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宝镜,空间天成,五行自衍……有灵泉饮之,若日久月长,当能延年益寿,祛除外邪!”
    就在赖长生愣神间,脑海中的铜镜,蓦然传来七八十个字的信息,眼睛不由一亮,“饮用灵泉……当能祛除外邪?”
    须知以中医理论来讲,一切病症皆是因外邪入侵所致,或风邪,或火邪、寒邪、湿邪等等。
    风寒感冒,自然也就是风邪和寒邪入侵体内所致的病变。
    “饮用灵泉……当能祛除外邪!”
    这意思不就是说,如果饮了什么灵泉水,就能祛除入侵体内的风寒邪气吗?
    这一信息,无疑是让赖长生顿时大喜。
    而随着铜镜传出的信息结束,他的意识就进入到了一片仅有十几米方圆的空间中。
    但见这空间的边界灰蒙蒙的,显得异常玄奇,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穿进其中探索一番。
    可伸手一摸,却发现无法寸进丝毫,并又无形之力将手弹回。
    再一看脚下,是一块土壤看起来非常肥沃的土地,七八米方圆,边上还冒着的一个脑袋大的泉眼,那应该就是可以除病邪的灵泉水了。
    “出去!”再无其他发现后,赖长生默念一声,意识顿时回归身体,当即飞快的找来一个小碗。
    接着又是意念一动,铜镜空间里的泉水,立即被牵引而出,凭空流入碗中。
    他先尝试了一下,发现泉水入口后,温热甘甜,沁人心脾。
    仅仅片刻之间,他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连脑子都迅速变得异常的清明起来。
    简直是妙不可言!
    “乖女儿!来,喝水,喝了水就不难受了!”他尽量将语气变得很温和,哄着小家伙喝水。
    “不……我不!你是大坏人,昨天老是凶杏儿是赔钱货,杏儿才不听你话呢!”小丫头微微睁开眼睛,嘟着小嘴,弱弱的说道。
    她年纪太小,把过去的记忆都说成是昨天发生的事。
    赖长生愣了一下,迅速过了一遍脑海中的记忆,果然发现前身在酒醉之时,无数次骂过小家伙是赔钱货,从未有过什么好脸色。
    “乖女儿,只要你听话喝水,爸爸发誓,再也不凶你了,还要给你做好吃的,给你买新衣服穿!”
    赖长生只得强忍大骂前身不是东西的冲动,继续哄道。
    “真的吗,不再凶杏儿?”很意外,小家伙闻听此言,竟然大大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都精神了不少。
    那期待的小眼神,简直能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彻底融化,更何况是赖长生呢!
    “当然是真的!”赖长生非常坚定的点着头,心下忍不住又一次大骂前身是个渣男,混蛋玩意!
    居然连这么可爱的女儿都要恐吓,简直就是个畜生啊!
    “咕噜!”突然,小家伙像是害怕赖长生反悔,两只小手捧起赖长生手中的碗,一口气就喝了不少泉水。
    随后,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就在赖长生紧张的注视下,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小家伙的额头上,迅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扑扑的小脸蛋更是缓缓恢复了正常。
    “妈妈!”就在此时,小家伙看向房门处大喊,两条小短腿使劲的挣扎,相当的有力。
    赖长生回头一看,发现余策冷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手里正拿着从聋老太太那里借来的一块多钱,面色惊异的看着他和小丫头。
    “这是怎么回事?杏儿她……”余策冷回神过来,快步进屋。
    赖长生把挣扎得更加厉害的小家伙递给她,道:“之前你看错了,连我也是诊断有误,杏儿其实没有感冒发烧,只是尿床害羞……”
    “才不是呢!”小家伙鬼精灵似的打断他的话,“妈妈,杏儿刚刚是真的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呀!”
    “然后……然后坏爸爸骗杏儿喝了药药,杏儿就好了啦!”
    药!哪里来的药?
    余策冷扫视一眼赖长生手中的碗,只见其中分明只有一点清水,绝非是什么药,心头大是疑惑。
    可目光看向怀中大眼睛滴溜溜转动的小家伙,发现小家伙确实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摇了摇头,余策冷放下心来的同时,两手一送,又把小家伙递到赖长生的怀中,转身进入厨房。
    小家伙还没吃饭呢!
    “呵!有些意思,这个女人明明暴力野蛮,但又透着一股高贵和理性!”看着余策冷的背影,赖长生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心下明白,余策冷是不想和他多说话,因此纵然心中还有诸多疑惑,也是懒得再问一句。
    “爸爸!刚才……刚才杏儿没有说爸爸是坏爸爸,爸爸不要凶杏儿好不好!”余策冷一走,小家伙就担忧的望向赖长生。
    小小的身躯明显在颤抖着,大概是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抱着小家伙的赖长生,只觉心头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乖女儿!爸爸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而且,以后爸爸再也不凶杏儿了,走,咱们去看妈咪做饭去。”
    为了不让小家伙多想,赖长生赶紧岔开话题,快步来到厨房,却又见到了让他心颤的一幕。
    此时,余策冷在厨房中,正抱起一个米缸往锅里倒,可最后也只是倒出了一小把可怜的棒子面。
    “这个家,竟然已经窘迫至此了吗?”赖长生暗暗颤抖着自语。
    “下午我还会出去!”听到脚步声,余策冷一边放下米缸,一边头也不回的道,“至少也得解决晚饭的问题,不过我会带着杏儿。”
    说完,犹豫了一下,又破天荒的解释:“这几天我早晨外出,其实也是为了解决今后的生计,但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语气中透着一丝难言之隐。
    或许她是想利用自己的背景弄点钱物,只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成功。
    最关键的一点,她能和赖长生解释自己外出的目的,八成是因为感觉到赖长生的变化之故。
    “放心!”赖长生拍着胸口,咬牙保证道,“今后咱家的生计问题,我有办法解决,你先忙着,我和杏儿在院子里走走。”
    尽管一切都是前身的错,可面对余策冷,赖长生还是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当即硬着头皮匆匆说了一句,便抱着小杏儿离开了厨房。
    来到屋中,不由再一次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家来。
    入眼所见,除了中间隔着一块大黑布的两张木床外,就是一些折叠好的被子和衣裤,以及一张木桌,别无长物。
    噢对了!还有一个满是灰尘的药箱,里面有一些空药瓶,拔火罐,灸针等等医用物。
    可惜,都不是值钱的东西。
    “看来,要从家里想办法是不行的了,那么,这生计问题,我该怎么做才能解决呢?”
    赖长生陷入沉思。
    等等,我不是有铜镜空间吗?是不是可以利用空间里的那块地,种点粮食瓜果?
    或许……
    唰!
    一粒落在地上的黄豆被他收进铜镜空间,用意念将之种到地里,再给黄豆浇灌了泉水。
    等待中。
    一秒……两秒……五秒……
    几秒钟过去,那粒黄豆并没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变化,只是略微膨胀了一些,却没有立即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很显然,铜镜空间的等级,可能暂时还是太低,达不到瞬息间种下粮食就有收成的地步。
    短时间内,想要利用铜镜空间解决生活的困境,不切实际。
    失望之下,赖长生抱着小杏儿准备到院子里走走,门一开,却见到何雨柱正要敲门。
    “嗯!杏儿不是好好的吗?”何雨柱一脸异色。
    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鄙夷的看向赖长生道,“赖长生啊赖长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表弟呢?你真是无赖啊你!”
    表弟?我……赖长生愕然,下一刻,记忆在脑海中闪过。
    别说,他还真是何雨柱的表弟,只是过去的他太过混账,何雨柱几乎已当他不存在。
    倒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经常偷偷的接济一下余策冷,这才让余策冷娘俩坚持到现在。
    “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了,之前余策冷挨家挨户敲门求助,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学会骗人了。”
    何雨柱眼中闪着厌恶之色,继续道:“赖狗子,不是我说你,混蛋到让自己老婆骗人这种地步,你简直活得连狗都不如!”
    “哼!原本我还准备送钱过来呢,真是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们这种……”
    话没说完,何雨柱就气愤的摇了摇头,快步离开了大院。
    “我特么的,骂了老子一顿,你倒是把钱留下啊!”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赖长生很是郁闷。
    今日红星轧钢厂是轮休日,大院里的人都不用上班。
    好些人闻听何雨柱的声音,都开门出来,望着站在院子里的赖长生父女,无不是纷纷冷哼,讥讽。
    “呵呵!”许大茂直接开口怪声怪气的道,“孩子生病是真是假,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赖狗子一家已揭不开锅,也是真的!”
    “嘿嘿!警告大家一句,可要看好房门喽!有些人饿极了,骗人的事都做,还会干不出偷鸡摸狗的事来?以后哪家要是丢了东西……”
    “尽瞎扯!”秦淮如插话,“余妹子可是能干得很,要养他们一家三口,还不是随手的事?”
    秦淮茹看似一脸好心的维护余策冷,实则是担心有人同情赖长生一家,进而出手帮助,这样就会减少别人对她的生活接济了。
    “嘿!”许大茂诡异一笑,正要说话,却听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了。
    “唉!赖长生两口子整天什么都不做,饿死了都是活该。就是可惜了他们的孩子,小杏儿可是才三岁多点啊!”
    说话间,易中海是一脸的悲天悯人,唉声叹气!
    “造孽啊!”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一叹。
    “关于赖长生,应该是应该思考出一个教育之法了!”二大爷故作深沉,打着官腔。
    “呸!赖长生这种人,那是坏事做的太多了,活该要受到老天爷的惩罚!”贾张氏。
    “赖狗子,活该!”才九岁的棒梗。
    此时赖长生有些恼火了,特么的,老子不惹事,你们却来惹我?
    哼!暂时不和你们计较,有机会必定找机会将尔等整成狗……
    哧!
    正想着有机会就如何整治许大茂等人之际,脑海中的铜镜骤然闪现一道白光,继而射出眉心,直指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
    赖长生微微一呆,这……啥意思?
    树下埋藏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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