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先生再度转入小径,他握着根部,朝她最敏感之处或疾或缓的戳刺,她的身子竟还妖嬈,懂得随他节奏起起伏伏。
    蓝嗣瑛邪念一起,将她脚踝上两环镣銬解开,锁上前头床柱。星璨下处大开,直对房顶。
    他再度握起角先生,对着深处顶撞一番,前头直捣宫颈,速度越来越快,星璨让他撞得痠麻,积累过多的快感再次迸射而出。
    「星璨,第二次了。」蓝嗣瑛低头吮起她湿漉漉的穴口,嘖嘖响声羞耻,她却更不知羞的将水糊他满脸。
    「王爷要不将星璨松开,公平交战。」她气得牙痒痒,他却乐得这般戏耍他野猫似的妻。他一时兴起,取来清香药膏,沾上手指。
    「本王非但不松开,还要看你哭着求饶。」她本不明白这话中之意,指间点上她后庭皱褶处,她才猛然一震。
    「不,殿下,星璨错了,星璨不要……啊!」长指一戳,那处比小穴还紧的径口,让他开了门,药膏瞬间偎上她肠壁,又凉又刺。有股异样刺激,自尾椎往脊上流窜,她身体抖得像个筛糠。他重复做了几次,直至药膏渗出菊穴。
    「怜你后庭亦是初次,取一支细一点的免你受不住。」眼见星璨含着泪乱乱摇头,蓝嗣瑛将她紧闭的后庭撑开,那支尺寸最小的角先生便一点一点让推着前进。
    星璨痛得紧咬床褥,她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罪,要让他这般折辱。角先生虽有膏药润滑,却仍是前进得艰难。
    「星璨,你看,还有一半。」他强扳过她的脸,要她仔细瞧着她自己,像个玩物般让他褻瀆。「你若再阻挠,我便将你送回妓馆。看你是喜欢让千万人骑过一回又一回,还是老老实实做本王的禁臠。」
    果真这话管用,星璨后穴松了松,角先生全根没入,抵到了深处。
    她挫败的落着泪,哭也哭累了,喊也喊破了,她想,这个男人存心要虐死她。
    蓝嗣瑛见她一动不动,解下她四处镣銬,将掛在她臂上的华服带下,她胸前的兜儿,还歪歪扭扭掛在颈上。他的前胸贴着她的背,他将手肘卡进她膝窝处,双腿大开的将她抱起。
    她察觉到身体重心改变,晕糊糊的脑子瞬间清明,眼见蓝嗣瑛将她带往一面大镜前,她看着自己下身湿漉漉血淋淋,后庭还插着一支淫物,她胸中一堵,咒骂脱口而出。
    「蓝嗣瑛,你混帐!这样羞辱我,你快活吗!」
    蓝嗣瑛的舌齿,此时在她颈后,慢条斯理,调情似的解着兜儿。甫听她活起骂人,他将凉凉的脸贴上她气红而发着抖的颈窝:「哦,不叫王爷了?你不怕对我大不敬,我让你过得比现在更凄凉?」
    「我信了你的邪!你要是捨得,便儘管将我交出去!」她越骂越来劲,蓝嗣瑛手掌一移,罩住了她花穴口。
    长指再度探入,发了狠的抠挖上壁,她再骂,他再压。
    「星璨,你倒说说,我何以不捨得?」他架着她,往庭园走去,此时天色微昏,风有些凉。
    呜……嗯……他听着她撩人的娇吟,姆指压上了花核,使了劲的搓揉。
    星璨的小身板朝他缩了一缩,她可不愿让人见着这不堪的活春宫,悦耳的哀鸣也让她含进了口中。
    「我们结过婚,拜过堂……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走过了,啊啊!」蓝嗣瑛自然不愿她这般强忍,手中力道加强数倍,让她再次高声哭喊。「我并非故意不来寻你……嗯啊!只是我没那能力……」
    蓝嗣瑛手劲放缓,听着怀里的泪人儿解释道。
    「盈香馆有一姐姐,说你烧她七卷名画,你说她玷污我。」她哽咽道,「我原以为你嫌弃青楼女子,又以为你身在东北,便藉着秦良洛製造舆论,引你注意,我尚且爱惜我的身体,你又为何要这样待我!」
    「离墨,我疯了。你知道么我疯了!」蓝嗣瑛冷静的假面裂开,他将星璨甩入小池,星璨连呛几口,身体冷得咯吱咯吱发抖。
    他迅速卸除身上一切,又将星璨连拖带拉的扯上草地,赤裸的身体天幕般覆上她,强逼她的双眼与他对望。
    「两年,我每一夜,在梦中让你折磨,醒来还得面对失去你的事实。」他垂下头兇恶啃吻着她,搜刮她口中每一处,一隻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迎合他,另一支手罩住胸乳,恶毒揉掐。
    她的胸蕊,让他拧起,扭转,捏扁,再拉长。不用多久,一侧白皙乳肉,已布满鲜艳红痕,乳珠更是让他蹂躪得充血红肿。
    她的哭吼没进他口中。他不去管她痛不痛,因为他更痛。
    「你说我混帐,你怎不想想,你也不惶多让!」他亟欲释放的龙头,抵上她半开的穴口,用力一挺腰,将硕大的硬物捅了进去。
    「啊!蓝嗣瑛!我痛!」她仰头尖叫,无助的双手在他背上乱抓。
    「我更痛!我对你日思夜想越发癲狂,你倒无情,在妓院同男人学那房中术!」他张口咬在她另一侧白皙的乳上,赤果周围登时生出一圈齿痕。
    蓝嗣瑛将星璨带起,拉过她的手臂圈住他肩颈,他大掌捧着她臀部,让她全然掛于他身,让她只能依凭他。
    如此这般的下身抵捣让星璨格外刺激,偏他又握住角先生根部,前后双穴齐齐顶弄,壁上褶皱让他搅得摊平又皱起,两处之间的肉膜遭他撞得痠痛。
    过度摩擦的肉壁渗出血丝,一滴一滴和着爱液与膏药,滴上了草地。
    「啊……嗯啊……」星璨哭得凄凉,他却不愿放过她,她越痛苦,他便觉得越发快活。
    星璨的媚喊一回高过一回,蓝嗣瑛两处夹攻,同她一道缴了械,他想想,自己对她是有些过狠。
    他强撑痠软的双腿,转向床上,将星璨体内的角先生取了出扔在一旁。再将她倚着床柱,待她稍微回过了神,便将雄物堵到她面上。
    湿滑液体併着乳白色男精糊了她满脸,她明白了他要她做什么。她凉凉一笑,反正他当自己是这身分,将他服侍的好了,他也许还待自己温柔一些。
    这般作想,便张口吞了那柱头。男人的腥味在口中四散开来,她顎间撑到最大,就怕牙磕上他的宝贝,又让他拿来大做文章。一隻手圈握柱身来回套弄,另一手盘起两粒核桃。
    他感觉她似蛇一般地绕着他前头旋转,刺激着沟壑与眼处。她那小口撑到了极限,只能容纳他半身,然而她却嚥着唾沫,将他的前端往喉间深处带。那快意,竟不比小穴还差。她的口活儿进步至此,他一方面惊喜,一方面又气极。他篤定,她吐纳了不少男柱,才将这口淫技练得纯熟。
    几经她小口与手套弄,他双囊一紧,扣住她脑袋来回抽送,浓精衝动迸发,灼热浇灌了她满口。
    「唔唔!」星璨费了劲才将腥液全数嚥下,丁香小舌朝外吐了吐,像是颇不满那味道。她却敬业,将他下身各处用小嘴清了乾净,再讨赏似地朝他望去,蓝嗣瑛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他看着她那般卑微地摇尾乞怜,竟生了些愧意。
    但他沙哑地嗓子一开,又发落一句,让她坠落地狱。
    「惩罚还未结束。既然你淫技学得如此嫻熟,我也不需怜你。」
    她自暴自弃地向后仰躺,「你随意吧,反正你仗着我爱你,也非第一次对我为所欲为。」
    翻着箱子的蓝嗣瑛,抬眼望起躺在床上的雪白女体,一股恶趣油然而生。「你这嫁妆甚是多采多姿,我若不将它连番试了个遍,怎对得起你为我守身如玉?」他取来他惯用的催眠剂,将她薰得晕了过去。「睡罢,醒来之后,咱们继续。」
    星璨睡得昏昏沉沉,蓝赐瑛将她抱起置于椅上,麻绳将她双手揹向后捆了牢,绳索绕过双胸,两乳因绳收紧而前挺,他再取来两条绳,大腿贴着小腿,牢牢绑紧。最后再用一条绳撑开她双腿,让她闭起不能。
    绑缚完成后,他满足的欣赏自己的作品,再将綾布悬上横樑,将尚在昏睡的星璨悬空吊起。星璨此时,像隻待入蒸锅的螃蟹。
    他取来布巾,将她泥泞的二穴浣了乾净,那布巾白色的来,红色的去。
    蓝嗣瑛吮着她的双乳,力道奇大似个嗷嗷待哺的娃儿,星璨经他舌牙并施的嚙咬惊醒,她无助发现,自己像如雪那般被高高吊起。
    「蓝嗣瑛!你放开我!」她惊声朝他怒吼,自然在他那头,不起任何作用。
    「你亦该学过,于空中如何交欢。」他朝粉臀用力一拍,惩罚她的无礼。粉臀弹性佳,遭他拍打时连起一波可爱的晃动。
    「啊!蓝嗣瑛!你不如将我送回盈香馆,也好过任你欺凌!」她气得逞起口舌之快,正中蓝嗣瑛下怀。
    那宝箱中尚有一物,挺适合现在的她。
    「现在将你送回去,便没有男人要了。」她红肿的后庭再度让他扳开,将一只镶着绒尾的塞子推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蓝嗣瑛走到她身前,低下头与之平视:「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宠物,宠物得听话,更不能骂主人,明白?」
    「你变态!啊!」啪的一声,星璨的粉臀印上鲜红五指印,她内心屈辱,谁让自己偏偏爱上这样一个魔鬼。
    罢了,他既要她作禁臠,她便不逆他,她会讨好他,她会让他快活。
    这样想着,她又屈辱的泪转出眶。她尚且是他的妻,何故要遭他这般凌辱。
    蓝嗣瑛拿出叁个连起的圆滑小夹,分夹上她两处胸蕊与穴前花核,她乱挣扎着身体,他却不管不顾的调整她俯身的角度至平行地面,长杵就着径口探了探,直直捣入花心。他双手捧着她的腿根,一推一放抽动起来。
    她初时还有些疼痛,壁肉先前遭他施虐,已是红肿不堪,她却羞于承认,面对他的戮搅,快意还升涌得迅速。红色媚肉泠泠出血,让他长杵扯出来又挤回去。她觉得自己让他虐傻了,何以疼痛会化作快感,何以羞辱会转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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