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偷偷去瞟问酒,那人看电影的时候神情专注,但马上就转过头来回应益易的目光。
    “怎么了崽?”
    益易的心一下提起来,他照着脑海中的想法诚恳地念道:“蛮帅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这时候很亮,说话的时候声音也特别好听。
    益易顿了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啊?”
    “粉丝的目光往往追随着偶像。”问酒轻轻摩挲着益易的肩头。
    他突然特别好奇:“你以前有喜欢过别的偶像吗?”
    问酒干脆道:“没。”
    益易沉思小会儿,又问:“那你知道追星叁大禁忌吗?”
    “不知道。”
    “一是真情实感。”益易小声说着,瞅着问酒的脸色,“二是倾家荡产。”
    他最后说道:“叁是什么都管。”
    问酒说:“你不一样。”
    完了完了,粉丝都爱这么说!
    益易把脸凑近,真挚地说:“其实我跟别人差不多。”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问酒抬手掠过他的眉毛,来回描绘着形状,一声不响的模样不怒自威,气势直逼追猎的雌鹰。
    益易看动作就已经猜到问酒知道自己晚上干嘛了,没有现场抓包不过是顾及他的睡眠质量,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吭声了。
    “害羞了?”从音响里传来的台词非常吵。
    益易埋在问酒怀里,对,我就是害羞了!
    这一晚益易睡前格外老实,他闭着眼睛,挪了挪身子,贴着问酒的手臂慢慢睡去。
    提前下班真的太好了。
    也许是因为饮食清淡,也许还因为早睡早起,益易现在皮肤好到夸张。
    他照着镜子,感慨这应该是有史以来皮肤最好的时候。
    益易认真地审视了一番自己,除了二楼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其他似乎都算是很好的改变。
    比如腹式呼吸和皮肤,还有……心态。
    调教室的地板上,总有一双膝盖跪得比别人更快,这个人也总会有不同的待遇。
    益易盯着地板上放置的冰柱,无法挪开视线,那东西被制作成阴茎的模样,狰狞的外表看起来就让人害怕。
    问酒的命令甚至不用出口,只用递眼神出去。
    益易膝行两步,俯身去含冰柱,双手依然交迭在身后。
    他温驯地伺候着冰阴茎的端口,由于姿势需要而压低的腰身极其好看,弧线更是完美。
    口交训练做得很认真,通过透明的冰柱能窥探到他的所有动作,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像是不动声色的勾引。
    益易连深喉也不打算逃,心里揣着怕,却没有半点犹豫。自己来好歹有个度。
    冰柱在温暖的口腔里逐渐融化,顺着嘴唇一滴一滴淌到地上,逐渐形成一个小水滩。
    他卖力地吞吐着冰柱,最深时冰茎口就压在舌根,益易一狠心,阖上眼,用喉咙接纳了它。
    冰的温度太低了,寒意直直扎进肉里,他缓了一口气,又硬着头皮做了一次深喉。
    含得久了,益易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天寒地冻的极北之地,这好像不是春夏,而是深冬。
    他的舌头动作也变慢了,寒意一并冻结了他的身心,反应都慢了半拍。
    寒冷最是难熬,冻久了嘴巴麻麻的,伴随着轻微的刺痛。益易拼命地舔舐着冰柱,嘴唇来回抚过冰阴茎的柱身,积极地含着吮着。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希望不会成真。
    飕飕的凉意一步一步攀上脊椎,益易冷得彻骨,好在动作幅度不小,身体活动产生的热量让他没那么难受。
    他连续做了十来次深喉,乖巧又用心的模样看着就令人心酸。
    “好了。”问酒边说边朝他张开双臂。
    益易深吸一口气,立刻扑了上去,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却在问酒的怀抱里逐渐变得平缓。
    他紧紧抱住问酒,感受着问酒的体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整张嘴已经酸得不行,很难动弹,小孩嘴都合不拢了还黏糊糊的不愿离开。
    益易当然知道,有休息的时间,说明接下来更难捱。但这并不妨碍他心情变好。
    问酒帮他放松着脸颊,力道十足地揉捏着。至于效果嘛……益易的专属技师可是有证的。
    益易歇好了,便听到问酒缓缓道:“益老师,请坐。”
    ……我要把你粉籍给开了!
    他脸上保持着微笑,眼睁睁看着冰柱被放在问酒坐的椅子上。
    益易佯装镇定地扶着椅子的靠背,慢慢往下坐。
    肩头一沉,他直接被问酒按下去了,瞬间把整根冰柱含了进去。得益于他的勤劳,冰柱上细下粗插进后穴只是稍显吃力,那长度却依然可怖,顶得他十分难受。
    益易下意识背好手,双腿在问酒的眼神示意下逐渐打开。
    后穴被冰冷的柱体刺激,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卑微地讨饶。
    他刚开始还承得住冷,到后面阴囊入腹,一时无法恢复知觉,后穴一片麻木,连带着密集的刺痛感朝他盖过来。
    益易完全受不住了,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问酒,既不说话也不掉眼泪。可那眼神就诉说了一切苦楚,如同被两脚兽虐待过的受伤猎豹。
    他强撑着,只觉得后穴被凿了根进去冰钉进去,并且由于含得太久,身体深处都仿佛被冰阴茎肏开。
    因为穴肉吮吸而融化的冰水慢慢流出,打湿了他所坐的的椅子。
    水一淌,益易脸就红,面对一股一股的清水,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背好手默默忍着。这总比疼好。
    问酒把人拉到怀里,仔细旋转着取出折磨益易一上午的冰柱,亲吻他的耳垂。
    “崽,下班了。”
    益易体内仍然是冷的,他一股脑栽进问酒的怀里,牢牢搂着人脖子。
    问酒见状顿了顿,又接着亲吻他的脸颊。
    益易觉得问酒的怀抱像好友描述过的北方的炕,不仅温暖,而且使人堕落。
    他嗅着白兰花的香气,甚至联想到古代皇帝的后宫一角,装了白兰花的香囊就放在桌案上,炕下火烧得正旺,他在炕上面倚靠着又热和又柔软的东西。
    益易挪了挪,调整了下姿势,大着胆子说:“问酒,我想看看你以前是怎么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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