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直接将华熙拍醒的,可问题是他居然无动于衷的,放任华熙继续占自己的便宜?
    坦白说,那种感觉他并不讨厌,仿佛是在想到那人是华熙之后,身体没有做出排斥,反倒是坦然接受了。
    他甚至,似乎在考验自己,对华熙的接受程度,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心里烦躁,华夏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终于――
    “啊。”跌到了地上。
    ……
    第二天,华熙照旧是做好了早饭,然后跑去敲了敲华夏的房门,“爸爸,起床了。”
    意外的,华夏竟立马打开了门,顶着熬黑的眼圈,看了华熙一眼,因为想到了昨晚那一幕,脸上一红,避开了他的视线,说:“我今天值勤,要早点去医院,就不在家里吃早饭了,你自己吃吧。”
    “难道要饿着肚子?”
    “有员工餐可以吃。”华夏说完,立马就闪进了洗手间,从洗脸刷牙到意镣贩,动作比平时起码快了一倍。
    搞定之后,他立马又套上外衣,趿上皮鞋,然后拎起包,准备夺门而逃。
    “爸爸。”华熙从身后喊住了他,递来一个双层的饭盒,说:“早饭我打包了,你带去医院吃吧,员工餐毕竟太糊弄了。还有这个――”说着,又递来一个水壶,“里面装的是豆浆。”
    华夏接了过来,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华熙的体贴入微在让他感动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坦白说,他并不确定昨晚那一幕,究竟是华熙在梦游,还是他预谋好的。
    毕竟把华熙拉扯到这么大,从来没见他梦游过,甚至连打呼,磨牙都没有。这就是个健康到从来不会生病的小怪兽。
    昨晚冷不丁把自己按在床上,从亲吻到泄|欲,动作比清醒着的人都要娴熟。
    该不会是――
    华夏狐疑的看了华熙一眼,只见他眼神清澈,嘴角带笑,明媚乖巧的像个小天使,害的华夏暗搓搓的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纯洁了。
    毕竟儿子那么单纯,听话……
    送走了华夏,华熙倚在门上,看着远去的汽车,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来昨晚是把人欺负的狠了,居然让爸爸有了逃避自己的想法。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孩子们的雷,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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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故梦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808 14:07:08
    长安故梦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808 14:07:23
    以及,没有留言不幸福!不性福!作者欲求不满啊!赶紧留言吧!!
    ☆、第38章
    深秋一过,冬天就来了。
    华夏虽然年过三十,但是想要风度的心还是没变的,特别是身为半个艺术家,就更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于是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薄衫,外罩了一件藏青色的呢子外套,准备就那样出门。
    可惜还没跨过门口,就被华熙拽回来了,只见他摔上了门,隔断了外头的冷风,问:“你想感冒吗?”
    “不怕,我这几天都在喝板蓝根,能预防的。”华夏边说边开门。
    华熙按住了他的手,说:“那也不行,这几天风大,容易伤着膝盖,你只穿一条西裤,当心以后老寒腿。”
    “没事。”华夏显然早有准备,撸起裤管,说:“看,我戴了护膝,虽然不太厚,但是抵御一般的风寒,足够了。”说着,又准备开门,却被华熙强制拖到了楼上。
    华夏:……
    儿子的力气可真大。
    华熙打开衣橱,从里面取出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扔给了华夏,说:“穿上这个再走。”
    华夏接到手里,有些为难,“这是学生款啊,我穿上不好看。”
    “那也穿着,回头再买。”华熙说着,直接给人脱下了大衣,套上了羽绒服,觉得华夏穿上这红色的羽绒服,衬得脸也红扑扑的,跟个可爱的小学生似的,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
    华夏却不觉得,儿子足有一米九的个头,买的羽绒服也格外大,穿自己身上,跟套了条麻袋似的,直打晃。
    他觉得以这个形象出现在医院里,指定要被同事们取笑了,偏偏华熙还觉得挺好,又取了条抓绒的秋裤给他,说:“这个也套上。”
    “你的秋裤那么肥,我要怎么穿。”华夏有些苦逼。
    “你外头穿的西裤更肥,怕什么。”华熙说着,又想动手,给华夏把裤子扒了。
    华夏一个激灵,发生过那件事之后,他一直对儿子抱有戒心,当下立马抓住了腰带,说:“我自己来。”
    “哦。”华熙松了手,看华夏磨磨唧唧的一直没有打开腰带,笑了笑问:“要不要儿子我回避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有意加重了“儿子”两个字。
    华夏脸上一黑,说:“不用。”然后,一把扯下了西裤,又急急忙套上了秋裤,动作堪称神速。
    搞定一切之后,华熙匆匆下了楼,出门赶车了。
    这么一耽误,怕是要迟到。
    华熙回到楼上,稍微收拾过了,拎上书包出了门,只见齐乐已经候在门外。
    华熙一愣,“你不是要接女朋友吗,怎么今天有空和我一起走?”
    齐乐笑笑,“最近不是风大雪大嘛,路上湿滑不好骑车,阿薇怕我麻烦,说不用过去接她了,是不是很体贴?”
    “呵呵。”华熙似笑非笑。那女人要说杀人是犯法的,不叫你杀人了,你还得说她深明大义,浩气凛然呢。
    两人乘车去到了校门口,只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前头,车门打开时,从里面探出了一个美丽冻人的身影,穿一条粉红色的长裙,在萧瑟肃杀的冬天里,简直刺杀了所有人的狗眼。
    只见她举止婀娜的下了车,然后冲车里的人柔柔一笑,说:“那,我先走了?”
    “嗯,我晚上过来接你。”车里的人说着,伸手攥住了女孩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女孩收回了手,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别闹,当心被人看到。”
    的确是被人看到了。
    齐乐傻站在那里,像个小丑一样,看着自己的校花女友和车里的精英男,两人眉来眼去,电光火石,好一对恩爱的狗男女。
    这事本来够窝囊了,偏偏好兄弟华熙还补了一刀,说:“你女朋友确实挺体贴,怕你累着了,就找别的男人代劳。”
    齐乐哪能受此大辱,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可惜迟了一步,人家开走了车子,只将一排汽车尾气留给了齐乐。
    白薇没料到齐乐会突然冒出来,惊得张大了嘴巴,一脸偷情被丈夫抓到的恐慌和窘迫,吱吱呜呜的,“齐,齐乐――”
    齐乐狞笑着看向她,“一脚踏两船是么,你当我是什么?”
    白薇摇摇头,“不,不是。”
    齐乐抓过了她的手,“不是吗,那就是说你天生放浪,随便谁都可以摸你的手了!”
    白薇脸上一僵,只听齐乐怒问:“他说晚上过来接你,是要干嘛?去开房,还是怎样?”
    “就,就只是逛个街。”白薇回答着,看向齐乐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说:“你别想太多,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齐乐怒极反笑,伸手拽了拽白薇的衣领,说:“朋友,他会给你买裙子吗?哦,还有鞋子,包包,都是名牌呢。比我买给你的那些便宜货,有分量多了。他妈的,我齐乐就是一穷逼,再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也比不上这些衣服首饰让你快乐,是吗?”
    “不是的。”白薇终于哭了起来,抓着齐乐的袖子晃了晃,“你别这样。”
    齐乐甩开她的手,一脸嫌恶的擦了擦衣袖,说:“别拿别人摸过的手来碰我。”
    说完,转身就走。
    华熙瞧着白薇想追,上前一步,将她隔在了后面,伸手揽过齐乐的肩膀,说:“喂,哥们,算了,那女人一副贪慕虚荣的样子,我早知道你养活不了她了。下次找女朋友,擦亮眼,找个好点的,要我说,咱班丁悦就不错,人家对你多用心啊。”
    “你他妈闭嘴!”齐乐喊了一声,眼圈却红了,“这是老子的初恋,你知道老子有多喜欢她吗。”
    “知道。”华熙点点头,“可有什么用?你要是放不下,现在就可以回头,大不了当个龟孙子,戴个绿帽子,多大点事。”
    听华熙这么一说,齐乐真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白薇一身单薄的站在校门口,脸蛋冻得红红的,隐隐还挂着泪,肩膀一耸一耸的,眼巴巴看着齐乐。
    齐乐这贱男的心立马就软了,停住了步子,问华熙:“你说,谁还没年轻过――”
    华熙眯起了眼,“你想说什么?”
    “她也许只是一时脑热,其实,她心里喜欢的人还是我,只不过太年轻了,有时候抵不住诱惑。我同她好好说说,让她不要再和那人联系了。”
    华熙一脸哭笑不得,“齐乐,你他妈有病吧?”
    “也许,真有呢。”齐乐苦笑一下,“当我犯贱吧,就这一次。”说着,回过身去。
    华熙“嘁”了一声,“再吃一次亏,你他妈就长记性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齐乐借口肚子疼,先一步去到了校门口,然后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中,等待那撬墙角的男人出现。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敢和他抢女朋友。
    不多时,一辆黑色商务车靠边停了下来,齐乐记得他的车牌号,顿时眯起了眼睛,走上前去,敲了敲车窗,“喂,伙计。”
    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男人英俊的面孔,五官如同淬炼过,棱角分明却异常的冰冷。只见他漫不经心的看了齐乐一眼,问:“有事?”
    齐乐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脏话,却在接触到男人强大的气场时有些焉了,想要说的“你他妈是不是动了我的马子”也变成了“请问你和白薇是什么关系”,简直怂到家。
    男人冷笑一声,“怎么,你看上她了?”
    “不是,她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男人咀嚼了一下这个称呼,问:“那你和她睡过了?”
    齐乐面上一僵,终于不再客气,怒问道:“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要是她被你睡过了,我就另寻目标,要知道,我只在处女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
    齐乐攥起了拳头,眼睛也眯出了危险的弧度,“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想睡你的女人――”男人话未说完,只见当头飞来一块板砖,正中他的脑门,当即身子一晃,趴在了方向盘上。
    齐乐:……
    只见华熙风骚的甩了甩头发,说:“活该他装逼!”
    齐乐张了张嘴,看着那前一刻还牛逼哄哄,后一刻却头破血流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说:“你这,也太狠了,万一――”
    “放心吧,我下手很有数的,死不了。”华熙拍拍手,揽过了齐乐的肩膀,“走吧,回家。”
    两人扔完板砖就走了,却苦了那装逼男顶着一脸血,晕晕乎乎掏出了手机,给华夏拨通了打电话,“喂,你在家吗?”
    “不在,有事?”华夏冷冰冰的问。
    “嗯,我受了点伤,想去你那里包扎一下。”
    “有病去医院。”华夏说着,想要挂电话。
    “喂――”男人喊住了他,“我不太方便,要是去医院,免不了又会惹来负面新闻,对公司影响不好。”
    华夏:“哦。”
    男人一喜,“你同意了?”
    华夏:“关我什么事?”
    男人:……
    华夏:“我很忙,挂了。”
    男人:……
    怎么可以这么不近人情!
    男人打了一下方向盘,往华夏的住处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妹子们扔的地雷,让大家破费了,抱住狂吻。q(s3t)r
    15565839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09 21: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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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倾左相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10 11:52:46
    年叔的读者群:272884448,敲门说一个小说里的人物或小说名字即可。群里流氓比较多,入群请备好节操。咩呵
    ps:下一章,华熙就要对华夏表白了~(rq)/~哦,这章出现的渣男就是前几章出现过的,那个救过华夏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庄严。
    ☆、第39章
    华夏回到家里,只见庄严正顶着一脸血,坐在沙发上吃薯片,家里存的那点零食都被他翻出来了,包装袋扔了一地。
    眼下,瞧着华夏回来了,庄严晃了晃手里的薯片,严肃道:“巴西烤肉味的不如照烧鸡排味的好吃。”
    华夏:“……”
    厨房里,正在准备饭菜的华熙将菜刀一转,猛地钉进了砧板里,发出了“嘭”的一声。
    话说,像爸爸这么端庄正直的人,为什么会结实这种卑鄙无耻抢人女友的败类啊?
    而且好死不死的,他前一刻才给他开了瓢,下一刻他就nn跑来家里了。
    这是结的什么孽缘?!
    庄严听到了厨房里的动静,皱了皱眉,说:“你请的这个家政脾气不太好,赶紧辞了吧。”
    华夏脱掉了外套,说:“他是我儿子。”
    庄严一口薯片险些呛进肺里,咳嗽了几声,问:“你儿子?什么时候生的?”
    “我收养的。”华夏懒得解释,进卧室取来了药箱,拿药棉帮庄严擦了擦伤口,说:“伤口挺深的,需要缝针。”
    庄严一个激灵,“这么严重?”
    “嗯。”华夏点点头,“放着不管倒也能愈合,只是伤疤会更大。”
    那还有的选!
    庄严摊开了手臂,说:“缝吧,给我多来点麻药,我怕疼。”
    “嗯。”华夏点点头,刚准备抽取麻醉剂,却见庄严抿起了嘴唇,恶狠狠地赌咒说:“该死,别让我逮着那个混小子,不然绝对要他退层皮。”
    华夏的动作一顿,突然搁置了麻醉剂,笑了笑说:“我想起来了,家里没有麻药了,你只能生受着。”
    庄严一惊,“你说什么?”
    “没关系,就几针,很快就好了。”华夏说着,举起了剃发器,准备往庄严头上拱。
    庄严猛地站起来,退后了几步,问:“你干嘛?”
    “剃掉周围的头发啊,不然没法缝针。”华夏面色淡淡,眼里却流动着笑意。
    庄严有些蛋疼,“你就不能想别的办法吗,顶着一块头皮,我要怎么回公司!”
    华夏笑笑:“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你想连头发丝也缝到头皮里。”
    庄严:……
    那还有得选!
    咬牙,低头,摆正身姿,庄严说:“来吧,速战速决。”
    华夏难得找到折磨他的机会,立马发挥了他身为艺术家的细腻,一道小小的伤口,反复琢磨,小心下针,简直像对待艺术品。
    “行刑”过程中,庄严因为少了麻药来减缓疼痛,面色骤然煞白,弓着身子拼命强忍,几次压着嗓子问“好了没”,都换来华夏一句“就好了”。
    然后,在华夏“就好了”的敷衍中,缝了整整半个小时,针口真是漂亮又整齐!
    搞定之后,庄严全身都在抽搐,还不等缓过劲来,就听华夏说:“你可以滚了,别打扰我和儿子吃饭。”相当残忍!
    庄严生冷坚硬的面孔出现了一丝裂纹,“不是,你,不打算留我吃个饭?”
    华夏:“不打算。”
    庄严:……
    好,算你狠!
    走之前,庄严放弃了他染血的西服,抓过了华夏的羽绒服套在了身上,顺便拿走了几包薯片。
    做为商人,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瞧着人走了,华熙进了客厅,问:“那人是谁啊?”
    “一个神经病。”华夏回答的言简意赅。
    “噢。”华熙对此倒是很赞同,弯腰帮华夏收拾药箱时,看到了一瓶普鲁卡因,微微一怔,“这不是麻醉剂吗?”
    华夏面上一僵,张了张嘴,说:“啊,好像……是。”
    华熙有些不解,“可你刚刚不是说家里没有麻醉剂了吗?”
    “我――”华夏犹豫着,说:“刚才没看到。”
    撒谎撒的真是毫无水准。
    华熙:……
    爸爸,你几时变得这么腹黑了?这么虐待病人,是有多大仇啊!
    说好的医者父母心呢 ,还能不能行了?
    华夏被华熙盯得有些心虚,赶紧解释说:“一般他会受伤,都是得罪人在前,要知道,他这辈子作奸犯科的事情多的去了,我这么做,只是小惩大诫,替天行道而已……”说到后来,有些气弱,看了华熙一眼,问:“我是不是特没医德?”
    “不会。”华熙笑了笑,说:“你做得很好!”
    “诶?”
    “那种人,一看就是欠收拾。”华熙说着,把药箱收拾了起来,说:“吃饭吧。”
    “噢。”华夏洗洗手去到了餐桌前,刚准备接过华熙递来的山药汤,却一个不慎,将汤碗打翻了,手上立马起了一片水泡。
    华夏痛呼了一声,刚想着甩甩手,却被华熙一把攥住了,只见他凑上去吹了吹,问:“要不要紧?”
    “不要紧,过几天就好了。”华夏说着,只见华熙突然由吹气改为了亲吻,或者――该说是舔,更为合适?
    只见华熙舌尖舔过了他手背上每一处红肿,连带着指缝里的汤汤水水也舔干净了,动作看起来,似乎,有点,色|情?
    华夏耳朵一红,瞬间变成了结巴模式,“华熙,那,那什么,你,你不用这样――”
    华熙却攥着他的手不放,坚持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问:“有没有好一点?”
    好个屁!
    华夏收回了手,搁在了膝盖上,刚刚被他舔过的地方,有些潮湿,却又带着一丝丝滚烫,直直的烧到了华夏的心里。
    然后,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突突”急跳了起来。
    要死。
    华熙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华夏脚边的碎片收拾了,又稍微拖了拖地,说:“先吃饭吧,剩下的,等会再收拾。”
    “哦。”华夏拿起了筷子,随便夹了几口饭,突然瞥见手背上的水泡消失了,微微一怔,又举起手,近距离看了看。
    居然,真的没有了?!
    “儿子,你的唾液能治病!”华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蓦地惊叹了一声,把正在吃饭的华熙吓了一跳。
    只见医学怪人突然疯魔了,饭也顾不上吃,激动地说:“不知道除了外用,还能不能内用。不行,我要取一点样本,拿去医院做研究!”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一举攻克癌症!
    只是想想,就觉得好激动。
    华熙有些澹要是别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他一定会翻脸的,可这人偏偏是他爸。
    于是第二天,华熙接过华夏递来的试管,乖乖沥了些唾液给他,然后看他无比珍重的打包带走了,心情真是无比复杂。
    到了晚上,华夏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看了一眼正在榨果汁的华熙,说:“你的唾液,对抗癌细胞,没用。”
    “哦。”华熙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心想这样也好,总比被人当成了研究对象,各种拿来采样的好。
    可华夏丧气过后,又隐隐有些兴奋,“但是,我从你的唾液里发现了一种新型的β内酰胺,比着以往的抗生素,你的唾液能更快的消炎镇痛,等着成分确定了,可以尝试一下化学生产。”
    华熙嘴角抽了抽,“说真的,我像不像是个怪物?”
    “怎么会。”华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鳝鱼血能壮阳,和治口足歪斜吧?你的唾液能够消炎止痛,这是上天赐给你的异能。”
    华熙更郁闷了,我才不想要这种异能,而且,“为什么,要拿我和鳝鱼比?”
    因为你们很可能是一家!华夏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有关儿子可能是人鱼的秘密太过惊悚,说出来,只怕连华熙本人也未必相信。
    伸手搂过了华熙,华夏笑笑说:“你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福星,更是赐给我的礼物。”
    这么煽情的话从华夏嘴里说出来,平白多了一点缱绻的味道,华熙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问:“那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重要?”
    “很重要,你是我的家人。”华夏说着,歪了歪脖子,觉得有点痒。
    华熙却凑了上去,舔了一下他优美而白皙的脖颈,引了他一阵轻颤之后,轻轻咬上了他粉透的耳垂,问:“除了家人,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爱人?”
    华夏:……
    传闻人鱼的声音具有魔性,他们的歌声,能引诱了海上的渔民投入他们的陷阱,被他们饮其血,食其肉。
    此刻,华熙的声音正如那传说中一样,低哑,迷人,如同清风吹起海浪,雨水流过屋檐,温柔而性感。
    华夏则是那漂泊在海上的船员,明知道那魔音很危险,却忍不住被他吸引着,去自投罗网。
    心智有一瞬间的迷失,华夏简直要忍不住点头说“好”了,却被一声突然的手机来电,生生拖回了现实。
    一时间,既没有风,也没有浪,有的只是,华熙看向他时,灼热的目光。
    以及,他用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向他做出的告白,“爸爸,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给力的告白,留言在哪里?!
    ☆、第40章
    华夏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儿子长大了,开始温饱思淫|欲了。
    而他思淫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想起他先前的所作所为,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动手动脚,和他装睡时,在自己大腿上泻出的,华夏脸上蓦地涨红。
    仔细想想的话,他似乎从两年前就开始占自己便宜了把。
    顶着一张天使的面孔,却做这种算计人的勾当,简直不要脸!
    环在自己肩上的手臂还没有松开,华夏能闻到属于华熙的荷尔蒙的味道,携着一股海风般的潮气,吹皱了他波澜不惊的心脏,也熏晕了他的脑子。
    “华,华熙――”华夏的嘴角有些不利索。
    “嗯?”华夏垂着脸,看向他冒汗的鼻子,然后,一伸舌头,舔掉了他鼻尖上的汗滴。
    华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用力推了推华熙,“你,放手!”
    “不放。”华熙固执的抱着他,“你还没给我一个答复。”
    华夏蓦地苦逼了。
    这要怎么回答?告诉他“谢谢你的爱”,还是“你他么赶紧把药吃了”,或者二话不说,直接抡拳头把人揍一顿?
    这许多想法之后,华夏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没想过要拒绝!?
    眼瞅着华夏不言不语,陷入了低气压,华熙心里有些害怕。
    向老爸告白这种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他应该再考虑考虑的。刚才仅凭着一腔热血,就贸贸然的告白了,实在有些草率。
    有时候,华熙自个儿都觉得自个儿变态,放着异性恋的正道不走,非要走上同性恋的歧路,完了,还妄图拖上他爸爸陪他一起走。
    这下好了,满腔的爱意倾泻而出了,却把人给吓傻了。
    “我――”两人同时开了口,却又同时打住,“你先说。”
    “不,你先说。”
    “说什么?”
    “……”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还是华熙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呼了口气说:“算了,你不用着急给我答复了,我一时脑热跟你说了这些话,是我欠考虑了。”
    “华熙。”华夏闷闷喊了他一声,“你还小,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想清楚――”
    “别拿我的年龄说事!”华熙打断了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拿余下的生命,来证明我对你的心意。二十岁也好,三十岁也好,四十岁也好,我都会和你说同样的话,我喜欢你。”
    华夏咬了咬嘴唇,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听到这些话,居然有些开心。可这开心的背后,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横沟,那就是――“我是你爸。”
    同性恋就够现眼的了,偏偏还背着一条乱|伦的罪名。
    华熙一怔,立马又搂紧了他,“我的户口是落在华玫身下的,就法律上来说,你不是我爸,而是我表哥。”
    华夏皱了皱眉,“表哥也是近亲。”
    华熙:……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晚上,华夏心事重重的躺下了,身子缩成了一团。
    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华熙如今的性取向出了问题,他做父亲的,脱不了责任。
    只是,他思来想去,就搞不明白了,华熙放着身边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不要,怎么就盯上了他了?
    想自己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这么多年来,除了能在资金方面供给华熙,其余方面,他简直不配做个父亲。
    倒是华熙,一直在悉心照顾他,起早贪黑的,为他洗衣做饭,打理着一切。
    甚至是为他搭配领带,擦拭皮鞋,给手机充电,面面俱到,体贴到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能如此待他。
    华夏承认,他对华熙也动了心思,甚至有些自私的想,他要是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除了贪恋他的那份体贴,也贪恋这个日渐成熟的少年。
    可是,他不能因此而接受华熙。华熙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来,他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纷纷杂杂的事,等他的世界拓宽之后,他想要的,也许就不再是自己。
    既然未来承担不起,不如此刻就放下。他不能将华熙培养成优秀的人,起码,不能让他走上错误的人生。
    扯了扯被子,华夏把脸蒙在了被子里,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居然是在他三十一岁这年,对着他的儿子……
    未来的日子,对华熙来说,简直变成了空前的灾难。
    华夏罢免了他做饭,罢免了他洗衣服,罢免了他打扫卫生,一个人大刀阔斧的,想着包揽家里所有的事物。
    总之,他想要重新树立起身为父亲的威信,并且,决不再给华熙献媚取宠的机会。
    看他整日忙得像个陀螺似的,一刻也不闲着,华熙心想,爸爸只是不愿意和他说话而已。
    于是,华熙就是在这种食不知味的环境下,吃了一顿又一顿的肉丝面。
    直到有一天,华夏开始偷懒,不做肉丝面了,改做清水挂面。
    然后,华熙终于连肉丝也吃不上了。
    这样的苦日子没过多久,华夏发现更苦的日子到来了。
    要说前面华夏只是在虐他身的话,后面那就是虐心虐身了。
    因为华夏他,要出国进修了。
    晴天一道霹雳,听到了消息的华熙,如遭雷击,怔怔的看向华夏。
    华夏只是笑笑,说:“进修的地方,是在美国一家权威的医院,机会挺好的。”
    “为什么?”华熙深深的看着他,“你想躲我没关系,但也不用躲到国外去吧?我就那么碍你的眼?”
    “你想多了。”华夏在沙发上坐下来,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携了一股子寒气,在客厅里打了个哆嗦,随手摘下了围巾。
    华熙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了,有些无措,甚至于乞求的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华夏攥过了华熙的手,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心下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别想太多,我只是想着借机会,出国学习一下,也算是弥补了早些年的遗憾。”
    华熙攥紧了拳头,沉声问:“要去多久?两个月?还是半年?”
    华夏低下头,说:“至少,五年。”
    华熙的身子一颤。
    只听华夏说:“我为你办了张银行卡,把钱都存里面了,需要的话,随时取。生活方面,我拜托了小姨照顾你,我走的时候,她会搬来和你一起住。有其他需要的话,可以去隔壁,找小胖和齐乐的父母帮忙,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华熙攥进了拳头,没有吭声,指甲深深地抠在血肉里,也没感到疼。
    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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