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林初神奇地发现那药似乎真的有用,至少看起来是好的。
    谢长庭则侧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然后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自己摸摸看。”
    于是,林初在谢长庭的注视下,可耻地张大了腿,视线选择凝望上空,将一根手指伸入阴道里,小肉唇湿湿润润的,在手指进入的时候还害羞地缩了一下,而后才欢喜地包围过来,对这个外来的朋友表示欢迎。
    林初正打算退出的时候,又听到谢长庭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自慰给我看,给你两刻钟的时间。”
    林初只好硬着头皮将手指留在体内,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自己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在甬道内壁按按戳戳,寻找传说中的G点。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唔!啊~啊……”在某一刻林初似乎找到了那个神秘的点,被刺激地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后又尝试着触碰那个位置,一时被巨大的快感与自持的羞耻包围而难耐地叫出声来。
    手指与敏感的触点纠缠不休,在指尖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下,难以抑制的情潮向林初奔涌而来,不够,还不够。林初清楚地知道是什么不够,一根手指还不够,还不够满足她,她想被更巨大的东西进入,像被人猛烈地抽插,想溺死在欲望的深海里。而当她认识她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她感到很可耻,不由得更红了脸。
    这样不行,为了满足自己,她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抚摸自己的阴蒂,增加自己的快感。淡红色的阴蒂在轻柔的抚慰下羞得快要滴出血来,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随着双手的动作触电似的传遍全身,淡紫色的小口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身下手指飞动,林初口中亦是吟哦不断,面色潮红,薄汗覆盖了额头,细密的汗珠从鬓边流下,划过脸颊,没入脖颈间。
    终于在快要两刻钟的时候林初迎来了她的高潮,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面上又红又白,痛与快交织缠绕,一时连呼吸都忘了,甚至发不出声来。在短暂的窒息中,澎湃的潮水喷涌如柱,一泻而下,打湿了一片花丛与身下的被褥。
    良久,林初才缓过来,直至呼吸恢复如常,林初才抬起头与不远处的谢长庭对视,却发现对方目光淡淡,脸上亦无甚神情。她刚刚可是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发了情好吧,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林初不由得又羞又恼,一时间涨红了脸,更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后林初便见谢长庭倾身过来,颇为满意她的表现似的夸赞说:“小狐狸很骚气,”这上半句让林初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下去,后半句则是直接让她浑身血液逆流,“那小骚狐狸就尝尝自己的骚水吧。”
    林初听得白了脸,一时间大脑嗡鸣不断,似乎不太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身体僵硬而机械地执行着他的指令,跪坐起来伏下身子,将头埋入那方积了水的被褥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食,其间有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消失在无人问津的黑暗里,与打湿了的被褥融为一体。
    舔完,林初神情恍惚地抬起头,得到了一句夸奖,“乖,下来吃饭吧。”
    依然是一碗白粥,不过不再是谢长庭喂她喝了,而是他坐在桌边吃着他的豪华早餐——血燕金丝粥、荷叶粽、桃花酿,她则跪伏在他脚边舔着一碗索然无味的白粥。
    饭后,谢长庭终于提起了出门的事,他视线瞥向方才差人端上来的两个托盘,说:“去换上,往后出门亦是这般装束。”
    林初看向她面前的两个托盘,一个托盘上是一套粉黛色的衣裙,另一个托盘上则是两根粗长的玉势和一条可调节腰围的简易绳裤。
    林初沉默了一瞬,而后应了一声“是”,便和下人去了。
    后穴照样灌了肠做了扩张才塞入玉势,而前穴只稍稍用手指拓了几下便把玉势吃了进去。接着是穿绳裤,腰带之间是一道弯曲的麻绳,显而易见这条麻绳会出现在何处。林初穿上之后便有人使劲将之往上提,直到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和股缝,勒得林初倒抽凉气,才开始收腰,收到林初觉得呼吸困难才停下。最后是穿上那套粉黛衣裙:红色的肚兜,白色的中衣、亵裤和袜子,粉色上衣,黛蓝色下裙,与下裙同色的束腰,白锻鞋。
    一套穿下来,林初只觉得出门也是一种折磨,微笑.jpg。
    然后,她又被人引至梳妆台前坐着,对着镜面被以水银覆盖、打磨、抛光过的铜镜,人都黄了一个度,不过清晰度确实没得说。
    身后的小姐姐手指灵巧地在她发间穿梭,很快就帮她搞好了发型——一个俏皮可爱的双平髻,发髻两边均有浅蓝色的发带缠绕着,缠绕数圈固定后,余下的发带则顺着后半边的长发垂下来,特别好看!
    小姐姐在给她梳完发髻之后又开始为她上妆,没有化很浓的妆,只是稍微给她打了点底,画眉,上了个淡粉的眼妆,添了眼线,涂了点腮红,给她抿了下口红纸,整体的妆面非常干净明丽。林初此刻超级羡慕小姐姐这一双巧手,不像她是个手残党。
    林初看着铜镜中从颓废少女向桃花少女进化的自己,不由得再次感叹小姐姐的心灵手巧。
    “谢谢你。”林初衷心地感谢道。
    那位小姐姐有一瞬间的愕然,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
    现在轮到林初犯难了,她到底是该爬出去还是走出去呢?不过,还没等她想好,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是谢长庭。他从玉匣中拿起一对蝴蝶发簪插入她的双髻之中,然后左右端详了下,才敲定似的说:“可以了,走吧。”
    简单的几个字就免去了林初的左右为难,既然是走,那就是走了。
    谢长庭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就转身走了,林初忙起身跟着他出去,走了几步路后,面容逐渐有点扭曲,不过她深吸气再慢慢呼气,反复几次后很快就调整了回来。
    我可以忍,没问题的,林初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暗示,努力保持面容不扭曲,以及走路姿态正常化。林初觉得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她就会变成忍者神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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