院。
门面有伙计常驻，后院则建有小屋，用于常绘自住。
常绘入屋，白面鬼刀可能做手脚的地方，就只剩院子。
起身，入院。
【木质破坏：枣树。】
【草质破坏：鱼胆草。】
【草质破坏：甘草。】
【土质破坏：中黄土。】
从院子入口两侧种植药草的沙土开始，方明一个个摸索过去。
这动作宛如老农种田，看的常绘一愣一愣的。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从刚才开始就很怪啊！你有什么发现你和我说啊，你不说会显得我很呆诶……”
常绘眼看着方明从拔草到挖土，从摸墙，到砸药碾子。
这大哥入武的身子，力气大得很，没一会院子就被嚯嚯的乱七八糟的了，不知道还以为遭贼了呢。
“不应当啊。”
方明面露困惑。
放眼看去，适合的藏刀点，都被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刀。
难道我猜错了？
心思转动时，他忽然目光顿住，锁定到了院子中唯一的那一口活井。
来到井口边，从上往下看，除了水面波动，什么都看不到。
心中一动，方明双手放在井口边上。
【石质破坏：井口】。
这口井使用的材质，是普通的泥石，方明捏下一小块，在手中细细揉捏，分析里面混杂的材质，在系统的辅助下，很快到达了满额的进度条。
“你后退点。”
对常绘说了一声，方明直接发动天赋。
物质破坏。
嘭！！
井口炸裂，露出小谭般的水洼。
但还不够。
方明双手贴地，再来一次。
地面，可是他的老伙计了。
物质破坏。
轰！！
地面炸裂，水潭加深，这几近是将井口炸了一半进度了。
水花迸溅的刹那，方明看到了一把斜着插入井壁的刀，只有刀柄在外。
刀柄末端如恶鬼脑袋，刀柄握把处缠有金丝和布料，一看就不是凡品。
眼前一亮，方明手握刀柄，内力流转，用力往外一拔！
铮！！
拔刀出壁，竟没感到半点阻力！
刀锋之锋利，出乎方明的意料。
举刀而看，此刀刀身呈现血红之色，极为独特，造型不同于常规的鬼头刀，更细更长一些，接近刀柄的刀身处，两侧对应的凸起一只眼睛的造型，但是是闭着眼的状态。
手握鬼刀，内力流转时，有一种相连之感，好似两者本就为一体。体内血液不受控制的往握住刀身的右手流去，而在这时，刀身上鬼眼竟有微微开合的趋势。
此刀，诡异。
但……
“好刀！”
【肉质破坏：鬼眼血刀】。
【鬼眼血刀：嗜血之刀，不似凡品，恶诡所寄，威力非凡。】
方明：……
肉？
方明愣住，面露怪异。
这特么锋利的切井口像切豆腐，结果你告诉我肉质破坏？
方明看进度条半点没涨，就知道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属于既不是古代知识也不是现代知识，而是这个世界独有的某种东西。
“卧槽！这刀帅啊！”
常绘刚要上前，忽听后方响起妙龄之音。
“白面鬼刀！白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方明和常绘回头看去，只见院子的门口，一个抱着木盒的少女，面露激动的激动朝方明跑来。
在常绘错愕之际，激动的少女恰巧撞倒了拦在路上的常绘。
倒地的刹那，常绘看到少女的半边脸面，皮肉融化，露出半边森森白骨！
少女似乎尚未脱牙，骨里藏牙，上下四排牙齿外露，看得人头皮发麻。
“鬼，鬼啊！！”
常绘吓得尖叫一声，方明则持刀对向少女。
气息锁定，刀锋向前，却吓得少女脸色一白，跌坐在地。
“白，白叔？我是叶小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