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
一辆黑色本田车开进一个高档社区，在社区公路行驶一段路程，汽车打开右转向，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附近。
汽车右侧的车窗降下来，驾驶室里坐着一名黑人男子，正是第一名死者格蕾丝·布隆伯格的情人菲利波·卡特，也是案件的目击者。
菲利波·卡特盯着斜对面的别墅，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约等了半小时，别墅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衣着时尚、四十岁左右的白人妇女背着挎包走出别墅。
菲利波·卡特下车，翻身越过了栅栏，将走向车库的白人女子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
“菲利波·卡特，你怎么来了？”
菲利波·卡特哼道，“萨拉斯女士，早上好，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之前叫我小宝贝，现在开始叫全名了？”
卡琳·萨拉斯看了一眼手表，“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现在我得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你在心虚？”
“什么？”卡琳·萨拉斯双手抱在胸口。
“你同意让我去你家暂住，又为什么要出卖我？”
“我没有出卖你。
是fbi主动找上门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我只是觉得我家不安全了，才让你离开的。
那样对你对我都好。”
“狗屎！
如果你没有出卖我，为什么我一出门，就被fbi抓住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是一伙的。”
卡琳·萨拉斯嘲讽道，“你以为fbi跟你一样蠢吗？
我的确说过你不在，但他们未必相信。”
“蠢？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no，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
菲利波·卡特反应了过来，“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他们可能在外面等着，还是要把我赶出去？”
“no，我不知道，我也是事后才想清楚的。
我没有故意要出卖你，也没有这个必要，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没错，对你的确没有好处。
你只是怕我连累你，然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我赶了出去。”菲利波·卡特大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流浪狗吗？
喜欢的时候就收留我，不喜欢的时候就随意丢弃。
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卡琳·萨拉斯压低了声音，“是的，是我这个婊子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你。”
“你只是想让我免费的给你服务罢了，我也没有收你的钱。
而你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把我像狗一样赶了出去。”
卡琳·萨拉斯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沓子钱，“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也不想再跟你争辩对错，拿着这些钱，立刻从我家里开。”
菲利波·卡特没有接钱，脸上露出一抹自嘲之色，“我以为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想多了，仅仅是交易而已。”
“交易？”
“不然你还想怎样？跟我结婚吗？”卡琳·萨拉斯冷笑一声，将一沓子钞票丢在地上，转身进了车库，驾驶着一辆白色保时捷汽车出来，“我不想再见到你，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呜呜……”
白色保时捷疾驰而去。
“臭婊子，真以为钱能代表一切。”菲利波·卡特对着汽车比划了一个中指，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百元大钞。
他目光扫视四周，蹲下身将钱捡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随后，一溜小跑的返回汽车。
女人是臭的，钱是香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砰！”
菲利波·卡特刚跑到车旁，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白人老头，“fuck……”
菲利波·卡特本能的骂了一句，然而，看到老头摔倒在地，后面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菲利波·卡特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头，说道，“嘿，伙计，你也太不小心了。
明明是你撞向我，却把自己摔倒了，身体也太虚弱了，得多吃点才行。”
白人男子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就是五十岁左右，只是面容有些憔悴，身形有些瘦弱，右手扶着地，缓缓的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年轻人，能把我扶起来吗？”
菲利波·卡特撇撇嘴，似乎有些嫌弃，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将白人男子搀扶了起来，“你摔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严重，不需要去医院。
找个地方休息会就好了。”白人男子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对着菲利波·卡特的腰插了过去。
“啊……”菲利波·卡特叫了一声，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白人男子打开汽车后门，将菲利波·卡特拽起来，推进了汽车后排，还给他戴上手铐。
做完这一切后，白人男子额头冒汗，看起来有些虚脱，“累死我了，真是个不错的壮小伙。”
他坐进驾驶室，休息了好一会，才开车离开。
……
不知过了多久，菲利波·卡特缓缓的醒来，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呃……”他嗓子里发出一阵轻哼，“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灯突然亮了。
菲利波·卡特眼睛被刺的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站在不远处，“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
你摔倒了，我把你扶起来。
我们这是在哪？”
菲利波·卡特想要站起身，感觉手脚被束缚住了，他低头一看，身上光溜溜的，诧异道，“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我的衣服呢？
嘿，快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嘿嘿，不要紧张，也不要喊。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
如果你再大声喊叫，我就把你的嘴堵住，到时候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白人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呵呵，你一下子说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了。”白人男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不过，是应该做个自我介绍了。
我们早晚要成为一体，提前了解一下会更好，至少，你要知道我是谁？”
“你在说什么？”菲利波·卡特带着颤音。
“我叫伦纳德·霍根。
是永恒教最真诚的信徒，以后，也将成为你的主人。”
菲利波·卡特语气拔高，神情恼怒，似乎感觉到了冒犯，“你在开什么玩笑，现在已经是2023年了，我才不需要主人。”
“抱歉，我用词不准确。
不应该说是主人。”伦纳德·霍根指着自己的头，“应该说是主体意识。”
“你到底要做什么？狗屁的主体意识，我根本不认识你，在拍科幻电影吗？”菲利波·卡特愈发的慌乱。
“呃……或许你不认识我。
不过，我见过你。”伦纳德·霍根笑了，“确切的说，十月3号晚上，我见过你的表演。
你壮的像个牛，市长夫人都爱死了。
真是让人羡慕。”伦纳德·霍根伸手，拍了拍菲利波·卡特健壮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那晚的事？难道……是你……”菲利波·卡特瞪大了眼睛。
“哇喔，你猜出来了，看来你并不笨吗？
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说了这么多，也应该开始工作了。”伦纳德·霍根走向旁边。
菲利波·卡特的目光跟着伦纳德·霍根的身影，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这是一间房子，大约三四十平米，没有窗户，应该是地下室。
伦纳德·霍根走到地下室的角落，从地上拿起了了一个锯子。
菲利波·卡特吓得牙齿打颤，“nonono，你要做什么？不要靠近我。”
“哒哒哒……”地板上响起一阵流水的声音。
“你尿了！”伦纳德·霍根笑了笑，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会先切开你的喉咙，你很快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伦纳德·霍根拉开了电锯，“滋滋”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声音。
“no，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看着伦纳德·霍根拿着电锯缓缓靠近，菲利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
“没用的，这里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伦纳德·霍根拿着电锯，对准了菲利波的颈部，突然，他鼻子皱了皱，闻到一股恶臭，“fuck，你这个污秽的混蛋，弄脏了我的房子。”
伦纳德·霍根脸上带着几分狠色，似乎改变了主意，封住了菲利波·卡特的嘴巴，电锯对着菲利波·卡特的胳膊锯了下去。
“呜呜……”菲利波·卡特发出痛苦的哀嚎。
“砰！”
门口传来一声爆响。
地下室的门被踹开了。
“fbi！”几名身着fbi制服的探员闯进来。
“不许动！”
“举起手来！”
“砰砰。”
一阵噪杂声过去，菲利波·卡特身中两枪倒在了地上，电锯也掉落了。
迈克尔带人冲进了地下室，给伦纳德·霍根戴上手铐，抓了起来。
露易丝走到菲利波身旁，检查他的伤口和鼻息，“胳膊被被锯伤了，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人晕过去了。”
阿米尔捂着鼻子，“这个倒霉蛋，八成是被吓晕的。”
卢克则是望向被抓的伦纳德·霍根，他身中两枪，一枪在胳膊上，一枪在肩膀上，都不是致命伤。
伦纳德·霍根望着突然闯进来的fbi探员，不甘的喊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卢克不答反问，“为什么选择菲利波·卡特？”
一辆黑色本田车开进一个高档社区，在社区公路行驶一段路程，汽车打开右转向，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附近。
汽车右侧的车窗降下来，驾驶室里坐着一名黑人男子，正是第一名死者格蕾丝·布隆伯格的情人菲利波·卡特，也是案件的目击者。
菲利波·卡特盯着斜对面的别墅，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约等了半小时，别墅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衣着时尚、四十岁左右的白人妇女背着挎包走出别墅。
菲利波·卡特下车，翻身越过了栅栏，将走向车库的白人女子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
“菲利波·卡特，你怎么来了？”
菲利波·卡特哼道，“萨拉斯女士，早上好，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之前叫我小宝贝，现在开始叫全名了？”
卡琳·萨拉斯看了一眼手表，“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现在我得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你在心虚？”
“什么？”卡琳·萨拉斯双手抱在胸口。
“你同意让我去你家暂住，又为什么要出卖我？”
“我没有出卖你。
是fbi主动找上门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我只是觉得我家不安全了，才让你离开的。
那样对你对我都好。”
“狗屎！
如果你没有出卖我，为什么我一出门，就被fbi抓住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是一伙的。”
卡琳·萨拉斯嘲讽道，“你以为fbi跟你一样蠢吗？
我的确说过你不在，但他们未必相信。”
“蠢？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no，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
菲利波·卡特反应了过来，“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他们可能在外面等着，还是要把我赶出去？”
“no，我不知道，我也是事后才想清楚的。
我没有故意要出卖你，也没有这个必要，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没错，对你的确没有好处。
你只是怕我连累你，然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我赶了出去。”菲利波·卡特大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流浪狗吗？
喜欢的时候就收留我，不喜欢的时候就随意丢弃。
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卡琳·萨拉斯压低了声音，“是的，是我这个婊子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你。”
“你只是想让我免费的给你服务罢了，我也没有收你的钱。
而你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把我像狗一样赶了出去。”
卡琳·萨拉斯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沓子钱，“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也不想再跟你争辩对错，拿着这些钱，立刻从我家里开。”
菲利波·卡特没有接钱，脸上露出一抹自嘲之色，“我以为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想多了，仅仅是交易而已。”
“交易？”
“不然你还想怎样？跟我结婚吗？”卡琳·萨拉斯冷笑一声，将一沓子钞票丢在地上，转身进了车库，驾驶着一辆白色保时捷汽车出来，“我不想再见到你，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呜呜……”
白色保时捷疾驰而去。
“臭婊子，真以为钱能代表一切。”菲利波·卡特对着汽车比划了一个中指，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百元大钞。
他目光扫视四周，蹲下身将钱捡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随后，一溜小跑的返回汽车。
女人是臭的，钱是香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砰！”
菲利波·卡特刚跑到车旁，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白人老头，“fuck……”
菲利波·卡特本能的骂了一句，然而，看到老头摔倒在地，后面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菲利波·卡特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头，说道，“嘿，伙计，你也太不小心了。
明明是你撞向我，却把自己摔倒了，身体也太虚弱了，得多吃点才行。”
白人男子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就是五十岁左右，只是面容有些憔悴，身形有些瘦弱，右手扶着地，缓缓的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年轻人，能把我扶起来吗？”
菲利波·卡特撇撇嘴，似乎有些嫌弃，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将白人男子搀扶了起来，“你摔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严重，不需要去医院。
找个地方休息会就好了。”白人男子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对着菲利波·卡特的腰插了过去。
“啊……”菲利波·卡特叫了一声，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白人男子打开汽车后门，将菲利波·卡特拽起来，推进了汽车后排，还给他戴上手铐。
做完这一切后，白人男子额头冒汗，看起来有些虚脱，“累死我了，真是个不错的壮小伙。”
他坐进驾驶室，休息了好一会，才开车离开。
……
不知过了多久，菲利波·卡特缓缓的醒来，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呃……”他嗓子里发出一阵轻哼，“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灯突然亮了。
菲利波·卡特眼睛被刺的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站在不远处，“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
你摔倒了，我把你扶起来。
我们这是在哪？”
菲利波·卡特想要站起身，感觉手脚被束缚住了，他低头一看，身上光溜溜的，诧异道，“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我的衣服呢？
嘿，快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嘿嘿，不要紧张，也不要喊。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
如果你再大声喊叫，我就把你的嘴堵住，到时候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白人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呵呵，你一下子说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了。”白人男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不过，是应该做个自我介绍了。
我们早晚要成为一体，提前了解一下会更好，至少，你要知道我是谁？”
“你在说什么？”菲利波·卡特带着颤音。
“我叫伦纳德·霍根。
是永恒教最真诚的信徒，以后，也将成为你的主人。”
菲利波·卡特语气拔高，神情恼怒，似乎感觉到了冒犯，“你在开什么玩笑，现在已经是2023年了，我才不需要主人。”
“抱歉，我用词不准确。
不应该说是主人。”伦纳德·霍根指着自己的头，“应该说是主体意识。”
“你到底要做什么？狗屁的主体意识，我根本不认识你，在拍科幻电影吗？”菲利波·卡特愈发的慌乱。
“呃……或许你不认识我。
不过，我见过你。”伦纳德·霍根笑了，“确切的说，十月3号晚上，我见过你的表演。
你壮的像个牛，市长夫人都爱死了。
真是让人羡慕。”伦纳德·霍根伸手，拍了拍菲利波·卡特健壮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那晚的事？难道……是你……”菲利波·卡特瞪大了眼睛。
“哇喔，你猜出来了，看来你并不笨吗？
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说了这么多，也应该开始工作了。”伦纳德·霍根走向旁边。
菲利波·卡特的目光跟着伦纳德·霍根的身影，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这是一间房子，大约三四十平米，没有窗户，应该是地下室。
伦纳德·霍根走到地下室的角落，从地上拿起了了一个锯子。
菲利波·卡特吓得牙齿打颤，“nonono，你要做什么？不要靠近我。”
“哒哒哒……”地板上响起一阵流水的声音。
“你尿了！”伦纳德·霍根笑了笑，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会先切开你的喉咙，你很快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伦纳德·霍根拉开了电锯，“滋滋”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声音。
“no，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看着伦纳德·霍根拿着电锯缓缓靠近，菲利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
“没用的，这里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伦纳德·霍根拿着电锯，对准了菲利波的颈部，突然，他鼻子皱了皱，闻到一股恶臭，“fuck，你这个污秽的混蛋，弄脏了我的房子。”
伦纳德·霍根脸上带着几分狠色，似乎改变了主意，封住了菲利波·卡特的嘴巴，电锯对着菲利波·卡特的胳膊锯了下去。
“呜呜……”菲利波·卡特发出痛苦的哀嚎。
“砰！”
门口传来一声爆响。
地下室的门被踹开了。
“fbi！”几名身着fbi制服的探员闯进来。
“不许动！”
“举起手来！”
“砰砰。”
一阵噪杂声过去，菲利波·卡特身中两枪倒在了地上，电锯也掉落了。
迈克尔带人冲进了地下室，给伦纳德·霍根戴上手铐，抓了起来。
露易丝走到菲利波身旁，检查他的伤口和鼻息，“胳膊被被锯伤了，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人晕过去了。”
阿米尔捂着鼻子，“这个倒霉蛋，八成是被吓晕的。”
卢克则是望向被抓的伦纳德·霍根，他身中两枪，一枪在胳膊上，一枪在肩膀上，都不是致命伤。
伦纳德·霍根望着突然闯进来的fbi探员，不甘的喊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卢克不答反问，“为什么选择菲利波·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