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整个风水局来看,得利最大的既然是秦淮茹一家,那么……”赖长生喃喃自语,神色闪烁不定。
    主要是根据原剧情的发展,分析了何雨柱一生的诡异遭遇后,他总觉得秦淮茹一家,更是透着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要知道,整个大院里,其实就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名声最臭。
    贾张氏贪婪,恬不知耻,整天上蹿下跳的哭穷闹腾,经常唆使她那孙子棒梗去何雨柱家里偷东西,那是见什么拿什么。
    在这一老一小的心里,仿佛到何雨柱家里偷东西,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何雨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从未计较过。
    而贾张氏和棒梗,愣是从来都不曾记过何雨柱的半点好,完全就是两个实打实的白眼狼。
    这一点,整个大院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
    再说秦淮茹,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更高级的员工,从而获取更大的劳动报酬,却偏偏要勾引男人,使其成为她的长期饭票。
    这种令人羞耻事情,时间短或许别人还可能不知情,但一两两年的时间过去,岂会不露出点风声?
    换句话说,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为人底细,其实在整个大杂院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贾张氏和秦淮茹如此臭名昭著,却总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在外宣传,说秦淮茹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本人又是如何如何的好心等等。
    更有人说贾张氏很可怜,儿子意外死了,作为儿媳妇的秦淮茹,既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根本顾不上贾张氏,所以经常饿肚子。
    就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迫使一些人为贾张氏和秦淮茹挽回名声,博取同情。
    这是其中的古怪之一。
    其二,如果说何雨柱是傻,甘愿被吸血,那许大茂够精吧,可还不是也经常被秦淮茹刮出油水来?
    再有,一大爷易中海那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竟然也会在晚上偷偷的和秦淮茹会面,给秦淮茹一些米面之类的接济。
    难道易中海不知道大晚上的,和一个寡妇见面,一旦被人发现,那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事?
    显然,这不可能,易中海必定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他就是无怨无悔的那么干了。
    最后,在聋老太太过世后,四合院的拥有者,竟然直接就变成了秦淮茹,成为笑到最后的大赢家。
    基于这零零种种的分析,赖长生就肯定,秦淮茹一家之所以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绝对与大院里的风水局有关。
    眼下他拿走了三张符箓,大院里的风水局就算是被破掉了。
    只是不知以后秦淮茹一家会发生什么变化,还有,那暗处的风水师又会不会出现?
    他(她)是谁?与秦淮茹家是什么关系?
    三个问题,赖长生都很想知道答案。
    “爸爸,咱们骑大马吧!”此时小杏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赖长生从思忖中回神过来,一看小家伙那期待的样子,忍不住就感到一阵好笑。
    小家伙哪里是想玩什么骑大马,分明是玩累了,想要让他抱,但又不愿意直接开口,所以才耍了个小心眼,说什么要骑大马。
    “鬼精灵!”笑着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赖长生直接将小人儿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右肩上。
    眼下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大院里该上班的已经去上班,便是棒梗都已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出了大院,也不知是去哪里鬼混。
    赖长生想了想,准备进屋做中午饭。
    此时他是可谓心情大好,全身轻松。
    只因为刚刚他发现,在他破掉大院里的风水局后,小杏儿眉宇间的那种灰色光晕已经完全消失。
    麻烦消除了,再无后顾之忧,人自然是神清气爽。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在秦淮茹的家里,贾张氏正准备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想要将他整治一番。
    只见贾张氏从自己床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草人,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到草人上,口中接连念了赖长生的名字十遍。
    而后……
    噗!
    却是贾张氏刚要把一根针刺向草人的丹田,没想到竟然遭到了反噬,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怎……怎么会这样?”贾张氏脸色惨白,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匆匆走出房门,看向门口的花圃。
    “石磨呢?”乍见石磨消失,贾张氏大惊失色。
    石磨,是用来碾磨豆浆,或是将粗粮碾成粉末的劳作工具。
    在很多地方,用来碾磨粗细粮的石磨若是缺损了一角,就会把石磨换下来。
    而换下来的石磨,传闻已拥有了一种神秘力量。
    在玄术师的眼里,那是信仰之力,一般情况,人不能随便在上面坐或踩踏,否则人往往会生病。
    听起来有些玄幻,但玄术师确实是将之当成了可以利用的布阵之物。
    现在石磨消失了,贾张氏就知道,大院里的风水阵必定已经被破,否则刚才他不会被反噬。
    再一看赖长生家那屋门前的大树,发现上面的红布也不见了。
    一瞬间,贾张氏完全慌了神,想都不想,便锁上房门,匆匆离开了大院。
    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反正是直奔城外的郊区去的。
    同一时间,红星医院。
    此时张田芳刚从杨厂长父亲的病房门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人满脸的阴沉。
    原来,刚刚他还想假装去关心一下杨厂长的父亲,准备来个简单的针灸理疗什么的,也好让杨厂长更加感激他。
    哪曾想,杨厂长对他的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面色冷淡不说,还直接将他赶出了病房。
    坐在办公室里,张田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姓杨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难道他知道我为他父亲施展了截血八针?如果真是这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张田芳脸色一白,但随即又目露一丝恨色,蓦然起身便离开了病房。
    十分钟后,他打出一个电话,然后去了南锣鼓巷,在一个胡同里与一个刀疤壮汉秘密会面。
    “废话我不多说,弄死三百块,弄残一百五十块,事情结束,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当然,以后再有生意,你也可以来找我。”
    胡同中,刀疤壮汉单刀直入,面色淡漠说道。
    “好!就这么办!”张田芳咬牙阴森道,“刀疤,无论出现在医院病房的人是谁,我要他变成一个没有手脚的聋哑残废!这是八十块,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如何?”
    说话间,张田芳拿出了一扎大黑十,正好八张,也就是八十块,毫不犹豫的递给了刀疤。
    “明天,或者今晚,你就会收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刀疤随手接过八十块钱,多余的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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