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少林，千年古刹，名声在外，自古被人成为佛家圣地。
原本人声鼎沸的场所，如今却极为冷情，没有一个游人上山，就连往日上山下山奔跑的武僧都没有出现，好像关闭了山门一般。
不错，自从少林方丈方证回归之后，少林就关闭山门，决定封山十年，期间不接待任何游客起来。
所以才会有如今的场面。
如今，少林寺后山的少室山中有个达摩洞，入口处站着一个老僧，正是少林寺的方证，从他的行为举止上来看，应该是在等候山洞中的回应。
“方证，你退去吧！王粲之人不会危害武林的！”
不久之后，山洞中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听得发证直皱眉头，显然不希望听到这个答案。
“祖师，那人已成魔，还请祖师出关降魔。”
方证双手合十，直接跪倒在地，请求道。
同时，将王粲最近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不过其中有很多添油加醋的成分，目的就是让山洞里面的存在出来降服王粲。
“方证，你的心乱了，即日起，少林方丈之职又慧能接替，你就跟我在这里吃斋念佛吧！”
洞中声音淡淡传来，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直接将方证方丈之身剥夺，一点都没给他机会。
而且，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股浩然阳刚之气，震得方证心中一荤，随即如醍醐灌顶般明悟过来，当即跪地拜谢道：“多谢祖师指点迷津，不然弟子险些入了魔道！”
“善！”
洞中淡淡传来传来一个字，随后归于沉寂。
......
武当山后山，一处不知名的山谷中，有座破旧的茅草屋，如今草屋前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身着白衣，面容俊朗，正是从黑木崖赶来的王粲。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找疯道人印证一些东西，顺便比武切磋一番。
“张真人，我都来了，你还不肯出来吗？”
王粲立于屋前，笑呵呵的对着草屋说道，隐隐带着一丝逼迫的迹象。
“小友，你找错人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张真人，只有个疯癫的老道，请回吧！”
房中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老年人说的话语，反而像一个中年男子，但他说出这话之后，王粲却笑了。
而且，笑的非常开心，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
“疯癫道人！嘿嘿，我找的就是你，至于是不是张真人无所谓，总之我找到就是你，疯道人！”
王粲气运丹田，声如洪钟的说道，强劲的声浪震得茅草屋差点烟消云散。
“唉，还是暴露了吗？”
茅草屋中传出一道叹息声，道“也罢！
老道曾听不孝徒孙说起，这天下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原本老道士还想去看看，想不到你先找来了！”
茅草屋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头发虚白的，面色红润的邋遢老道士走了出来，显然就是传出中的疯道人。
“道长认识在下？”
看到正主，王粲嘴角一翘，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自然！大名鼎鼎的杀神王粲，老道士岂能不知！”
疯道人呵呵一笑，言语间略微带着一丝赞赏，显然是不反感王粲的为人与行事准则。
“廖赞了，那都是江湖人的称呼，我不是很喜欢！”
王粲没有摆谱，到目前为止他依旧看不透眼前这个疯癫道人的武道修为与实力，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存在。
疯道人摇摇头，道：“你跟我年轻时很像，都不喜欢别人起的名号！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后，只是单纯看我一眼的话就离开吧！
老道人喜欢清静...”
“想要见识下疯道人创立的太极拳！！”
王粲直接了当的将来意表明，他目前差点就能进入先天第二境，也就是主世界中的胎息，但因为功法等缘由始终无法进入。
而这个世界中唯一一个能让他突破的功法只有疯道人创立的《太极拳》，这可不是武当现有的那部《太极拳经》所能比的。
“想看我的太极拳啊！可以倒是可以，但你得陪老道过几招！”
疯道人宛如早就知道王粲会这样说一样，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还露出一丝玩味，总之他给王粲的感觉很怪，也很强大。
“好，那我今天就领教一下疯道人的高招！”
王粲眉头一皱，没想到疯道人会提出交手，真让他意外，不过他也不是惧战之人，当即摆开架势，直接朝着疯道人冲了过去。
打架这种事情，还是先动手比较好。
只见王粲猛地前踏一步，脚下的地面轰然塌陷晃动，犹如地震来临一般，震起无数砂石尘土。
“吃我一拳！”
身子化作一道闪电，充满炽烈罡气的拳头猛地砸出，周围的空气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高温一般，竟出现无数肉眼可见的涟漪，朝着四面八方荡漾而去。
强劲的拳风吹得疯道人衣衫猎猎作响，毛发乱飞，极具压迫感！
震天！
王粲一出手就用上自己的拿手拳法，不像其他人对战时总是先试探下对方的虚实，然后给出全力。
如今，面对疯道人这样的大宗师，他不敢有丝毫怠慢，除了没有爆发出主世界才有的气血，已然动用了全力！
这招震天较之前相比，威力更胜一筹，如果现在与东方不败对战，最多两拳就会将其击败。
因为，这里面融合了多种拳法与拳意，已经成为王粲的专有攻击拳法，威力自然比之前要强大数倍。
而且，挥拳的动作也不像之前那么繁琐，显得简单至极。
“果然有点门道。”
疯道人不是简单人物，一眼就看出王粲拳法中的门道，暗中发出一声赞叹：“江山带有人才出啊！”
他当年在这个年龄时可没有王粲这么惊艳，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让老道试试你的拳头到底有几分力道！”
疯道人微微一笑，脚步轻移，身子前跨，如公园中老年人打太极一般缓慢，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势，与王粲刚猛的一拳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就是这慢吞吞的一掌却轻松的接下王粲刚猛的一拳，并将拳头上带着的所有罡气全部化解于无形之中，没有爆发出任何气浪与声浪。
“野马分鬃！”
看着疯道人的招式，王粲眼皮一跳，猛地响起曾经在国术世界时看到的招式，如出一辙，没有丝毫诧异。
“不错，正是野马分鬃！”
疯道人面色含笑，松开王粲的拳头，笑呵呵的说道，一点都没有绝世高手的样子。
轰！
一声巨响传出，二人脚下的岩石赫然龟裂塌陷，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一般。
“再来！！”
王粲不甘心自己的拳头被人这么接下，同时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与疯道人到底差多少！
这一次，他没有在隐藏实力，直接将气血爆发出来，与炽烈的罡气形成两道极为恐怖的能量，如血液流动一般飞速在身上涌动浮现，恐怖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像是遭遇到震荡一样，发出轻微的爆鸣声。
轰！
右脚猛地前踏一步，身子瞬间发出如鞭炮一般的响声，噼里啪啦，异常刺耳。
右肩抖动，右臂抬起，大筋宛如弓弦绷紧是发出的声响，配合恐怖的能量直接砸向疯道人。
这一拳，是他震天中最为强大的一拳，灭三生！
包含拳意，真气，血气，能量，精神压迫等属性集合为一体的拳法，完完全全属于超越五级的拳法。
而且，是他根据自身条件创造出来的。
其中最恐怖的是他的力道，已经达到了数万斤，这么恐怖的力道绝不是一般武者能接下的。
“好刚猛的一拳！”
疯道人眼睛一亮，这一拳虽然还威胁不到他，但已经超越了一般宗师高手的攻击了，怪不得东方不败那个小家伙都不是你的对手！
疯道人感叹的同时，猛地抖动肩膀，双臂如拨浪鼓锤一般的飞速摆动起来，与之前慢悠悠的感觉形成鲜明的对比，远远望去就是两条手臂在飞速转圈一样，极为怪异。
“如封似闭”！
太极拳中的一记简单招式。
若是常人使用这样的招式对抗王粲最为强劲的一拳，绝对是找死，但疯道人的太极拳法已经登峰造极，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根本惧怕王粲这刚猛强劲有利的一拳，反而还显得轻松至极！
砰！
一道轻响过后，王粲的拳头再一次被疯道士的手掌抓住，但与之前相比，疯道人却向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也有些承受不住王粲拳头上恐怖的力度。
这点从他后撤半步后地面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看出，直接裂开一条巨大的口子，起码有三米左右深浅。
“厉害！”
王粲由衷的说了一句。
他现在想凭借第一境的实力对付第三境的疯道人，绝无可能，除非他顺利踏入第二境，否则一点战胜疯道人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输了！”
王粲直截了当的收拳直立，没有在动手的意思。
“无需如此，你并没有败，而我并没有赢，若是跟你同样的境界，老道人早就输了！”
疯道人摇摇头，没有承认王粲输了。
他都是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岂会占这样的便宜。
“不过，我从你的拳法中看到的疯狂的杀意，这可不好，时间长了容易影响心性。这本太极拳经是后来融合道家经典之后重新整编的，虽不说比之前的威力大，但修身养性却有非常好的疗效，希望能帮助你化解心中的戾气，避免化身魔道，从此万劫不复！”
疯道人从怀中取出一个不知用什么材质编辑而成的书籍，正是他后来撰写的太极拳经，相对于之前，这个无论从功深奥程度，还是完整程度上，都要超过之前编辑的。
总之，这部经典已经达到了6级层次，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多谢！”
王粲真心的发出感谢，同时也佩服疯道人的洒脱的性子，若是常人根本不会将自身绝学交给他人，但疯道人却不以为人，令人钦佩。
“不用这么客气，一本秘籍而已！”
疯道人摇摇头。
他的性子就是这样，只要被他看上的人，什么东西都可以赠与，若是看不上的人，千金也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为何不用本名？”
王粲看着手中的秘籍，突然询问一句。
“假死脱身，体悟天地奥秘......”
疯道人刚说两句就停住了，苦笑的摇头，道：“唉，不想万般小心，还是着了你的道...”
“嘿嘿！”
王粲想过疯道人假死脱身，但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一副赤子之心，真是令人羡慕啊！
不过，他突然想到既然化身为疯道长的张三丰都活着，岂不会还有其他强者也活着。
想到他，王粲猛地抬头看向疯道人，郑重其事的说道：“前辈，不知道这天底下能与你比肩的人有几个？”
“倒是有几位，少林寺的达摩算一个，不过如今已经到了油尽干枯的地步，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圆寂！
天下第一剑沈浪目前也在世，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晓了，千年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在活几百年不成问题......”
张三丰被王粲的话语勾起了兴趣，把武林中的一些隐秘之事一一道来，其中不敢有几百年前的高手，但无一例外都卡在大宗师境界无法突破。
就拿他而言，目前为止已经修炼数百年之久，到了大宗师境界也有百年之余，但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一步，至此才会选择假死脱离武当，游历天下，体悟人生，想要在红尘中突破自我。
可惜，依旧无法踏出最后一步，打破天地枷锁。
王粲听得直皱眉头，道：“难道不可以破碎虚空吗？
武者到了大宗师境界之后便可以破碎虚空，前往更高层次的世界，难道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吗？”
王粲一句反问直接让张三丰愣住了，是啊！前路没有了，为何不打破解锁，前往更高层次看看呢！
“破碎虚空！”
老道嘴里念叨了一句，眼神中突然流漏出一抹让王粲都心惊肉跳的光芒，犹如两把利剑般射出虚空。
咔咔！
一道清脆的响声传出，张三丰身上猛地出现一股莫名气息，对着王粲微微一躬身：“多谢小友点化之恩！”
说完，右手猛地一拍身前的空间。
轰的一声，空气扭曲，最终出现一个漆黑如墨的大洞，恢弘浩大的气息从中溢出，使得整个天地都为之一颤！
“小友，有缘再见！”
说完，张三丰呼啸一声，踏入黑洞，不见了踪影。
一朝得悟，脱开世界枷锁，破碎虚空，看的王粲目瞪口呆，他也就随口一说，张三丰真的做到了。
这资质，真让人羡慕。
“不过，还有再见之时吗？
王粲微微一愣，最终笑了笑。
原本人声鼎沸的场所，如今却极为冷情，没有一个游人上山，就连往日上山下山奔跑的武僧都没有出现，好像关闭了山门一般。
不错，自从少林方丈方证回归之后，少林就关闭山门，决定封山十年，期间不接待任何游客起来。
所以才会有如今的场面。
如今，少林寺后山的少室山中有个达摩洞，入口处站着一个老僧，正是少林寺的方证，从他的行为举止上来看，应该是在等候山洞中的回应。
“方证，你退去吧！王粲之人不会危害武林的！”
不久之后，山洞中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听得发证直皱眉头，显然不希望听到这个答案。
“祖师，那人已成魔，还请祖师出关降魔。”
方证双手合十，直接跪倒在地，请求道。
同时，将王粲最近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不过其中有很多添油加醋的成分，目的就是让山洞里面的存在出来降服王粲。
“方证，你的心乱了，即日起，少林方丈之职又慧能接替，你就跟我在这里吃斋念佛吧！”
洞中声音淡淡传来，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直接将方证方丈之身剥夺，一点都没给他机会。
而且，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股浩然阳刚之气，震得方证心中一荤，随即如醍醐灌顶般明悟过来，当即跪地拜谢道：“多谢祖师指点迷津，不然弟子险些入了魔道！”
“善！”
洞中淡淡传来传来一个字，随后归于沉寂。
......
武当山后山，一处不知名的山谷中，有座破旧的茅草屋，如今草屋前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身着白衣，面容俊朗，正是从黑木崖赶来的王粲。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找疯道人印证一些东西，顺便比武切磋一番。
“张真人，我都来了，你还不肯出来吗？”
王粲立于屋前，笑呵呵的对着草屋说道，隐隐带着一丝逼迫的迹象。
“小友，你找错人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张真人，只有个疯癫的老道，请回吧！”
房中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老年人说的话语，反而像一个中年男子，但他说出这话之后，王粲却笑了。
而且，笑的非常开心，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
“疯癫道人！嘿嘿，我找的就是你，至于是不是张真人无所谓，总之我找到就是你，疯道人！”
王粲气运丹田，声如洪钟的说道，强劲的声浪震得茅草屋差点烟消云散。
“唉，还是暴露了吗？”
茅草屋中传出一道叹息声，道“也罢！
老道曾听不孝徒孙说起，这天下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原本老道士还想去看看，想不到你先找来了！”
茅草屋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头发虚白的，面色红润的邋遢老道士走了出来，显然就是传出中的疯道人。
“道长认识在下？”
看到正主，王粲嘴角一翘，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自然！大名鼎鼎的杀神王粲，老道士岂能不知！”
疯道人呵呵一笑，言语间略微带着一丝赞赏，显然是不反感王粲的为人与行事准则。
“廖赞了，那都是江湖人的称呼，我不是很喜欢！”
王粲没有摆谱，到目前为止他依旧看不透眼前这个疯癫道人的武道修为与实力，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存在。
疯道人摇摇头，道：“你跟我年轻时很像，都不喜欢别人起的名号！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后，只是单纯看我一眼的话就离开吧！
老道人喜欢清静...”
“想要见识下疯道人创立的太极拳！！”
王粲直接了当的将来意表明，他目前差点就能进入先天第二境，也就是主世界中的胎息，但因为功法等缘由始终无法进入。
而这个世界中唯一一个能让他突破的功法只有疯道人创立的《太极拳》，这可不是武当现有的那部《太极拳经》所能比的。
“想看我的太极拳啊！可以倒是可以，但你得陪老道过几招！”
疯道人宛如早就知道王粲会这样说一样，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还露出一丝玩味，总之他给王粲的感觉很怪，也很强大。
“好，那我今天就领教一下疯道人的高招！”
王粲眉头一皱，没想到疯道人会提出交手，真让他意外，不过他也不是惧战之人，当即摆开架势，直接朝着疯道人冲了过去。
打架这种事情，还是先动手比较好。
只见王粲猛地前踏一步，脚下的地面轰然塌陷晃动，犹如地震来临一般，震起无数砂石尘土。
“吃我一拳！”
身子化作一道闪电，充满炽烈罡气的拳头猛地砸出，周围的空气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高温一般，竟出现无数肉眼可见的涟漪，朝着四面八方荡漾而去。
强劲的拳风吹得疯道人衣衫猎猎作响，毛发乱飞，极具压迫感！
震天！
王粲一出手就用上自己的拿手拳法，不像其他人对战时总是先试探下对方的虚实，然后给出全力。
如今，面对疯道人这样的大宗师，他不敢有丝毫怠慢，除了没有爆发出主世界才有的气血，已然动用了全力！
这招震天较之前相比，威力更胜一筹，如果现在与东方不败对战，最多两拳就会将其击败。
因为，这里面融合了多种拳法与拳意，已经成为王粲的专有攻击拳法，威力自然比之前要强大数倍。
而且，挥拳的动作也不像之前那么繁琐，显得简单至极。
“果然有点门道。”
疯道人不是简单人物，一眼就看出王粲拳法中的门道，暗中发出一声赞叹：“江山带有人才出啊！”
他当年在这个年龄时可没有王粲这么惊艳，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让老道试试你的拳头到底有几分力道！”
疯道人微微一笑，脚步轻移，身子前跨，如公园中老年人打太极一般缓慢，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势，与王粲刚猛的一拳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就是这慢吞吞的一掌却轻松的接下王粲刚猛的一拳，并将拳头上带着的所有罡气全部化解于无形之中，没有爆发出任何气浪与声浪。
“野马分鬃！”
看着疯道人的招式，王粲眼皮一跳，猛地响起曾经在国术世界时看到的招式，如出一辙，没有丝毫诧异。
“不错，正是野马分鬃！”
疯道人面色含笑，松开王粲的拳头，笑呵呵的说道，一点都没有绝世高手的样子。
轰！
一声巨响传出，二人脚下的岩石赫然龟裂塌陷，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一般。
“再来！！”
王粲不甘心自己的拳头被人这么接下，同时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与疯道人到底差多少！
这一次，他没有在隐藏实力，直接将气血爆发出来，与炽烈的罡气形成两道极为恐怖的能量，如血液流动一般飞速在身上涌动浮现，恐怖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像是遭遇到震荡一样，发出轻微的爆鸣声。
轰！
右脚猛地前踏一步，身子瞬间发出如鞭炮一般的响声，噼里啪啦，异常刺耳。
右肩抖动，右臂抬起，大筋宛如弓弦绷紧是发出的声响，配合恐怖的能量直接砸向疯道人。
这一拳，是他震天中最为强大的一拳，灭三生！
包含拳意，真气，血气，能量，精神压迫等属性集合为一体的拳法，完完全全属于超越五级的拳法。
而且，是他根据自身条件创造出来的。
其中最恐怖的是他的力道，已经达到了数万斤，这么恐怖的力道绝不是一般武者能接下的。
“好刚猛的一拳！”
疯道人眼睛一亮，这一拳虽然还威胁不到他，但已经超越了一般宗师高手的攻击了，怪不得东方不败那个小家伙都不是你的对手！
疯道人感叹的同时，猛地抖动肩膀，双臂如拨浪鼓锤一般的飞速摆动起来，与之前慢悠悠的感觉形成鲜明的对比，远远望去就是两条手臂在飞速转圈一样，极为怪异。
“如封似闭”！
太极拳中的一记简单招式。
若是常人使用这样的招式对抗王粲最为强劲的一拳，绝对是找死，但疯道人的太极拳法已经登峰造极，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根本惧怕王粲这刚猛强劲有利的一拳，反而还显得轻松至极！
砰！
一道轻响过后，王粲的拳头再一次被疯道士的手掌抓住，但与之前相比，疯道人却向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也有些承受不住王粲拳头上恐怖的力度。
这点从他后撤半步后地面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看出，直接裂开一条巨大的口子，起码有三米左右深浅。
“厉害！”
王粲由衷的说了一句。
他现在想凭借第一境的实力对付第三境的疯道人，绝无可能，除非他顺利踏入第二境，否则一点战胜疯道人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输了！”
王粲直截了当的收拳直立，没有在动手的意思。
“无需如此，你并没有败，而我并没有赢，若是跟你同样的境界，老道人早就输了！”
疯道人摇摇头，没有承认王粲输了。
他都是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岂会占这样的便宜。
“不过，我从你的拳法中看到的疯狂的杀意，这可不好，时间长了容易影响心性。这本太极拳经是后来融合道家经典之后重新整编的，虽不说比之前的威力大，但修身养性却有非常好的疗效，希望能帮助你化解心中的戾气，避免化身魔道，从此万劫不复！”
疯道人从怀中取出一个不知用什么材质编辑而成的书籍，正是他后来撰写的太极拳经，相对于之前，这个无论从功深奥程度，还是完整程度上，都要超过之前编辑的。
总之，这部经典已经达到了6级层次，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多谢！”
王粲真心的发出感谢，同时也佩服疯道人的洒脱的性子，若是常人根本不会将自身绝学交给他人，但疯道人却不以为人，令人钦佩。
“不用这么客气，一本秘籍而已！”
疯道人摇摇头。
他的性子就是这样，只要被他看上的人，什么东西都可以赠与，若是看不上的人，千金也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为何不用本名？”
王粲看着手中的秘籍，突然询问一句。
“假死脱身，体悟天地奥秘......”
疯道人刚说两句就停住了，苦笑的摇头，道：“唉，不想万般小心，还是着了你的道...”
“嘿嘿！”
王粲想过疯道人假死脱身，但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一副赤子之心，真是令人羡慕啊！
不过，他突然想到既然化身为疯道长的张三丰都活着，岂不会还有其他强者也活着。
想到他，王粲猛地抬头看向疯道人，郑重其事的说道：“前辈，不知道这天底下能与你比肩的人有几个？”
“倒是有几位，少林寺的达摩算一个，不过如今已经到了油尽干枯的地步，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圆寂！
天下第一剑沈浪目前也在世，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晓了，千年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在活几百年不成问题......”
张三丰被王粲的话语勾起了兴趣，把武林中的一些隐秘之事一一道来，其中不敢有几百年前的高手，但无一例外都卡在大宗师境界无法突破。
就拿他而言，目前为止已经修炼数百年之久，到了大宗师境界也有百年之余，但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一步，至此才会选择假死脱离武当，游历天下，体悟人生，想要在红尘中突破自我。
可惜，依旧无法踏出最后一步，打破天地枷锁。
王粲听得直皱眉头，道：“难道不可以破碎虚空吗？
武者到了大宗师境界之后便可以破碎虚空，前往更高层次的世界，难道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吗？”
王粲一句反问直接让张三丰愣住了，是啊！前路没有了，为何不打破解锁，前往更高层次看看呢！
“破碎虚空！”
老道嘴里念叨了一句，眼神中突然流漏出一抹让王粲都心惊肉跳的光芒，犹如两把利剑般射出虚空。
咔咔！
一道清脆的响声传出，张三丰身上猛地出现一股莫名气息，对着王粲微微一躬身：“多谢小友点化之恩！”
说完，右手猛地一拍身前的空间。
轰的一声，空气扭曲，最终出现一个漆黑如墨的大洞，恢弘浩大的气息从中溢出，使得整个天地都为之一颤！
“小友，有缘再见！”
说完，张三丰呼啸一声，踏入黑洞，不见了踪影。
一朝得悟，脱开世界枷锁，破碎虚空，看的王粲目瞪口呆，他也就随口一说，张三丰真的做到了。
这资质，真让人羡慕。
“不过，还有再见之时吗？
王粲微微一愣，最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