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
    ——总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但我很无辜啊?!
    ☆、第七十七章 解决情敌
    “为了我……?”白缎一脸的无辜又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背了这口锅。
    “是啊,为了你。”楚尧揉了揉白缎的脑袋,叹了口气,“他看上你了。”
    白缎:“……………………………………”
    ——哪里来的烂桃花?!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也不知是白缎的确迟钝,还是中野清太掩饰得很好,总之,白缎的的确确没有感觉出对方对自己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若是曾经,楚尧自然不会将中野清太的小心思告知白缎,因为那个时候他刚刚与白缎情定,对于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仍旧有着一丝不确定性,并不希望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插.足其中。
    然而现在情况却不同了。楚尧与白缎已经认定了彼此,许下了承诺,也坚定了会一直走下去的心意,那么即使中野清太对于白缎的情愫被捅出来也无伤大雅,只不过是增加一下他们夫夫间争风吃醋的小情趣罢了。
    ——更何况,让白缎知道中野清太的“心怀不轨”,也能让对方警醒一些,省得他再傻乎乎地被别人骗走。
    随即,楚尧便将中野清太“追求”白缎的过程全都说了出来,同样解释了这次莫名其妙的事件过程。
    中野一郎想要借助安葬长辈一事与白缎见面,自然不能让事情太过顺利,于是便在骨灰盒上做了手脚,令骨灰中沾染了怨气。
    至于这是怎么做到的,楚尧并没有多说,反正应该是日本阴阳师们的手段,但却并不是土御门悠人的手笔。
    土御门悠人与中野清太是挚友,他了解对方在中野家生存的艰难,对于对方争权夺利的诸多手段就算不喜、也并不会过多置喙,但却极为厌恶他人利用阴阳术害人。
    ——而此次中野清太的做法,恰好踩在了土御门悠人的底线上。
    中野清太对于土御门悠人极为看重,也许是因为对方所带来的利益和帮助,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确有着深厚的友情,总之,中野清太绝不可能冒着惹怒土御门悠人的危险继续追求白缎,一旦发现这条友谊的小船要翻,他不得不尽快赶回国内,努力安抚自己愤怒的友人。
    白缎对于中野清太不择手段的做法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毕竟,他虽然接受着鹄霄真君正直仁善的教育,却也见多了修真界诸多的阴暗无情、冷酷自私。所以,他关注的重点,全都放在了中野清太的目的上。
    “他……为什么会喜欢我?”白缎并不怀疑楚尧的话,但依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的印象中,他与中野清太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更没有任何可以孕育感情的途径。
    白缎是个慢热的性子,他不会像人类一样玩什么一见钟情,外表、地位、金钱、才华……这些能够吸引伴侣的东西,对于白缎而言都没有半点效果,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柔以待才是走进这只貂儿内心深处的唯一途径。
    所以,白缎无法理解中野清太对于自己的执着,而楚尧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为自己的情敌说什么好话。
    “为什么喜欢你,这我怎么清楚?”楚尧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狠狠在中野清太身上抹黑了一把,“我只知道,他身边有很多情人,每个人都与你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要么是他就喜欢这样外表的人,而你恰好符合了他的审美观,要么便是玩什么替身梗,比如他心头有一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你与他的白月光最为相似之类的。”
    听到楚尧的话,白缎颇有些叹为观止——他知道什么是“替身梗”,先前在网上看*文的时候,他恰恰好好看过一篇虐恋情深的替身文,其中又虐又黄.暴的内容让这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白貂惊叹连连,觉得人类这种生物真是会玩……然而,当时的白缎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莫名其妙得当了回“替身”——这感觉真是尤为微妙。
    “他喜欢我,你不开心,对吗?”白缎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望着楚尧。
    楚尧挑了挑眉:“当然,如果有人喜欢我,你会开心吗?”
    白缎以己度人地思考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在楚尧讶然地注视下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对面的中野清太在问候了一声后便沉默下来,显然并不确定白缎此时的态度,没有擅自开口。
    而白缎也没心思跟他玩什么相顾无言的把戏,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听说,你喜欢我。”
    这语句肯定般的话语,不仅是中野清太,就连一边的楚尧都有些懵逼。听出白缎的嗓音极为冷淡,中野清太粉饰太平般笑了一声:“白大师听谁说的?在下只是倾慕您的才华与本领,想要与您交个朋友罢了。”
    若是普通人听到这样的答复,大约会有一些自作多情的尴尬,然而白缎对此却没有什么反应:“但我不想和你交朋友,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会喜欢你。以后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请不要再来打搅我。”
    说罢,他根本没有理会中野清太的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这朵意外的桃花。
    做完这一切后,白缎双眸晶亮亮地望向楚尧,一脸的求表扬,而楚尧也毫不吝啬,给了他一个满是爱怜的亲吻。
    一吻过后,白缎双颊绯红、嘴唇微肿,软绵绵地腻在楚尧怀中,把玩着他的手指,楚尧则揽着白缎,努力将自己过于活泼的小兄弟压下去——毕竟,现在他们还在外面,并不适合更进一步接触。
    “你做的很好。”轻嗅着白缎的发丝,楚尧语气赞赏,“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都要这样做。”
    “嗯!”白缎点了点头,扭头看向楚尧,“你也一样,如果有人喜欢你,就算他不说,你也要立刻拒绝掉,不然我也会不开心。”
    “当然。”楚尧眸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我是属于你的,只有你才有喜欢我的资格。”
    明明这句话说得自大又傲慢,但白缎却听得心花怒放,他抬起双手搂住楚尧的脖颈,慷慨得再次送上自己的双唇:“嗯,我也只允许你喜欢我!”
    驾驶座上努力将自己视为透明人的保镖兼司机:“……………………………………”
    ——说得好像大家都喜欢你们似的,简直不能更加不要脸!
    ——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除了后面这二位也真是没谁了。
    ——这一碗狗粮简直有毒啊!
    顺利地将楚尧与白缎送回碧水湾小区,保镖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功成身退,告辞得迫不及待。
    而楚尧与白缎也被早就接到消息、等在客厅的李妈拉住,连连抱怨他们竟然一声不吭地跑去国外领结婚证,就连她也是看到网上的新闻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唠叨了大半天,李妈终于在楚尧与白缎的告饶中消了气,随后直接拿出一大叠资料,拍在了两人面前:“就算在国外领了证,但国内的婚宴也必须要办!小少爷你们看看该怎么办比较好?选好之后我立刻就安排下去!”
    楚尧接过厚厚的资料夹,随手翻了翻,随后颇为头疼地看向身边的白缎,而白缎则果断扭过头去,相当坚决地表达出自己不愿插.手的意思——这种东西一看就非常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白缎与楚尧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白缎仍旧在学习各种风水知识,偶尔受邀出门解决一些比较棘手的委托,而楚尧则忙碌的多了。他不仅恢复了更新,还在李妈的催促下开始安排自己与白缎的婚宴,同时,也在密切注意着中野清太的动向。
    虽然白缎已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对方,但楚尧知道,不管中野清太是否放弃追求白缎,无数次坏了对方好事、与对方针锋相对的他却已然成为了中野一郎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果不其然,不出楚尧所料,不到一周的时间,中野清太的报复便来了。这报复来得太快,让楚尧不得不怀疑对方早就打算这么做——想要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在白缎的生活中,为试图乘虚而入的中野清太腾出位置。
    被劫持的那一天,楚尧正在为白缎与自己的婚宴而奔波。他早晨出门,上午被绑架,直到晚上才匆匆赶回来,与白缎、李妈共进晚餐。
    回到家的楚尧换了一身衣服,已然不是早晨出去时的穿着,头发微微湿润,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白缎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耸了耸鼻尖——隐隐在沐浴液的味道中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发现白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楚尧朝白缎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以免惊吓到老太太,而白缎扫了眼乐呵呵的李妈,终于将满腹疑虑咽了下去,安安静静地用完晚餐。
    晚餐后,白缎跟着楚尧上了二楼,一进卧室就直接伸手,想要扒掉楚尧的衣服。
    楚尧抓住白缎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撑在白缎耳边、扯松了脖颈上的领带:“怎么,刚吃完饭就想要运动一下了?”
    白缎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我闻到了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你真闻到了?”楚尧讶然挑了挑眉,抬手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嗅,“你真是狗鼻子啊?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呢!”
    “所以,的确出事了?”白缎有些着急,再次上手解开了楚尧的衣扣。
    这一次,楚尧并没有再阻止他,反倒相当配合地任凭白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流畅而有力的躯体。
    拉着白缎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暧昧地滑动着,楚尧压下.身.子,舔了舔白缎的耳廓,声音黯哑:“你瞧,没事儿对不对?那些血腥味都是别人留下来的,我一点都没有受伤。”
    白缎将楚尧扒了个精光,确认对方身上的确没有伤口,就连小兄弟也神采奕奕,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软着身体被他拉进怀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本着“既然脱.光.光就不要浪费”的原则,楚尧翻身将白缎压在身.下,一边撩拨着自己的恋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是解决了一个情敌——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来招惹我,只可惜他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
    “……中野清太?”白缎被楚尧弄得气喘吁吁,哼唧了一声。
    楚尧动作微顿,挑了挑眉:“亲爱的,在床上不要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真是毁心情。”
    白缎嘴角一抽,不满地瞪了楚尧一眼,却因为眸光潋滟反而像是飞了个媚眼:“我在说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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