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他的神经,他渴望父亲更加猛烈地入侵自己。
    “好看吗,这双高跟鞋。”国王赠与了少年一双高跟鞋,邀请少年来王都与他共舞,这一次他们要违抗天命。此时响起了爵士,爵士和弦与独特的音色,是黑夜里的调情妙曲,颇具古典浪漫。
    没有Alpha可以拒绝在床上穿高跟鞋的omega,曾经有人这样对他说过。
    音乐还在继续,两人停下了舞步。良久,关门声迎来了爵士的高潮,国王将少年抱上床。
    “不脱掉好不好。”国王哑着声,一副商量的语气。
    “啊肏得好深”扑哧的抽插声与呻吟、曼妙地同爵士结合在了一起。
    花户潺潺水流不断,穴口处的软肉一开一合地蠕动着,小逼好痒,好想被爸爸干,光是揉搓阴蒂还不够,他淫媚地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探入穴里,享受指腹粗粝的摩擦,随着爵士和弦的节奏用力抽插,无意之间,指甲掠过阴道壁,小穴不禁收缩得更紧。穴口紧紧吸允着,像是在吞吐父亲粗大的阴茎,“呜啊”他呜咽无奈地咬着父亲的领带,酥麻的快感爽到让他不自主蜷缩脚趾。
    他抽搐着身体,父亲还在隔壁,他不能叫出声来。
    第七章 高跟鞋与落地窗
    在云端,俞椿听到尖细短促,婉转求饶的小鸟声。
    是夜莺停驻在枝头鸣啭,少年被国王顶得闷哼。
    “宝贝,我们现在就好像是在偷情。”国王低哑的嗓音,成熟性感又磁性魅惑,亲昵地勾引着为他动情的小夜莺。
    “你说,造物主会不会想到自己的造物,趁着他休息悄悄离开了森林,来到王都,正躺在床上被我肏呢。”听到造物主的名字,被肏到心神恍惚的小夜莺栗栗危惧,指甲浅浅嵌入爱人的蝴蝶骨,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寻求庇护温存。畏惧与背德感中提炼出纯度极高的媚药,让多汁柔软的花穴吸得更紧了。
    宛如碎冰碰壁激烈的撞击声渐渐放缓,变得绵密悠长、磨人瘙痒,国王故意的。
    果然,很快面色潮红的少年就主动搂住国王的后颈,去咬舐爱人的喉结。
    “呜最后一次了快点快点射给我要天亮了。”小夜莺哭啼哀求着,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样也在绞紧发浪地渴求,想吃爱人的精液,想被填满,想要安全感。
    尽管是在王都的寝室,两人却像躺在森林花床上的野兽一样,贪念缱绻,交欢缠绵。
    呻吟、喘息,留声机里还在尽情欢愉,但他这边怎样弄都不够,他太痒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只有父亲粗壮的阴茎才能给小逼止痒,射不出来,只有父亲才能肏射自己。情欲与爱意编织在空白的大脑里,逐渐有了画面。
    父亲出差回来那天,少年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锁后,他变得更加放肆,侵占父亲的床铺钻入他的被褥。明明还没有到omega发情年龄,少年却在大量信息素猖獗入侵下,乳头直接硬了。
    少年很快就发骚了,他在父亲床上情难自抑地揉着湿嫩小逼,握着小鸡吧上下捋动。
    “咚咚。”
    是俞桦回来了,父亲会给他更多,会用鸡巴给他止痒。少年面颊嫣红,难忍情欲,起身套上之前求他给自己买的高跟鞋。兴许是担心蹑手蹑脚走过去,逼水会流出来打湿父亲的地板,他夹着腿一踮一踮去给俞桦开门。
    “爸爸,我痒。”少年踮起脚向父亲索吻,有些站不稳。
    一向温柔克制的父亲看着他这副圣洁的媚态,忍不住失控,烫红了眼睛。霎时间,抬手就将他抱起向床端走去,粗暴地将他扔上床后,就俯下身开始吻他的额角。白嫩的腿缠上男人的腰,热情地勾着男人与他亲吻,舌尖与牙齿,撕咬、触碰、交缠,很快两人都情热难耐。
    “快点爸爸小逼想你了。”
    “只是小逼想吗?”父亲急不可耐地扯开皮带,撩起丝绸下摆,将手指探入花穴里噗哧抽动。
    “啊啊”父亲的手指灵活有力又比自己的长,抠到骚处某块软肉,女穴直接爽得绞紧吸允。“不除了小逼,小椿也很想你。”
    “是吗?宝贝,先别咬我。”父亲用半信半疑的口吻揶揄他,然后又往穴里加了两根手指,“一根舒服还是三根?”
    “当然是三根,爸爸插快点”少年轻轻扭着腰,示意父亲加速。
    父亲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手指发狠地在穴里耸动。少年被干得媚叫,“啊哈啊”余光瞥见父亲高高鼓起的裤裆,“想吃最想吃爸爸的鸡巴。”
    父亲揽过少年的细腰,将他抱在床沿,“小逼吃还是小嘴吃,讲清楚。”
    少年满身情欲。
    心里想着!那还用说,当然是都想吃!
    他没有吱声,忙不迭地伸手去解父亲的裤裆。
    过于心急用力,粗大的阴茎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好烫、好硬。
    少年泪朦朦地盯着俞桦,用鼻尖蹭了蹭来挑逗他的欲望,可爱又浪荡。然后二话不说,颔首又用双手掺住滚烫的柱身,对准,忘情地含了上去,他卖力地舔舐、吞吐,用舌尖在马眼打转。
    俞椿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腔,模拟自己在为父亲口交,腿间还夹着被子角在磨逼。可是他嘴里还想含更粗的东西。他含着腿心里被淫水浸湿的被子,慢慢往床头柜子那边挪,抵达床沿,他扬起身子,去拿那瓶还没喝完的波子汽水。
    喝完剩下的一点,他继续闭上眼睛,双手握住瓶身,时而用双唇裹住瓶口嘬弄,时而伸出舌尖触碰玻璃珠,来回将它往上顶。
    俞桦下腹硬得发痛,意乱情迷中,他命令道:“宝贝,再含深一点。”他温情脉脉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诱导他往深处吞。
    “爸爸,好凶啊”
    “凶,哪里凶?”男人困惑不解地发问。
    “爸爸的鸡巴好大,宝贝好喜欢吃。”
    话音未落,催情的话语像是点了火药,点燃了父亲骨子里藏着的那份狠戾,对方更狠了,猛地摁住了少年的后脑勺,恣意在他的喉孔处深顶。
    待少年嘴巴酸胀,泪水溢出眼角,闷哼要将巨物吐出来的时候,俞桦终于射了。“咕咚。”少年双神迷离地咽了好几下,又伸出手将嘴角溅出来的一点精液往穴口的肉缝里抹。
    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俞桦倾身把少年抵在落地窗,穿着高跟的身体根本站不稳。合不拢的腿,像是被肏的,显得更加淫荡勾人。
    左腿前倾,禁锢住少年摇晃颤抖的双腿之后,又捏着他的乳头摩挲、打圈。
    “呜快插我啊。”少年被情欲磨得嘤嘤叫唤。
    骚得不给他反应时间,父亲单手扣住他的右手腕,找到濡湿的逼口,斜着将阴茎挺了进去。
    “喜欢被爸爸肏吗。”明知故问,他能感受到宝贝的甬道在抖动痉挛,恋恋不舍、一缩一缩地吸住他不放。软肉粘得太紧,这样缓慢挺动根本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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