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ul倚在出口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孟景嫄出来,心里有些烦躁,低头转着中指的指节戒。
    洗手间隐约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Seul没有犹豫,立即冲进女卫,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部被扫落在地,孟景嫄白色的手拿包躺在玻璃渣上,还残留着点点红色的血迹。
    女保镖头部遭到重击,失去意识倒在窗口处,窗扇被完全撬开,凛冽的寒风呼呼朝里面刮着,将窗沿上的几片羽毛吹到Seul的面前。
    Seul立即翻窗跟了出去,一辆全黑的面包车在他面前扬长而去。
    他没有犹豫,拨通了分公司总经理的电话,向他的座驾跑去。
    “孟景嫄被劫持了,封闭女厕和会场,迅速报警,对外宣布是我被劫持了,让我父亲派人行动起来,暗中跟江昀乘也说明一下情况。”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带着巨大的轰鸣声朝面包车的方向追去。
    会场内被封锁,引起一阵骚动。
    江昀乘得知孟景嫄被掳走,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林思博!!!!”
    江昀乘声嘶力竭叫着助理的名字,林思博慌忙出现在他面前。
    “联系舅舅,让他安排特警出动。立马打开我手机的追踪器,把我的备用机拿来。”
    林思博不敢耽搁,迅速行动起来。
    江昀乘站在原地,接过林思博手中的备用机,手止不住的颤抖,他第一时间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昀乘,别着急,特警支队已经开始行动了。还有,林煜背后的人,是谢家,你最好知会一下涂家的人。”
    江昀乘打开手机里的追踪软件,红点还在快速移动中,直奔荔城方向。
    他沉下声音:“知道了,让特警队长联系我,我已经追踪到她的位置了。”
    舅舅顿了一下,“你注意安全,你妈只剩下你了,你得惜命。”
    江昀乘咬了咬牙关,“好。”
    挂断电话,手机上的红点还在飞速移动,江昀乘盯着屏幕眼睛都不眨,一条一条吩咐砸向林思博。
    “给涂家通个气,这是谢家的手笔。”
    “将位置共享给特警队,带几个身手好的与他们汇合,立即出发。”
    林思博迅速照办,一条一条信息被传递下去。
    江昀乘即将走出会场的瞬间,柯文星慌张赶来,挡在江昀乘面前。
    “嫂子呢?”
    江昀乘满脸戾气,“让言恪从宜城滚回来,把他们言家的势力动起来。”
    涂老大收到消息亲自坐镇直接集中火力狙击死对头的窝点。
    言恪即刻登上了回程的飞机,整个机舱内弥漫着言恪的焦躁慌张的情绪。
    他压着情绪让老爷子将言家的精英全体出动,照着江昀乘提供的信息在凌城各个出城路口围追堵截。
    一番部署,江昀乘带着人和特警队一起朝红点的方向追去。
    在摇晃的车内,粗糙的绳索紧紧勒进皮肉里,不停摩擦着孟景嫄手脚处的伤口,痛觉的刺激让她的意识悠悠转醒。
    孟景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嘴被胶带贴紧,无法张开,脸上传来粗粝的触感提醒她,头被完全罩住了。
    车子还在移动中,她听得见车轮和地面飞速摩擦的声音,以及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她心跳得飞快,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不着痕迹地轻轻转动手腕,用疼痛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孟景嫄竖起耳朵感知着外界的一切,思绪转得飞快,她不停思索着绑架她的意图。
    粗哑的声音响起。
    “强哥,后面好像有个跑车跟了上来。”
    “绕点弯,甩了他。”
    “跟栾哥通个气,我们已经暴露了。”
    孟景嫄心神巨震,心里涌起极其不好的预感,眼泪夺眶而出,她狠狠咬着舌头,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
    有人跟过来,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一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孟景嫄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慢慢冷静下来。
    跟过来的是谁呢?
    不可能是阿恪,他在宜城,会是保镖吗?或者是昀乘?
    孟景嫄还没理清心里的思绪,车速陡然加快,几个猛弯让孟景嫄在车厢内左晃右摔,她头晕目眩之中,对话声再次响起。
    “老子从来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娘们儿,刚刚搂她上车鸡巴都硬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可以操一操她的小骚逼!”
    “省省吧,这娘们儿金贵得很,栾哥吩咐过,不让咱们动她。”
    “说不定是栾哥自己想要开个先呢?等他玩腻了总能轮到老子了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贱男你他妈给老子管好你裤裆那根兄弟,别他妈给老子动些歪脑筋,栾哥亲自坐镇,你别玩命。”
    “后面的尾巴甩掉了吗?”
    “搞定了。”
    跟上了的车被甩掉了……
    绝望开始侵蚀孟景嫄的意识,她身体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眼泪憋都憋不住,哗哗往外流。
    阿斯顿马丁停在十字口,失去了追踪的方向。
    “Damn it!”
    Seul愤怒的砸着方向盘,尖锐的喇叭声响彻整个街区。
    电话响了起来,是他父亲打来的电话。
    愤怒的声音里夹着一丝慌张:“现在立马给我滚回奥地利!”
    Seul眸色暗了下来,嘴巴抿成倔强的弧度,“我拒绝。”
    “Seul!”父亲的声音沉了下来,“不要拿你的性命去开玩笑!我已经派人行动了,那位女士会安然无恙的。”
    “你曾说妈妈是你的灵感Muse,失去妈妈是你人生中最遗憾的事情。”Seul的声音轻了许多,“我也找到我的Muse了,我不能和你犯同样的错误。”
    听筒那边没了声音,Seul收回情绪,冷静与他父亲沟通:“让你的人来与我汇合,你知道我在哪里。”
    车子到达窝点,司机一脚刹车,孟景嫄的头被狠狠撞上一块坚硬的物体,砸得她眼冒金星。
    还没缓过来,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
    这群人没有下线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热闹亢奋的声音响起,引得门口驻守的人往他们那边望去。
    罩着孟景嫄的头套在行进过程中掉落在地上,其中瘦高的男人转头瞥了一眼,看清她的脸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收回眼神,朝身边的人递了根烟。
    “龙子,栾哥不是让你准备药和摄像机吗?你弄好了吗?”
    旁边的人接过香烟,拍了拍脑袋,“我他妈差点忘了,幸亏你提醒我!”
    他回头望着孟景嫄晃在半空的腿,舔了舔舌头,“真希望老子今天能上一上这小娘们儿啊!光是这腿就他妈勾得老子鸡儿翘了!”
    高瘦的男人丢掉手上的烟,“我他妈也心痒得慌,摄像机那玩意儿你搞不懂,我去弄,你先守着。”
    “行,弄好点儿啊!操不到,咱们看着撸两把也行啊!”
    瘦高的男人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仓库的侧间。
    他拔掉摄像机内的储存卡扔在垃圾桶里,拿起桌上的药揣进怀里,又重新摸了一包出来。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从贴胸的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发了几条信息出去,收好手机,架起摄像机往外走去。
    江昀乘手机上的红点突然消失,追踪信号被屏蔽了……
    他一拳砸在车框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
    焦灼在他的眉心堆积,对讲机传来特警队的消息:“内线消息,他们没有去荔城,正窝在凌城的987废旧仓库。我们已经集中人力,准备全速突围。”
    江昀乘收起情绪,沉声回应:“收到,我立即跟上。”
    孟景嫄被丢在一堆杂草上,肩头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前阵阵发黑,剧痛从肩膀传来,孟景嫄心跳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惊惧的眼泪不断下落。
    还没看清眼前的环境,一只手带着烟味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脸颊。
    封住嘴巴的胶布被粗暴扯开,周遭细腻的肌肤瞬间泛出红色。
    含在眼眶的眼泪滚落而下,孟景嫄的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眉峰带着刀疤的男人审视看着她,表情冷漠。
    “看来已经醒了挺长时间了……”
    他粗糙的手指在孟景嫄脸上摩擦,呼吸间带着烟草气息扑向孟景嫄。
    “瞧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害怕吗?”
    孟景嫄咬紧牙关,压下呕吐的欲望,颤声跟他谈判。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原因劫持我,金钱地位、权势名利,你们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放了我,一切条件都可以谈。”
    “如果我说就只想要你呢?”
    刀疤男带着戏谑的笑,手已经滑到她的肩头,一把扯开了江昀乘的西装外套。
    性感的礼裙在此时成了刺激这些亡命之徒的春药,屋内的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刀疤男摩挲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肩头,挑起礼裙肩带缓慢往下拉扯,他将头凑近孟景嫄的脖颈,深吸了一口她馨甜的体香。
    孟景嫄霎时寒毛直立,她咬破舌尖,强制让自己镇静下来。
    “单单一个我哪里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说说吧,你们是谁,到底想要什么。”
    “啧,就是想要你啊……”
    刀疤男的手已经移到了孟景嫄的胸口,“有人跟我说,拿捏了你就拿捏了整个凌城的势力了。”
    “刺啦”一声,礼裙被撕开一条大口,胸前起伏的风光大现。
    刀疤男的眼神像一条毒舌锁定孟景嫄,咧开嘴森然的笑着,“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的滋味?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室内响起男人们嚣张的笑容,下流的话一句接一句的钻入孟景嫄的耳朵。
    “栾哥你废话了!老子鸡巴都硬得发疼了,就等着你爽完丢给我们呢!”
    “是啊!这胸看着就很软,栾哥上手捏捏看啊!”
    “不知道这等绝色的婆娘给老子舔鸡巴是什么感觉?我他妈想想都鸡巴发硬!”
    ……
    不堪入耳的话语让孟景嫄咬紧嘴唇,唇瓣被牙齿刺破,血珠迅速集聚冒出,混着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刀疤男的手上。
    刀疤男伸出舌头将手上暗红的液体舔了进去,回头看了小弟们一眼。
    “你们吓着老子的小娇娇了。”
    眼神中的警告让他们瞬间收了声,室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孟景嫄微弱的抽泣声。
    受伤的娇弱小鹿最是能唤起男人的占有欲,想要独占孟景嫄的想法在他的心里不断扎根疯长。
    “都给老子滚出去!”
    屋内的男人们愣了片刻,迫于他的威慑,不情不愿的走出房间。
    混着血珠的泪液已经滑向孟景嫄胸前,刀疤男的视线顺着那条淡红色的血线没入乳沟,欲望越发浓烈。
    他俯首下来,孟景嫄疯狂后缩挣扎,厉声哭泣着:“你别碰我!求求你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求你别碰我!”
    剧烈的挣扎中,捆住手脚的绳索往皮肉里嵌得更深,逐渐被沁出的血液染红。
    刀疤男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中的欲望十分明显:“不愿意让我碰你,那愿意让外面那群狼崽子一起来吗?”
    “不要…不要……求你了……”
    孟景嫄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瑟缩着身体不断流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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