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残毒恶的妖女每每借助于心死自戕,引得他心中爱恨交杂,一时间理智被感情迷了眼,才会屡屡自掘坟墓,在追妻火葬场的一瞬间被她反杀。
    “我……”她嗫嚅着轻启嘴唇,声音却被他的手指所扼住,让她的话断断续续语不成章。
    一次又一次地反杀他,有太多因缘巧合的因素在其中,推波助澜的导致了结局,他的身死道消从来都不是她的本意。
    但她应该如何辩解?
    少昌离渊疯狂起来的时候不停的要她解释。
    她要解释时,他却又拒绝听取意见。
    好不容易听进去了两句,他又全然不肯相信。
    话说回来,他的理解也基本没错。
    她的确是为了保住性命追寻天道,杀了他两次。
    “生生世世,从下界到神界……”少昌离渊低吼道,“本君就是逃不开你吗?”
    面对他的指责,墨幽青无从狡辩。
    也许她是吸他精血的蛀虫,拿他当跳板的妖女,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本君历三千,世经百千劫,没想到会栽在一只修行不过百年的兔儿手上。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在墨幽青眼中看来,这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吗?
    “那就……不要说出去啊。”
    “你又在教本君做事?”少昌离渊掐弄着她的奶尖,将两颗脆弱的凸起揉捏得硬如石子。
    “当真是好办法!”
    “要坏了……”滑腻腻的欲龙在两只手上不断进出,下身紧闭的宫颈也不停被撬开、无数次地被深深戳入。
    墨幽青无法反抗他,只能低声啜泣。
    “离渊……你要把我弄坏了……”
    “这是你应得的。”他俯身耸动,可怕的神情完全为欲望所支配,好像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她痴缠他不放,他就让她得偿所愿。
    弄坏了又怎样?
    他是至高无上的神帝。
    他可以一次次把她弄坏,又再将她复原。她是他掌中瓷器,他沉醉于将这陶瓷般冰冷的小人儿打碎再黏好,供他永无止境地入弄下去。
    顶开她狭窄的宫口,滚烫的阳精被连番灌入,鼓胀而滚烫的感觉让墨幽青惊声尖叫。
    “太多了……不要灌了……”
    他再逼问她:“你爱的人是谁?”
    她泪眼惺忪:“……是你。”
    “我是谁?”
    已经有了送命题回答经验的墨幽青清醒了几分,审慎地开口:“我不知道。”
    “是吗?”少昌离渊的声音有如魔魅。
    “万年婚约方开了个头,帝后请保重。”
    曾经以为只有玉长离才会光顾的桃源秘境,被彻底打开,向两边掰按住。
    少昌离渊将她灌溉过后,本是承接春时雨露的娇花如遭了灭顶洪水。
    还来不及开闸泄洪,玉长离已挺身而入,将滚烫到让她发慌的液体尽数堵住。急骤地挺送之间,喷薄而出的精水又将她摧残了一轮。
    当真是长幼有序,美目含笑的少年被排到了最后。几乎是无缝连接的,将她入了又入,一直灌溉到她小腹胀满,呻吟求助。
    “离渊,饶了我啊……”
    少昌离渊强壮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看她不停地被自己的分身灌着精水。吃不下那许多白液的小穴一次次试图吐出,却又一次次被巨蟒塞回,并被灌入了更多。
    少女惨遭蹂躏的场面让他几乎由神入魔,哑着声道:“你爱我,缠我,逐我,就该受这惩罚。”
    高高在上的神说出神谕,一瞬间甚至让墨幽青觉得,他是绝对正确的,她应该如此下场。
    墨幽青的脑海中浮现了荒谬的念头。
    难道这张大得过分的床榻,就是为了满足神帝精神分裂的需求而存在的吗?
    现在,真的,很挤。
    狂风暴雨大作,眼前世界明明灭灭,不知几回方休。
    此刻墨幽青的双腿之间,嘴边,胸膛,大腿上都遍布着“他”,或者说是“他们”的精液。
    她整个人都失了神,眼睛目无焦距的望着虚空,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被男人精液所浇灌而成的淫娃。
    他是不是很讨厌她?
    他是不是恨极了她?
    为了报复,甚至不惜别出心裁地召唤出自己曾经的分身轮番上阵,抑或是共同上阵,将她在这张宽阔的榻上奸淫得死去活来。
    直到此刻,墨幽青才明白,少昌离渊以前所谓的各种意趣,都是高高在上的天神给予她的温柔以待。
    当他动了神之真怒时,那狂暴的力量顷刻间便能将她撕得粉碎,全然死无葬身之地。
    她便
    已经调试的平静无波无波的心突然起了一丝波澜,他别过头来用眼角余光看墨幽青。
    这个世界上真正爱着她的只有他而已。
    被揭下面具的少昌离渊冷冷一笑:“看来你对昨晚的一切还很回味悠长,本君原本还可以多多为你安排几场。只可惜本君现在已经倦了,只能让两位木偶泥胎来多陪陪你,还望你不要介怀。”
    墨幽青的肢体早已酸软,他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温柔束缚。
    虽把她折磨成这般模样,但他心中的痛意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少昌离渊的身躯一离开她,就连那最后一点假性的温暖也不复存在。
    真是可笑。
    小腹微微鼓起而热烫非常,不知被三个强壮的男性躯体执意灌入了多少精血。哪怕只是因呼吸而收纳小腹,都会将白色液体挤出。
    她竟然……刚刚把他当做替身。
    虽然明知那两个人是自己漫漫神生中的一部分,但这待遇的极大落差还是让他酸得胸中苦海翻腾不休。
    墨幽青虽然极力屈膝,但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仍然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被一次又一次灌入白浊液体的腿心在短时间内无法完全吸纳,顺着腿根缓缓流泄下来。
    一望便知她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男人彻彻底底地疼爱侵犯玩弄过。
    “本君今日不想看到你。”
    神性真是复杂,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将她奸淫了一次又一次。
    他面不改色绝情狠意地说出如此锥心之语,就好像过去生杀与夺的千万年一般。
    作为一方地位尊崇的神帝,在此之前,还从未受过她这般柔情缱绻的待遇。
    少昌离渊沉默了一瞬,缓缓地掰开了她的手指。
    她这妖女,莫非又要使出什么手段来挽留他?
    “若是如此,”她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为什么不早说?”
    如同握在他手中的一只蝼蚁,被他揉捏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非要精神分裂那也没办法,墨幽青轻声道:“一个个来吧,一起的话太累了。”
    在即将跨出门槛时,他忽然听到她的声音把他唤住:“帝君。”
    甚至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他的大脑中叫嚣着排出一切其他的想法。只想再度释放欲龙,一次又一次的强占她,将她完全弄坏,直到跟她同归于尽。
    见少昌离渊离渊准备起身,想来他将会就此离去。犹豫了一下,墨幽青伸出手试图环抱住他的腰,十指尚未交扣,便被离渊的大手所覆住。
    墨幽青竟然轻轻地点了一个头。
    而在昨晚见过师兄和爱徒之后,对他的态度竟然忽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拉好衣襟回过身来之时,见墨幽青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指痕与红斑,脖子和胸膛也满是爱欲的痕迹,双腿楚楚可怜地向他打开着,犹如一朵一刻不停地吐露着芬芳的花蕊。
    “完整的师兄才是师兄?……可笑,你根本就不知道师兄的完全体是什么模样……”
    顺流而下的液体让她觉得渐渐冰凉,也没有力气去擦,只能微微抬起眼角,看着正在穿衣的少昌离渊。
    “为什么,要在这样欺负我之后?”
    一回想起过去那些缠绵亲密的片段,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两个人,哪怕他们也即是自己。
    墨幽青疑惑的看他:“师兄……”
    她突然想起静渊海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唯有在她的眼睛中看到深深的痛苦与失落,仿佛才能抚慰他内心狂暴的巨兽。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他就仿佛墨幽青第一次在神殿中见到他的那般,高冷绝欲的脸上别无一丝表情,看不出一丝人性。
    “嗯。”
    他不能再在回忆的孽债中堕落下去了。
    双腿如有千斤之重,少昌离渊一步步迈向门口。
    她至今都不能完全理解身为人和神的思维,本应是水乳交融的示爱行为,为什么不是发自于喜欢,而是以仇恨为始动力?
    也许静渊海是对的。
    几许温柔,几许愧疚,几许追悔。
    他就是存心了要报复凌虐她的吧。
    他已疼痛至斯,她也别想好过。
    嗯,离渊眉头蹙起戾气顿生,她竟然说嗯?
    只要一看见她,隐秘的伤痛与绝望又会如未完余烬般死灰复燃,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无助和失败。
    “呯——”的一声,少昌离渊摔门而去。
    一个被少昌离渊和玉长离剥除、丢弃的爱念。但可惜的是,爱欲本身只是一种执念,并没有自己独立完善的人格,偏执起来会让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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