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他领着我去批发市场,煞有其事地扯着一件最普通的深蓝色卫衣让我买,我知道他是敷衍,让他好歹试一试,他立即熟练地单手撩起下摆把衣服脱了,甩在一旁,再从衣架上把衣服取下来换上。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目光掠过他的满背猫挠似的抓痕,老化的白炽灯发出雾蒙蒙的光,炙烤在我的脸上,浑身都有些发烫。
    他忻忻得意地看着我,挑起一边眉,好像一切尽在掌握,故意把穿衣服的动作放得很慢。周围举着大喇叭叫卖的阿姨注意到这边,声调诡异的降了下去。
    我急得要哭了,红着眼踩了他一脚,在周围人窥探的怪异目光中逃似的跑去付钱,因为手不停发抖,掏钱的时候纸币撒了一地。
    陈枳把旧衣服拎在手里,牵着我的手一前一后地走上回家的路。
    他笑着说:“我都没叫痛,怎么你还害羞上了?”
    我还没原谅他故意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窘迫,抿着唇坠在后面不和他说话。
    他忽然站住,我没反应过来,险些撞在他身上,还未调整好站姿,他骤然发作,捂着我的嘴将我拖向卖场角落,压着我撞上一堵厚纸板做的墙,迅速拉上了身后的布帘,用架子撑起来的两米床单围出我们所在的狭小空间,头顶是卖场的日光灯。
    我受了惊吓,抓着他的手与他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他看我的脸憋得通红,微微松开捂在我口鼻上的手。
    “你干什……”
    “嘘——”陈枳食指抵在我的唇上,用气音在我耳边说,“听。”
    “诶怎么回事啊,刚才在那边看这里都没有人的。”清越的女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传进我们的耳中,“男装那边好像还有一个试衣间,去那里看看吧。”
    另一道略显抱怨的女声响起:“好远啊,试个衣服跑那么远。”
    “没办法,毕竟这里主要还是搞批发的嘛,试衣间总共就两个,男装区一个女装区一个。”
    陈枳手伸进我的衣服下摆揉我平坦的胸部,我浑身一激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死死按住他的手,哀求的摇头。
    外面的女生还在交谈:“要不我们在这里等一等吧,说不定很快就出来了?”
    “不好吧,里面的人应该也是刚进去,万一跟你一样图方便一次抱了十几件衣服来试,你等的时间都已经在那边换了好几件了。”
    “那万一那边也有人怎么办啊?不是白跑一趟吗?”
    她们的声音似乎更近了一些,虽然隔着一层不透光的门帘,但她们真实的声音好像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下一秒就会掀开这层遮羞的布。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将我包裹起来,大脑缺氧似的一阵阵发晕。陈枳跪在我两腿之间,运动裤被他毫无阻力地脱下来,舌尖仔细舔舐我胯上昨晚被他掐出的淤痕,指尖在我的大腿内侧划着圈,顺着肌肤推到腰侧,然后和嘴唇一起上移,停在胸腔附近,大拇指揉着乳头下方潮红的奶晕,将我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上衣将陈枳的动作完全罩住,我仅能通过感官感受他的挑逗,浑身汗毛直立,我不敢用力推拒唯恐露出端倪,死死咬着自己的手,在强烈的情欲冲击之下还是泻出了一丝微弱的哭吟。
    “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猫叫?”
    “你听错了吧,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猫?”
    陈枳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笑,将我的衣服彻底脱下来,拉过我咬在嘴里的手,舔净牙印上的口水,让我吊住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将我嘴里搅得天翻地覆,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
    “别管了,走吧,一直站在这里好尴尬。”
    “可是……”
    陈枳吸着我的舌头不让我动,单手拉开裤子拉链,拉链摩擦的声音在燥热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啊啊啊走吧走吧,她在换裤子!太尴尬了!我们说话她肯定也听得到。”
    陈枳的性器精神抖擞地戳打在我的小腹,挺着腰捅了几下,捅得我浑身酸软,手徘徊在我后腰,顺着腰线向下摸进去,用力掰着我的臀肉,两指触到那个被粗暴地操弄了一整晚的肉洞,没有任何润滑地生插进去,扣着肉壁蛮力地扩张,又捅又挖,粉红的媚肉被带着翻出来。
    我剧烈地惊喘起来,顾忌着卖场里人来人往,死咬着牙紧紧贴在他的颈窝,缺氧近乎昏厥。
    简易试衣间里有用来放随身物品的宽木凳,陈枳坐在凳子上,让我跨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微肿的小穴流出半透明的淫水,打湿了他高昂的阴茎。他又换成三根手指侵入,我有些受不住,后穴紧缩,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啃咬着我的锁骨和喉结,另一只手揉着我的后颈让我放松。
    我的整个身体都被汹涌的情潮烫麻了,陈枳喘息着仰头看我,半哑的气声含着蛊惑的力量:“松一点,宝宝,把你弄疼了又要挠人。”
    我的喉头猛得攒动几下。有谁路过,随手拨了一下布帘,带动起微弱的气流,我的心霎时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仿佛有一瞬的骤停。
    紧张感刺激得我屁股发痒,再也难以忍耐下去,按住他插在我后穴里扩张的手,垂在地上的脚尖微微踮起,自己拨开臀缝,拿肉洞磨蹭着含住龟头。
    “乖宝宝,”陈枳的掌心在我的后背动情的抚摸,灼人的体温像要把我融在他怀里,不停的呢喃,“乖乖,我爱你,我好爱你,乖乖……”
    我的理智被他肉麻的亲昵一点点蚕食,扶着他的阴茎,身体慢慢向下,摇着屁股一点点把粗大的性器吃进去。
    陈枳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手绕过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又按下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柱身滴到囊袋上。我捧着他的脸与他难舍难分地吻,唇舌缠绕的水声清晰又撩人,泛滥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一直流到胸膛,被他追着舔舐干净。
    他身上还穿着我刚刚给他买的衣服,劣质染料的味道刺鼻又如此真实,他顶着穴心发狠的操,我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哭吟,后穴被顶得又麻又烫,下腹紧绷,同样硬挺的阴茎随着上上下下激烈的抽插甩着,浊白黏腻的液体从铃口失禁似的喷出来,顺着陈枳紧实的腹肌往下流。陈枳拨开我的手和我接吻,把我颠起来又重重坐回去,一边在我耳边没分寸的乱喊:“阿清真棒,我的宝贝,好哥哥……好哥哥,叫出来,让他们都听听,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我疯了似的摇头,满眼是泪。陈枳掐着我的腰,凶猛的插着我的屁股,我爽得浑身抽搐,下边不停地出水,却因为没力气,只能发出一些夹着哭腔的碎音。
    “混蛋、混蛋……被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陈枳粗喘着气息在我身上乱舔,像一只标记领地的狗:“我是你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你不能走,不能不要我……”
    迸射的精液击打着我的腹腔,我烫得神经几乎崩溃,手紧紧抓住他肩上粗糙的布料,整个身体都挺起来,哭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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