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简一边踢蹬著腿,一边又哭又喊。
    墨香忙把他抱过来,“小简,别难过,乖,我们不理那个坏蛋就是,别哭,我们不理他。”
    项傲天听他这麽说自己,气得青筋暴起,偏又不能拿他们怎麽样,只好忍了。
    吴嬷嬷真的急了,她跟项简解释道,“小少爷,事情不是你的想的那样的,整件事都不能怪老爷的,老爷一点都不知情,小姐对老爷是十分愧疚的,觉得很对不起老爷的。”
    “你骗人,明明就是他的错,是他不要我跟娘的。”他肯定是个贪图美色的人,不然怎麽会抛弃娘,还一见到美人哥哥就要跟他抢。
    “小少爷,吴嬷嬷怎麽会骗你。”吴嬷嬷轻抚著项简的头,爱怜心痛的道,“本来小姐是让我等你成人後再跟你说这事,到时候要不要回老爷那由你自己决定的,现在我也只能违背小姐的遗愿把事情都说了,也给老爷一个交代。”
    赵紫蕊(项简的娘)和项傲天当年只见了两次面,交谈过几句话,後来项傲天被自己娘(当今殷朝太後)唠叨著要给他娶个王妃了,好让傲王府和威逸山庄(项傲天是殷朝皇帝项擎的同母胞弟,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傲王爷,也是朝廷在江湖中主要势力威逸山庄的庄主)有个女主人,项傲天一向最烦这种事的了,想反正都要娶的,与其娶那些骄横任性的大小姐,不如选一个对眼的娶,便想到了见过两次面的赵紫蕊。
    赵紫蕊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破天宫宫主的宝贝女儿,不但武功了得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虽有些固执,但也十分通情达理,人长得也美,是难得的奇女子。当年项傲天来提亲的时候赵紫蕊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她对项傲天的印象还不错,隐隐也有些好感的,加上他爹那样眼光高的人都忍不住赞项傲天了,她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这门婚事了。
    两人当时还年轻,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美好的爱情等著他们,就随意的结合在一起了。
    婚後两人虽说不是浓情蜜意但相处得也还算融洽,相敬如宾,也只是相敬如宾而已。
    一年後赵紫蕊认识了一位书生,两人相处没多久赵紫蕊就发现自己爱上那人了,但此时她已经是项傲天的妻子了,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她每次都忍不住去见那人,但又怕自己做出对不起项傲天的事,那是她自己所不能容忍也是项傲天所不能容忍的。她在痛苦中煎熬了一段时间,头脑一发热就收拾东西,给项傲天留了一封书信,让他不必找自己,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她说她对不起他,让他以後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了,千万不要轻易放手,她希望他幸福。
    当时项傲天哪能体会到她所说的什麽真正喜欢不喜欢的,他只觉得自己被她甩了,让他很没面子,本想把殷朝上下翻个遍也要把她找出来的,但是後面一想,何必跟个女子计较,她爱走就走,他也不稀罕,便不管她的去向了,对外只说她回破天宫去闭关修炼了。
    赵紫蕊定居水村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怀了孩子了,她又不想回去,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这样的话不仅对不起项傲天,对自己的孩子也是一种侮辱,所以她决定还是先不让项傲天知道,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养大。
    不曾想她生产的时候崩了血,伤了元气,要不是她自小就习武,恐怕撑不到项简四岁就去了,她後来觉得自己早点死了也好,因为她这时候还是不能忘怀那个人的,只是有些对不住自己的儿子。
    赵紫蕊觉得水村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对项简的成长是很好的,而且,她不知道她离开後项傲天有没有另娶,如果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而且生了孩子的话,那麽项简这个没娘的孩子可能会被欺负的,所以就没让他这麽早就回项傲天那去。
    众人听了都一阵无语,墨香还向项傲天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项傲天被他看得好气又好笑。
    项简这小孩许是继承了他娘的倔强,听完後硬是要说吴嬷嬷撒谎骗他,他不信,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肯定是项傲天的错。
    吴嬷嬷无法,到房里拿出一封书信给项简看,项简看了板著小脸,低头不语。
    墨香见小孩子闹别扭,就将他放到项傲天旁边的椅子上,捏捏他的小脸,“别板著张脸一点都不可爱,哥哥今天亲自给你做午饭,然後跟你一起睡午觉。现在,好好跟你爹培养培养感情。”
    项简前面听到很高兴,但是听到後面那句就扭过小脸哼了一声。
    墨香不逗他,转头对项傲天瞪了项傲天一眼,“别欺负他。”说完就去做午饭了。
    吴嬷嬷赶紧跟出去说要帮忙,李树生和李银花也借口出去了,屋里只剩父子两大眼瞪小眼。
    那恶霸已经盯上墨香了,水村是呆不下去了,即使项简十分不愿意跟项傲天走,也不得不走了。
    第二天风带队来接人,见到墨香的字画後,惊叹不已,原来他不仅厨艺了得书画也这样精湛,这到底是个怎麽的妙人啊,这麽得上天眷顾。
    听说他们要走了,差不多全村人都来送别,心想,原来项简是大官的儿子,难怪这麽俊俏聪明,可不是村里的娃能比的。
    李重书对墨香可是千般万般不啥的,一个劲的劝他留下来,被项傲天怒瞪也不怕,墨香承诺以後一定会经常回来看他的,李重书唉唉的道,也只好这样了,谁叫你的心已经被人勾走了,我留你也没用了。
    墨香被他说得红了脸。
    再跟李树生兄妹道了别,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在一声“驾”响起时,马车向前行走了,水村再见,乡亲们再见了。
    二十二、父子俩
    项傲天平时出门都是骑马的,但远门的话也会带上一辆马车,累的时候就去坐坐,现在,他都不骑马了,因为墨香不骑马。墨香坐马车,所以,大家都知道的,司马昭之心。。。。。。咳,话说项傲天弯腰上了马车,还没坐下就听到自家儿子很不爽的声音。
    “我不想跟你坐同一辆马车,你下去。”项简撅著小嘴对项傲天道。
    “小简。”墨香瞪了他一眼,这小屁孩真别扭,明明心里已经接受他了,但嘴上还要逞强。
    项傲天在墨香旁边坐下了,瞥了项简一眼,“这马车是我的,要下去也是你下去。”
    项简瞪了项傲天一眼,可怜兮兮的看著墨香,“美人哥哥,这个坏男人欺负我。”
    墨香瞪了项简一眼,“他是你父亲,谁教过你这样跟长辈说话了。”
    项简委屈的扭开脸。
    墨香挪了挪屁股,对项傲天道,“你跟小孩子计较什麽,快坐到对面去,也不怕马车不平衡,翻车了怎麽办。”
    “我保证不会翻车。”项傲天挨近他。
    虽然现在还很冷,墨香自己倒是穿了很多衣服的,那项傲天似乎是不怕冷似的,大冬天的,每次见他都是穿两件单衣,坐近了,相触的地方热烘烘的,周围似乎都是他的气息,墨香觉得脑袋昏昏的,整个人都别扭起来了。
    墨香坚持道,“总之你坐到对面去,快点。”美目圆瞪,纤手一指。
    项傲天觉得他那表情实在是可爱得不得了,忽的倾身吻了一下那漂亮的脸蛋,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乖乖的坐到对面去了,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看著他。
    墨香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热热的麻麻的,心“怦怦怦”的跳得很快,脸蛋仿佛染上了晚霞。
    项简瞥了两人一眼,真是为老不尊,有小孩在呢,就毫不顾忌的调情,也不怕我受影响,将来学坏。
    威逸山庄在广陵城,离京有两天的车程,现在他们要先回威逸山庄。项傲天虽然是王爷,但并不怎麽住在京都的王府,而是定居威逸山庄,因为他是专职管辖朝廷在江湖的势力的。
    这次因为遇到墨香他们而滞留在福临镇没有赶回京都去给太後拜年,已经被太後催了很多次了。项傲天只是以事务繁忙来搪塞她,他对进宫去吃那些家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不是他不喜欢跟皇兄和母亲一起,毕竟一年到头也没什麽机会跟他们一起用膳,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顾家的男人,对每次的相聚都是期待的。  但是他受不了他皇兄那些後宫嫔妃,一堆脂粉味,外加叽叽喳喳的,听著就烦,所以有这些嫔妃聚会的场合能躲过一两次他还是高兴的。
    现在他跟墨香的关系还没稳定,还是先不要带他去京都比较好,不然肯定会被他娘,太後烦的,虽然他觉得现在有了项简这个小屁孩,太後不会逼他娶个女人了,而且太後也一定会喜欢墨香的,是他自己需要时间跟墨香好好相处。
    考虑到车队有小孩(项简)、老人(吴嬷嬷)、某人的心肝(墨香),车队行进的速度很慢,但天黑之前必定要找到舒适的落脚处。
    这天到了天翼城,在城里最好的客栈住下。
    晚餐的时候墨香吃的是项傲天特地吩咐熬制的上等燕窝粥,墨香见只有自己面前有这粥,责怪项傲天,“小简是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给他补补,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为他著想。”嘴上这麽说,心理面还是甜丝丝的。
    说著就要把自己面前的粥推过去给项简吃。
    项傲天瞪了项简一眼,小简笑得甜甜的对墨香道,“美人哥哥,你身体不好,你也要补补,我们一起吃。”
    舀了一口粥递到墨香嘴边,墨香笑眯眯的张口吃了,项简眼神挑衅的看向项傲天。
    项傲天气到了,但脸上还是淡定的神色,一定都看不出来他生气了,项简觉得无趣,就专心的给墨香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那碗燕窝粥分完了。
    这以後项傲天想要做什麽好吃的给墨香,都记得一定要做两份,而且分量肯定是足够的。
    在楼下吃过晚餐,项傲天和项简硬要跟著墨香进了他的房。本来项简一个小屁孩是要跟个大人一起住的,但是项傲天说他已经大了应该开始学会独立了,其实他不是想让他跟墨香一起睡而已,这父亲真阴险。
    “明日我们不赶路了,在这儿休息两天,行吗?”
    二十三、我要跟你睡
    虽然那马车够宽敞舒适,但是怎样都比不上平地的,连续颠簸了七八天,墨香早就受不了了。
    项傲天见他脸色苍白,起色明显比以前差了,就怪自己粗心,没注意到他的身体状况,摸摸他的脸,“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转身就想出去唤风,墨香忙拉住他,“我没事,只是天天坐马车,空气不好,有些闷到了,休息一下就好。我们在这呆两天,休息一下,顺便看看逛逛,也许能掏到好东西。”说到这眼睛都亮了许多。
    项傲天辶耍原来他是想去那些小摊掏“垃圾”了。。。。。。好吧,只要他喜欢,掏垃圾就掏垃圾吧。
    睡觉的时间到了,项简巴在墨香房里,要跟墨香一起睡。
    项傲天鄙视他,“果然是小屁孩,胆子小,连睡觉都要人陪。”
    项简果然是个小屁孩,经不起刺激,马上就跳脚了,“你才是小屁孩,我已经长大了,哼,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把美人哥哥抢回来的。”宣布过後就乖乖的去自己睡了。
    项傲天还是不放心他一个小孩子自己睡的,派人在他睡著的时候进去他房里打地铺(这主子真难伺候)。
    把儿子赶走了,项傲天却赖在墨香的房里不走。
    墨香瞪眼看他,“你快点回房去,我要睡了。”说著还推了推他。
    项傲天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不说话也不动。
    “唉,你这人怎麽这麽无赖,快点回房去。”墨香被他看得脸红了。
    项傲天一把抓住他的手,真的耍起无赖了,“我不走,我要跟你睡,我怕,我不敢一个人睡。”
    墨香脸黑了,还真耍无赖啊,他甩开他的手,甩不掉,气哄哄的道,“去跟你儿子睡去。”
    项傲天一把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脸贴近他的脸,说话的热气呵到他脸上,“儿子哪有娘子重要,抱著也没有娘子舒服。”
    墨香面红耳赤,被他的热气熏得头脑发昏,“谁是你娘子,你是流氓啊。”
    “谁回答谁就是我的娘子。我是流氓,但我只对我的娘子流氓。”说著在那水光潋滟,嫩如三月桃花的唇瓣上偷了一吻。
    墨香脑袋嗡嗡嗡的响,整个脸都像要烧起来般灼热,他挣开项傲天的束缚,快速走到床边,上了床,用被子把整个人都封得严严实实的。
    项傲天笑了笑,他家宝贝这是害羞了,吹了灯,脱了外衣也上了床,墨香已经把整个被子都卷了,且缩到床里面,企图远离项傲天。
    项傲天往里面挪去,连被子一起抱住他,哆嗦了下,牙齿打颤的道,“好冷。”
    这冬天还没彻底远去呢,加上又是晚上,确实是挺冷了,墨香是个非常怕冷的人,冬天都是恨不得缩在被窝里的,出门肯定是穿得最多的,所以这会儿项傲天说冷,他就心软了,犹豫了一下,把被子揭开一角。
    项傲天哪会放过机会,马上滚到被子里面,一手把人揽住,一手把被子拉好,嘴上还感叹道,“真暖,真舒服。”
    墨香涨红了脸,又向里挪了挪,脸颊都快要贴到冰冷的墙上了。
    房里一阵沈默,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的风声。
    墨香觉得被窝里从来没有过的热,甚至热得他都有些想要冒汗了,冬天他都是恨不得要盖两床被子都还觉得冷的,今天真是反常,墨香热得有些难受了,他像条毛毛虫似的拱了拱身子,“傲天,你不要抱著我,热死了。”
    他这样一拱,屁股刚好拱到项傲天的敏感部位,且立即生龙活虎的做出了反应,项傲天咬牙忍了,声音沙哑的笑道,“宝贝,你穿著一身大衣睡觉,当然会热。”
    他说话的热气呵到墨香的耳根,痒痒的热热的,墨香觉得更热了,揭开被子,坐起来动手脱衣服。
    今夜的月光并不是很亮,且因窗都关著,一般人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对於项傲天这个眼力极好的习武之人来说,要看清近在咫尺的事物是易如反掌的。
    在一张床上,一个你朝思梦想的人,正毫无设防的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试问,有哪个男人经得起这种诱惑的,除非他是柳下惠,可惜项傲天不是柳下惠,而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项傲天一边乐滋滋的欣赏著美人脱衣秀,一边忍受著情欲的煎熬,真真是痛并快乐著啊。
    墨香感受到他的视线了,以至於手有些哆嗦,心想,我就脱了外面几层而已,又不是脱光,怕什麽。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羞涩别扭的。
    终於脱得只剩里衣了,墨香被冷得一阵哆嗦,本来床就不是很大,两个人睡是刚好的,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放他脱下来的衣服了,墨香正犹豫著要不要从他身上爬过去把衣服放好时,项傲天已经把他拉下来,用被子盖住他,自己拿了衣服随手一丢,就准确的落在房里的椅子上了。
    二十四、芙蓉帐(h)
    墨香脱衣服的这会儿工夫已经冷得手脚冰冷了,他下意识的往项傲天这个天然暖炉靠了靠,项傲天那敏感部位本来就没消停,这会儿又被他蹭到,且温香软玉抱满怀,他想忍也忍不了了,关键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忍。
    从背後把人搂住,胸膛紧贴著他的背,亲昵的蹭了蹭那洁白优美的脖子,低沈沙哑的唤道,“墨香,宝贝。。。。。。”
    墨香耳根子都红了,颤抖著声音道,“我,我困了,要睡了。”
    项傲天张嘴含住那圆润娇嫩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我也想睡啊,”挺了挺下身,十分流氓的继续道,“可是,它不让我睡。宝贝,你说要怎麽办?”
    虽然墨香没碰触过情欲,无论前世还是重生後,但是作为一个曾经在二十世纪生活的现代人,还是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顶在他腿根处的热铁棒是什麽东西了。
    他第一次见到项傲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後来相处没多久就变成爱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相爱与否是不需要用多长时间来衡量,也不需要拿经历多少磨难去评估,是自然而然的事,是冥冥中注定的。当然,他也相信共患难更能见真情。
    话说远了,话说此时墨香被心爱的人这样搂著,感受到他喷薄的热情,也是有些动情了。他呼吸急促,咬著唇装作没听到他的话,一动不动的僵著身子,把自己当死鱼。
    当然在项傲天眼里他不是死鱼,而是一条在黑夜的大海中吟唱著诱惑曲调的美人鱼,感受到他也动情了,项傲天更是得到了鼓励,也更加的情难自抑,一把将墨香翻过了让他躺平,下一瞬就翻身虚压在他身上。
    墨香惊呼一声,对上他炽热的双眼,忙慌乱的避开。
    项傲天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摆正他的头,深情的低喃轻唤,“墨香,我的宝贝。” 俯下头,嘴唇擦过他光洁的额头、小巧挺直的鼻子,粗喘著气贴上他娇嫩香甜的嘴,含吮了几下,伸舌探进去。
    墨香的身体瞬间僵紧绷直又软了下来,双手无措地落在项傲天腰上,急促的呼吸更加紊乱起来。
    项傲天嘴里带著淡淡樟木的清新味道,唇舌湿濡温柔炽热又带著一股强悍的侵略气息,让墨香一阵阵晕眩、恍惚,他笨拙伸出舌头回应,学著他的动作舔舐,舌尖急切而无助地跟著他的舌头打转,动情的低声呻吟,“傲天。。。。。。”
    项傲天低吼一声,唇舌凶猛的在他的嘴里激烈吸舐翻搅,勾住他的小舌头反复的交缠摩擦。那狂野的吻让墨香血液奔腾上涌,腰身扭动著贴近他的身体,放在他腰间的手攥紧他的衣服。
    两个人都情动不已,项傲天急切的吮吸著他的嘴,伸手扯了他里衣的系带,手探到他的背上,滚烫宽阔的手抚摩他光滑细腻的腰背,沿著脊椎的弧线一路滑落到窄翘的臀上,隔著单薄的亵裤反复的轻揉慢捻,很快就觉得不满足了,大掌转了阵地,扯了亵裤的带子,滑溜的鱼般从松开的裤头探了进去,感受到那光滑的肌肤,立刻张开五指,搓、揉、捏、抚,下身紧紧的贴住他半挺的下身,用那坚硬滚烫铁柱摩擦他的下身。
    墨香被那只滚烫的大手和炽热的硬物逗弄得绵软无力,呻吟连连,软软糯糯的低唤著他的名字,动情又无助,“傲天。。。。。。傲天。。。。。。”
    “宝贝。”
    项傲天性感低哑的回应,放开他被吮吸得红肿的唇,轻啄了几下,唇触过漂亮的下巴,滑到优美洁白的脖颈上舔舐吸吮,再到凸起的精巧锁骨,在凹窝处流连往返。
    墨香低低的呻吟著,在这冬末春初的夜,犹如一首惑人心魂的妖精圣曲,圣洁却又娇媚勾人。
    吻到他胸口的时候嘴唇触到微微的凸起,项傲天一碰就知道那是道伤疤,楞了下,随即伸出舌头,爱怜的轻舔,似乎想要将那道伤疤舔平。怜惜过伤疤後,灵活湿热的舌头滑到白皙胸膛上那点娇美花蕊,舌尖扫弄几下,见其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可怜兮兮的向自己邀宠,大喜,张口含住,大力的吮吸、拉扯。
    墨香呻吟著仰起头颅,挺起胸膛,扭动腰肢,双手插入项傲天那头浓密的长发中,双目含春,波光潋滟,一阵阵麻痒从脑中炸开,无助且难耐,只能一声声的低喘呻吟。
    项傲天终於放开那两颗被逗弄得红ww的小果子,稍一抬头就看到那娇w的春色,瞬间便溺毙在那汪春水中了。
    二十五、美人哥哥生病了?(微h)
    擒住那微张的红唇,大手急躁的把他的裤子往下扯,露出那精致的物事,又把自己的裤头拉下,用粗大的硬物顶住那娇嫩的玉柱,大手一把握住两根热棒握住,用力的捋动。
    墨香急促的喘息著,像一条搁浅的鱼,呻吟声被堵在嘴里,双脚欲缠上他的腰却被裤子束缚著,只能微微抬起,不断的蹭著项傲天的腿脖子,以慰疗那难耐的渴望。
    没一会功夫,墨香这个身体不咋样的菜鸟就交代在项傲天手上了。
    “啊。。。。。。”
    高高呻吟一声,纤腰挺起,双腿颤抖,娇嫩的玉柱吐出浊白的芬芳。
    项傲天放开他的唇,停下手中的动作,望著沈浸著欲望余韵中,宛如一朵娇w的芙蓉缓缓绽放的宝贝,把沾了白浊的手抬到眼前看了看,对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的墨香笑了笑,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白浊,一副尝了人间美味的样子。
    墨香身上刚刚淡了一点的红晕,瞬间飙了回来,风头更甚,嗔了他一眼,颤抖著声音道,“你,你,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项傲天宣布,俯身含住那粉嫩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把腿夹紧。”
    墨香气息又急了起来,乖乖的并拢笔直修长的双腿。
    项傲天气喘吁吁的在他的耳根啄了几下,微微的抬起身体,那根依然滚烫的硬物擦过墨香软下的分身,插入他并拢的双腿间。
    墨香被那火烫的铁柱一烫,哆嗦了一下,敏感的小东西又半立了起来。
    项傲天一手摩擦著他的腰,虚压在他身上,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根脖子,有力的腰肢不断的起伏,由缓及快的在他身上起伏,铁柱快速的在墨香的腿根处进出,擦过他的娇嫩敏感的会阴和渐硬的双珠,惹得墨香再次娇吟起来。
    腿根处被磨得火辣辣痛,但是那火烫的铁柱每次擦到他的娇嫩又觉得十分舒服,期待下一次相触,痛并快乐著的感觉。
    最後还是墨香先投降了,他软软的瘫倒在床上,项傲天揽住他的腰,继续著最原始的律动。
    “傲天,痛。”墨香觉得自己的大腿处已经被他磨得破皮了,很痛,他怎麽还没好。
    “宝贝,再一下,再一下就好了。”项傲天粗重的喘息著,吮吻他的脖子。
    又抽插了一会,项傲天才将种子撒在他的腿根处,墨香这时已经昏昏沈沈的快要睡著了。
    项傲天伏在他的身上喘息了一会才撑起身体,见身下的宝贝已经呼吸均匀的睡过去了,怜爱的吻吻他的额头,起身找了干净的拍子,轻手轻脚的擦了墨香身上的白浊,帮他的拉好半褪的衣服,盖好被子,又把自己擦干净,钻进被子里,搂住心爱的宝贝,美滋滋的睡了。
    墨香没来之前,项简是家里最後一个起的,自从墨香来了之後,项简就光荣的退居第二了。美人哥哥昨晚跟他说要去逛街的,这会儿他都洗涑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奔到墨香的门前,一边用小手拍门一边喊著美人哥哥。
    墨香昨晚被项傲天折腾了一通,这会儿正睡得香呢,根本就没听到敲门声,倒是项傲天被他的闹醒了,项傲天极不情愿的放开怀中的宝贝,起床穿了衣服去开门。
    见开门的人是项傲天,项简瞪大了双眼,“你怎麽在美人哥哥的房里?”
    “我昨晚就睡这里。”项傲天低头看著自己的儿子,你爹这是在给你找个“娘”。
    “你。。。。。。”项简想挤进去,被项傲天用腿挡住了,“走开,你这个坏蛋。”
    项傲天一把把他抱起来,低声警告,“别吵,墨香昨晚有些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你想吵醒他吗?”
    项简马上停止了挣扎,担心的问道,“美人哥哥生病了?”
    “没有,只是累到了。”的确是累到了,而且是自己的功劳,项傲天在心里暗道,嘴上却说,“我们先去用早膳,顺便帮你美人哥哥准备些补身子的早膳。”
    项简很是乖巧的点头,彻底忘了现在自己正被那个他讨厌的爹抱在怀里。
    墨香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正了(十一点),项傲天亲自伺候他洗漱,端早餐(是午餐了吧)进来给陪他吃。用完餐已经近午时三刻了,这时候墨香也不打算出去了,在屋里看休息一会,下午再出去逛。
    在知道项傲天昨晚睡在墨香房里,到他吩咐出自给墨香准备的早膳,再到墨香睡到日上三更以及主子的殷勤做派,风就猜出来了,暗暗咋舌,不愧是主子,这麽快就把人给吃到嘴了。
    下午,墨香牵著项简,项傲天牵著墨香,出发去逛街了。
    二十六、被抓了
    由於腿根处不能为人道的隐痛,以及裹得厚厚的衣物,墨香蹲下来很不方便,所以他放弃去逛地摊,而是选择有木板架起来的摊子和一些书画店。
    外面的小摊没看中有东西,倒是在一家有些破旧的书画店掏了一本杂记和一轴画卷,把东西给项傲天拿著,墨香牵著项简,喜滋滋的出了店门。
    “方二,快看,那不是龙雨深吗?他没死。”一个贼头贼脑的瘦高男子望著墨香他们,眯起眼睛道。
    那叫方二的男子闻言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眯起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是龙雨深那妖孽。快,我们回去禀告小姐。”
    墨香今天只买了那本杂记和那画卷,天翼城可比福临镇大了不止一倍,一下午怎可能逛得完,墨香打算明日再出来。第二天,项傲天忽然有事要处理,风也要一起去,项傲天本来是不愿意他跟项简单独出去的,吴嬷嬷一个老妇人更加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但墨香很是失望,而且坚持说自己也能照顾自己,肯定不会出事的,他又不是小孩子。
    风想,你当然不是小孩子,但是你出去的话可比小孩子要危险,谁看到你都想要拐回家去养著。但他是不能这样说的,不然气到墨香,主子肯定会让他好看的。
    项傲天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派了个人跟著,让他们出门去了。
    墨香懵懵懂懂的便被挟持打包上马车带走了,根本就搞不清楚这是怎麽回事。挟持他的是两个面相凶恶的粗汉,还有一个赶车的,墨香没有看清楚,那两人是将墨香弄上车後怕他反抗叫喊,就把他的嘴堵上,双手也被绑到身後了。
    他们坐在墨香的对面,见墨香瞪著一双美目可怜兮兮的似是充满祈求的看著他们,就在心里暗淬一声,真是个妖孽,赶紧低下头,不看他,不然他们非要动摇不可,到时把人放了,他们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见他们低头不理会自己,墨香有些丧气,头脑却开始转动起来了,开始想是谁要绑架自己,绑架自己来做什麽?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原因,很大一个可能就是项傲天的仇家干的,他就说嘛,即使再厉害,仇家多了还是会防不胜防的;另外一个原因就可能是这个身体的仇人要抓他,想当初他那一身伤就知道了,那仇家恨他有多深,恨不得要了他的命,而,确实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借了他仇恨的人的皮囊而已,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唉,他抓错人了。
    墨香乐观的想,不知道自己表明身份说出事实那抓他的人会不会相信他,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天真了,谁会相信他神神叨叨的天方夜谭啊,说不定会把他当成神经病,被整得更惨呢。
    墨香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点儿危机意识也没有,也不怕自己在睡梦中被人杀了,死得不明不白。显然,老天爷对他还是特别眷顾的,不但没在睡梦中被杀掉,加上来挟持他那两人看起来长得挺凶恶的,其实是两个内心还算善良的人,又见墨香这样的人间绝色,当下善心更甚了,想著要是当初不接这任务就好了,这麽个天仙般的美人,被那恶毒的女人弄死了多可惜,但转念一想,他们不接的话也会有其他人接的,要是遇上有那方面爱好的,哪能禁得住这等诱惑,恐怕这美人现在就已经被糟蹋了。
    两个粗汉看著对面睡得毫无戒心的人,在心里哎哎的叹气,真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两人见他歪著头靠在车壁摇摇晃晃的,很多次都险些要磕倒,他也没醒,两人又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声,一人把他轻轻地扶倒躺著,一人把他嘴里的布巾取下,帮他盖了件衣服。
    车子走了一阵,拐了很多小巷子,出了大街,走上大道,!辘辘的向前行驶而去。
    北风萧萧,尘埃飘飘。一儒雅的老头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著,眉头微蹙,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对面的马车就要撞到他了他都没有发现(真的没发现?天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别人给他让道,没有他给别人让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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