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赵东篱当什么了?泄欲工具吗?光是想象,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火气,他觉得男人无时无刻不在触碰他的底线,心中一狠,又张口咬了上去。
    沐清霖被咬了个措手不及,唇上很快又“挂彩”,峰眉一聚,眯起了眸子,直接伸手扼住他的下颚,舌头深入到里面一顿乱搅。带着惩戒意味的吻,让赵东篱差点窒息,双手又被紧紧地绑着,浑身不能动弹,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男人暴风雨般的侵袭,眼里的银色也越聚越深:“唔唔……嗯哈,唔……”
    身下的人儿无助的反抗和低泣没有博得沐清霖丝毫同情,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欲,更加想要粗暴地对待他,欺负他,让他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狠狠地侵犯他!沐清霖眼里迅速地窜起两簇火苗,吻得越深,烧得越烈,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粗鲁地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宽阔精壮的胸膛和身上匀称坚韧的肌肉,赵东篱把脸撇向了一边,耳廓红了一圈,下一刻男人已经压了上来,炙热的体温烫得他浑身发疼。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求撒花啊。。
    因为晋江的和谐很厉害,所以有些字涉及到禁忌的就故意错字了。
    写肉真的写得心力交瘁,不是不想多写,是真的憋不出来了!!!
    别急,让我慢慢来。
    41惩罚
    沐清霖眼里迅速地窜起两簇火苗,吻得越深,烧得越烈,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粗鲁地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宽阔精壮的胸膛和身上匀称坚韧的肌肉,赵东篱把脸撇向了一边,耳廓红了一圈,下一刻男人已经压了上来,炙热的体温烫得他浑身发疼。
    沐清霖低头含住他的嫩白浑圆的耳垂,惹得身下之人猛地一颤,又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把舌头伸了进去。
    赵东篱浑身酥软,下处又重新抬头,脑袋使劲地往旁边移动,想要躲开沐清霖的攻击却只是徒劳无功,那人单手制住他的头,让他没法再移动分毫,在耳里作怪的舌头越发凶狠地侵犯着他,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唔……嗯嗯别……不要再……沐啊啊你够……够了,别再唔……”
    沐清霖置若罔闻,不只动作变得越发粗鲁,手指也强硬地插进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头玩弄,赵东篱气喘连连,好看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迷离魅惑,说不出的性感。
    沐清霖一双寒眸此刻像是烧红了的岩浆,胯间滚烫的炙物抵在赵东篱大腿根部轻轻摩擦,让他心惊胆战,羞窘难当,一张小脸越来越红像是随时会着火一般。张开双腿想要躲过下边跃动的活物,却刚好让沐清霖整个下腹落到了他两腿之间,热如烙铁的利器直接贴上了他稚嫩的青芽,剧烈地摩动了起来。
    剧烈的快感顺便袭遍了全身,赵东篱拼命地晃动着头,摇乱了一头青丝,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低喊出来:“啊啊……不要这样,别……别动,不要动……”
    沐清霖闻言动得越发凶狠,不断地刺激着身下的人儿,火热坚硬的那处不断摩擦着底下的稚嫩,赵东篱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疼痛之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不一会儿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恼里白光一闪,尽数洒到了沐清霖腹上。
    “啧……真银荡!”沐清霖脸上神色一顿,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失了神的绝美容颜,底下还未发泄的地方又猛地涨大了几分,将c在赵东篱口中的手指拔了出来,拉扯出几根藕断丝连的银丝,另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架到肩上露出下面粉色的小`,将湿润的手指c了进去。
    “疼!”赵东篱蹙紧了眉头,不安地扭动了起来,嫩肉紧紧地夹着入侵的手指,让沐清霖本就粗重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c在他体内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赵东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底下渐渐变得柔软,沐清霖又加进了一根手指,耐心地开阔着,他也差不多快忍到了极限,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滴落下来,看起来非常难受。
    他想过就这么直接冲进去要了他,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但是终究是不舍,无论如何都无法硬下心来,每次看到他受伤样子,心就会莫名地揪到一块,疼得让人抓狂。
    待底下终于可以容纳他三根手指时,沐清霖才低头舔了舔身下泛着潮红的脸颊,抬高他的腰,将自己的欲望抵到还来不及闭合的那处,嗓子被欲望烧得嘶哑:“从今以后,只有我可以这么干你,记住了,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谁都不许碰!”
    “啊!”赵东篱痛叫出声,被紧紧缚住的双手狠狠地扭了一下,指节被捏得发白,身体像是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体内的东西实在是太大,小小的洞口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地绷着像是随时会裂开。
    “听到了没有?”身上霸道的男人只稍做停留便稍稍撤出一点又狠狠地冲了进去,将原本已经被撑到快要破掉的肠道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赵东篱疼得倒抽凉气,小脸变得煞白,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殷红的血液很快就顺着嘴唇流了下来,艳丽而妖娆。
    见他不答,只是强撑,沐清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开始凶猛地撞击起来。
    “唔啊啊啊……好痛!啊啊……痛呜呜……”赵东篱受不了地转动着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晶莹的泪珠不断地自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他恨死了男人,更恨自己,他赵东篱活了这么久头一回觉得自己窝囊死了,竟被同一个男人虽奸了两次,而自己毫无反抗能力!
    “我最后问一次,听到了没有?”沐清霖将他的身体折起,双膝按到他胸前,让两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搅合在一起的地方,赵东篱耻辱地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的不配合再次激起沐清霖的怒火,伸手揪住他的长发,逼他仰起脑袋,底下戳刺得愈发用力,像是要将他顶翻一般。
    “啊!”体内某处突然被狠狠戳中,赵东篱浑身猛地一颤尖叫出声,与前边几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声音高昂而妍媚,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沐清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将欲望浅浅地撤出一点再往那处狠狠地戳去,随即便是不停地凶猛撞击,咬着那处凸起不放。赵东篱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地伸吟出来:“啊啊哦……不要……啊啊沐啊……呜呜……放……”
    “回答我的问题。”男人将他的腿缠到了腰上,精壮的腰杆不断地向前挺进,浅出深进,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呜呜……不要再……啊啊啊……”赵东篱被干得不成调,既痛苦又快乐,陌生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有时候在云端,转眼又跌入了地狱,如此反复,死去活来,整个人都快要崩溃。前边的已经发过两次的青芽早已一柱擎天,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往下腹冲去,眼看就要破闸而出,却一只大手无情地扼住:“不许!”
    “啊啊……要死了,快放开,沐……沐清霖啊你快放开。”体内的热液尽数被阻在腹中,不断地翻滚涌动却无法出来让他觉得比死还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呜呜,放开。”
    “哼……”沐清霖不断撞击着他体内最有感觉的那处,腾出另一只手拿下他早已松开了的发带在那漂亮的姓物上缠了几圈紧紧地打了个结,赵东篱眼里闪过一抹惊恐,手却突然被解开,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手伸到已经憋得发紫的那处却被沐清霖抓住双腕,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坐到他怀里,赵东篱觉得体内的利剑顿时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有种肚子都要被戳穿的错觉:“好深!啊啊……别动啊……不要再顶了,我受不了唔……你个……混……”
    “说你听见了,回答我。”沐清霖将他的双手搭在肩上,有力的大手箍着他的纤腰将他整个人托起,又重重地放下,同时自己也狠狠地向上顶去。
    “啊啊啊……沐啊清霖……呜啊……老子老子啊……”赵东篱被顶得直翻白眼,前边叫嚣着要解放,被绑着的那处胀得像是随时要炸开来,在体内狠狠钉刺着的利刃每次都顶到让他疯狂的那个点,像是要狠狠将之戳烂一般:“呜呜……啊……啊啊……快解开啊啊……要死了唔……求你啊哈沐……”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让你舒服。”沐清霖好心放缓了点速度,里边用自己顶端慢慢地研磨着他体内最要命的那点,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哄诱道:“乖,回答了就让你舒服。”
    见赵东篱只是趴在他肩头,轻轻地颤抖着没有回话,眼里闪过一抹狠戾,又抬高他的腰,然后狠狠地往那处撞去,动作比先前还有快和狠,赵东篱立刻大声地尖叫起来:“啊啊……我说呜啊……我说……别再啊……”
    “我听到了啊……唔快放开啊啊哈……”虽然心有不甘,但被紧紧缚住的那处真的胀得快炸开了,再得不到解放他真的会死掉!
    “在说一遍。”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着钉刺的动作,冷酷地要求道。
    “我啊……我说啊哈…我听到了唔听到了……放开呜呜……”赵东篱已经到了极限,浑身抽搐地趴在他怀里,沐清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那处的发带,赵东篱喷设而出,整个人都瞬间脱力趴到了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原本深埋在体内的炙热却依旧硬如烙铁,而且明显比先前胀大了好多,又开始不顾地向上顶刺了起来:“啊啊啊……不要再唔啊啊……疯了呜呜沐……清霖啊啊……你个禽……唔啊啊”赵东篱双手环在他身上,身体被撞地一颠一颠的,过快的节奏让他忍受不了尖利的指甲在沐清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二话不说又张口咬了上去,那处还留有他上次被沐清霖侵犯时留下的齿痕,如今又被他的利齿咬出了血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沐清霖本能地闷哼一声,体内精关失守,尽数洒在了赵东篱体内,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赵东篱浑身一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羞耻得想要自尽,而沐清霖却做出了让他更想自尽的事情,他刚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又将他转了个,让他跪趴到床上,然后从后面再次狠狠地冲了进去:“啊!你疯了啊啊……沐清霖啊……老子杀了你啊啊……”
    “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最好乖乖的。”压在上边的人将唇凑到了他耳边,在上边重重地舔了一下,语气依旧阴沉得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乃和谐章节,勿买,想看的自行留
    42颠鸾倒凤
    “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最好乖乖的。”压在上边的人将唇凑到了他耳边,在上边重重地舔了一下,语气依旧阴沉得可怕。
    “唔嗯嗯……你……轻点。”赵东篱趴在床上,腰被那人的铁臂紧紧地箍着,感受到体内蛰伏着的欲望,被打开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道。
    沐清霖抓住他贴在背上的长发,轻轻一拉,他就仰起了脑袋,大手将他的头转过来,凑过去啜吻,这次吻得很轻,动作放柔了许多,深埋在他体内的热物也只是缓缓进出,保持着一定的频率:“你要听话,我会很温柔。”
    “好……我会听话,那我们不做了好吗?我腰好疼,受不住了。”赵东篱点头如捣蒜,语气里泛着委屈,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想着:“等老子恢复内力后再剁了你这个禽兽!”
    “不行。”沐清霖毫不犹豫地拒绝,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又狠狠地撞了几下,惹得身下之人惊叫出声:“以后不许背着我见别的男人,女人也不行,想做什么都不能瞒着我,我不喜欢什么都要去猜。”
    “呃啊,嗯……怎么……可能?”赵东篱气喘吁吁,回过头来,银眸经过眼泪的浸染,亮晶晶的却透着狠戾:“我……赵东篱……不会受……任何人摆布啊啊你唔嗯嗯啊……”话才刚说完便被狠狠地吻住,腰被高高托起,炙热的利器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刺入体内,每一次都正中最致命的一点,疼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即使被封住嘴唇,撩人的伸吟也不可抑制地自口中逸出:“啊啊……沐嗯……别再啊啊啊……呜呜好……深……”
    “你点头我就放过你。”男人霸道地要求,身下的撞击丝毫没有缓和,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用力。
    “呵啊……哈哈嗯唔……”不知道是被做得太凶底下的人有些神志不清还是什么,竟没头没脑地低笑出声,强忍着身体本能要发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只能让身上的人更加疯狂:“就嗯哈哈……就凭你?唔啊啊呵……你心里有啊哈……有多少秘密唔嗯嗯……我……我不知道的嗯……凭什么唔……凭什么我要告……告诉你?”
    沐清霖蹙紧眉头,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今天就算是他把他弄死在床上,他也不会再点头答应他什么。
    低头看着容纳自己的地方,小小的洞口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像是随时会裂开来却又能毫不费力地吞进他粗紫的硬物,每当他撤离的时候,体内的嫩肉便会紧紧地包裹上来,一层一层地将他从头到尾紧紧地缠住,像是无数张温软的小嘴将自己紧紧吸住,舒服到了极点,像是舍不得他离开。而每次他进入的时候,里边又会自动放松,让他畅通无阻,一进去到里边又全都缠了上来,像是诱惑谄媚般想要将他留下来。
    如此尤物,怎能不让人疯狂?沐清霖的眼眸又暗了暗,欲望盖顶,将他仅剩的一点理智彻底焚毁,此时的他像是一头禁欲多时,久未开荤的野兽,开始疯狂地侵犯底下让人沉迷的身体。
    听着他由于被自己侵占而发出难以承受的伸吟与哀泣,从未有过满足感顿时填满了胸腔,他竟会因为自己有能力占有他而刚到幸庆,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如此疯狂地侵犯底下的这个人,只有他沐清霖可以做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如此疯狂的欲念?
    从看着他毫不费力地解开机关锁,心思细腻地发现棋阵,从容不迫地破解棋阵开始;还是从他假意让冒牌黎青脱逃还能顺便帮自己洗清嫌疑还自己清白之身,找出真正黎青的下落;抑或是从看到他面无惧色地只身一人应对众武林正道,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游刃有余,在台上时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还是从看到他抱着小狸侧卧在床前,目光温柔如水却透露着孤寂,满头青丝微乱,缱绻旖旎,恬静得像是一幅悠远神秘的水墨画,只可远观,不能触及,那么美丽;或者是更早,早到连自己都未曾察觉,或者是……不愿承认?
    那日春光若彩锦,彤云漫天边,衬着他一袭红衣犹如盛夏里最刺目的烈焰残阳。不知从何而来的花瓣一瞬灌满了喜堂,万紫千红中一抹白衣,白得纯粹。他就那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踩着缤纷的落英,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花的香气,他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了手,嘴角一抹浅笑,从容淡定,好看得让人别不开眼睛:“把你的剑给我呗。”
    明月升空,屋内没有点灯,月光透过浅色的纱帐照在床上,里边一对交叠着的人影皆是未着寸缕,赤果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底下的人儿无力地跪趴在床上,下身被身上之人高高地托起,背上的长发抓在男人手中,迫使他抬起了头,犹如动物交媾般被狠狠地侵犯着。满屋尽是“噗滋”、“噗滋”抽叉时发出的声音,还有肉体拍击声,h液不断自交合的地方流出,顺着底下人儿修长白皙的美腿滑下,滴落到床单上,留下暗色的浊渍,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异常h靡。
    “嗯嗯啊……我……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呜呜……”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脖子也仰得发酸,头发一直被揪着,稍稍低下头,头皮就被扯得发麻,赵东篱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别再……我不行了唔嗯嗯……会坏嗯啊啊啊……呜呜好疼……我要死了我恨……恨你沐……清霖……呜呜呜……”到了最后竟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心里一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头发,赵东篱上半身瞬间脱力趴到了床上。沐清霖自他体内撤出,底下的人猛地松了口气,解脱般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床上不动了,不想那人却又将他转了身,拉起他的双腿环在腰间,二话不说又冲了进去。
    “你……混蛋啊……啊啊啊呜……老子要……唔杀了啊啊……你……”赵东篱气红了眼,哑着嗓子低叫,他觉得再做下去他真的会被活生生地做死在床上!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哦啊啊啊……”突然体内最脆弱的那处又被那人狠狠地戳中,赵东篱浑身一颤,猛地摇了摇头,异样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整个人又像是疯了一般大声地伸吟出来。
    “明明很有感觉的不是吗?”沐清霖俯下身子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体内的粗壮异常执着于那一点,甚至还停在那里细细地研磨,让他露出更疯狂的媚态:“舒服吗?嗯?”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磨了……呜呜……我真……真的受不了了呜呜……放过我啊哈吧……求你呜呜。”赵东篱再次喷了出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精尽人亡,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他真的好累。
    “乖,马上就好了。”沐清霖低头亲吻他的眉眼,伸手玩弄他胸前的敏感,那处已经被捏得红肿充血,高高地耸立在雪白的胸膛上,像是两朵盛放在月色下的小花,美丽而诱人。
    “呜呜禽兽……老子啊啊……老子一定要啊哈……杀了你呜呜……”赵东篱泣不成声,推着他的胸膛胡言乱语:“我讨厌你呜呜……最……呜呜……敢这么……玩老子呜啊呜呜……”
    “好好……乖。”沐清霖抚着他汗湿的额头,低头亲吻他的唇,再小心翼翼地将他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吻掉,底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身下的人儿微微地抽搐着,吸了吸鼻子突然猛地支起身子,抱着他的背,又在已经被他咬得流血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
    沐清霖闷哼一声,没有推开他任他咬着,下边的动作却毫不含糊,赵东篱尝着鲜血的味道,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果老子今晚没有被做死,醒来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43温床戏语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平旦时分却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大如擂鼓,把一旁的沐清霖都给吵醒了。本来在逐日宫累了一天,晚饭没吃就被拉到床上做了个死去活来,体力耗费实在过大,悠悠转醒的赵东篱脑袋一片混沌,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叫道:“饿,好饿。”
    沐清霖皱了皱眉头,见他作势要从床上起来,就赶紧将他按回到被子里去,赵东篱挣扎了几下,眼睛半睁半阖,胡乱地抓了他一把像闹脾气的小孩子般嗫嚅道:“饿……我饿!”
    “好,知道了。”沐清霖伸手抚了抚他睡得迷糊的脸颊,满脸宠溺,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才起床穿衣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后,才从外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乌骨鸡粥进来,屋内的人醒来也没再继续睡,只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着呵欠,眉目低垂,明显非常困,大概是饿极,实在睡不着才勉强歪在床头等吃的。见沐清霖进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软趴趴地靠在那里。
    “过来吃点东西。”沐清霖将碗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坐到了床沿招呼他。床上的人依旧杵在那里,像是没听见般,满脸困顿,恹恹然一动不动,低垂的睫毛由于刚睡醒,上边还挂着晶亮的水珠,一副饱承雨露的模样,小嘴儿紧紧抿着不知是在闹脾气还是没睡醒。
    他这个样子着实可爱,沐清霖心下软了一片,目光也不觉柔和了许多,伸手端过桌上的粥碗,往他身边坐了坐说道:“过来吃。”
    “冷。”闻到粥的香气,原本就饿昏了头的某人肚子更是叫得厉害,眼角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手里的粥,咽了咽口水懒懒说出一个字。
    这架势是不想自己动手?
    看了看他裹在被窝里的双臂,沐清霖其实也舍不得他拿出来,无奈他沐大少爷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却要亲自动手伺候床上这位大爷。半夜摸黑起床给他找吃的不算,送到他面前,还要亲自喂进他嘴里。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赵东篱有这个福分了!
    “张口。”沐清霖低头舀了一勺粥递到他面前,脸上没什么情绪,看不出悲喜。某只小懒猫原本疲倦的双眼亮了亮,立刻裹着被子挪了过来,张口就含住了勺子。
    沐清霖失笑,没有说话,只是一勺接着一勺,直到喂完整碗粥:“还吃吗?”赵东篱没有回答,只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自动挪到了里边去,也不躺下,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沐清霖也没有生气,兀自将空碗搁回桌子上,端起另一碗,刚舀了一勺想往嘴里送,床上的人突然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粥打翻在地,“哐当”一声脆响,陶瓷碎了一地,粥溅得满地都是。
    沐清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昨天晚饭他也没吃,现在也是饿得慌,好不容易伺候完他终于可以轮到自己吃了却给他这么一闹,只能空咽口水了:“看来蛮有精神的,还想继续?”
    床上的人猛地一怔,眼里闪过一抹戾色,又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身体,张口就咬上了他肩膀。沐清霖也不推开他,知道他原来是醒着的,刚才没有跟他过不去是因为肚子还饿着没力气,如今吃饱喝足要开始跟他算总账了。原本涌上心头的怒气不觉消了大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抱住了他任他咬个够。昨晚确实是欺负得太狠,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我当是小狗才喜欢动不动就咬人,原来我家的猫也这么爱咬人。”沐清霖低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
    “你说谁是猫?”某只小猫立刻就炸毛了,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目光凶狠像是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去。
    “谁爱咬人谁就是。”沐清霖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赵小猫很会挑地方,每次咬都是咬在那一块,如今那处衣服又被鲜血染红,但是他依旧满脸无谓地与他拌嘴。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已经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了。
    “你!”赵东篱气结,立马又扑了上去,张口就是咬,沐清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任他咬着,伸手撩开他耳边的长发,在他耳朵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吃饱了就好好休息,不然我该生气了。”
    赵东篱身上的内力还未解开,昨天被他折腾得太狠,如今浑身酸痛,就算是解开了他也奈何不了他,想到这里更是觉得怒火攻心,只能抱着他的身体使尽全身力气在他背上狠狠地锤了几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回到床上,一脸凶恶地瞪着他说道:“我想过了,我不要你的命,你上了老子要帮老子照顾儿子,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几下对沐清霖来讲不痛不痒,他脱掉外衣躺到了他身边,伸手刮了一下他鼻子,眼里满是笑意:“娶大送小,我也不亏啊!”
    “呸!谁要嫁你了?老子可是男的!”赵东篱在被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恶里恶气说道。
    “这是你欠我的。”沐清霖往里边凑了凑,抬腿将被子底下那双不安分的小腿压住,伸手摸了摸他柔嫩的小脸,笑道。
    “我欠你什么了?被压的可是老子,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么沐大少爷!”赵东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伸手拍开那只在他脸上乱作的大手。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眼前这个人平日里明明是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大面瘫,如今竟是一脸痞像,连跟他说话都像是在耍流氓,难道他还真把他这面瘫的病给治好了?
    “你害我丢了新娘子,你说你欠我什么?被压也是应该的,我成亲那日若不是你来闹,如今我妻子大概连孩子都有了,你说你该不该赔?”沐清霖坏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
    脸上莫名一阵燥热,赵东篱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怒道:“赔什么赔,你不知道那恶婆娘有多可怕,娶回家去有得你受的,我这是帮你脱离苦海,你该感谢我!”
    “那你觉得我应该娶哪种?像你这样的?”沐清霖伸手按住他脑袋,一双墨色的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让赵东篱一下子就慌了神,目光闪烁,胡乱地推了他一把,干脆直接转身向内闭上了眼睛:“我要睡了,再说话就滚出去。”耳朵却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沐清霖轻笑一声,从身后抱住了他,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将头埋在他颈窝,也安然闭上了眼睛:“嗯,睡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天颜梓岳自从锦陵园那一碰头后便很识相地屏退沐清霖和赵东篱所住院子的所有下人,就连晚饭时间也没有让人去打扰,免得哪个倒霉的不小心撞到了枪口上了,连命都丢了。
    这会儿都第二天,有什么矛盾“切磋”了一夜也该解决了,怒火想必也熄得差不多了,颜梓岳左右掂量了一下,才敢遣人去叫他们来大堂一同使用午膳。“面具男”方晓云当然也再次被迫来到饭桌前,此刻正愁眉苦脸,撑着下巴冥思着待会儿脱逃的借口,突然看到一同进门的沐清霖和赵东篱,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待他们入座后,便转头一脸好奇地问身边的赵东篱:“宫主大人,你的嘴唇怎么了?”
    赵东篱脸色僵了僵,随手拿起盘子里的一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被狗咬的!”
    颜梓岳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沐清霖,目光落到了他受伤的嘴唇上,也忍不住问道:“沐兄的嘴唇这是……”
    “被猫咬的。”沐清霖脸上一派淡然,与往日一个模样,伸手夹了块肉片放进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道。
    颜梓岳心里暗暗咋舌,向来晓得人情世故的他,心想这昨晚该有多激烈?而某个缺心眼的神医可没想到那一层,听到他们这么说,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道:“这南王府不安全啊!怎么沐兄和宫主住的地方竟然还有猫狗咬人,那晚上可怎么睡觉?我睡的那院子晚上不会突然有猫狗闯进屋里吧?”
    “你想太多。”赵东篱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怕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就赶紧转移话题道:“逐日宫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我要去华山一趟,明天就起程。”
    “华山?”颜梓岳皱了皱眉头,也不多问,脸上表情莫测:“我正好有事要去那一趟,不如同行?”
    “随便。”赵东篱没有拒绝,一脸坦然地低头继续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沐小攻变坏了!!!
    44心伤
    “啧……你家那小猫爪牙挺尖利的嘛!下手这么重?”饭后颜梓岳约沐清霖一同去王府后院的温泉泡澡,顺便与他叙叙旧,在看到他背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和肩上的咬痕后忍不住咋舌,随后便笑着出言调侃道。
    “你与我们一道也是想打那东西的主意?”沐清霖把浸湿的澡巾敷在额头上闭目倚着池壁,神态悠闲,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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