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媛一连三日承幸于建章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散布于宫中,与此一并鹊起的还有她复宠的事实。
    殿中地龙极旺,林氏只披一身轻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显的腰肢柔若无骨。她袅娜地行至案边,将一段路走的摇曳生姿。她手中执着柄紫檀木板,末端孔洞中缀着流苏。见谢箴饶有兴致地审视,她的唇角便更含了三分媚意。
    谢箴扬眉,接了这刑具揶揄道:“这便是你自找的了,一会儿不许喊疼。”
    “贱奴不敢。”林氏说着,柔身趴伏于男人膝上。白腻的酥胸恰好低在悬空一端,眼前高起的则是薄纱被撩开后的臀部。
    谢箴抚摸那里肿起的一道瘀痕,是他兴致来时用玉带抽的。林氏轻喘一声,可怜道:“贱奴晨起时发了情,还请主子赐罚。”
    “啪”的一声,遍布红痕的臀上又留一处印记。谢箴下手没留情,柔软的臀肉被打的陷下去,泛着深红弹起。
    林氏媚叫一声,“贱奴知错,再也不敢了。”
    “啪——啪——”
    她依规矩每每将屁股抬起,迎向落下的木板,一对娇乳悬在空中颤抖。
    “贱奴欠打。”
    “求主子狠狠责罚。”
    板声如疾雨,数十下后,只将那半边雪臀打的红肿泛紫,另一半却完好无恙。
    谢箴将木拍丢掷一边,示意林氏起来往脚边跪着,随意道:“哪里发的情?”
    林氏在人身前跪下,手指分开花穴。深红的花唇早已泥泞一片,花蒂红润地嵌在花瓣间,分明已经发硬。谢箴踩上,淡淡道:“司教坊都怎么调教不听话的狗?”
    林氏见谢箴脸色,少了些初时的从容。不待她嗫嚅出声,谢箴便道:“找个人来提醒你。”
    明如雪进殿时便见了这一幅景象。
    林氏肿着屁股跪着,并将一对雪乳托起,上架着一柄紫檀木板。
    她步伐分毫不乱,将一杯龙井完好地奉与谢箴,她垂眼看向人案上批完的折子,难得调侃:“陛下好兴致。”
    话音未落,她便被人圈入怀中,她佯作不间林氏目光中的怨恨。
    “陛下让奴婢来,不是要给贞媛娘娘回忆规矩吗?”明如雪星眸微合,便将头侧去半分,只以余光落向谢箴,她轻声细语:“陛下如此,教奴婢有些为难。”
    谢箴沉声一语:“便用你来提醒她。”
    明宣殿中,明如雪衣衫尽褪。
    她半伏于案上,酥白圆乳抵于桌面,随着身后冲撞,揉压成不同形状。红嫩乳头摩擦过不平整的案面,她忍受不住般连连轻喘。
    她玉腿微张,浑圆的雪臀中一处粉嫩的肉缝隐约其中,谢箴挺身将肉棒埋入那紧窄的秘处,感受着那里的炙热与弹润。
    桌下传来柔腻的水响声,林氏以舌与唇吮吸她的玉穴。淫液自花径中流出,林氏用舌挑弄花蒂,并用双指拨开花瓣,探入那紧窄的深处。谢箴命林氏以舌侍奉此处,后者虽不愿,却也不敢违命。她报复般弹弄那发硬的花核,明如雪不由夹紧了双腿,又被谢箴惩罚般的分开。
    谢箴于背后扣着明如雪的双手,迫着人向后仰起,“挨肏的时候不许躲。”
    她张了张口,音节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击碎,就连喘息中也带着哭泣的意味。
    半个时辰后谢箴终于在人身体中射了精。林贞媛欲火焚身,百般哀求之下,也不得幸。匆匆披了衣物,便被送回了延禧宫。
    外人看去,林氏依旧是风光无限,然在轿中回响起方才,林氏只觉耻辱非常,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明宣殿中谢箴打横抱起明如雪,将人移至暖阁。他将外裳与人披上,为人传了热水。阁中水汽四溢,她神志逐渐清明过来。
    事后许连山按例端来一碗药,仍是避孕之用。她见谢箴神情一丝意味深长,亦不愿多说,便端来用下。
    待众人退去,谢箴淡淡道:“这药用多了伤身,你若是方才提起,朕便不教你用了。”
    明如雪取来一身干净宫装穿戴,闻言回道:“伤身的药,在司教坊用的也不算少。”
    她打开妆奁,取一只最素净的耳坠,“坊中日日喂下的寒凉之物,足够女子终身不得有孕了。”
    铜镜中映出男人的身影,她拾起一支银钗挽发,“陛下若是哪日有半分怜惜,便赏奴婢未来侍奉后都不必去刑房了。”她垂眸笑道:“没什么用,还疼得很。”
    一只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偏过头望了一眼。
    房中一时寂静。
    “二月二既要出宫,你要作打扮,朕便赏你些什么吧。”
    末了,她听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冬日的阳光穿窗入殿,温暖的如同怀抱。
    她起身谢恩。
    二月二那日,春寒料峭。
    内侍托来的盘中,精致衣物上,一副羊脂玉钗与耳坠赫然在目。
    待她与谢箴上了马车,帘外太监驱车驶出宫门,一路往南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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