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举报都行,你找到房子就搬出单位的宿舍吧,不过,小初啊,没有给你开除处分已经不错了。”
    在办公室遇见那个同事的时候,他竟然还冲我笑了笑。
    “我操!是你说的吧!明明我们在屋里什么也没干!”我抓住他的领子质问他。
    “初警官,如实向上级汇报不是基本要求吗?”
    “如实?如你妈实!”
    就这样,我撒开他的领子之后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单位,收拾好东西直接从宿舍搬出来,来到了那个隔音极差的房子。
    说不清该怨谁,怨那个男人一开始不愿灌肠?怨他动作拖拖拉拉非要谈什么恋爱?再或者怨我表里不一的那个同事?还是怨副局没有真实考察就判定我的错?
    算了,怨我自己。
    怨我自己奇怪的性向呗——奇怪得跟从前的人和环境都不太合适。ⓟо⑴㈧ě.ⅵρ(po18e.vip)
    就算我的同事没有添油加醋,这种性向似乎也不是公家单位能容忍的吧。
    太阳味的kiss强吻了,又没完全强
    后来睡意袭来,听着楼上的声音也就这样睡过去了。
    梦里是那个粉色头发的男生,浴室里的水汽蒸腾,在他胸前和下身环绕着。
    镜子里面是清晨,空气里的露珠似乎也隔着传过来。
    一阵清爽的凉意。
    “我不喜欢早起。”他说,带上一点张扬的笑容。
    “那为什么,”我靠近了点,触碰他腰腹上的疤痕,嘴里说着没有逻辑的话,“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伤呢?”
    他微微抖了一下,然后也靠近我。
    “为了等你啊。”他说。
    太阳是火,也是温暖,像他的吻一样。
    火热的。交缠
    第二天早上副局打电话给我,说推荐我去一个高中当体育老师。
    “薪资还挺不错的。”副局说。
    “谢谢领导!”我下意识站了起来。
    “嗯,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反思,你还有想回来的意愿吗?”
    可算了吧。
    不想让我回去的意思都溢出屏幕了。
    “我会好好反思的,副局,等我修习好自己的警容风纪再向您报道!”
    漂亮话我只能说到这了。
    大概是因为太不想让我回去当警察,副局给我介绍的学校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且除了体育老师,竟然还破格给了我班主任的工作——薪资待遇比我当警察的时候还高。
    高到我都怀疑副局是不是给什么补贴了。
    我正应和着校领导的话,就看见窗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粉头发?
    是个高中生?
    突然觉得我想诱拐他的想法有些太罪恶了。
    “初老师,你在看什么呢?”有个主任问我。
    “啊,我看见学校竟然有染发的学生呀,我们当时上学管得比现在严多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主任向窗外看了看,“你说那孩子啊,那孩子叫路丧,是个体操生——真不知道他爹妈怎么给他起的名字,好好的孩子叫丧这个字?”
    “丧?”我问,“丧失的丧吗?”似乎昨晚上叫的就是这个音没错。
    “是啊,”校长接过话题,“不过那孩子自己还比较用功,给学校拿过不少奖项呢。”
    “对了,初老师接下来要带的班就是路丧的班呢——高三A13。”
    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路丧顶着一头粉头发走过来。
    “正好,路丧,过来,”校长冲路丧招了招手,“这是你们班的新班主任兼体育老师,初绘老师。”
    “初绘老师?”路丧看见我勾了勾嘴角,把手向我伸出来,“老师真漂亮啊,当体育老师不是可惜了吗?”
    我正要不失礼貌地握上去。
    “臭小子!净说些没正形的话!”校长朝路丧的肩膀拍了一下,“初老师原来是警察,一个打你们十个!”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倒也不至于。”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抱歉了,初老师。”路丧突然说,脸上一副捉弄人的表情。
    啧,小孩子家家的,真是记仇。
    校长和主任们都看着我,那样子像是在等我的解释。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把电视关小点声音就好了。”我冲路丧露出僵硬的微笑。
    “你和路丧是邻居呀!初老师,”主任最先听出来,“那干脆路丧就带着初老师去熟悉熟悉环境吧,你今天没有体操练习吧?课程安排我记得也是后面集中处理的”他转向路丧询问着。
    “没有。”路丧说,“我乐意之至呢,初老师。”
    看样子路丧还处于报复的心态呢。
    直到远离了办公楼,“路丧。”
    “嗯?”他回过头来,不高兴的表情肉眼可见。
    真是可爱啊。
    “咳那个,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没成年,你就当我那句话没有说过吧。”
    “哪句啊?”路丧往回走了几步,靠近我,像梦里那样,“是想和我一起去宾馆吗?警察也好这一口吗?”
    我明明该生气的,毕竟我昨天刚丢了警察的身份,而且就是因为所谓的好这一口。
    但我没有,不知道是因为和梦里的情景太过相像,还是我无端地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带我去看看体育器材室吧。”我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干嘛?你还没回答呢?”路丧不明所以地跟上来。
    “关门。”我们都进到了器材室里,我冲身后的路丧说。
    “器材室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之后上课都会唔”
    “闭嘴,”我压制住路丧,捂住他的嘴巴,“还是我教你闭嘴?”
    他不知好歹地用在我的手心舔了舔,眼神里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就当做是选B了。
    原来与太阳一样的人接吻,无论是清晨的梦还{是阳光热烈的现在,都一样令人觉得温暖。
    体育器材室的新器材的味道和长期封闭的潮湿的尘土气息混合着,却都融化在我们的吻里。
    变成干燥清新的太阳气息。
    其实是sm不是sm是什么
    “那是你的炮友还是?”我问路丧。
    “瞎说!那是我女朋友!”路丧看起来很激动。
    我本来想问那为什么还跟我接吻?情欲之下的接吻礼仪的对象吗?
    想想还是算了,怎么也不能跟一个未成年待在一起就变得纯情起来,“她不像高中生的样子。”我说。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走了,你自己转吧!”路丧拉开器材室的门。
    真实的阳光从门缝照进来,我挡了挡眼睛,路丧回头看了我一眼,站在门口遮住光线,“喂,你还不走吗?”
    他竟然向我伸出一只手。
    离谱。
    我竟然怔愣地握上去。
    算是补上吧,握手。
    我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带我去你们班看看吧,路丧同学。”我笑着对他说。
    我们又重新回到阳光底下,见不得人的事被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跟着我们跑出来。
    我和路丧并肩走在篮球场上,路丧高大的影子落在我身上,替我挡掉了热烈的阳光。
    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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