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戏份来到了高潮。男女主角含情脉脉地互诉着情意,气氛水到渠成,两人慢慢靠近,相拥缠吻。没有任何背景音乐的烘托,喇叭里传出的只有彼此交缠的暧昧气息。
    “…………”
    “…………”
    “…………”
    这旖旎悱恻的情境,出现得实在是有点不合时宜。毕竟,自己左右两旁还坐着两个男人,在眼下反倒显得有几分的尴尬与压抑。
    手心忽然传来若有似无的痒意,随后小拇指又被人轻轻勾住不放。
    偷偷用余光瞥了眼两根如胶似漆的小指,视线顺着向上,陆景和一只膝盖屈起,手臂随意搭着,看似有几分的漫不经心。似乎是注意到投向自己的目光,他没看过来,只是手指又挠了几下,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咪。
    而另一边,莫弈安安静静地坐着,大屏幕反射出的光打在眼镜上,完全盖住他面部神情。可以肯定的是,他浑然没察觉到粘牙小孩刻意调情的小动作。
    “嗡——”
    手机的震动及时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莫弈低头看着屏幕上的亮光,起身离开了客厅。
    这小子果然是个坐不住的,碍眼的人一消失,便立马挪着屁股靠了过来,长臂一伸搂过腰身将人拥入怀中,手指不安分地在腰间摩挲流连。
    “姐姐……”他低头凑近,鼻尖亲昵地蹭着柔软发丝,语气里满是刻意的讨好。
    暗自腹诽了番这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顿时化作唐僧不为所动,抬手捂住他靠过来的嘴。
    “不行。”
    “”别啊,姐姐……就一下下,不让他发现。”
    男妖精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声音被闷在手心里,含糊不清,话里话外透着一丝委屈。只可恨自己道行不够高,在这般攻势下产生了动摇,犹豫的几秒,足以令他有机可乘。
    唇瓣覆上,舌头霸道闯入,依偎缠绵,津液在口中翻搅相融。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已然超过了所谓的“一下下”,甚至比电影里的那段戏吻得还要火热缠绵,差点把人拆吃入腹,直到脚步声渐近,才恋恋不舍放开。
    莫弈回到客厅,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萦绕着些许的暧昧,下意识先朝某人看去。粘牙小孩翘着腿,懒洋洋地倚靠沙发,与方才别无二致。至于坐在旁边的人……
    他眯起眼,目光落在那片潋滟水光的粉唇上,抬手推了推眼镜,冷冷一笑,装作不知情坐回沙发上。
    电影还在继续放映,男女主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头肩相挨,十指交扣,配上小提琴悠扬旋律的背景音乐,画面唯美惬意。
    “嗡——”
    手机又不合时宜响起。好巧不巧,这次响的人换成了陆景和。
    他扫了眼来电显示,果断按下拒听。但打电话的人显然是一点也不解风情,锲而不舍地进行夺命连环call,惹得莫弈都不得不淡笑着睨他。那一眼,意味深长。
    陆景和不傻,这人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气氛又莫名地冷了起来,作为三明治中间的夹心,见他二人僵持不下,缩着脖子不敢有任何动作,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裤兜的震动持续不断,陆景和咬咬牙,深吸了口气,黑着脸接起电话转身离开。
    ——最好是有要事讲!
    他一走,莫弈便有机可乘。他握住纤细的皓腕,垂眸温柔注视着,将手背贴在自己脸颊轻蹭,又抓着一根根葱白玉指,从指尖到指根,逐一吻遍。他吻过的地方泛起麻痒意,手指含羞带粉,颤抖着缩起。
    “咳,不、不行……”
    眼前这个男妖精段位更是高超,明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光是一个眼神一个举止,就能把人弄得面红耳赤,连气势都弱了不少。
    他敛起眉,面露失落,眼里的光也跟着黯然失色。
    “他在你这儿已经讨了甜头,我也想讨点……不可以吗?”
    一句话堵住了所有想说的措辞,莫名地心虚了起来,眼睛四处飘着不敢看他。
    莫弈轻轻摩挲手背凸起的指骨,抿唇笑了。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唇上一热,触感稍纵即逝,点到为止,不再贪恋。
    陆景和不敢有耽搁,挂下电话的同时几乎是快步走回来的。眼睛来回警惕审视着,宛如抓奸的正宫。没瞧出什么蛛丝马迹,这才面不改色地坐了回去,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嘀咕疑惑:这家伙真的什么都没做?
    此时电影里的场景一转,男女主来到床边,反手脱衣,热情拥吻,双双跌入床中。镜头聚焦,停格在男主角宽阔厚实、充满荷尔蒙的背部。
    投影仪在这个节骨眼忽然被关掉,失去了仅有的光源,客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安静得可怕,促使不可名状的欲望悄然滋长。
    他们这下不拐弯抹角地回避了,两只不同的手朝着身体进攻,大咧咧摸上大腿,钻进裙底;从衣摆下抚摸着腰身向上,解开了内衣扣子。灼热的气息一左一右洒在耳畔。
    “姐姐,紧张吗?”
    “你是不是在期待些什么?”
    他们俩太过于淡定了,像是在密谋着什么大事。心脏的跳动声铿锵有力,有种山雨欲来的前兆。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四只手贴着身体柔滑的肌肤虔诚膜拜,滚烫而又急促的吻密密麻麻分别落在颈后、胸前,擦出火花,点起体内深处的欲火。
    凌乱的衣衫、交迭的裤子、皱起的领带,一路从客厅地板延伸到了房门口,就连某人的眼镜,也静静地躺在衣服堆里,无人问津。
    “嗯啊、唔啾、”
    莫弈俯身含着唇瓣,舌头钻进檀口四处横扫,少见的急促。显然他并不满足于在客厅时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如今脱了缰不受控制,毫无顾忌与之缠吻。这个吻过于浓烈,不免沾染上他清冽的气息,双眼迷离,沉溺其中。
    身体被剥得一丝不挂,修长的双手抚过全身雪白水嫩的肌肤,柔顺丝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跻身于两腿之间,勃发的欲望抵在穴口,他挺动腰臀,一点点深入,火热粗长的性器整根挺进,凿穿穴底。
    “唔啊……”
    陆景和在身后搂着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因为半躺的关系,小腹微乎其微地鼓起,他伸手一摸,软乎的触感带有一丝的坚硬,里面镶嵌着的,是男人的阴茎。
    里面早已是湿润不已,肉刃贴着内壁的软肉不停摩擦碾压,行经敏感地,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散开。小腿颤颤,绷直又屈起,不由地盘在莫弈劲瘦的腰身。
    这不经意间的动作却是遮住了交合处淫艳的风光,陆景和作为看客,自然是不满意的。于是他手撑在大腿间,施加了点力,强行分开。
    沾染水光的性器不断朝里冲撞,擦出暧昧水声,娇穴费力接纳吃进的硕物,逼仄的穴缝被迫撑出圆口,时不时吐出春液,在擦撞间肆意飞溅,身下床单湿得不像话。
    莫弈停下动作,闭眼喘息,享受快感一遍遍席卷全身。他忍着濒发的射精感,放缓了抽插速度,贴着肉壁轻顶慢磨,半截而出,复而尽根没入,来回细细品尝美妙滋味,完全忽略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陆景和被他这番骚操作弄得额角青筋暴起:这是在干什么?磨磨叽叽的还有完没完了?
    搂在腰间的手悄然移至下腹,寻到被冷落到无人问津的花蒂,画家精巧细腻的手指熟练地揉搓按压。只不过随意拨弄了几下,猛烈的快意便随之加倍袭来,犹如滔天巨浪,直冲天灵盖,惹得浑身酥麻不堪,眼角沁出泪水,忍不住弓着腰发出阵阵娇吟。
    “啊啊啊……”
    高潮在临近边缘极限拉扯,腰身高高弓起,尽显玲珑曲线,胸脯也随之摇出乳波。眼前的光景被一阵白光占据,穴腔里涌出一股暖流兜头浇下,性器被强烈的水流冲刷不慎滑出,没了堵塞,透明晶莹的潮水不顾一切往外泄洪,溅得小腹湿淋淋的。
    莫弈掀起眼皮薄凉地看了眼始作俑者,粘牙小孩没心没肺地朝他挑衅一笑。
    小穴颤颤巍巍地张着嘴,他扶着还在滴水的肉刃重新挺进。泄过一回的蜜穴变得格外湿软,甚至用力缩紧咬着,血液沸腾上涌,莫弈不再压抑欲望,飞快抽捣几十下,最后挺直了腰,将全部交付。
    陆景和愉悦地扬起了眉:这厮终于结束了。
    体内散发的热意把每一寸肌肤都蒸成了薄薄的粉色,小穴也被喂得暖烘烘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毫无招架之力,任人摆成俯趴的姿势,手指侵入穴里头翻搅,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被排出,减轻了不少酸胀感。
    胯间的巨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胀成紫红色,直立翘起,盘踞的筋络还在突突跳着,看来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顶端甚至还可怜兮兮地流着泪,简直跟主人一个样。
    陆景和掰开臀肉,提枪上阵。腿心一片湿泞,穴口还来不及闭拢,被肏得熟透的嫣红媚肉外翻而出,零星白浊还残留在上头,像是在果肉上点缀了奶油,甚是甜美馋人。
    龟头磨着两瓣乱开的阴唇顶入,肉壁的褶皱早已被抚平,进去并无有多大困难。后入是插得最深的,能完完全全把性器吃进,层层穴肉敏感一颤,自觉地吸附了上来。陆景和明显感觉到泄过一回的蜜穴比先前更加湿热紧致,性器都快融化在里头。
    他享受着这种致命的爽利感,朝着敏感地肏得越发卖力,胯骨啪啪作响,肏出残影;汁水肆意横流,交合处磨出的白沫滴在床单上晕染开来。
    这穴真是贪吃得很,方才明明榨干了一根肉棒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却仍有余力吃下第二根,越吃越欢快。
    “嗯啊啊……”
    小脸布满了被男人滋润出的潮红,樱唇泄出一声声细碎娇弱的呻吟。眼前的景象是混乱的,所有感官被快感支配着,整个人被淹没其中,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靠小穴本能地缩绞去讨好那根来势汹汹的器物。
    莫弈就躺在身下,两团沉重的绵乳在眼前上下左右飞甩,摇晃出迷人的乳波,这是一个绝佳观赏点,他仰首欣赏着,眸色转深,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与妖艳。大掌握住丰满滑腻的乳肉,两抹缨红从指缝间探头,舌尖卷起,纳入口中啧啧舔舐,仔细品味。
    奶尖被重重吮吸,那种强烈的吸力瞬间蔓延到下身,连带着穴腔缩紧,慌忙地把肉刃又往里吃进了几分。酸麻感袭击腰尾,陆景和动作一滞,两颊的汗水不偏不倚地啪嗒滴落在后腰处微凹的曲线中。
    坚硬有力的胸膛抵着背,舌头从腰中间的那条缝沿路往上舔,整个人酥软不已,软绵绵地瘫在另一个人身下。
    莫弈吃奶吃得正欢着呢,一对丰满盈实的奶肉朝他清隽的俊脸挤压下来,打个措手不及,甜腻的奶香霎时占据了呼吸。
    “……”
    这无疑是个温柔乡,他虽然甘愿沉溺其中,但还是不得不怀疑眼前这小孩是不是故意在报复自己。
    ——可小陆总哪有什么坏心思,他正忙着跟姐姐亲亲我我呢。
    手指扣住下巴迫使人转头,锁定目标衔住柔软的唇瓣,舌头灵活甩动,四处攻城略地,咽下甜津。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性器硬如铁杵,一下下飞快鞭挞娇嫩的小嘴,令他爽不可言,恨不得一同把囊袋送进销魂的穴里永久驻扎。
    一波波快感接踵而至,羸弱的娇躯经受不住这般猛烈的肏弄,龟头不断直捣花心,小腹被顶得又胀又满,抽抖得厉害,屁股用着仅存的力气夹紧了肉棒,呜咽着又一次潮喷出水。
    陆景和被那股热液刺激得猛然一抖,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闷哼了声,挺直腰杆缴械投降。
    莫弈自然是没错过他瞪大眼透露的仓惶,以及潦草结束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呵,果然是年轻人,心急容易败事,也不过如此。
    轮番的折腾把身体搞得腰酸背痛,意识跟精力完全被掏空,脑袋沾到枕头几乎是立马昏睡过去,留下他师生俩大眼瞪小眼。
    (关于“粘牙小孩”的称呼:
    出自莫弈经典名言“小孩子就是黏人”,然后网上搜“莫弈”后面跟着“吃人”二字,于是“小孩子就是黏人”就变成了“小孩子就是粘牙”。所以个人就直接沿用了这个梗作为一个称呼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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