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根缎带紧紧束缚住。而那白日里笑的和蔼亲切的县太老爷,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粗大的做成阳具状的玉势,在少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媚肉屡屡被带出来,情景委实淫靡不堪。
    龙锡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真没想到这县令原来好这一口。这少年落在他手里,也实在可怜。只是重任当前,自己却是无法施加援手了。
    眼看那县令越来越起劲,他的裆部也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然后他抽出玉势,伸手去解裤子,一边狞笑道:「你这淫穴也开发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尝尝爷爷我这根大肉棒的滋味。别害臊,等操弄完了你这下面的小嘴,上面那小嘴还有一炮呢,爷爷会让你爽翻天的……」
    龙锡听不下去他的露骨淫词。再加上他也想捉弄这个县令一下。于是便在房顶上倏然现身,哈哈大笑道:「狗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石大人的冤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话音落,早见那下面的县太爷变了脸色,刚露出的阳具刷一下蔫了。他心中大快,迅速跳下房梁,不到片刻功夫,就听见外面喊嚷声一片,县衙后院算是开了锅了。
    躲在树上的龙锡很快发现,这县衙里的守卫每一个竟然都是身手不错的。他皱起眉头,心想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他们如此戒备,竟然请了些高手来护卫。
    正想着,就见县太爷出来了,大声道:「好了,都不要乱,方录,你带五十人继续巡逻,寻找刺客踪迹。丁三李留,你们跟我来。」
    龙锡心里一动,知道县太爷是要去查看重要的东西了,他连忙尾随其后,那丁三李留看上去倒是个高手,只是如何能发现得了龙锡踪迹,一路频频回头,最终也是一无所获。
    几人来到书房,那县太爷在书架的最上面搬下来一部厚厚的大书,龙锡自窗户洞向里看去,只见那本大书原来是中空的,只在外面做出书的样子,中间全掏空了。他心中暗赞这法子高明,如此一来,谁还能找得到这份东西呢,自己若非亲眼所见,只怕也想不到一部书当中会另有玄机。
    只见县太爷往书里看了一眼,呵呵笑道:「好了,东西还在,那贼子没有得逞。」
    他说完,两个站在桌前的家伙立刻点头大笑,然后是一连串的谀词如潮。听得县令面露笑容,直到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新词了,才满意带着两个手下离去。
    龙锡连忙抽身回到屋顶,趴在上面,待他们都离去后,方小心进到屋里,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只怕有什么机关陷阱。
    不过还好,大概那县令也自认为自己藏东西的地方隐秘,所以竟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龙锡很顺利的就把书取了下来。
    书的封面就如同盒盖,龙锡小心取下来,就在那一刻,他心头掠过一阵很奇妙的感觉,但为时已晚,在他想抽身而退的时候,书盖已经被翻开,一股粉红色的烟雾腾空而起,瞬间将他笼罩住。
    就在烟雾腾起的一刹那,龙锡抽身急退并且闭住呼吸,然而那烟雾过于猛烈,他还是吸了一口。想也知道,藏在这里的毒雾绝不会是简单之物,龙锡心下大骇,同时又大悔,暗道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因为心急就犯了这样低级的一个错误呢?
    他本想立刻离开。一般来说,这种毒雾不是致命,就是让人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或者无法运功之类的。然而奔到门口,他却觉得身上似乎没什么异样。
    于是龙锡停了脚步,慢慢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否有变化,很快的,他就觉得小腹下某个部位似乎有些抬头,与此同时,一股快感潮水般涌至那里,顿时就让夜行衣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原来……原来是春药。
    龙锡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书盒,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知县会在这里放上春药,这也有些太大材小用了吧?就算他想让刺客身受春药之苦,或者他喜欢对刺客进行某方面的折磨,但这种药粉并不是即时发作的,等他回来时,人家早就逃之夭夭。
    转念一想,龙锡就明白了。他想起之前自己在房顶上看到的那一幕活春宫,想来知县早已得悉自己的计谋,也是,那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不就是投石问路的典型做法吗?稍微聪明些的人,一下就可以想通了。
    龙锡在暗骂自己愚蠢,低估对手的同时,却也觉得好笑,他想那县令平日里自忖这藏东西的地点隐秘,因此十分自信,都没准备什么机关。而在听到自己的那句话后,他便临时决定诱引自己上钩,因此是有备而来。
    他在身上放了毒药粉末,而那春药粉末大概是他给那个书生预备的,却忘了拿出来。刚刚自己在外面偷看,那县令一定猜出来了,因为是在窗子里,而那两个狗腿子挡在桌前,所以龙锡只能看到县令的手伸进盒子里,并未看清他有没有往那书盒里放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情况,那县令大概也是紧张的,因此忙中出错,竟然把春药当成了毒药包放进这里。
    心念电转间,龙锡已大致想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不由暗叫真是天助我也。此时外面已经有了纷乱的脚步声,龙锡连忙飞身回去,往那盒子里一看,只见是一摞绢帛,他怕引起县令的疑心,因此只随手拿起了中间一副,其余的仍放在里面,造成中毒之人逃遁而去,并没有得手的假象。
    一路飞奔回客栈,在房檐上就觉欲火忍受不住,紧身夜行衣在小腹下面被他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好在是夜里,无人看见,不然就算龙锡的脸皮厚如城墙,也没脸再见人了。
    终于回到客栈,龙锡已经是大汗淋漓,这春药十分的厉害。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压制一时。好在回客栈后有爱人相陪,可以舒解欲火,不然他大概要活活憋死了,这县城里的妓女,他哪能看得上眼。
    悄悄从窗子进去,关窗的那一瞬间,龙锡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声难耐的呻吟,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紧接着另一声呻吟又起,那声音清清楚楚,的确是左雁亭的。刹那间,就如同半空打了个焦雷,龙锡觉得自己要爆体而亡了。
    下一刻,床上的帐子被掀开,左雁亭探出头来,看见他,一脸的惊喜,招手轻声道:「快过来,傻站着干什么?」
    看左雁亭的模样没什么异常,龙锡十分奇怪,悄悄走过去,身上却仍是警戒的,不过只看了一眼,便确定床帐内没有人。
    「雁亭,刚刚……你在干什么?」龙锡一脸的讶异,看着爱人,心想莫非雁亭对这种事情已经上了瘾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有些饥渴,偏偏无人抒解,只好自慰?
    刚想到这里,头上就被左雁亭打了一巴掌,接着他又娇吟一声,这一声说不出的销魂蚀骨,龙锡此时正被春药刺激,哪还受得了,不由分说一把就把左雁亭给扑倒在了床上。
    「混蛋,放开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人疑心。」左雁亭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去推龙锡,却见他满头满脸都是汗,面孔都痛苦的扭曲了,压抑着声音道:「雁亭,给我,我……我中了春药……」
    「啊?」左雁亭瞪大了眼睛,看向龙锡的某个部位,果然有了惊人的变化。一时间他心乱如麻,又是担心又是恐惧。不过想到自己和龙锡也有了几次欢爱的经验,即便这次他中了春药,大概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自己也未必承受不了,现在哪还是计较羞耻的时候。
    因此便将这些恐惧都丢开,小声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只……只中了春药吗?有没有别的毒?身体有没有事?」
    龙锡艰难的摇了摇头,已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左雁亭的中衣也被他敞开。忽听左雁亭娇媚无比的又叫了一声,然后带着哭腔道:「你……你怎的又起来了?到底……还要做多久,我……我都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龙锡还从未听过左雁亭这样美妙的求饶声,偏偏对方脸上却是一片清明和担忧之色,接着小声道:「快配合我,我刚刚故意这样做,应付隔墙之人呢。」
    龙锡心下已有些明白,听见爱人如此说,更加确定无疑。于是便很配合的做出花花公子样淫笑道:「表哥,怎的如此不济事?又没有让你动,怎能承受不了,我这还精神得很呢,你倒软了,也罢,你就软在这儿吧,放心,待弟弟尽了兴,自然放哥哥去睡。」
    一边说着,还用手挑起左雁亭的下巴,在那嫣红双唇上狠狠厮磨了几下。气的左雁亭咬牙道:「喂,你出个声就行了,我没有要求你如此入戏。」话音刚落,就觉得双腿上一阵凉气,低头一看,原来裤子已经被龙锡褪到了脚踝处。
    「宝贝儿如此煞费苦心,为夫怎能不卖力配合?」即便是在这欲火焚身的时刻,龙锡也忍不住被左雁亭逗得笑了一声。
    「你……」左雁亭气得瞪圆了眼睛,更流露出无限的风情,龙锡就爱他这个模样,何况现在还是这么个要命的关头,因此再也忍耐不住,喘吁吁道:「宝贝儿,我的好雁亭,你……你今晚就辛苦些,我……真的受不了了……若……若失了理智,你别怪我……」
    「我不怪你……」左雁亭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心中全是担忧,听说龙锡中了春药的毒,连过去为之羞耻愤恨的性事都不在乎了。只要没有其他要命的毒药,云雨一度后就能解开的毒,这实在算是幸运的事情。
    「雁亭……雁亭……」龙锡哪可能受得了左雁亭这样无怨的反应,一时间心中的爱意和激动兴奋都无法自已,身下的巨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毫不费力的就寻到了隐藏在雪白臀缝中的桃源洞穴。
    「你……你这混蛋……」左雁亭还得谨记自己的职责,佯装愠怒的叫着。忽觉臀缝被拨开,接着一只巨物慢慢撬开后庭入口,一寸一寸的挤进了甬道中。
    「啊……唔……怎么……啊啊……」左雁串想问龙锡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那么粗,然而看到龙锡苦苦隐忍着的表情和发红的眼睛,他就把话咽下去了。
    「雁亭……」龙锡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如潮的爱意和快感一起爆发,他猛的就律动起来,一下一下,胯下巨物如同有自己意识般的又深又沉的撞进左雁亭的体内。
    「啊啊…………呜呜呜……慢……慢一点……不……插得……太深了……太深了……锡……」左雁亭双手揪扯着床单,他和龙锡欢爱了好几次,但是或许是龙锡一直爱怜隐忍的关系,除了第一次被强暴外,还从没有过如此疼痛的时候。
    感觉到肠道中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左雁亭骇得声音都变了,哭叫道:「要……要被你弄穿了……混蛋,你……你不要再动了……啊啊啊……会破的……会坏掉的……你这个混蛋……」
    虽然是心甘情愿为龙锡解春药,但真的等到了欢爱时分,龙锡又这样迅猛,还是让左雁亭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他此时的思维完全混乱了,也分不清记忆和现实,因此哭叫怒骂不休。
    「雁亭,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心都发疼,不会放手……一辈子好好的爱你……雁亭,我会让你幸福的……会让你做最幸福的人,只要你给我机会……雁亭……」
    贴在左雁亭耳边,龙锡喃喃说出爱语,但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此刻他和左雁亭身上都布满了汗水,被烛光一照,如同珍珠般闪闪发光。
    舌头顺着嫣红的唇一路舔着,最后包含着胸膛上一粒红樱轻轻噬咬起来,辗转吸吮着,带给左雁亭又痛又麻的异样感觉,让他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啊……走开……不要咬……不要弄那里……呜呜呜……疼……」
    两具肉体交缠着,忽然龙锡抱住了左雁亭的腰肢,就着分身还在对方体内的姿势猛然坐了起来。浑身瘫软的左雁亭因为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被隔离在龙锡的身侧,所以他重重跌了下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改变让龙锡的巨物轻而易举的便插到火热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啊……好……好深……快……再快些……好……锡,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再快些……好……好舒服……」
    长时间持久的律动让肠道被摩擦的痛感逐渐消失。随着左雁亭自己分泌出肠液,火热的甬道中变得润滑无比,而快感也慢慢淹没了左雁亭,让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龙锡固定着左雁亭的腰身,举起又放下,他是练武之人,双臂孔武有力,左雁亭便如一具木偶般,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他下面的小穴中吞吐着一根紫红色可怕的阳物,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粉红色的媚肉,情景委实淫靡无比。
    「不要……啊啊啊……好……好舒服……好人……别……别停,快……快些,快点插进来……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弄那里,痛……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声和放荡的浪叫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小小的房间内一时间春色无边。
    「他妈的,那席公子也太能搞了吧,竟然搞到现在还能操弄得那个小美人死去活来。怪不得那美人不肯嫁给他,这要天天晚上都被这样操,那还不得被干翻了?小命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就在龙锡和左雁亭的隔壁,两个人贴在墙壁上,一边听着对面的声音,一边小声说笑着。
    「就是就是,不过那美人你看一脸的清高正经,这骨子里也够淫荡的啊,弄了他半晚,还是这么精神。我看之前他叫的和风细雨的,大概那席公子没使出正经力气,如今卖了力,啧啧,你听听他那声儿。妈的,弄得老子也想去干他一炮了。」
    另一个人咽了咽唾沫,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副春色盎然的画面,胯下的东西不由得也竖了起来。
    「你着什么急?咱们大人今晚不就要给那个姓许的书生开苞吗?等到过两天玩腻了,还不是赏给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先前说话的人说到这里,也咽了一口口水。
    「好了好了,听到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也该睡了吧。」另一个人在自己的裤裆上捋了两下,悻悻的一头倒在床上:「行了行了,睡吧。」
    「咱们大人也实在太小心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什么事儿,怎么就忽然开始怀疑两个外地人?害我们来白白听活春宫,却没地儿泻火,妈的……」
    先前的人也愤愤躺下,不一会儿又坐起来,嘟囔道:「隔壁这个动静,猪都睡不着。」说完恨恨走到桌边椅子上坐下,趴在桌上,一只手捂住耳朵,慢慢的也打起了呼噜。
    左雁亭和龙锡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龙锡总算把身上的春药给解了,整个人累的像是一条狗似的趴在左雁亭身边。
    左雁亭更不用提,他的小穴里,身上全都是龙锡的精液,混合着汗水,让向来爱洁的他差点抓狂。然而看到躺在身边的龙锡,却又不忍心踢他起来弄洗澡水,因此只得忍受着。
    「雁亭,你会爱上我吗?」忽然耳边传来细语,竟然是龙锡,这家伙春药的劲头过去,终于想起情爱两个字了。
    「不知道。」左雁亭向床顶丢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
    「嘿嘿嘿……」却没料到龙锡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左雁亭的身子,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多高兴,雁亭,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满足吗?嘿嘿嘿,你说……你说不知道,那就是还有可能了。」
    他忽然在左雁亭的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口,继续傻笑道:「雁亭,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会的。你啊,心太软,我只不过为了履行我身为皇子的责任,顺便为百姓们除一大害,你就把……对我的恨……都去了,那……那以后只要我加倍的对你好,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只要……只要我一直一直这么爱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也会爱我的……」
    「你……你还是省省力气赶紧睡觉吧。」左雁亭又翻了一个白眼,心脏却不争气的因为龙锡这番话而跳的激烈起来。他告诉自己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说不定自己真有控制不住的一天,爱上强暴自己的可恶家伙,还是个男人,那自己不是犯贱吗?又要如何和爹娘交代。
    「会等到的,一定会等到的,呵呵,在我临死前,我一定可以听到雁亭说爱我的。」龙锡一双眼睛笑得月牙弯弯,那里面盛满了温暖的情意和无限的满足,看得左雁亭心头又是一跳。然而不知为何,身上却忽然开始发冷,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慢慢笼罩了他。
    「胡说什么,什么死的活的,你别忘了,你可是皇子,百神护佑的。」左雁亭被自己的预感吓坏了,连忙在龙锡的耳边斥责:「以后不许你这样说,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死活,我也不给你陪葬,是你自己说过的,会一直一直的陪着我保护我,你不能食言。」
    「好好好,不食言不食言。一辈子保护雁亭,我说到做到的。」龙锡用脸摩挲着左雁亭的脸,然后满足的睡着了,嘴角边的那丝笑容始终挂在他脸上,月光下显得那样安宁幸福。
    左雁亭看着他,忽然也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精壮的身子,喃喃自语道:「不会有事的,我们俩都不会有事的,龙锡,如果这次我们成功了,我……我愿意慢慢试着爱你的,所以你不能死,千万要好好的活着……」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终于慢慢觉得心安了,这才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呼吸也就均匀起来。
    左雁亭是在一阵温热的感觉中被惊醒的。一睁眼,就看到龙锡正面带笑容的为自己擦拭着身子,见他醒过来了,这家伙欣喜的笑道:「醒了?昨夜累坏了吧?我都快擦完了你才醒。」
    说着又凑过去吻了左雁亭一下,轻声道:「对不起,昨天晚上让你受苦了,我到后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在今天仔细查看了一下,你那里只是稍微红肿了一点,倒还没有破,用一点点消炎去肿的药就好了。」
    左雁亭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坐起身道:「不要胡说,红肿不用药自己也会消去的。我现在饿了,昨天的点心好像还有几块,你帮我拿来给我充充饥。」
    龙锡在他脖子上擦了一下,然后道:「好了,擦完了,快把衣服穿上,吃什么点心啊,我下去给你买点油条豆浆,小二说对面那家铺子的早点很不错的,恰好你也爱吃这些东西。」说完,收拾好毛巾等物,又给左雁亭准备好洗脸水,方喜滋滋的出去了。
    左雁亭看着那家伙喜气洋洋的背影,心里疑惑,低头想了想,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高兴成这副样子?也不过就是昨晚上说了个不知道而已,至于吗?」
    但是细想下去,又觉隐隐知道龙锡在高兴什么,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自己也辨不清爱恨了,虽然知道这样危险,偏偏无力阻止,他烦乱的一拨脑后青丝:「算了,不想了,家国大事当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龙锡很快就把豆浆油条买回来了,初升的阳光下,他抱着两个大纸包推开门,笑得一脸满足,英俊的面容更添几丝夺命的魅力,耀眼的如同天上烈日。
    「快来吃,还是热呼呼的。」龙锡招呼着左雁亭,一边将纸包摊开,油条和油饼的香甜气立刻弥漫了整个屋子,更神奇的竟然是还有两大碗豆浆。左雁亭一边吃油条一边比划着,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龙锡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拿碗容易,但碗里这么满的豆浆,竟没洒出一滴来,那就难了。
    「不用比划了,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夜探县衙吗?」龙锡凑在左雁亭耳边呵呵一笑,然后一把抢过他吃到只剩下一口的油条塞进嘴里。
    「你……」左雁亭又是好气又是无奈,龙锡手舞足蹈,一个劲儿的嚷着:「真香,真好吃。」然后又过来拿起他喝的豆浆喝了一大口,满足的哈哈大笑着说好喝。
    「你这个家伙疯了。」左雁亭恨恨的骂着,心里却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起来,好像……好像就这样生活着,有一个人这样珍惜你所有的一切,这样和你紧密的相连着,似乎……也不错。
    这时候街上出现了几个被锁链锁住的人,满客栈的人都出去看热闹,左雁亭和龙锡听到声音,也往外看了两眼。然后回过身来,龙锡就忍不住笑道:「那些人都是被我连累的,你看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定然是被人从妓院里锁了出来。」
    左雁亭恍然大悟,小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县太爷以为中了春药的人是去妓院了?」
    龙锡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又问道:「对了,说起来我昨晚回来时,你在那里发出那种声音,是……怎么回事啊?知不知道当时都把我吓死了」
    「死了吗?那你现在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左雁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狠狠啃了一口油条:「其实很简单啊,你走后,我就想着你曾说过的话,这种地方这种环境,我们又去县衙闹了一场,难免引起人的注意,如果有人监视或者隔墙有耳,总得做出点什么动静来让他们消除怀疑啊。」
    龙锡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合上,忍着笑道:「所以……所以你就装作咱们俩欢好的样子吗?雁亭,你什么时候这么开放大胆了?」
    话音未落,左雁亭就一脚踹过去,低声吼道:「我是为什么要那样做,还不都因为你?你个混蛋故意在小二面前露出那么暧昧的样子,让人家后半夜送热水,再加上你在县衙大堂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们不欢爱,这正常吗?我是没有办法的……」
    「对对对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我的错……」龙锡忙不迭的点头做认罪状,然后他忽然抬起头,疑惑道:「可是不对啊,雁亭,就算你自己能做出这种声音,但我的声音怎么办?你觉得人家只听到你的呻吟声,我却一声不发,这正常吗?」
    左雁亭白了他一眼:「这个就不劳你担心了。我小时候家里曾经住过一个远房亲戚,口技十分厉害,我跟着他学了半年,虽然不能像他那样,但是亲人和熟悉的人的说话声,我都能模仿的八九分像。」
    他说到这里,就又忍不住踢了龙锡一脚,气道:「我……我昨晚真是把脸都豁出去了,还要……还要学你做那事时的叫声,你……你知不知道我真是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是是,雁亭你为了山林的百姓,实在牺牲的太多了,将来我们把这个案子破了,我一定为你上表向父皇请功。」龙锡一揖到地。
    「你……你敢,你要是敢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左雁亭又惊又怒,话未说完就被龙锡捂住了嘴巴,听他笑道:「傻瓜,不许我说死啊活的,你怎么自己又说?下次如果再犯规,嗯,我就要……我就要……」
    他迟迟不肯说出要怎样,左雁亭被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毛,正待问个清楚,却见龙锡弯下身来,轻声笑道:「我就要让雁亭用嘴替我吹一次箫。」
    「吹一次箫?」左雁亭疑惑的抬眼,心想吹箫算什么惩罚,但他马上想起曾经看过的禁书中,吹箫是另一种性事行为,当下脸腾的就红了,把龙锡按在桌子上狠揍了一顿。
    两人笑闹完了,看看太阳已经升上半天,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也多了。于是便相携走出客栈,准备打探打探消息。
    「对了,你昨晚到底有没有什么收获啊?」左雁亭想起正事,趁着周围没人,便悄声问了一句。
    「嗯,得了一分名单,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打算今晚或者明晚再去一趟县衙,偷偷把剩下的几份东西都偷出来,到时候也许就能揭开这里的谜团。」
    「又要去啊?万一这次再着了道儿怎么办?」左雁亭十分担心。
    却见龙锡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吃一堑长一智嘛,呵呵。」
    第五章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就见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而且与昨日大不相同的是,这些人莫不是锦衣玉带,一个个表面上看去,倒像是十足的富贵人家,只是面上的菜色出卖了他们生活的真实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左雁亭和龙锡面面相觑,正要扯住一个人相问,就听身后一阵鸣锣声响,转过身去,便看到行人们都退避在两旁,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面目英俊的中年人,正在含笑向街边的人挥着手。
    「这是谁啊?这么大的排场?」左雁亭皱眉。而龙锡却紧紧盯着那人的面貌,一边疑惑道:「真奇怪,怎么看上去这么的熟悉呢?」
    刚想到这里,脑中猛然灵光一闪,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低下头去,一边在心中道:真是无妄的天灾,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他怎么会来此处?他是否认出我来了呢?
    一边想着,就又轻轻抬眼,发现那马上的中年人没有丝毫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暗道是了,街旁的人这么多,也难说他就看见了我,便看见了,五年前匆匆一面,只怕他也早就没有印象了,我且不必杞人忧天,只是他既然来了,那今夜的县衙到底去不去呢?
    一边想着,那人骑着高头大马已经走了过去。这里人群逐渐散去,左雁亭问龙锡那人的身份,他四处望了望,才小声道:「那就是皇后的哥哥韩作亭,也是我怀疑是幕后主使的人。」
    左雁亭吃了一大惊,险些叫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四下望望,发现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急道:「竟然是他,那怎么办?龙锡,他会不会认出你来?」
    「应该不会吧,我们只是五年前在御花园见过一面,也没有交谈过,他应该对我早就没有印象了。但不管怎么样,现在要加紧打探这里的男人和孩子们去了哪里,只要打探出来,我今晚再夜入县衙一次,取出那东西,我们便直接到我舅舅那里,谨防夜长梦多。」
    因为韩作亭的到来,打破了龙锡的计划,唯恐他若真的还对自己有印象,那拖延下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因此只好忍痛将成婚的计划抛下了。
    左雁亭自然不会觉得心痛,不但不心痛,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想太好了,若真的不用成婚,老天爷就还算是照顾我的。
    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逛着,就不经意间又走到了第一天来时路过的那个小茶棚,左雁亭觉得亲切,便和龙锡仍进去,要了一壶普通茶水喝着。
    两人四处看着,只见到那个老太太在里里外外的忙碌,却不见年轻媳妇,龙锡想起那日两个媳妇的对话,显然今天是这个媳妇子去看丈夫的日子。于是便想旁敲侧击一番,对那老太太道:「阿婆,你媳妇去哪儿了?这里只留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老太太冲他们一笑,又端来一碟子窝窝头,呵呵笑道:「忙得了忙得了。你们是来游玩的吧?怎么到现在还在这附近转悠?不知道这十里八村,数城北的凤凰山景色最好吗?那座弥勒庙啊,最灵验了,你想求什么都能求得到。」
    老太太一边说着,就又为他们续了茶水。这里龙锡和左雁亭的眼睛都放出光来,却不得不强自按捺着兴奋,呵呵笑道:「多谢阿婆了,我们正想到处走走呢,既然这样,不如就逛一逛。」
    正是辰时左右,这小茶棚里没有人。因此龙锡悄悄留了二两银子在桌上,若不是怕人看见,他真想给这老太太留一张千两的银票。他敢用脑袋打赌,老太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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