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死红装。
    “易得无价宝,难寻有情人。”
    这一短短的一句话,却在晋国快速传遍大江南北。
    若问各国之中,哪个国家作为浪漫。
    那么必然是经过。
    我晋之一生,国有名士万千,唇舌之间退避国敌。
    我晋之一生,国有风流无数,才子佳人郎情妾意。
    我晋之一生,好细腰,好美颜,好才子青楼饮酒洒脱,好佳人翩翩一舞。
    有人一掷千金,只为与佳人夜谈,一夜饮酒论词。
    有佳人散去身家全部,与情郎私奔不成,投井成恨。
    这便是晋国,天下之文在大周,天下之风流在晋国。
    国君刘昕被贼所害。
    这位年轻国君不曾有什么耀眼成绩,他却留下了一个千古佳话。
    一个关于痴情郎跟苦命女的故事。
    .....
    “陛下,你病了。”
    床前,赵燕仙心疼的面带愁容。
    刘昕将那因为天寒而发冷的手握住,将嘴靠近,他呵气。
    “只是小病。”
    纵然是在病中,这个男人依旧对女子报以温柔。
    溺死人的温柔好似一潭春水,要将人溺死在里面。
    女子指尖微微回缩,她低眉道:“陛下,吃药吧。”
    “这药太苦,你喂我可好?”
    看着素手端来的药汤,无需试毒,他期望的看着赵燕仙。
    沉默了一会儿,赵燕仙舀起一勺药汤。
    喝入了那苦味,刘昕以美人下药,只觉甘甜。
    “咳咳......”
    咳嗽声传来,刘昕摸了摸自己流下的鼻血,不觉有毒,只是笑道:“佳人太美。”
    闻言,赵燕仙手指微微一颤。
    看着那张痴情面容,她手中的汤药缓缓落下,被一只手抓住。
    抬头望去,刘昕还是那般的温柔。
    “这汤还没喝完呢。”
    “你还要喝?”
    复杂的看着刘昕,赵燕仙轻语。
    “不喝,如何能够好呢?”
    乐呵呵的笑着,刘昕看着赵燕仙,道:“喂我喝药吧。”
    “是。”
    不敢去看那双眼睛,赵燕仙机械的将那药汤一勺接着一勺的送入痴情人嘴中。
    翌日。
    刘昕大病。
    他的病入膏肓,御医来诊断。
    “此乃鸠毒!”
    御医大惊不已,急忙道:“陛下这段时间可有吃下巨苦之物?”
    “巨苦之物?不曾。”
    摇头否认,刘昕看着御医,说道:“你医术不精,枉称国手。”
    “陛下!”
    被拖出去的御医大声喊冤,站在门口端着药汤的赵燕仙沉默的看着那被拖出的御医。
    “你来了,这御医张口胡诌,让人恼怒。”
    见到了赵燕仙,刘昕温柔笑了。
    “陛下,喝药。”
    “你喂我。”
    好似昨日那般,他喝着巨苦之物,却好似饮下甘蜜。
    第二日。
    刘昕依旧是喝下了那一碗药汤。
    第三日,第四日......
    一直到了第七日,他已经虚弱的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他这次没有让赵燕仙喂,而是端着药汤让赵燕仙过来,要给其看个好看的东西。
    他们一路出了宫门,在名为点将台的晋国重防所在停下。
    “我观燕仙终日苦,故而来求一笑。”
    他如此说着。
    而后,烽火点燃。
    冉冉升起的烽火让晋国各方误以为晋国出事,纷纷回来支援。
    看着那好似蚂蚁一般着急奔回的士兵,赵燕仙笑了。
    “你怎么这么傻。”
    心疼的擦拭着赵燕仙眼角晶莹,刘昕温暖笑道:“因为我爱你。”
    赵燕仙笑着笑着哭了。
    刘昕死了。
    他将那一碗喝完的药汤放下,最后的握住赵燕仙的手,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嘴角带着笑容。
    晋国大乱。
    “傻子,我明明用了最苦的毒,为什么你尝不出来?”
    靠近那君王怀中,女子脸上带着属于恋人得的依偎。
    各地诸侯归来,整个晋国陷入了内乱。
    就在所有人讨论该如何掌权之际,身为先帝最爱的妃子赵燕仙却是散发而出。
    她美目注视满朝文武,开口便是千古留名。
    “易得无价宝,难寻有情人。”
    她被以妖女之名论之,死前一刻。
    她将握在手中的那颗棋子终于可以放下了。
    此后烽火戏诸侯的晋皇走后,他最爱的妃子同去。
    晋国内部夺权,失去了继续伐云之力。
    成为了各国之中最弱的存在。
    “回天乏力。”
    司马颜长叹一声,纵然他有着第一名士之名,此刻都没有任何作用了。
    表面上看晋国还是一个大国,实际上已经分裂成诸多小领主模式。
    “除非我晋国能够出一个许青宣,要么来一个陈皇扫平一切,否则回天乏术。”
    他终是成了他人棋子,第一名士?呵呵。
    自嘲一笑,他开口道:“此后没有晋国司马颜,只有名家司马颜。”
    一语落下,他的身体与那晋国的联系,此刻断去。
    身若无根之萍,他已然是不归之路。
    “防强更胜吞弱啊。”
    当他以为陈国是那个强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这个强,是庆国。
    .....
    “恭迎道首出关。”
    云国。
    云皇看着出来的那人,眼中有着一丝愤恨。
    于国家危难之际闭关,此刻国家安稳,却有出来继续抢权!
    他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云国为道之一脉所成,道首有着高尚的地位。
    哪怕是国君都无法撼动。
    道首看着云皇,她知道对方的不忿。
    但是她不需要解释,若是事事都需要解释,那么她不是活的很累么。
    感受着自己的境界稳固,没有人知道她在闭关时期做了什么事情。
    但是那一身接近天门的修为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只是云皇跟其境界差了太多,根本无法察觉。
    望着云皇那敷衍之后离去的背影,道首长叹息一声道:“庆国必起,唯有延续国运了。”
    随后她感悟了一番,诧异道:“龙族气运怎么变壮大了?”
    “龙落东方,庆国?”
    她很奇怪,龙族没落乃是天地大势。
    怎么会出现波折?
    难不成有人动摇了这衰落之势?
    可这样的事情可能么?
    “有真龙出?”
    道家有法,朝入东海暮落西山。
    她见到了那东海之中有真龙游动,带动天下水脉汇聚东海。
    如此法门,让她这道首都为之震撼。
    “有人为龙族开一道,大手笔!”
    “什么人!”
    一声巨吼雷霆震怒。
    已然成为真龙的敖广实力到达可怕层次,依靠东海之势,哪怕天门来至,她都可以击溃。
    比起之前的万丈身躯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覆盖整个天空的庞大身躯目光扫过天际。
    道首身形消失不见,已然回到了云国。
    “这一切的变故都是在庆国,是时候去庆国一趟了。”
    沉吟片刻,道首决定前往庆国。
    .....
    大周。
    这学宫之内,大家都知道颜子贡带回来了一个学生。
    起初所有人以为这是一个大才,是从他国收来的学子。
    却不料见面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傻了。
    那个连话都不会说的楚孔丘,他们一个个的要喊他师祖。
    “乖乖乖,以后你就在这里学习了。”
    颜子贡笑的很开心,而他的徒弟只是连搭理都不想搭理,干脆的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笑的很开心的颜子贡看着满手湿润的衣袖不由得苦笑。
    这孩子竟然在他的手上尿尿了。
    最可气的是,楚孔丘尿完之后还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那姿态全然不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更像是一个睥睨万代的霸王。
    “你这可不行,莫学那兵家之人,要当个儒生才行。”
    这下颜子贡不乐意了。
    悉心教导楚孔丘,各种大道理都不管听不听得懂塞给楚孔丘,让其频频打哈欠困意十足。
    ......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石采蓝要生了。
    那一天,楚狂人手足无措的竟然用悬剑令把他师尊叫下来了。
    “你是认真的么?”
    看着不知所措的楚狂人,苏霁尘满是无语。
    “叫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生孩子,唉,这个孩子真不稳重,还是要为师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楚狂人。
    然后.....
    “师尊,你是认真的么?”
    独孤绿夏看着眼前的师尊师弟。
    “这不是想着你是女的,应该知道的比较多。”
    心虚的苏霁尘仰头望天,好像上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独孤绿夏是女的不错,但是她没有生过孩子啊。
    于是乎,师徒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大管家啾啾没好气的瞪了几人一眼,一个个的杀敌凶猛,这点常识都没有。
    这个小姑娘给所有人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生而知之。
    全程替石采蓝接生不说,还顺带指挥了一位剑魔,一个剑神帮忙烧水递毛巾。
    要不是剑仙身份不合适,估计也会被喊进去帮忙。
    当那个孩子出生之时,就注定了不平凡。
    别的孩子都是哭着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知道自己会成为世间最不能够惹得存在缘故,她出来的时候是笑着的。
    麒麟接生,剑神用仙器切去脐带,剑魔被打了一拳还要笑呵呵的傻笑。
    这个孩子一出生就到了人生巅峰。
    “师尊,是个女孩子。”
    楚狂人乐呵呵的带着孩子过来,苏霁尘瞥了一眼,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孩子不笑了。
    “真丑。”
    “哇——”
    刚才还笑的孩子一下子哭了,搞得苏霁尘被几双谴责的目光弄得不自在。
    最后不得以炼制了一个奶嘴給她,宝器的。
    【作者题外话】:银票投在最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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