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蒋瓛的小心思
常安商会，创立于洪武十八年，即是朱安穿越过来的第三年。
朱安深知朱元璋的可怕，最初发家之地，多是在大明边疆地区，远离大明政治中心。
因古人信息传播速度的关系，朱安在这里暗暗谋下一份基业。
直到洪武二十一年，朱安感觉自己羽翼丰满，个人武力超群，这才把雪花盐公之于众。
不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雪花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靡整个大明。
不要以为在朱元璋的铁压之下，整个大明就是歌舞升平，相反，洪武年间，各地叛乱不绝，时常发生战乱。
天灾人祸一同出现，多地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接济天下。
换一个角度来说，这大明的每一个百姓，都算得上是朱安的老祖宗级人物。
良好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度，虽然不至于让朱安变得迂腐。
但当亲眼看到那卖儿卖女，啃食树皮的场景，朱安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
也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朱安所掌管的常安商会，开始大肆收集粮食，成为粮食，各地赈灾。
在粮食生意上，常安商会常年要亏损大量白银，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雪花盐独家垄断的庞大利润，让朱安早累计了大量资产，对于这些亏损，完全可以负担得起。
洪武二十年至今，将近五年的时间，常安商会累计帮助人数，达到了三十多万人数。
当看到这个粗略的统计，朱元璋的手都有些颤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激动。
“好大孙，真是咱的好大孙呀，爱民如子，这才是真正的爱民如子。”
朱元璋神情极为欣慰，从大孙手里掌管的常安商会的所作所为，足可以看出，大孙的心中，是装着这天下老百姓的。
在朱元璋看来，这算是朱安交给自己的一份完美答卷。
这一刻朱元璋老怀欣慰，有孙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了，咱大孙这商会，弄得规模如此之大，难道就没碰到什么难处？”朱元璋有些疑惑的向蒋瓛问道。
蒋瓛闻言，微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朱公子的商会，颇得民心，且帮忙平抑粮价，地方官员也是欢迎至极。”
“其中开设的粥鹏，更是活万民之多。”
“只是有些同行，如想囤积居奇的一些商人，对其恨之入骨，时常举报常安商会以粮食收买人心。”
朱元璋轻轻点头，这等行为，确实有收买人心的嫌疑，不过大孙是大明未来的皇帝。
这些自然算不得什么，日后说起，也是有个好名声。
“那官员们，是如何处理这些事情的。”朱元璋问道。
“陛下，地方官员也不是朽木之辈，自然不会受其蛊惑，灾民要是出了事，可是会波及到他们的乌纱帽的。”
蒋瓛解释道。只是有件事，他却藏在心里没有说。
那些举报的商人，后来无一不是被地方盗匪给洗劫一空了。
这些事情，就没必要汇报陛下了，朱公子这等温文尔雅之人，怎么可能会跟地方盗匪有所勾结呢。
必然是有人诬陷，这等毫无证据，风言风语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来，免得影响朱公子在陛下心中的形象。
人都是会为自己考虑的，哪怕是蒋瓛。
他对陛下绝对忠诚，可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满朝文武，他几乎给得罪了一个遍。
朝堂之上，没有哪个文武大臣看得过他。
现在陛下年龄大了，要是哪天去了，自己又受不到新皇的重视的话。
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时刻陪伴在陛下身边，他虽一直沉默，从不发表自己的言论。
但他可不是傻子，朱公子的身份，这般还能猜出不来，也就没资格干这锦衣卫都指挥使了。
“嗯，还是能分辨是非善恶的。”
朱元璋满意的点点头，地方官员的这般行为，让他感叹自己多年处死的贪官污吏，有些见到成效了。
“对了，去西域那边查探情况的人回来没有，咱还想看看，大孙的手段究竟如何。”
“一介商贾身份，雪花盐在手里捂了四年之久，都位暴露出来，也是难为他了。”
朱元璋突然想起此事，便对蒋瓛问道。
“陛下，目前西域那边还未有消息传来，可能在查探方面受到了一些阻碍，毕竟那里多国混杂，确是要麻烦些。”
“不过按照往常惯例，这几日便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蒋瓛禀报道，同时心中暗暗祈祷。
朱公子啊朱公子，你可千万别把我的人给宰了，那可真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之前西域那边，关于雪花盐的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让蒋瓛很快就判断出。
常安商会在那边的势力，恐怕是极为强大。
本来他想收集到足够的多的证据，便将此事汇报给陛下知晓。
恰好京师这边，机缘巧合下发现，掌控常安商会者乃是朱公子。
所以蒋瓛就将此事压了下来。毕竟也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
锦衣卫的信息传递，要求极为严格，按常理前两日西域的信息便应该到达。
可到今天，还是了无音讯，怕不是出了变故。
“行，你先退下吧，咱要处理奏章了。”
朱元璋也未过多在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又要忙到深夜了。
蒋瓛离开后，心中有些不安，他总感觉自己派去的人，很有可能落在了朱公子那边。
“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跟朱公子偷偷的说上一声，要真出了问题，这我也不好交代。”
沉吟片刻，蒋瓛还是决定跟朱公子暗中沟通一番。
现在陛下既然知道了雪花盐是朱公子的，那就不会打太多主意，这事也就缓了下去。
可那些锦衣卫的兄弟，是他的手下呀。
此刻，朱安正在院子的书房里，查看各地分会汇报上来的信息。
“咦，西域那边，有抓到京师派过去的锦衣卫。”
“果然，雪花盐的利润太过于庞大，京师这边，哪怕是陛下也是会眼红。”
朱安面露沉思状，对于锦衣卫的处理，可是件麻烦事。
要真是闹大了，陛下一纸诏令，边疆大军彻查，那可就不好办了。
“先关着吧，反正要不了两个月，我也该出发离开大明了。”
“算算时间，那边的海船，应该造得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
西域边疆，某个荒芜偏僻村子里的地窖中。
七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被五花大绑着，锁在这地窖下。
就在前几日，一行七人分头查探的时候，
先后被打晕，迷晕，醒来就到了这里。
如此，从京师过来的查探消息的七人，一个不落，整整齐齐的全在这了。
朱安深知朱元璋的可怕，最初发家之地，多是在大明边疆地区，远离大明政治中心。
因古人信息传播速度的关系，朱安在这里暗暗谋下一份基业。
直到洪武二十一年，朱安感觉自己羽翼丰满，个人武力超群，这才把雪花盐公之于众。
不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雪花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靡整个大明。
不要以为在朱元璋的铁压之下，整个大明就是歌舞升平，相反，洪武年间，各地叛乱不绝，时常发生战乱。
天灾人祸一同出现，多地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接济天下。
换一个角度来说，这大明的每一个百姓，都算得上是朱安的老祖宗级人物。
良好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度，虽然不至于让朱安变得迂腐。
但当亲眼看到那卖儿卖女，啃食树皮的场景，朱安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
也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朱安所掌管的常安商会，开始大肆收集粮食，成为粮食，各地赈灾。
在粮食生意上，常安商会常年要亏损大量白银，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雪花盐独家垄断的庞大利润，让朱安早累计了大量资产，对于这些亏损，完全可以负担得起。
洪武二十年至今，将近五年的时间，常安商会累计帮助人数，达到了三十多万人数。
当看到这个粗略的统计，朱元璋的手都有些颤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激动。
“好大孙，真是咱的好大孙呀，爱民如子，这才是真正的爱民如子。”
朱元璋神情极为欣慰，从大孙手里掌管的常安商会的所作所为，足可以看出，大孙的心中，是装着这天下老百姓的。
在朱元璋看来，这算是朱安交给自己的一份完美答卷。
这一刻朱元璋老怀欣慰，有孙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了，咱大孙这商会，弄得规模如此之大，难道就没碰到什么难处？”朱元璋有些疑惑的向蒋瓛问道。
蒋瓛闻言，微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朱公子的商会，颇得民心，且帮忙平抑粮价，地方官员也是欢迎至极。”
“其中开设的粥鹏，更是活万民之多。”
“只是有些同行，如想囤积居奇的一些商人，对其恨之入骨，时常举报常安商会以粮食收买人心。”
朱元璋轻轻点头，这等行为，确实有收买人心的嫌疑，不过大孙是大明未来的皇帝。
这些自然算不得什么，日后说起，也是有个好名声。
“那官员们，是如何处理这些事情的。”朱元璋问道。
“陛下，地方官员也不是朽木之辈，自然不会受其蛊惑，灾民要是出了事，可是会波及到他们的乌纱帽的。”
蒋瓛解释道。只是有件事，他却藏在心里没有说。
那些举报的商人，后来无一不是被地方盗匪给洗劫一空了。
这些事情，就没必要汇报陛下了，朱公子这等温文尔雅之人，怎么可能会跟地方盗匪有所勾结呢。
必然是有人诬陷，这等毫无证据，风言风语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来，免得影响朱公子在陛下心中的形象。
人都是会为自己考虑的，哪怕是蒋瓛。
他对陛下绝对忠诚，可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满朝文武，他几乎给得罪了一个遍。
朝堂之上，没有哪个文武大臣看得过他。
现在陛下年龄大了，要是哪天去了，自己又受不到新皇的重视的话。
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时刻陪伴在陛下身边，他虽一直沉默，从不发表自己的言论。
但他可不是傻子，朱公子的身份，这般还能猜出不来，也就没资格干这锦衣卫都指挥使了。
“嗯，还是能分辨是非善恶的。”
朱元璋满意的点点头，地方官员的这般行为，让他感叹自己多年处死的贪官污吏，有些见到成效了。
“对了，去西域那边查探情况的人回来没有，咱还想看看，大孙的手段究竟如何。”
“一介商贾身份，雪花盐在手里捂了四年之久，都位暴露出来，也是难为他了。”
朱元璋突然想起此事，便对蒋瓛问道。
“陛下，目前西域那边还未有消息传来，可能在查探方面受到了一些阻碍，毕竟那里多国混杂，确是要麻烦些。”
“不过按照往常惯例，这几日便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蒋瓛禀报道，同时心中暗暗祈祷。
朱公子啊朱公子，你可千万别把我的人给宰了，那可真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之前西域那边，关于雪花盐的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让蒋瓛很快就判断出。
常安商会在那边的势力，恐怕是极为强大。
本来他想收集到足够的多的证据，便将此事汇报给陛下知晓。
恰好京师这边，机缘巧合下发现，掌控常安商会者乃是朱公子。
所以蒋瓛就将此事压了下来。毕竟也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
锦衣卫的信息传递，要求极为严格，按常理前两日西域的信息便应该到达。
可到今天，还是了无音讯，怕不是出了变故。
“行，你先退下吧，咱要处理奏章了。”
朱元璋也未过多在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又要忙到深夜了。
蒋瓛离开后，心中有些不安，他总感觉自己派去的人，很有可能落在了朱公子那边。
“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跟朱公子偷偷的说上一声，要真出了问题，这我也不好交代。”
沉吟片刻，蒋瓛还是决定跟朱公子暗中沟通一番。
现在陛下既然知道了雪花盐是朱公子的，那就不会打太多主意，这事也就缓了下去。
可那些锦衣卫的兄弟，是他的手下呀。
此刻，朱安正在院子的书房里，查看各地分会汇报上来的信息。
“咦，西域那边，有抓到京师派过去的锦衣卫。”
“果然，雪花盐的利润太过于庞大，京师这边，哪怕是陛下也是会眼红。”
朱安面露沉思状，对于锦衣卫的处理，可是件麻烦事。
要真是闹大了，陛下一纸诏令，边疆大军彻查，那可就不好办了。
“先关着吧，反正要不了两个月，我也该出发离开大明了。”
“算算时间，那边的海船，应该造得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
西域边疆，某个荒芜偏僻村子里的地窖中。
七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被五花大绑着，锁在这地窖下。
就在前几日，一行七人分头查探的时候，
先后被打晕，迷晕，醒来就到了这里。
如此，从京师过来的查探消息的七人，一个不落，整整齐齐的全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