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厂长,你好!我是红星医院的医生张田芳,老人家的情况我知道!”中年医生也听到了人群中的议论声,知道杨厂长的身份后,立即就放低了姿态。
    “张医生你好!我爸他这是怎么了?”杨厂长面色苍白,焦急万分的望着张田芳问。
    “老人家是中风昏迷,现在需要急救,不过我暂时只能稳住他的病情,具体还要去医院进行系统的检查才能作出判断。”
    面对杨厂长,张田芳不敢再托大,话语间给自己留了余地不说,还藏有逃避责任的算计。
    “那麻烦你了,张医生!”杨厂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即示意张田芳赶紧为老父亲稳定病情。
    老人家曾经是一位老红军,做过某层次的大首长。
    而杨厂长从小就对老人家非常敬佩,最关键的是,有着老人家在,以后杨厂长的路就会好走许多。
    可以说,这位老人不禁是杨厂长的父亲,同时还是他的后盾,更是他的未来,也是整个杨家的未来。
    由不得他不担心!
    “放心!”张田芳突然自信起来,保证道,“杨厂长,老人家的病情虽然很严重,但以我张家的中医手段,还是能够暂时稳住病情的。”
    “只不过,到了医院后,手术不是我的强项,这个就不好说了!”
    “没事没事!”杨厂长忙道,“张医生,只要你能先稳住我爸的病情,无论最后情况怎样,以后你都是我杨家的大恩人。”
    在杨厂长想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稳住父亲的病情,至于其他的,多想也没用。
    而现在能帮助他的人,似乎就只有张田芳,因此他只能开口求助对方,并许以对方一个人情,表示心中的感谢之意。
    “那行,现在医院的救护车大概还有七八分钟才回到,对于老人家来说,时间还是太长,他等不起,我便开始为他施针了!”张田芳点了点头,眼中闪着一丝喜色。
    在张田芳的计划中,只要几针下去,不让老人的病情加重,或是稍稍控制到一二,那么老人到了医院后,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用负责。
    到时候,杨厂长一样还得感谢他,欠他的人情。
    至于说用什么手段控制老人的病情,他张田芳还是有办法的,因为他们张家也是中医世家,自然懂得一些见不得光的奇门杂学。
    只不过,这样一来,杨厂长的老父亲在他的手里已经不是病人,而是一个被他利用来赚取杨厂长人情的工具。
    旁边上,此时赖长生看着张田芳的神情,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以他的聪明和观察力,顿时觉得张田芳绝对没有憋什么好屁。
    想了想,为了老人的性命,他还是开口说话了。
    “杨厂长!你父亲并非单纯的中风昏迷,若是救治不当,恐有……”
    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田芳打断了。
    “杨厂长,我希望在我施针的时候,不会被人打扰。”张田芳头也不抬的抢着道,“否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还请杨厂长注意一下,谁要是故意打扰我,那他就是有意想害老人家的性命。”
    “这种人该怎么处理,我想杨厂长自有主意,就无需我多说了。”
    很奇怪,赖长生总感觉,自张田芳见到自己后,其眼里就隐隐的流露着一丝阴冷的敌意,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医生!”此时杨厂长脸色一变,冷声道:“你尽管施为,其他事交给我,我倒要看看,谁敢放肆!”
    说着,目光还淡漠的扫视了赖长生一眼,警告的意味,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赖长生无奈,只得闭口不言。
    没办法,杨厂长是谁?这可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主任级别的大人物,现在他可得罪不起。
    “呵!”张田芳见赖长生不敢再说话,暗自冷笑一声,表面上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消了毒的银针,就往老人身上扎。
    不过这次他没有先扎百会,而是从天突穴开始,连刺承浆、人中、印堂、阳白、神庭等穴位。
    所用手法看似平常,实则藏有各种极其怪异的捻、提、弹、刮、摇、震等隐蔽玄奇的动作。
    “截血八针?”赖长生认出了张田芳所用的针法,心下大惊。
    盖因“截血八针”并非是用于治病的针灸之法,而是用来封人心窍和血窍的一种歹毒针法。
    中此针法者,一般能令人毫无意识的昏迷三五年之久。
    解开针法后,被施针的人,智力更会倒退成三岁儿童一般,通常施针者自己都无力将其再恢复过来。
    不过这种针法用在中风病人的身上,确实能让病人脑溢血的情况得到控制,只不过,这无疑就是把一个本来还有救的中风病人,硬生生弄成了一个活死人。
    “这张田芳够狠啊!”赖长生心下一凛。
    再一想到张田芳刚才的那一番话,总算是想明白,对方的阴险算计是什么。
    这是准备把老人家弄成一个活死人后,还要让杨厂长感恩于他。
    “呵呵!”突然,赖长生微微一笑,看向正监视着自己的杨厂长,低声道,“杨厂长,今日送你两句话,你若信我赖长生,你父生!”
    “如若继续轻信小人,最终你只能得一活死人也!”
    说完,赖长生挤出人群,与早已来到外围的余策冷母女,一同离开了广场。
    人群中,杨厂已然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害怕打扰到张田芳给自己的老父亲施针,他早就大发雷霆了。
    在他看来,赖长生分明就是在诅咒他父亲好不起来,这叫他能不气愤吗?
    还有,臭小子说什么信他父亲就生,不信他父亲就变成活死人,这人莫不是脑子不正常?
    “哼!真正混账……等等!”暗暗骂了一句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杨厂长皱眉自语,“赖长生这名字……”
    “奇怪,怎么感觉像是在哪听过这名字呢?”
    “这不奇怪!”此时张田芳正好施针完毕,笑着道,“那小子是赖大友的独生子,听说现在还挂靠在你们红星轧钢厂做医生呢!”
    “不过这赖长生非但没有继承其父的德行,反而还极其混账。”
    “据我所知,他医术不行,但治病时却喜欢满天要价,吸血敲髓,这才导致……”
    张田芳把赖长生的事迹一一说出,居然没有半点差错。
    之所以对赖长生这么熟悉,其实是因为他曾经和赖长生的父亲是好友,只是后来为了一些利益,两人才接了仇怨。
    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张田芳就是和赖大友结仇后,一直把赖家视为敌人,所以才会对赖长生的事情这般了如指掌。
    “原来如此!”杨厂长听毕,面上闪着恍然之色,同时心下也有了决定,打算回头查一查赖长生。
    心想,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怎么能继续挂靠在轧钢厂?这不是给工厂抹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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