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宁双手捧着肥嘟嘟的小鱼,整个人已经压在谢琰的身上。
    此时谢琰的舌深深探|入到咽喉,沧宁不禁喉结一动,将鲜嫩的鱼肉咽了下去。
    怎么可以这么被欺负呢?沧宁心有不甘,小小的舌头抵住了他的舌,和他使劲使劲地搅。
    谢琰的眼睛一睁,有些惊讶地望着沧宁。
    沧宁在心里默默得意地笑了好几回,终于反败为胜,埋下头把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在他唇齿之间忘乎所以地肆意蹂|躏,将他从头到尾一丝不漏地要了个遍,方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抬起头来,一副得胜回来的骄傲模样。
    谢琰毫不反抗地由着他把自己狠狠“糟|蹋”了一遭,只是微微一笑。
    沧宁捧手中那条小鱼,早已把谢琰和自己的胸前都蹭了一块光亮亮的油腻。
    因为谢琰的外袍只是披在身上,没有系好衣带,沧宁的胸前犹如一马平川,连同胸前两颗小樱桃直接被谢琰看了个光。
    这时候沧宁才发现,吃了大亏的原来是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也还好,反正这个不是自己的身体。
    可是还是好害羞啊!
    沧宁连忙想把衣襟掩上,谢琰却将他的衣服一把拉住,从衣襟中取了一块丝帕,将他胸前那快被小鱼蹭出来的油腻轻轻擦拭去。
    胸前的肌肤总是很敏感,沧宁趴在谢琰身上忍不住轻轻颤动,咬了咬自己的唇,忍住全身那阵又酥又痒的感觉。
    为沧宁擦拭完,他还趴在自己身上没有动,鼻尖与自己几乎挨在了一起,谢琰仰着头淡淡问道:“小鱼好吃吗?”
    “嗯嗯,嗯嗯……”沧宁愣愣地点点头,连忙拢上衣服坐起身,“琰哥哥烤的小鱼很好吃……比生的好吃多了……”
    “以后一直给你烤小鱼吃。”谢琰像对待小孩子一般摸了摸沧宁的头,柔声道,“快吃吧。”
    “嗯嗯。”沧宁又愣愣地点了点头,默默地从谢琰手中把那块给自己擦拭过的丝帕抽出来,把他胸前擦了擦,才递回给他,自己埋头使劲啃起小鱼来。小鱼的细刺都已经被炙烤得很松脆,和着鲜嫩的鱼肉吃起来刚好又酥又嫩,非常好吃。
    “肚子还疼吗?”
    沧宁摇摇头,咽下正在咀嚼的一口鱼肉,方才抬头答道:“吃了你喂我那口肉以后,肚子就不疼了。”
    谢琰看了看沧宁,觉得他不像在对自己撒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沧宁记得昨夜明明是在琰哥哥怀里睡过去的,醒来时,身边却早已空空荡荡,不见半点人影。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水潭边的大岩石上,沧宁慢慢从石头上坐起身来,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外衣。
    琰哥哥的衣服很舒服很好看,反正比自己这身打着补丁的粗布短打强多了。不,它们根本就不能比!反正,看着眼前这件黑衣,沧宁心里便将琰哥哥想个不停,一会儿想想昨晚的事情,一会儿想想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再来看看自己。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沧宁拾起谢琰那黑衣抖开,将它披在了自己身上。
    也许是,为了彰显自己对琰哥哥的所有权?或者是,展示琰哥哥对自己的所有权?
    想到这里,沧宁一个人偷偷地傻笑起来。
    “小……小师父……”沧宁正在傻笑,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婆婆突然出现在面前,她手中拄着根竹竿做的拐杖,看起来似乎饿坏了,“你知不知道,寺里有个和尚,叫大|休……”
    “大……大|休?”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老婆婆撞见这副傻笑的样子,沧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尴尬地点点头。
    “他……他在哪里!”那老婆婆忧愁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情,被皱纹包裹深陷在眼眶中的双目也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一把拉住了沧宁的手,“小师父,求求你带我去找他!”
    “我找找。”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沧宁被老婆婆这激动的样子唬得一愣一愣的,从她手中收回自己的手,往昨日去过的佛堂走去。
    那老婆婆赶紧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佛堂里,大|休正闭着眼睛,转着手中的佛珠在佛前念经,沧宁刚想告诉他有人找,那老婆婆早已激动地冲上前将大|休一把抱住:“狗娃啊!娘可算找到你啦!”
    周围念经的小和尚们听到“狗娃”这个名字,全都偷偷笑起来。直到大|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才各自装模作样地继续念诵起经文。
    “阿弥陀佛,施主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大|休一脸冷漠道,“这里是佛门,我是出家人大|休,我是佛的弟子,不是你的儿子。”
    “大……大|休啊……”老婆婆颤抖着声道,“听……听说你在寺里过得很好,能不能向你讨口饭吃……”
    “施主,这怎么行呢?”大|休十分惊诧,“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这里是佛门,你随便拿佛的东西是要下地狱的,下辈子还会变成畜生!”
    “你行行好……娘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老婆婆的泪水如泉涌出眼眶,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唉,一定是你上辈子没有供奉佛,这辈子才连饭都吃不起。”大|休摇摇头,道,“我佛慈悲,要不贫僧给你个机会,你在这里念佛经,念一遍贫僧给你一粒米饭,怎么样?”
    又是这个理论!拿佛的东西下地狱变成畜生,竟然连自己亲娘都可以不认,沧宁忍无可忍,上前对着大|休肥胖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你个狗娘养的敢打我!”大|休意识到自己说了粗话,立刻改口道,“六空,你殴打僧人,会下地狱变成畜生……”
    “你现在就是畜生!”沧宁也不知何时有了这么大劲儿,竟然直接把大|休从蒲团上拽了起来,“啪”一声砸在了佛前供奉的桌案上。
    桌子被肥胖的身躯猛得一砸,站立不稳向佛像身上倒去,果盘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见情况不妙,怕殃及池鱼的小和尚们都纷纷作鸟兽散。
    “你……”大|休气愤地捂着光头,指着沧宁道,“你你你要下地狱的!”
    “地狱是什么东西?”沧宁上前一脚踩在大休胸前,歪着头问道,“你家开的吗?”
    “我,我我我……”大|休往后缩了两步,突然大喊一声,“菩萨救命啊!”
    凡人喊“菩萨”求救的多了,大|休拜了这么多年佛,喊菩萨来救命已经是习惯性地一喊而已,也没指望菩萨能显灵。
    然而大|休话音刚落,寺中一道白光闪过,白衣观音尊者便以大喜大悲救苦救难的姿态出现在了眼前。
    观音一身白衣飘飘,出尘绝俗,双目澄澈如同天河之水,手持玉净瓶身姿端庄典雅,一看就是九天下凡的大神,不是凡人所能肖想。
    “菩萨!菩萨救命啊!”看到菩萨真的出现救自己,大|休激动地几乎哭了出来,“弟子一直诚心供奉菩萨!菩萨救救弟子!狠狠惩治这个污蔑佛法的六空啊!”
    沧宁回头看着那白衣的观音,总觉得那张脸好熟悉,好亲切。一旦将目光投在他身上,便再也无法挪开。
    “你前世诽谤佛法,所以才有今日遭人殴打。”观音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大|休,面带微笑,声音不悲不喜,“现在挨打赎罪,日后也好登天。”
    “求求菩萨,求求菩萨救救我家狗娃……”一旁站都站不稳的老婆婆对观音“普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菩萨,我家狗娃他知错了,求求您救救他!”
    沧宁看了看观音,只见他对自己微微摇摇头,便放开了大|休。
    “小师父,求您以后别打狗娃了,他知错了……”老婆婆摸了把泪,对大|休道,“娘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你自己好好生活,娘自己走了……”
    老婆婆拄着拐杖,一把一把抹着泪水出了寺院。
    观音对大|休道:“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好自为之。”
    “弟子记住了,记住了……”大|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磕头,“求菩萨带弟子成正果,弟子愿意给菩萨当牛做马扫地擦桌……”
    那观音不为所动,却转头对沧宁微微一笑。
    只这熟悉的一笑,沧宁彻底认出了这个人。这不是琰哥哥么?要不是怕露馅,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他抱住。
    观音早已离去,大|休还在地上不停磕头,沧宁伸出一只脚踹了踹他的腿:“走了。”
    “走了?”大|休抬起头,见眼前果然已经没有观音,一把拉住沧宁喜笑颜开地大叫一声,“诶呀恩人!”
    “啊?”被他喊得一懵,沧宁连忙去推开他的手,“你别拉我……”
    “恩人恩人!”大|休死死拉着沧宁的手,戳着自己的鼻子指指自己,“恩人你以后多打我,随便打我!要不是你帮我为我前世的罪行赎罪,我差点就去不了西天了……多亏了你,你记得多打打我!”
    “嗯嗯。”沧宁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
    沧宁就这么就当做大|休的恩人就在了寺院中,各种杂活也一律不用再做。大|休就像供佛一样把他供着,好吃好喝的都少不了。沧宁没有地方可去,更重要的是总觉得这一切是琰哥哥的有意安排,他应该会回到这里寻找自己,于是决定在此暂且安身。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只是有一点比较郁闷――这里没有肉吃。
    更加郁闷的是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琰哥哥。没有琰哥哥在给自己烤鱼吃,天天看着后院水潭里肥美的鱼,沧宁也只能裹着那身黑袍子咽咽口水,干看着没办法吃。
    而且那个“龙王”的话似乎真的得到了应验,三个月过去,整个南山镇竟然一滴雨也没有下。镇上的收成似乎很差,山下的溪水池塘都见了底,只有寺院的的龙池,潭水永远不增不减。虽然如此,也没人敢去那水潭里打一点水。
    只有沧宁会亲自去那水潭给他们舀水,解决这群又傻又胆小的和尚的饮水问题。反正自己都已经得罪它了,再多得罪一点,沧宁觉得没什么,而且这些和尚本来就是因为自己才没水喝的,自己理应解决他们的饮水问题。
    这天,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上山拜佛,寺中所有僧人眼睛都直了,如果不是他们都用僧袍的袖子抹了抹嘴角,现在他们的嘴角一定都挂着贪婪的口水。
    那女子身材窈窕,酥|胸半露,只要看到她的,就没有和尚能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沧宁发现自己竟然认识她!她不是自己在金陵青楼里见过的那个淑媚姑娘吗?她那时目露凶恶的红光,明显不是什么好人,沧宁这回看见,也不禁下意识地躲远了她。
    淑媚在佛堂中参拜完毕,就不知到何处去了,沧宁闲得无聊在寺中到处乱走,不觉走进一所陌生的院子。
    这院子环境优雅,陈设精巧,一看就是这寺院中一个精致的好地方。从来没到过这里,沧宁便在院中闲逛起来。
    “三个月没下雨了我的小心肝。”沧宁路过一间厢房的门口,只听房中传出寺中老方丈淫|邪的声音,“这回我一定要大赚一笔。”
    “那我呢?”一个女子柔媚的声音问道。
    “当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的小心肝。”那和尚腻乎乎地说道,“我们再来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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