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打一场。”
独哲老耶的声音在宫殿中响起，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陆远端着酒杯，转身望向他，面露怪异。
另一边，安东尼达斯以及希尔瓦娜斯和暗影之王，脸上都充满古怪之色。
一个凡境巅峰的小子，即便手持传说武器，能勉强和天灾强者一战。
但这种战力，在陆远面前...
安东尼达斯暗暗摇头，已经开始为独哲老耶默哀了。
和知道陆远实力的传奇英魂不同，玩家们则要激动的许多。
毕竟，能看到顶级玩家交手，这种机会可不多。
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消失了五个月的陆远，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怎么，你不敢了啊？”
“没有，你要是真想打，我奉陪。”
陆远摇头微笑道。
当初，和千面魔君一战，独哲老耶千里迢迢来帮忙，要不是他最后拖住千面魔君一段时间，还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之后他消失后，独哲老耶又因为自己加入了曙光城，直到现在都在为曙光城出生入死，这件事张复平已经在刚才和他说了。
所以陆远对独哲老耶的印象很不错，也愿意给对方一个挑战的机会。
“好，在这里打，还是出去打？”
独哲老耶听到陆远答应下来，眼中不由闪过喜意。
要知道，随着他实力的提升，对朗基努斯之枪的掌控也越来越强。
厄土玩家中就连索多姆，要是不用血奴战术，也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三大英魂，独哲老耶才不想找虐。
现在多了个天灾境的陆远，独哲老耶觉得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就在这里打吧，省的麻烦。”陆远说道。
“在这打？”
独哲老耶眉头一皱，眼前的宫殿虽然宽敞，但他们是什么实力，真要动真格的怕是一招就能将宫殿毁了。
他倒不是心疼宫殿，而是怕误伤这里的人。
毕竟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他们，独哲老耶也会觉得头疼。
“不用，你只管动手，出了事我负责。”
陆远笑道。
“这...”
“小友，你们放心动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好了。”
这时，安东尼达斯一挥手，在宫殿中布下了一层屏障，将众人和陆远以及独哲老耶隔了开来。
“咦，这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好？”
独哲老耶认真道：“老头，你是个好人。”
说完，他便手持长枪，指向陆远，“来吧，你先动手，不然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噗嗤。”
他话还没说完，拜玛里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独哲老耶眉头一皱。
“没，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拜玛里连忙摆手。
“哼。”
独哲老耶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看向陆远，“五个月不见，希望你的实力能让我感到压力，不然我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
“噗嗤。”
大殿中又有人笑出了声。
“你又笑什么？”
独哲老耶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飞。
何飞：“不好意思，我也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毛病”
独哲老耶又哼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先前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被两大领主这一笑，泄去了不少。
“这两个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
独哲老耶抱着怀疑的心情，手中长枪开始绽放着光芒。
一股浑厚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可怕的威势让宫殿中许多领主脸色都为之一变。
尤其是那些高玩更是如此。
陆远却神色不变，只是盯着独哲老耶手中的长枪，赞赏道：“好枪。”
独哲老耶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他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长枪。
接着直接指向陆远，“好枪配英雄，枪是好枪，主人自然也不会差，出手吧。”
陆远笑道：“还是你先动手吧，我怕我出手，你就没机会了。”
“哼，区区天灾二重，也敢大言不惭。”
独哲老耶觉得陆远是在说大话，当即有些恼怒。
嗖。
他身形高高跃起，双手紧握着长枪。
接着，一道数丈长的金色枪影，出现在宫殿上方，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天地霸枪，式七。”
独哲老耶长啸一声，枪影瞬间绽放出一道璀璨光芒。
这还没完，似乎是被陆远先前那句话刺激到了。
独哲老耶人在半空中，身体和朗基努斯之枪合二为一。
这一刻他就是枪，枪就是他。
“天地霸枪，式八！”
嗡。
又一道金色枪影出现，比先前更加凝实，仿佛一柄来自远古的金色神枪。
引得宫殿不少人惊呼。
就连一直没说话，从进来就站在角落的索多姆，看到独哲老耶这番动作，也都目露诧异。
天地霸枪是朗基努斯之枪自带的枪法，一共有十八式。
独哲老耶只修炼到了第九式，曾经他用第九式，一枪重伤过一名天灾境的怪物，就是他面对这一枪，也不敢抵挡。
第八枪虽然不如第九枪，但威力却实实在在达到了天灾层次。
此刻整座宫殿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是有安东尼达斯这位传奇英魂施展手段，将长枪的威力全都隔绝在护罩内，怕不是整座宫殿都化作了飞灰。
“天地霸枪，第九式！”
就在众人以为独哲老耶已经全力出手了。
没想到他双手合十，神色不悲不喜，宫殿上方，凝聚出了第三柄枪影。
这一柄虚幻长枪的威势，要比前两柄加起来还要强悍。
哪怕隔着护罩，都能感觉到这柄枪影的可怕。
“不好，他，他怎么这么没分寸！”
大殿中，各大领主以及曙光城的精英军团三位军团长都有些慌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切磋。
但看独哲老耶的神色，明显是认真了，将陆远当成了一名大敌。
可以说，现在场中还能保持镇静的，就只有三名传奇英魂，以及三大领主了。
就连索多姆，也觉得独哲老耶有些冲动了。
天地霸枪第九式，这是能随便用出来的吗。
难道他就不怕一枪将陆远打废了？
索多姆眨也不眨的看向陆远，想要看他怎么应对独哲老耶的进攻。
眼睁睁看着别人发动最强攻势，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被吓傻了。
陆远会是第二种人吗？
显然不可能。
想到这，索多姆眼中有着一抹期待。
反正在他看来，自己是绝对挡不住独哲老耶的这波攻击的。
唰。
就在这时，陆远出手了。
他的身影，在原地一闪，以所有人都没有看清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独哲老耶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
陆远伸出白皙的手掌，闪电般在面前一拍。
轰轰轰。
顿时，独哲老耶的七八九三式天地霸枪虚影，像是受到了什么毁灭性的打，直接蹦碎在了空中，化作点点金光。
而陆远本人，在做完这一切后，就像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又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地方。
整个过程加起来不到一秒钟。
若不是在场的都有几把刷子，说不定还以为陆远从头到尾都没动过。
也可能是，陆远故意放慢了速度。
总之，当陆远以雷霆之势，强势破解了独哲老耶的杀招后。
这位凡境巅峰，只差一步之遥就能突破天灾境的黑发青年，人傻了。
他看了看长枪，又看了看陆远，直接朝着自己脑袋拍了一巴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显然，独哲老耶觉得这是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
“啊这？”
陆远似乎被独哲老耶的做法给震惊到了，好在他神识一扫，发现独哲老耶气息平稳，没什么特别异常后，才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这人受不了打击不准备活了...
此刻，随着独哲老耶被碾压式的完败。
整座宫殿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这...”
一位位高等阶领主相互对视，都能发现对方眼中的震惊以及难以置信。
要知道，人类降临了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
而陆远却消失了整整五个月。
他只在开始的一个月，名声比较响亮，自从他失踪后，最强玩家就成了独哲老耶和索多姆。
可以说，这种最强一直持续了五个月，论时间以及给玩家们的映像，都超过了陆远不少。
就在陆远已经快成为记忆，慢慢淡化在这些人脑海中时。
他归来了。
一招击败现在的厄土第一玩家。
这让众多领主们的心情，和独哲老耶差不了多少，人都傻了。
甚至有几位已经将领地晋升为卫城的领主，原先还有着想取代曙光城的想法。
但在看到陆远的这番实力后，他们沉默了。
陆远还是那个陆远，还是那个曾经的厄土第一人。
“那个...”
地面上，因为身体素质太强，只昏迷了两分钟的独哲老耶已经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看着陆远幽幽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强？”
“这个嘛...”
陆远耸耸肩，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还没有全力出手过。”
独哲老耶：“......”
众领主：“......”
“你的实力，恐怕不止天灾二重那么简单吧。”
这时，索多姆从角落中走了出来，独哲老耶的天地霸枪第九式，可以重伤天灾境生灵。
而你却能轻易破除，这可不是天灾二重能做到的。
尤其是，我刚看了一下，战力排行榜上，你的战力居然是一片迷雾，你是怎么做到的？
索多姆好奇道。
“因为——”
陆远刚要说些什么，忽然，大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几名全副武装的玩家就冲了进来，脸上还有着焦急。
“领主大人，黑，黑虫族来攻城了，外面都是黑虫族！”
两名玩家身躯颤抖，脸色一片苍白。
“什么！”
此言一出，大殿中所有人都震惊起来。
“黑虫族又来了，他怎么敢的？”
曙光城是什么地方？
人类第一座主城，还有传奇英魂坐镇，随时能请求其他两座主城支援，可以说是防御力量拉满，一般的黑虫族想攻打曙光城就是送菜。
可看两名玩家的表情，显然外面的黑虫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诸位，我先去看看情况。”
张复平一下站起身，身形一闪，就从座位上消失了。
三位传奇英魂见此，也跟着离开，前往城墙上了。
剩下的人当中，拜玛里和何飞也是一副很震惊的神色。
和其他领主不同，他们可是知道黑虫族始终想要屠尽人类。
但目前来说，黑虫族的半神从来没出过手，在下面最强的就是那头黑虫之母，若是在外面，人类可能不是它的对手。
可在大本营的话，黑虫之母想破城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曙光城是一座主城，光是防御塔就上千座，而且还都是高阶防御塔。
又有传奇英魂和可以无限复活的玩家大军。
这黑虫族是哪来的底气？
“走走走，快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大殿中乱糟糟的，领主们虽然竭力保持平静，但心中却很慌乱。
若攻城的是普通怪物罢了，可黑虫族......
“黑虫族？”
陆远喃喃自语，双目有些出神。
“这可是老朋友了。”
他轻叹一声，似乎有些怀念。
然后身形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城墙上。
此刻的曙光城中，警钟长鸣。
不亏是人类主城，玩家们的素质还是很高的。
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镇定，一列列身着品质装备的高玩迅速从四面八方朝着城墙上集合。
一座座巍峨高大，充满威压以及肃杀之意，足有百丈高的防御塔，也缓缓调转炮口，瞄准了城外。
更多的，曙光城深处，还有一些兵营也是大门敞开，从中走出队队强大的兵种。
独角骑士，精灵神射手，山岭巨人。
而已经出现在城墙上的陆远，目光却被远处的一幕场景吸引。
那是十三座宛如巨大堡垒的黑色巢穴，每一座黑巢都要比陆远刚回来时遇见的那一座还要巨大。
黑虫族的族人，分为普通黑虫族，黑虫亲卫，黑虫战将，黑虫亲王，黑虫之母，以及最强者黑虫女皇。
分辨这些黑虫族的身份很简单，越强的黑虫族，黑巢就越大。
眼前这十三座黑巢，每一座直径都有两千米大小。
尤其是为首的两座，更是有五千米大小。
当张复平看到天穹上的那十三座黑巢后，脸色瞬间大变。
“十一头黑虫亲王，两头黑虫之母！”
黑虫亲王相当于天灾境的强者，黑虫之母则是传奇境。
值得一提的是，在厄土所有种族中，黑虫族都能称得上，同阶无敌。
“完了。”
张复平有些绝望。
独哲老耶的声音在宫殿中响起，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陆远端着酒杯，转身望向他，面露怪异。
另一边，安东尼达斯以及希尔瓦娜斯和暗影之王，脸上都充满古怪之色。
一个凡境巅峰的小子，即便手持传说武器，能勉强和天灾强者一战。
但这种战力，在陆远面前...
安东尼达斯暗暗摇头，已经开始为独哲老耶默哀了。
和知道陆远实力的传奇英魂不同，玩家们则要激动的许多。
毕竟，能看到顶级玩家交手，这种机会可不多。
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消失了五个月的陆远，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怎么，你不敢了啊？”
“没有，你要是真想打，我奉陪。”
陆远摇头微笑道。
当初，和千面魔君一战，独哲老耶千里迢迢来帮忙，要不是他最后拖住千面魔君一段时间，还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之后他消失后，独哲老耶又因为自己加入了曙光城，直到现在都在为曙光城出生入死，这件事张复平已经在刚才和他说了。
所以陆远对独哲老耶的印象很不错，也愿意给对方一个挑战的机会。
“好，在这里打，还是出去打？”
独哲老耶听到陆远答应下来，眼中不由闪过喜意。
要知道，随着他实力的提升，对朗基努斯之枪的掌控也越来越强。
厄土玩家中就连索多姆，要是不用血奴战术，也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三大英魂，独哲老耶才不想找虐。
现在多了个天灾境的陆远，独哲老耶觉得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就在这里打吧，省的麻烦。”陆远说道。
“在这打？”
独哲老耶眉头一皱，眼前的宫殿虽然宽敞，但他们是什么实力，真要动真格的怕是一招就能将宫殿毁了。
他倒不是心疼宫殿，而是怕误伤这里的人。
毕竟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他们，独哲老耶也会觉得头疼。
“不用，你只管动手，出了事我负责。”
陆远笑道。
“这...”
“小友，你们放心动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好了。”
这时，安东尼达斯一挥手，在宫殿中布下了一层屏障，将众人和陆远以及独哲老耶隔了开来。
“咦，这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好？”
独哲老耶认真道：“老头，你是个好人。”
说完，他便手持长枪，指向陆远，“来吧，你先动手，不然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噗嗤。”
他话还没说完，拜玛里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独哲老耶眉头一皱。
“没，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拜玛里连忙摆手。
“哼。”
独哲老耶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看向陆远，“五个月不见，希望你的实力能让我感到压力，不然我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
“噗嗤。”
大殿中又有人笑出了声。
“你又笑什么？”
独哲老耶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飞。
何飞：“不好意思，我也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毛病”
独哲老耶又哼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先前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被两大领主这一笑，泄去了不少。
“这两个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
独哲老耶抱着怀疑的心情，手中长枪开始绽放着光芒。
一股浑厚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可怕的威势让宫殿中许多领主脸色都为之一变。
尤其是那些高玩更是如此。
陆远却神色不变，只是盯着独哲老耶手中的长枪，赞赏道：“好枪。”
独哲老耶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他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长枪。
接着直接指向陆远，“好枪配英雄，枪是好枪，主人自然也不会差，出手吧。”
陆远笑道：“还是你先动手吧，我怕我出手，你就没机会了。”
“哼，区区天灾二重，也敢大言不惭。”
独哲老耶觉得陆远是在说大话，当即有些恼怒。
嗖。
他身形高高跃起，双手紧握着长枪。
接着，一道数丈长的金色枪影，出现在宫殿上方，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天地霸枪，式七。”
独哲老耶长啸一声，枪影瞬间绽放出一道璀璨光芒。
这还没完，似乎是被陆远先前那句话刺激到了。
独哲老耶人在半空中，身体和朗基努斯之枪合二为一。
这一刻他就是枪，枪就是他。
“天地霸枪，式八！”
嗡。
又一道金色枪影出现，比先前更加凝实，仿佛一柄来自远古的金色神枪。
引得宫殿不少人惊呼。
就连一直没说话，从进来就站在角落的索多姆，看到独哲老耶这番动作，也都目露诧异。
天地霸枪是朗基努斯之枪自带的枪法，一共有十八式。
独哲老耶只修炼到了第九式，曾经他用第九式，一枪重伤过一名天灾境的怪物，就是他面对这一枪，也不敢抵挡。
第八枪虽然不如第九枪，但威力却实实在在达到了天灾层次。
此刻整座宫殿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是有安东尼达斯这位传奇英魂施展手段，将长枪的威力全都隔绝在护罩内，怕不是整座宫殿都化作了飞灰。
“天地霸枪，第九式！”
就在众人以为独哲老耶已经全力出手了。
没想到他双手合十，神色不悲不喜，宫殿上方，凝聚出了第三柄枪影。
这一柄虚幻长枪的威势，要比前两柄加起来还要强悍。
哪怕隔着护罩，都能感觉到这柄枪影的可怕。
“不好，他，他怎么这么没分寸！”
大殿中，各大领主以及曙光城的精英军团三位军团长都有些慌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切磋。
但看独哲老耶的神色，明显是认真了，将陆远当成了一名大敌。
可以说，现在场中还能保持镇静的，就只有三名传奇英魂，以及三大领主了。
就连索多姆，也觉得独哲老耶有些冲动了。
天地霸枪第九式，这是能随便用出来的吗。
难道他就不怕一枪将陆远打废了？
索多姆眨也不眨的看向陆远，想要看他怎么应对独哲老耶的进攻。
眼睁睁看着别人发动最强攻势，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被吓傻了。
陆远会是第二种人吗？
显然不可能。
想到这，索多姆眼中有着一抹期待。
反正在他看来，自己是绝对挡不住独哲老耶的这波攻击的。
唰。
就在这时，陆远出手了。
他的身影，在原地一闪，以所有人都没有看清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独哲老耶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
陆远伸出白皙的手掌，闪电般在面前一拍。
轰轰轰。
顿时，独哲老耶的七八九三式天地霸枪虚影，像是受到了什么毁灭性的打，直接蹦碎在了空中，化作点点金光。
而陆远本人，在做完这一切后，就像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又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地方。
整个过程加起来不到一秒钟。
若不是在场的都有几把刷子，说不定还以为陆远从头到尾都没动过。
也可能是，陆远故意放慢了速度。
总之，当陆远以雷霆之势，强势破解了独哲老耶的杀招后。
这位凡境巅峰，只差一步之遥就能突破天灾境的黑发青年，人傻了。
他看了看长枪，又看了看陆远，直接朝着自己脑袋拍了一巴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显然，独哲老耶觉得这是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
“啊这？”
陆远似乎被独哲老耶的做法给震惊到了，好在他神识一扫，发现独哲老耶气息平稳，没什么特别异常后，才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这人受不了打击不准备活了...
此刻，随着独哲老耶被碾压式的完败。
整座宫殿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这...”
一位位高等阶领主相互对视，都能发现对方眼中的震惊以及难以置信。
要知道，人类降临了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
而陆远却消失了整整五个月。
他只在开始的一个月，名声比较响亮，自从他失踪后，最强玩家就成了独哲老耶和索多姆。
可以说，这种最强一直持续了五个月，论时间以及给玩家们的映像，都超过了陆远不少。
就在陆远已经快成为记忆，慢慢淡化在这些人脑海中时。
他归来了。
一招击败现在的厄土第一玩家。
这让众多领主们的心情，和独哲老耶差不了多少，人都傻了。
甚至有几位已经将领地晋升为卫城的领主，原先还有着想取代曙光城的想法。
但在看到陆远的这番实力后，他们沉默了。
陆远还是那个陆远，还是那个曾经的厄土第一人。
“那个...”
地面上，因为身体素质太强，只昏迷了两分钟的独哲老耶已经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看着陆远幽幽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强？”
“这个嘛...”
陆远耸耸肩，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还没有全力出手过。”
独哲老耶：“......”
众领主：“......”
“你的实力，恐怕不止天灾二重那么简单吧。”
这时，索多姆从角落中走了出来，独哲老耶的天地霸枪第九式，可以重伤天灾境生灵。
而你却能轻易破除，这可不是天灾二重能做到的。
尤其是，我刚看了一下，战力排行榜上，你的战力居然是一片迷雾，你是怎么做到的？
索多姆好奇道。
“因为——”
陆远刚要说些什么，忽然，大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几名全副武装的玩家就冲了进来，脸上还有着焦急。
“领主大人，黑，黑虫族来攻城了，外面都是黑虫族！”
两名玩家身躯颤抖，脸色一片苍白。
“什么！”
此言一出，大殿中所有人都震惊起来。
“黑虫族又来了，他怎么敢的？”
曙光城是什么地方？
人类第一座主城，还有传奇英魂坐镇，随时能请求其他两座主城支援，可以说是防御力量拉满，一般的黑虫族想攻打曙光城就是送菜。
可看两名玩家的表情，显然外面的黑虫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诸位，我先去看看情况。”
张复平一下站起身，身形一闪，就从座位上消失了。
三位传奇英魂见此，也跟着离开，前往城墙上了。
剩下的人当中，拜玛里和何飞也是一副很震惊的神色。
和其他领主不同，他们可是知道黑虫族始终想要屠尽人类。
但目前来说，黑虫族的半神从来没出过手，在下面最强的就是那头黑虫之母，若是在外面，人类可能不是它的对手。
可在大本营的话，黑虫之母想破城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曙光城是一座主城，光是防御塔就上千座，而且还都是高阶防御塔。
又有传奇英魂和可以无限复活的玩家大军。
这黑虫族是哪来的底气？
“走走走，快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大殿中乱糟糟的，领主们虽然竭力保持平静，但心中却很慌乱。
若攻城的是普通怪物罢了，可黑虫族......
“黑虫族？”
陆远喃喃自语，双目有些出神。
“这可是老朋友了。”
他轻叹一声，似乎有些怀念。
然后身形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城墙上。
此刻的曙光城中，警钟长鸣。
不亏是人类主城，玩家们的素质还是很高的。
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镇定，一列列身着品质装备的高玩迅速从四面八方朝着城墙上集合。
一座座巍峨高大，充满威压以及肃杀之意，足有百丈高的防御塔，也缓缓调转炮口，瞄准了城外。
更多的，曙光城深处，还有一些兵营也是大门敞开，从中走出队队强大的兵种。
独角骑士，精灵神射手，山岭巨人。
而已经出现在城墙上的陆远，目光却被远处的一幕场景吸引。
那是十三座宛如巨大堡垒的黑色巢穴，每一座黑巢都要比陆远刚回来时遇见的那一座还要巨大。
黑虫族的族人，分为普通黑虫族，黑虫亲卫，黑虫战将，黑虫亲王，黑虫之母，以及最强者黑虫女皇。
分辨这些黑虫族的身份很简单，越强的黑虫族，黑巢就越大。
眼前这十三座黑巢，每一座直径都有两千米大小。
尤其是为首的两座，更是有五千米大小。
当张复平看到天穹上的那十三座黑巢后，脸色瞬间大变。
“十一头黑虫亲王，两头黑虫之母！”
黑虫亲王相当于天灾境的强者，黑虫之母则是传奇境。
值得一提的是，在厄土所有种族中，黑虫族都能称得上，同阶无敌。
“完了。”
张复平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