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灯火幽暗,失却白日光明,尽显颓靡,唯有里间风情不减,呻吟喘息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坚硬的炙热在一番激烈的动作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全身而退,让逐渐攀到顶峰的林初结结实实地懵了一下,一时间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林初低低呜咽了声,试图向身前人索求更多,但也就仅此而已。
    谢长庭似深情地亲吻着林初的唇角,再一点一点朝那两唇瓣间的缝隙侵略而去,一手将林初的双手擒住困于头顶上方,一手向下肆意玩弄那高耸入云的两峰。
    上面一派热火朝天,下面却是声色寂寥。明争,暗斗,战火一触即发。
    柔软的舌头强势地破开阻挡,长驱直入,在方寸之间,一阵翻云覆雨,搅得林初气息不畅,胸口跌宕起伏。
    短暂地分开后,林初立即抓紧时间呼吸周围的新鲜的空气,好吧,周围的空气也不新鲜,但比没有要好。
    前穴先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纠缠,此时却无人问津,难免感到有些空虚。
    林初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去路,未出口的话都成了喉间细碎呻吟。
    唇齿交缠间,林初的腿慢慢缠上谢长庭的腰,却在攀到某个弧度时落下,次奥,被后穴里的玉势硌到了。
    林初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地吐出“尾巴”两个字,谢长庭这才停下来,伏在林初耳侧,上演耳鬓厮磨:“嗯,尾巴怎么了。”
    林初匀着气说:“摘,掉。”
    谢长庭循循善诱道:“为什么要摘掉?”
    林初照实说:“硌到了。”
    谢长庭不依不饶:“为什么会硌到?”
    次奥,谢长庭有完没完,林初要疯了,这人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林初不答,转头说:“你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谁料,说完,谢长庭直接盖在了林初身上,林初差点没被压得喷出一口血来,泰山压顶也不过如此。林初的手被桎梏着,分不开手来推人,只得喘着粗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不,表,演,胸,口,碎,大,石。”
    谢长庭低低笑出声来:“你怎知这是大石,不是大山?”
    好,你说是大山就是大山喽,林初从善如流:“那,烦,请,山,神,大,人,移,步。”
    谢长庭在林初耳边吹气,学着林初说话:“山,神,要,纳,贡。”
    林初艰难道:“贡,品,要,被,压,坏,了。”
    话落,谢长庭终于起开身,顺便解放了林初的两只小手。
    林初一得自由便去推谢长庭,想把人推开,奈何人岿然不动,白费她一番力气。林初就这样被困在床榻与谢长庭之间,无所遁形。
    林初:“……”
    谢长庭轻笑:“贡品,不过如此。”
    林初:“……”
    问:对方入戏太深怎么办?
    答:那就陪他演下去。
    林初双手攀上谢长庭的脖颈,将人微微往下带,右手从谢长庭的肩滑到他的手臂,再摸向他的左手,带着那手探向自己的后花园,轻吐气息道:“贡品,需要解封。”眼神魅惑,声线撩人。
    谢长庭顺着林初的动作而动作,轻而易举地摘掉了那条狐尾,顺势将人翻了个面,附耳漫声道:“不要后悔。”然后直接挺身而入。
    “唔!啊——”林初当时就宕机了,这么突然的吗?
    热枪在狭窄的通道里穿梭,碾着几颗云子在墙壁上来回摩擦,双重折磨之下,林初难耐地叫出声来,偶尔还能发出个颤音来。
    双膝不知不觉分得更开,后臀也跟着下落几分,林初想就这样坠落,却被人拦腰提起,那人还凶道:“跪好。”
    林初颤颤巍巍地跪好,但总控制不住地滑落,劈叉学得太好了,没办法。
    为此,两处臀瓣没少挨打,腰也被掐软了,直不起来,人都快被操昏了。
    俄顷,黑云压城,天雷滚滚,乳白色的雨点淋漓而下,淹没黑中透绿的云子,紧接着一块塔青玉石堵住了天雨与云子的所有退路。
    谢长庭将瘫软在床上的林初抱起来,林初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洗漱,没想到却是将她放在了几步之外的食桌上,林初不明就里。
    直到有人端上来一盘人参果,林初还是没整明白,这是事后点心吗?
    林初上半身平躺在桌上,下半身垂下桌来。
    “想要钱吗?”谢长庭将林初垂下的腿曲起抬至桌上。
    林初隐隐明白了那盘人参果的作用,虽然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想。”
    “吃一个一千两,”谢长庭知道这对林初很有诱惑力, “你下面能吃多少便给你多少,如何?”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一定能得到肯定回答的自信。
    林初是很心动,没错,但她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吧,也不是她的身体,但暂时是她的身体。
    不过,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富贵险中求,拼一把吧。林初闭了闭眼,说:“好。”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谢长庭满意地勾起嘴角,说:“本王喂你吃,你说停便停。”
    林初这才正视起那盘人参果,金黄色的果皮上挂着一道道紫色条纹,个个鸡蛋般大小,但鸡蛋是椭圆的,人参果却是圆滚滚的,林初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回道:“好。”
    第一个人参果才进了三分之一,林初就有点扛不住了,手指微屈,不自觉地抓上了身下的桌布。待进入一半时,林初呼吸已乱,谢长庭见势便将剩下半边一鼓作气推了进去,林初瞬间加大了反应,臀腹不禁向上微微抬起,落下时还在桌上微不可见地弹了弹,口中亦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叫。
    第二个人参果挤着第一个人参果往深处探索,穴壁紧张地冒出密汗,汇聚成滴,流落成河。
    于是,谢长庭起了坏心思,将半塞入穴的人参果取出来,拿到林初唇边要她舔:“看,流了好多水,有这么舒服吗?”
    林初伸出舌头乖乖舔去人参果上的透明液体,不想解释。笨蛋,保护机制都不懂。
    谢长庭见林初不答,便一直不将第二个人参果完整塞入,每每塞到一半就再不肯进分毫,然后挪动着胖乎乎的果子缓缓退出。
    几次下来,林初受不了了,气息不稳地投降道:“舒服,”顿了一下,又带着三分哭腔,微喘连连地说,“想要更舒服。”
    “想要,”拇指与食指随着半入的果子被含在穴里,谢长庭就这样捏着半入的人参果不动了,“就自己过来吃。”
    因为两根手指的临时加入,穴道被迫拓得更宽,林初惊喘一声,不得不撑着桌子,运用腰间力量将臀部往后送,慢慢将那手指与果子纳入身体之中。
    “呃啊——”两颗人参果推挤着往深处去,林初额间汗湿一片,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两颊微红,眼神迷离,似是情动。
    待谢长庭将手指抽离,林初终于支撑不住地平落下来,躺在桌上平复着凌乱的气息,感受着身下汨汨水流的动静,她也说不清这是保护机制还是兴奋的体现了。
    第三个人参果抵在穴口时,林初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以一种向死而生的姿态去迎接这位贵客的到来。
    这在谢长庭看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看来钱的魅力确实很大。
    第三个人参果推搡着前面两个人参果进一步探索未知的领域,前方是一片黑暗,黑暗里藏着通道的尽头。
    三颗果子一个挨着一个,一点一点地前进着,一步一步地向那隐秘的尽头深处靠近着,林初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上唇咬紧下唇,胸部剧烈地起伏,上面的两座峰头似要崩裂一般。
    当第一个果子紧紧贴着宫口时,第三个果子终于完美进入林初的身体。穴口被微微撑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迷人风光。
    这时,林初也早已泪流满面,阴道被撑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卡着外来者,稍微动一下,她的身体都要抖三抖,太TM痛了,林初忍不住暴粗口。当然,粗口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暴。
    这下,不用林初说停,谢长庭也知道是塞不下了,便也没有再拿一个来为难她。
    “啊!”林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其余的声响便悉数被吞拆入腹,化作呜呜泣音,涓涓细流。后穴被不断侵犯,激烈的动作带得仅有一壁之隔的前穴里如遭雷殛,震颤不止。三个果子好像会动似的,合力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林初开始疯狂挣扎,手被抓着动不了,她只能撑着腿,扭着腰,无助地后撤,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儿,拼尽全力也要做那最后无谓的反抗。
    对杀鱼的人来说,鱼最后的挣扎是没有结果的,白费力气的,可笑的。但是,对鱼来说,最后的挣扎是它唯一生还的机会,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努力活下去,是对生的渴求,是对生命的敬畏。
    挣扎不过,林初只能在绵长窒息的热吻过后拾掇着气哭着哀求道:“不要,呜,啊,停下,求,你,呜呜……”
    “王爷,不要,好痛,呜……”
    “王,爷,谢,长,庭,不,呜,啊……”
    “谢,长,庭,你,滚,啊!呜呜呜……”
    谢长庭啃着林初的下巴:“胆儿肥了,敢直呼本王姓名。”说着,身下用力一顶,直将林初顶得浑身发颤。
    “求,你,啊!出,去,呜呜呜……”
    谢长庭一个狠狠贯入:“这就是你求本王的态度?”
    “王,爷,呜,啊,求,您,啊!饶,了,我,吧,呜……”
    谢长庭慢下动作来:“你又是谁?”
    “我,是,呜,王,爷,嗯,啊,的,小,呜,狐,狸,啊……”
    谢长庭吻住林初眼角的泪花:“嗯,乖,很快就好了。”
    林初呜呜出声,不再开口求饶,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索性开骂。
    “谢,长,庭,呜,啊!你,混,蛋,呜呜呜,王,八,蛋,呜呜……”
    “狗,东,西,啊!不,是,人,啊!呜呜呜……”
    “竟敢辱骂本王,不想活了?”谢长庭就着这一声声谩骂登上云顶之巅,于深深处绽放出一朵朵纯白。
    林初哭得骂不出话来,哽咽在喉,身体不住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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