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发出的纯净味道。
    [ 嗯 ] 就他这ㄧ个动作,还未醒来的将肯身体自然的跟著轻颤了下。
    萨尼抱著闻著内心突然起了个想要挺腰更加深入的欲望,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後,这才惊觉不对,这感觉是……!!?
    催灿的星眸瞬间睁大开来察看,待看到现实情况後,萨尼像被石头重重敲了下脑袋一样,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他现在真的插到将肯的身体体内,而且对方睡的很沉,正浑身赤裸的任由他从背後抱著,自己的手紧扣著对方的腰,要命的是不知何时挺立的滚烫肉棒,竟完全没入那紧窒温暖的穴口中,他跟将肯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
    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办的萨尼,深怕自己只要下身一动就会弄醒对方,将肯的胸腹随著呼吸安稳的起伏著,後者手不由自主的顺著腰摸滑下来,那腰比想像中的还要细上很多,那有弹性的肌肉纹理将整个身体的弧度都完美的勾勒出来,较为小麦色的的肤色,此时竟忍不住让人有种想要染指的冲动,尤…尤其是紧实圆润的臀部令看的萨尼呼吸不由变得粗重起来,仍停滞在通道内的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
    满脸通红的萨尼忍不住欲望而顶了下对方,想压下的情欲更如狂风般遮蔽了萨尼的理智,这时的他突然觉得口乾舌燥起来,而将肯竟刚好又有意无意的嗯了一声,到最後免不了,如预期般残存的最後一根理智稻草,就这样啪的一声硬是被压断了。
    (11鲜币)不分雌雄爱上你 18
    轻轻移动了下身体,连著将肯两人缓慢的转至面对面,萨尼分开了对方的大腿,覆上身去把有些滑出的肉棒给顶了回去。
    不顶还好,才动了下想适应里头不像穴口的乾涩,对方便嗯的一声痛的醒了过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就这样愣愣盯著那异常靠近的美丽脸蛋,那茶色眼珠中的慌乱随著视线的往下和体内那强烈异物感越扩越大。
    [ 将肯你…你醒了… ] 僵持了下萨尼才从口中硬挤出了句话,语气显得又尴尬又慌张。
    [ 萨尼你…你… ] 一瞬间整张脸羞的通红,将肯开始挣扎的想起身,但萨尼将他压在地上,还把那里插到他那边,这下连抬起腰都显得困难,而且只要稍微移动一下,臀瓣中央那小洞便会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
    [ 好好痛… ] 将肯吃痛的皱起双眉,更想用脚去踢开对方,但每一下都被他给按下。
    [ 忍耐一下待会会舒服的… ] 同样脸红著的萨尼,没想到将肯预料中那反抗的动作,竟挑起他更多的情欲,非但没停下还挺腰更深沉的顶入。
    [ 啊…萨尼不要会会痛你给我停下来别别动做什麽痛 ] 没想到体内的巨物竟开始活动抽插起来,且渐渐加快的挺动的速度,未受到润滑的小穴,更是被毫不留情的撑大开来。
    由於处於自己周遭的朋友少的可怜,平时也少跟族里的雌性有互动,自然无法去了解明白情爱的过程和性的相吸,再说拉奇也未与他讨论过相关的问题,所以将肯在性这上头跟本就是张纯净的白纸,而且族里的雄性除了合作以外大多都排挤他、仇视他,从没人在他面前吹嘘过那事情,自己也从未去主动问起别人。
    [ 啊… ] 被小穴吸附的紧紧的,硕大的肉棒不断的插干著那已开始分泌润滑液的菊穴,萨尼兴奋忘情的喘息著,扣著对方的腰加重了力道,想要更深入的穿刺,跟本无暇去管自己的动作是否粗鲁或是身下人的痛苦神情。
    自己自己并不是没看过动物交配的画面,他跟萨尼就好像正…正在交配!
    [ 停…停啊不行我…我是将肯啊快快拔出来… ] 将肯拚命的挣扎但对方像咬住一辈子的猎物似的,力气大的可怕,最後他吼到有些沙哑的声音竟逐渐的化作一声声的喘息。
    [ 唔啊…啊…萨尼 ] 像是本能苏醒般,交合处有股令人战栗的舒麻感爬了上来,完全将疼痛感给压了下来,将肯不由自主的抬起腰臀迎向正在快速冲刺的萨尼。
    萨尼嘴也没f著,舔弄轻咬著对方那已挺立的粉嫩乳首,一路往上吸取著那脖颈间的好闻味道。
    整个洞穴内外听的清清楚楚,许多潜藏在山色下的动物们不由得竖起耳朵宁听著,想要抓取一些春色的尾巴。
    [ 啊… ] 萨尼最後忘情的在将肯体内射满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液体,这才抽出下身,难以平复的喘息著倒躺在对方身边。
    见将肯怎没有反应,奇怪的将对方拉进怀中看看,嘴唇微张的他好像只是昏睡过去了,放心的放开後者,萨尼看了下洞外,天色已是w阳高照。
    积雪融化了一大半,露出部分湿黑的土壤,算算自己释放了整整三次,将肯的身体怎麽这麽棒…抚摸身旁那无防备的胸膛和布满肌肉的小腹,萨尼内心心中闪过一阵悸动,嘴巴不由得露出笑意,此时的他竟把营救族人与身处危险的事情都抛在脑後了。
    休息了好一大段时间,萨尼才起身动手清理两人,继续升起火来把乾冷衣服给烤了暖,当在帮将肯穿上衣服时,才真正想起对方身为雌性的事实。
    [ 这…这是雌性印纪 ] 仔细用手指轻触那位落在耻骨上的漂亮花纹,萨尼一下子懵了,他怎麽没想到後果将肯可可是雌性啊…
    一般的雌性,交媾时会在生殖道分泌出一种澄清透明且具有催情效果的液体来润滑,此外雌性与雄性生理构造不同的是其排泄与生殖道是共用的,若受孕成功,体内的孕胎囊便会开始成长发挥效用,提供胎儿足够的营养,一般孕期是八个月。
    难怪将肯能藏的那麽好,印纪长在这麽隐密的地方,跟本没有人会去发现到…萨尼回想族里的雌性大多都长在手臂、手背上、脖颈,甚至少数者是在胸膛或後背上,都没有人会是长在这里的…
    待萨尼出外探路又回来时,将肯也刚好醒过来了,一脸困惑的看著萨尼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才想从地上爬起来,那曾有过的感觉从身上散了出来,将肯一惊,摸了下臀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这火辣辣的疼痛感觉跟过去重叠,这下子他又想起那天被萨尼撞昏後醒来的莫名其妙。
    [ 萨尼你… ] 将肯吃力的站起身就想靠近对方问个清楚。
    [ 这我可以解释!我… ]
    不过没等萨尼再继续说下去,将肯就结结巴巴的吐出问句,[ 我们已经交配了吗? ]
    交配二字有些太白且难听可就是属实,但萨尼就是没办法一下子松口承认。
    见对方不肯回答,将肯摸著腹部又问了句让萨尼恼火的话,[ 那孩子… ]
    [ 我们两个不可能生孩子的!要生…你自己去生!哼,淫狮,谁谁想跟你交配啊 ] 萨尼看著将肯脸上羞涩的表情就很火大,再也忍不住的扯住将肯吼道。
    顿时那粗旷的脸庞布满了难堪之色,暂时敞开的心扉也立刻关上了,将肯扭曲著脸推开萨尼,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包袱旁收拾。
    [ 当我没问过这些。 ] 虽然心脏像挨了一拳般难过,将肯还是不打算坏了和气,至少等完成这次任务再说。
    其实萨尼很早就冷静下来了,对於他刚造成的沉默与尴尬很是愧疚,在离开洞穴前,还是动手拉过将肯说道,[ 我…刚刚只是一时气盛,你就别放在心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
    默默点了个头,将肯突然找到让萨尼一时气盛的原因了,原因不就是他吗?若换作是别人像是斐,那结果肯定都会不一样了吧…
    照萨尼所说的,他们不是在交配也不可能是交配,况且对象又是自己,而且他又不知道他是雌…
    [ 萨尼!你你有看到我的雌…雌 ] 面色突然变得难看的将肯,心急的挡住萨尼前面,吞吞吐吐的问道。
    (16鲜币)不分雌雄爱上你 19
    [ 什麽雌?你说清楚。 ] 萨尼很明白对方要问的是什麽,却马上装傻的回问道,因为他不想让将肯误会下去,乾脆隐瞒他已知道的实情。
    见到萨尼那个样子,心中的大石也立刻放下了,但将肯又不放心的继续追问道,[ 你之前做那件事情,没…没看到?换衣服时後也是? ]
    [ 你…我没看到什麽,难道还能看到什麽?你跟我一样不是吗? ] 问到萨尼有些心虚的脸红了,努力的镇定心情,认真的向对方回问道。
    [ 一样…喔对。 ] 将肯有些吃惊的答道,悬起来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心情也好些了,萨尼没发现就好。
    [ 走吧,都正午了。 ] 萨尼心虚的轻轻拍拍将肯的背,催促道。
    [ 昨晚是你…抱我睡吗? ] 将肯踏著外头草地上残馀的积雪,忽然想起了昨晚自己好像冷到失去意识,印象中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用体温保护他。
    [ 我是看你冷到都快变成冰了…如果我再不抱你,你可能就已经死了。 ] 萨尼知道将肯在想什麽,就算是他也没办法一下子忘记昨晚的惊慌。
    [ 你怎麽肯抱我? ] 将肯直言的问道,惹的萨尼皱起眉来。
    [ 早知道你这麽怕冷,我就把我的衣服给你穿,火也升大点…反正,下次天气再这样,你就睡我旁边吧! ] 萨尼像隐忍很久般终於把内心的话给吐了出来。
    将肯还以为自己耳朵是听错了,萨尼他竟然在为他设想!?纳闷的看了对方一下後,还是说了声谢谢。
    而萨尼看著对方那脸上的笑容,心情竟跟著飘了上来,原来看著将肯笑还心情会变好…
    两人继续追著那足迹前进,不料因一晚的大雪,导致地上的那踏过去的脚印也被雪覆盖而消失了。
    [ 你看这山谷,出入都只有这条路,我们沿著这路找下去,ㄧ定能找到那个怪物。 ] 将肯望向谷顶的天空推论道,那广大趋向黄昏的空中,此时还有一群看起来凶猛的大鸟在打斗著。
    [ 这里应该就是东西山脉的腹地了,这麽多不曾见过的生物,感觉都不好惹。 ] 萨尼回头看了几眼几分钟前被两人解决的蟒蛇,严肃道。
    想起身後那条蟒蛇竟然多长了两颗头出来,心里就觉得恶心,那雪白的蛇肤下的血管清晰可
    见,虽然看起来吓人,可是却脆弱的很,三两下就解决掉一只了。
    [ 到处都是蛇。 ] 萨尼嗤的一声,用力踩扁从一旁树洞窜出,张开血口朝他攻击的小蛇,那小蛇也是通体雪白,毒牙尖长得很,但还是轻易的被他解决掉。
    除了蛇以外,这里的草和树也长的又高又大,十分浓密,非常容易躲藏一些,奇奇怪怪又具有攻击性的生物。
    [ 奇怪…这不会是希克瑞他们吧? ] 前方的一大片泥洼地上,竟留有一堆繁乱的脚印。
    [ 嗯…有可能,不然走了那麽多天,还能再见到谁? ] 萨尼快步渡过泥沼,回过头朝著仍在途中的将肯喊道,并用一旁的草将脚上的土泥擦乾净。
    将肯微微皱著眉走著,心思却没放在泥脚印上,而是放在自己身体上,因为他从刚才就觉得很不舒服,除了腰跟屁股中间的酸痛,头竟也昏昏沉沉的,而且ㄧ直觉得很热。
    眼见又一个短暂的白天过去,萨尼想了想便拉著将肯找了个乾净的林子中央休息,这附近蛇
    群神出鬼没,ㄧ不小心就会被遭受到攻击,岩洞不是可隐藏的好地点。
    而且从刚才萨尼便ㄧ直觉得将肯怪怪的,看起来很累没有精神,虽然他直接往今早那方向去想,可马上就被对方否认了。
    [ 你身体那里是不是不舒服? ] 萨尼不放心的又问了ㄧ次,但得到只是对方更坚决的摇头。
    [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 将肯抚著头直接背对萨尼躺了下去,那不会说谎显得难受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萨尼眼睛并不是那麽不会观察,但见对方ㄧ直不愿表明身体的状况,自己又不好ㄧ直揪著问到底,只好耸耸肩开始整理了下地面上的杂草,至少等会休息时不会被草尖刺在背上。
    [ 这天还没黑,我们先生个火烤这野兔吃,你先处理这野兔,我来升火。 ] 萨尼从远处捡了不少木枝过来,包括刚打来的野兔,但将肯只微微动了下并没有反应,前者又无奈的摇了後者好几次。
    [ 野…野兔在哪里? ] 在萨尼努力几分钟的成果下,将肯终於费力的爬起身,那微微变红的脸看起来有些迷茫。
    [ 在这边。处理好就由我来考,天快黑了,我们不能燃著火光,以防引来更多觊觎。 ] 萨尼将兔子扔到对方手上,开始堆起树枝,而一旁的某人则愣愣的看了兔子好久,这才缓慢的拿出随身小刀做事。
    甩甩发晕发胀的脑袋,将肯觉得好不舒服,喉咙很是乾涩,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头有著烫人的热度。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ㄧ定是昨晚著寒引起的…将肯无奈的在心中推论,好险今天除了有些冷风外,还算暖和。
    [ 萨尼我先睡会,你烤兔子,熟了在叫我… ] 处理好兔子後,将肯知道身上并没有带药,而行动药柜不在身边,只能要靠身体和免疫力撑过了,至於萨尼应该没有带吧…
    见将肯倒头就要睡,萨尼一下子觉得不服气,忙著堆好的木堆,起火後架好兔肉,就马上移过去要把对方拉起,可才碰到那肌肤,就被上头烫人的温度给吓的缩回了手。
    [ 你怎麽… ] 萨尼想都没想就直朝那额头覆上去,上头很烫还出了汗,应该就是发烧了。
    [ 对了…是昨天。 ] 萨尼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开始翻找著自己的背袋,好不容易找出母亲在他袋中内偷偷塞入的药袋,打开乾乾净净整齐摆放的内里他记得有包退烧去寒的草药。
    [ 将肯你给我起来! ] 好不容易找到药後,萨尼拉起对方健壮的手臂,将人给硬拖了起来。
    [ 干嘛啊?你自己吃,我不饿… ] 但意识昏沉的将肯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看到的却是一块兔肉。
    推开萨尼递过来的兔肉,将肯摇摇头就想躺下休息,他现在头很晕喉咙也有些刺痛。
    [ 不行!将肯你给我吃,吃完再喝下这药。 ] 萨尼被拒绝便很火大,ㄧ把将对方给拉进怀里,再把兔肉硬塞进他的手里。
    [ 什麽药? ] 勉强吃起兔肉,将肯难过的回问道。
    [ 退烧去寒的草药,你发烧了,竟然还说没有,我可不想明早起来发现身旁多了个烧坏脑子的人。 ] 萨尼敲了下怀中的人头顶一下,责怪的说道。
    [ 好舒服好凉… ] 注意力跟本没有在这边的将肯肉也没吃完,就揽著对方的手,在脸上磨蹭了几下,然後贴了上去,也不管手的主人是谁,最後竟还往那人怀里钻了钻。
    看著将肯这个样子,萨尼原本要骂出口的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自主的摸了好几下对方的发。
    因姿势太过奇怪,才维持不到一分钟,将肯便惊觉不对,赶忙从萨尼身上弹开。
    [ 该死…是我不对,呵…呵呵。] 将肯用力打了下自己的脸想清醒,面露尴尬的神色向萨尼解释,眼馀光瞄到对方似乎无动於衷,又硬著头皮想挤出点化解尴尬的笑声。
    [ 你笑什麽?吃药。 ] 那刹那间,萨尼似乎重新认识了将肯一样,对方竟也有这麽可爱的一面,忍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啪了下对方的臂膀,将草药凑到了对方嘴边。
    [ 这什麽药? ] 将肯不好意思的接过那小木碗,胡疑的看著墨绿的液面问道,那呛鼻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皱起双眉。
    [ g,都跟你说过了!这是治你发烧的草药,你等一下要一口气喝完,不然那味道… ] 萨尼话才说到一半,将肯马上就喝了一小口,没听到後半警告的话的他,唇齿间才进了点药汁,表情瞬间胀红起来,立刻放下碗用手臂大力的去抹起嘴巴,想把苦味抹去。
    不料才刚想咳嗽,手边那碗又嗑的一声,撬开他嘴唇,瞬时大量的苦涩又呛辣的药汤全灌进了喉咙里,呛的他不能自我,只差没有将药汤吐出来。
    [ 这药可是母亲的独门药方,效果特好,不可能无效的,可是这味道真的很难喝。 ] 萨尼见将肯喝完药,也松了口气,收拾好药碗後便拿起自己那份肉食食用。
    [ 嗯谢谢。 ] 擦掉嘴边残馀的药渍,将肯推推对方的腿想表示感谢。
    原以为喝下药後精神会较好,可是那眼皮竟沉重的像吊千斤的铁ㄧ般,自己不管多用力多集中精神就是没办法,睡意快速的席卷而来,抱紧了身边的衣物,将肯再度背过萨尼就想睡了。
    [ 今晚拜托你守夜了… ] 将肯随便交代了句,就困的闭上眼睛,没想到萨尼又把他扯了起来。
    [ 天变冷了,靠近我睡ㄧ些,免得待会你畏寒,病就会加重。 ] 萨尼咬了下唇,直接把将肯拉到自己身边。
    [ 喔…随便你。 ] 将肯听萨尼这麽ㄧ说,好像真的越来越冷了,也没推辞就把自己靠在对方身上,侨动了下位置,立刻眯上眼睛昏睡过去。
    对方那有些冷淡态度,看在萨尼眼里,也不好说些什麽,他们俩个关系,从以前就这样,有很大的距离,要改变的话很难,但光是现在这样就已经让他有些不习惯。
    (11鲜币)不分雌雄爱上你 20
    [ 你还真脆弱… ] 知道将肯已经睡著了,那安稳起伏的胸膛和额上那细碎的汗滴,证明草药的效用正在挥发。
    摸过对方那比起其他雌性太过於短的浅棕色头发,那不似外表粗糙的柔顺,有种令人上瘾的感觉,萨尼忍不住用手指细细的搓揉了下那发丝,再三的抚摸著。
    自己这麽长的头发,也没将肯的好摸,质地较粗,虽然每天都有整理但两人的就是不一样,萨尼望著那茂密枝芽外的的星空,忽然发现这也是自己第一次这麽仔细温柔的触摸雌性的发。
    逐渐天破晓了,阳光斜射进两人所躲藏的地点,萨尼维持原来盘坐的姿势,只是靠在将肯身边睡著了,而对方也把前者盘著的当作温暖的依靠,手抱的紧紧的。
    直到远方传猛兽的咆啸声,两人这才同时惊醒,第一时间反应特快的萨尼跳了起来,但还未去外头勘查情况,腿就先撞痛了身旁的将肯。
    [ 萨尼!! ] 将肯捂著发疼的鼻子和脸骨,气得推了萨尼一下。
    [ 我…这种撞击力你应该不会受伤吧!我真得是不小心的。 ] 萨尼拨开对方的手,看了下那撞得发红的脸,无所谓的说道。
    [ 算了,只是痛了点,没事。 ] 知道是不小心的,将肯把气吞了下去,又搓了下受疼的部位,就不跟萨尼计较了。
    但耳边的威胁仍存在,确认四周暂时没有危险後,将肯便跟著萨尼继续向前,不过说也奇怪,原本静下来的吼叫声,竟又开始猖狂的直朝他们而来,就在後方而且越来越近。
    [ 快跑! ] 观察力细微的将肯,看著那震动越来越激烈的地面,直觉不对,那东西肯定已经来到了附近。
    推著萨尼就往一旁的草丛躲去,果然他们後脚刚走,对方前脚就来了,有一群庞然大物瞬至,全是群有著巨大前角的红色野牛,它们快速奔跑著,那惊恐的眸叫,像是遇到什麽恐怖的东西一样。
    [ 它们这是咳咳 ] 将肯抹去脸上沾上的土沙,扬起的尘土令他忍不住咳了一下。
    萨尼抹了抹眼睛,快速的往後看去,那隔著牛群践踏过的土尘雾後是个浑身粗糙绿皮的怪物。
    两人ㄧ并抬头并没有看到那怪物的头,使劲的昂起头後才对上那已经高出树林很多的巨大脸蛋。
    [ 是暴龙! ] 萨尼一见那巨大爬虫类的真面目,便惊讶的低声道,不敢置信的瞪著那黄绿色成针状的瞳孔以及足以将他们一口吞下血盆大口。
    [ 萨尼…别出声。 ] 将肯轻轻的用手推了下对方,便一动也不动的窝在草丛後。
    那暴龙发出震天吼声,挥舞著胸前那两肢短小的前臂,从鼻孔喷出腥臭的气息,鼓动著大腿朝著牛群横冲直撞过去。
    由於四周不像草原上那麽平坦籍一望无际,将肯与萨尼若没追过去是无法得知结果的。
    [ 走了…要追上去吗? ] 将肯和萨尼一起从某个凌乱的草丛後爬了出来,前者望著已变得安静的峡谷前方疑问道。
    [ 照他们刚才那速度,我们过去也看不到结果,照任务吧! ] 萨尼想都没想直接回道,拉著将肯往那河边走去。
    [ 我说,这东西山脉里头竟然还有存活的古生物类,这真是太奇特了,令人不想相信。 ]
    将肯把水壶装满後,皱著双眉说道,一旁的萨尼也点了点头,脸色十分严肃。
    [ 还记得那天吧…我们霸狮族的大劫,也是每个部族的灾难。 ] 萨尼平淡的回忆道,他永远记得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朋友的惨死及母亲还为了保护他而受了重伤。
    [ 我怎麽可能忘记,我妈妈就是这样失踪的。 ] 将肯不会抗拒去回忆,但妈妈他最後叫他躲好的悲壮表情,现在想想还是会心痛。
    [ 我知道,从那时至今,霸狮族也少了雌性防护技巧训练师… ] 萨尼淡淡的说道,把身上的武器都装备好。
    [ 走吧,继续找人。 ] 将肯知道两人都不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率先往前方的路探去。
    这次运气很好,奔走了半天的路,一路上刚好跟那牛群跟暴龙错开方向,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巨猿的巢穴。
    里头有一对巨猿围在一起睡觉,而两只的子嗣则在旁吃东西跟玩耍,一共三只,眼尖的将肯立刻看到有三、四个人,聚在一起坐在洞穴的深处,一动也不动的,就像死了一样,就连小巨猿在奔跑碰撞道他们,也只是瑟缩了下,不敢出声。
    [ 跟我猜想的一样,是阿布还有培斯。 ] 萨尼看到这景象,不禁摇了摇头。
    连阿布这种战斗能力卓越的人,也没办法自行逃脱,那救他们就更显的困难了。
    [ 鹰族族长的儿子应该就是那位。 ] 将肯盯著其中一名,有著鹅蛋脸及一头赤红色长发的雄性说道,对方胸口那被抓伤的伤口下有著鹰族的花纹。只不过将肯老觉得这鹰族人应该不好相处,那人整个散发出自傲的感觉。
    萨尼数了数洞穴内的人数,撇开地上的尸体不谈,只有四个人待救援。
    [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长计议一下,把精神养好後晚上再去救援。 ] 将肯看了下天色觉得还早,便开始移除地上的石头,打算先休息一下。
    [ 你现在睡得著吗?危机就在眼前。] 萨尼紧盯著洞穴内的动静没好气的念道,虽然他们离洞穴很远,是个非常隐蔽的树丛,但也不能如此松懈。
    [ 你想我们要逃命一整夜,现在不休息,哪来的精力… ] 将肯看著天空,不理会萨尼的瞪视,侧过身子想边睡边想计策。
    [ 你… ] 萨尼有些恼怒,但想想也对,只好随便找了处树干可以靠背的坐了下来,就这样一晃到了傍晚。
    在巢穴内则漫延著低迷的气氛,两个狮族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小声搭话著,而坐在两人一旁的其他族的两人则依靠在一起,眼神黯淡的望向远处仍在玩耍的小巨猿。
    阿布长的矮矮壮壮的,有双肌肉纠结的手臂,头发比将肯的还要短,几乎是光头的份了,眼神雄赳赳的没有丝毫胆怯的色彩,而一旁的培斯,则有一头略显杂乱的短发,眼神锐利,面孔精明,高个子身形瘦削,跟阿布站在一块,整整高出对方快半截身子。
    [ 我说今天不知道会吃谁?三天享用一次人肉大餐,算算今天第三天了吧! ] 培斯无奈的乾笑道,看著身旁一小堆的水果。
    作家的话:
    (12鲜币)不分雌雄爱上你 21
    [ 看谁被养的最胖罗!那水果我吃的最多,待会就是我的死期了。 ] 阿布不屑的伸脚踢乱一地水果。
    [ 我看你皮硬肉乾,一点也不好吃,旁边的鹰族小弟皮肉弹性佳,一定很好吃,再说他也比不过在他怀中的蛇族相好,皮肤白嫩,肉质鲜嫩~哼哈,那也要看那些怪物懂不懂得欣赏了! ] 培斯斜著嘴碎碎念道。
    [ 那你呢? ] 阿布死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笑意,噗哧的笑了出来,随後眼尖瞥见那巨猿朝这理瞪过来,连忙捂住大嘴。
    [ 我那麽瘦,肉硬的要死,那怪物要是咬下去,不崩坏牙齿才怪。 ] 培斯捏起自己手臂上的肉自嘲道。
    讲到这理鹰族人最先听不下去,俊俏的脸上当著愤怒,转过头来直朝两人骂道,[ 哼,你们最好先被吃掉,从昨天就一直讲水月会先被吃掉,心肠真是歹毒! ]
    名叫水月的蛇族雌性,瑟缩了下,水灵灵的大眼,颤动了好几下,似乎诉说著害怕跟怯懦。
    培斯听了呸的一声,没好气的瞪著那躲在雄性怀中的纤细身影说道,[ 哼,你不知道这贱人的真面目,保证你够呛的,依附强壮的雄性保护然後再把他喂的白白胖胖的,好献给巨猿大人食用是吧!? ]
    [ 别说了,说了也没用,就只剩我们四个了,能活一天算一天。 ] 阿布望著这辽阔宽敞却无死角的洞穴无奈道。
    [ 我爹他一定会带人来救我的! ] 鹰族雄性把培斯的警告不当一回事,自信的拍了下胸膛。
    [ 你爹…你爹几岁啊? ] 培斯扯起嘴角不屑道,摸著乾扁的肚皮,伸手朝地上抓了颗大李子一口咬下,反正待会可能会死,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天色渐暗,月光斜射了进来,萨尼跟将肯正在吵著谁要做诱饵而僵持著。
    [ 你行行好,论细心跟速度我比你还要好些,我去解救他们比较可行。 ] 将肯认真的说道,并在脑中规画逃跑路线。
    [ 那你就去做诱饵,速度快才不会被杀掉。 ] 萨尼坚持的说道,体内的血液因兴奋而沸腾著,这种当英雄的事理当是他要做。
    最後将肯仍是斗不过萨尼,点了点头後,在地上画了张极简单的位置图,开始讨论出路线来。
    [ 我们最後就在这里会合。 ] 萨尼指著此刻的位置做总结,将肯点点头,立刻与对方分头进行。
    萨尼见对方纵身跳入黑暗中,迅速往巢穴而去,自己也不可浪费时间,随即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此时两只巨猿差不多也醒来了,正在互相梳理毛发,而两只小的则靠在双亲身旁,玩弄著中午没吃完的水牛尸骨。
    [ 安日,我肚子好饿…可以帮我拿些水果吗? ] 水月从鹰族雄性的怀中探出头来,小声的询问道。
    安日看著那精致脸蛋的楚楚动人,闪神了好久,一会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稍微起身拿了串堆落在培斯身旁的葡萄。
    [ 葡萄可以吗?还有苹果。 ]
    [ 安日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那两个狮族人很凶! ] 水月眼泛泪光的接过葡萄,有些安慰笑道,但看像阿布跟培斯的眼神却是带著阴狠的,但一心入爱情迷雾中的安日,跟本没半点发现,只觉得眼前的人好柔弱好美好美。
    [ 小子,你克制一点好不? ] 培斯不经意瞧见安日的春心快要破土了,忍不住皱起双眉厌声道。
    安日面色一红,赶紧遮下刚要昂苗的耸动,头一撇反到很火大的大声念道,[ 要你管!又没碍到你! ]
    [ 真是鬼迷心窍。 ] 阿布面孔扭曲啐道, 大力的转过身,不想再看见这恶心的景象,那些巨猿怪物反倒好看多了。
    [ 来了,这次要吃谁? ] 培斯注意到巨猿间开始有些骚动,但颤惊惊的等了一下,那群巨猿竟朝反方向跑了,徒留一只小巨猿守著巢穴。
    阿布眯著眼看著远方,巨猿似乎在追著一个移动速度很快的东西,隐约似乎有听见狮族在追捕引诱猎物发出的尖哨声。
    [ 太好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 培斯知道这是分秒必争的行动,快速的从裤腰中拔不出藏好久的尖刀,小心又快速的往前移动。
    [ 快走! ] 阿布扯起还在发愣的安日,而水月那家伙早迅速的躲在培斯背後,跟著往前快奔著。
    好在那小巨猿仍在张望远处,培斯领著大家沿著岩壁移动,可惜在快出洞口的那瞬间,小巨猿丑陋的脸孔转了过来,刚好正对著他们,混浊的眼珠因愤怒而暴出,张大满口尖牙,直朝队伍一夥人扑来。
    [ 该死! ] 阿布猛一向前突手挡了下攻击,可惜巨猿的力气是连一座小山都可以撼动的,整个人瞬间撞飞至後方的大石头上。
    [ 阿布!大家快跑! ] 培斯闪过巨猿拍下来的大手,扯起吐了口鲜血的阿布往前方逃去,知道自己没法跑多远,而发出吼声的巨猿朝天空一跳直往他们身上踩去,在旁的水月望著天空快速朝下的大脚恐惧的放声尖叫,安日则跟著培斯拉著水月往旁边滚去。
    巨猿踩地落空後更生气了,但它的手才刚举上来,整只就忽然像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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