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上阳走了之后,钮书瑞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思考他为什么能够免疫催眠,思考他的种种眼神,思考他为什么要假装杀人。
    是的,假装杀人。
    钮书瑞的推测得到了验证,盛上阳确实有着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即便是那样紧急的突发情况,他也能够完美躲过。
    那杯水,她是特意走到盛上阳面前才泼下的。
    那样近的距离他都能快速躲过,又怎么可能躲不过别人的拦截。
    他如果有心要杀人,自然不可能买了刀出门就动手。买一把刀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说明他是知道当时路上人流量很大的,可他依然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犯罪。
    很显然,他知道自己会被拦截下来,并且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躲过路人的追捕,否则以他的速度不可能躲不过。
    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他为什么要假装杀人?
    钮书瑞本想用催眠的方式让他说出原因,不然以他的态度而言,别说一年了,可能两年、三年,都不会对她道出真话。
    但她没想到的是,催眠对他竟没有效果。
    是天生免疫,还是后天形成?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钮书瑞非常在意——他和叶离似乎互不认识。
    难道她之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她原本以为盛上阳和当年的事情也有一定的联系,不然以叶阳辉的性格而言,为什么要一直养着一个不被外人知道的私生子?
    据她所知,盛上阳平时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游戏。
    他之前说过,他就算不直播,也是玩游戏。而不签约,是因为他不需要靠这个赚钱。
    一个不被公开承认,又杀人未遂的私生子,叶阳辉到底为什么要护着他,并且给他与叶离同等的待遇?
    还是说,叶阳辉还有其他目的?
    钮书瑞想的太过入迷,连乔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被他从身侧抱住,才倏然回神。
    “在想什么?”乔启抬起她的脸,摸了摸她的唇。
    但他显然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直接将人抱起,放在桌子上,大掌摸上她的裤腰。
    钮书瑞拽住他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妞妞。”乔启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却平静无风,“你今天和叶离一起来的?你昨晚去找他了?和他做了?”
    明明是在问话,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陈述事实。
    钮书瑞道:“我还——”
    “是吗?”乔启冷不丁打断她。就算话没说完,他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就是想说自己生理期还没过么?他不相信。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而事实上就是,他在办公桌旁看到了蔓延了一地的水。
    这个画面他非常熟悉,上一次出现就是她和叶离做爱的时候。
    所以他不相信她说的,他要亲眼看到,并且亲手检查。
    手臂一个发力,直接将钮书瑞托了起来,大掌利落地脱下她的裤子,顷刻间,整个阴户便暴露在乔启眼中。
    桌子的冰凉叫钮书瑞抖了抖,就连那小小的阴唇都跟着缩了一下。
    没有毛发的下体一眼就能望到底,乔启眯眼看着,眸色瞬间沉下。
    几天没做,钮书瑞的阴户又变回之前那样,又小又白。这才微微分开双腿,阴唇便合不拢了,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
    中间几个洞穴欲露还羞,随着钮书瑞的呼吸微微起伏,叫人觉得好似看见了,又好似没看见。
    在那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从小穴中吐露出来的纯白色的拉绳,它被紧紧含着,将阴道口撑成自己的模样,除此之外别无缝隙。
    上次乔启就觉得,钮书瑞这幅模样,像是一只变成人型的奶猫,因为进化的不够完全,导致尾巴依然存在。
    他伸手在钮书瑞的后庭处摸了摸,菊穴猛地收紧,乔启低笑一声,或许下次可以让她戴着猫尾巴给他操。
    手慢慢移到上面,两指发力分开阴唇,露出那藏匿其中的嫩肉,阴蒂也不再是之前肿胀发红的模样,变回小小一颗,指尖一按,便消失不见。
    钮书瑞的阴蒂一直都小的可怜,又或者说她整个下体都嫩到让人难以想象,宛如孩童一般,稍微多看一眼的,都会让人产生罪恶感。
    然而这股罪孽的感觉非但没有压下他体内的欲望,还叫他更加疯狂。
    因为他深知,钮书瑞成年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点一点长成了一个身姿妙曼的女人。然而正是这样的反差,叫他迷恋不已。
    乔启用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沿着阴蒂的轮廓上下扫动,感受着它脆弱的抖动,看着整个阴户努力地收紧,再收紧。
    然而无论它怎么收缩,也抵挡不过男人的力气。
    细小软嫩的贝肉被两指撑开,期间的美景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它的反复蠕动,叫男人时不时就能看见那缝隙间,小小的,难以窥探的尿道口。
    这似有若无的画面叫乔启越发痴狂,指尖的力道逐渐加重,娇滴滴的软肉深陷进去,周围一片都开始泛红,发热。
    空气中蔓延着危险的气息,钮书瑞全身发抖,抓住乔启的手臂,吃力道:“我等会还有病人。”
    怎料听完这句话的乔启笑得更开心了,他单手拉下裤链,将已然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那就听话点,妞妞,早点让我射出来,你也能早点去忙工作,对吗?不然,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干你了。”
    他已经太久没看到钮书瑞的下体了,光看上一眼,肉棒就癫狂不已,在小腹前摇摆、跳动,仿佛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一样,狂热的发泄着。
    乔启捧着钮书瑞的小屁股拉近两人的距离,笔直的双腿被迫分开,性器贴在一起,火热的感觉倏然传来,钮书瑞心跳得更快了,她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乔启抬起腿放到肩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瞬间倒在桌子上,乔启手疾眼快,及时捧住她的后脑。
    许是她面色太过苍白,乔启施舍般道:“怕什么?妞妞,我不会进去的。所以你乖一点,别乱动……你等下还有病人,不是么?”
    这句话并没有安抚到钮书瑞,甚至比起安慰,这更像是最后的通牒。
    甬道早就因为刚才的抚弄开始收缩,似乎还分泌出了黏稠的乳液,却被棉棒一一吸尽。
    小穴有些饥渴的开合着小嘴,不知不觉间吞入了更多的拉绳。
    钮书瑞害怕自己会被他卷入爱欲的浪潮,害怕身体会因此产生不适,害怕……
    她抓着乔启的手,努力地恳求道:“求你了,乔启,不要——”
    乔启弯下身,亲住了她还在开合的唇瓣,话语声陡然消失,只剩下两人亲吻的水声,啧啧作响。
    肉棒也因此彻底压在了软肉上,又粗又大的棒身轻而易举就盖过整个阴户,乔启用手往下压了压,重新挤开缝隙,重重地碾在阴蒂上,就这样慢慢挺动腰身。
    他的速度又缓又重,像是全身心投入到这特别的性爱当中,感受着久违的触感,又像是故意折磨钮书瑞一般,让她无法忘却。
    带着弧度的棒身必须靠手压下去才能完全碰在阴户上,但即便如此,它也因为弧度,每次都只着重压过某一块区域,或是阴蒂,或是尿道口,又或者是小穴。
    粗大的阴茎滚烫又炙热,压在与它尺寸完全相反,过分娇小的性器上,就像是一只庞大恐怖的巨物。
    乔启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就被这截然不同的画面刺激到头脑发热,失去自我,再也不受控地加快速度。
    他仿佛是要把钮书瑞的腿心也研磨成和棒身一样的粉紫色,用力按着阴茎,换着花样碾压贝肉。
    在快速的摩擦中,钮书瑞越发难受。
    因为乳液流不出来,下体始终是一片干燥,疯狂的抽动得不到任何缓冲,往日的任何感知都在此刻翻了数倍,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棒身上微微鼓起的青筋。
    软肉被动的跟着肉棒上下挪动,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阴茎强硬疯狂的挺动,阴差阳错间牵动了下体上所有的敏感神经,叫她止不住的颤栗。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阴户都是一片白皙,就算充血,也只是变得更加粉嫩。
    乔启慢慢直起腰身,大掌在她光滑裸露的腿上到处游走,焦渴又难耐,腰臀再次发力,把钮书瑞撞得不断往上,大腿以及臀部更是通红一片。
    火热逼人的气息随着乔启的起身而消散,钮书瑞终于得以喘息,她强撑起手臂,想要起来,然而刚起到一半,阴蒂上忽然传来一股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手臂一软,又倒了下去,乔启急忙护住她的头,又因为担心她这样周而复始的会磕到,便主动将她拉起,毕竟等会真的干起来,他可不一定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于是乔启牵着钮书瑞的手环过自己的脖子,道:“抱紧了,妞妞。”
    钮书瑞还有些不愿,乔启就已经低下头去,重新握住棒身,捏着龟头,挤开马眼,让其再次撞在阴蒂上。
    肿胀开来的马眼竟刚好能够含住阴蒂的最顶端,这种将钮书瑞吸入身体的错觉叫他全身发热,躁动不已。
    只是那阴蒂太过柔软,即便充血发红,也无法和龟头相比,稍微一动,就容易从马眼中逃脱出去。
    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乔启只能小心缓慢的蠕动腰身,另一只手不得不握住阴茎快速撸动,加强刺激。
    这样非比寻常的贴合叫乔启脊椎发麻,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鼓起,小腹也忍不住的开始抽动,竟瞬间产生射精的欲望。
    不只是他,就连钮书瑞都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浑身发软,手臂也失去力气,差点从乔启身上滑落下去,他连忙空出一只手扶在她后背,但这样阴茎就缺少刺激了。
    乔启便拉下钮书瑞一只手放在阴茎上,亲着她的脸,命令道:“把它撸出来。”⒭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说完,也不等钮书瑞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将龟头重新压在阴蒂上反复冲撞。力道突然的加重让钮书瑞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嗓子眼儿里不自觉地冒出嘤咛。
    放在阴茎上的手摇摇欲坠,圆润的指尖偶尔刮过粗壮的棒身,刺激地龟头越发肿胀,吐露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接连蹭在干涩的阴户上,给那摩擦到发红的软肉聊胜于无的慰藉。
    房间内的气息越发焦灼,性爱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鼻尖,一呼一吸间,几乎都是滚烫的气味。
    阴茎紧绷到了极致,乔启的眼里不再有理智,像是只会随着身体本能做事一样,拉着钮书瑞的手狠狠挤压肉棒,马眼再也克制不住,瞬间喷射出来。
    龟头抵在钮书瑞的阴唇间,喷射出来的精液向四周迸溅,飞溅到腿心的各个地方,竟像是在她娇嫩的腿心上绽放了一朵乳白色的鲜花,艳丽无比。
    但很快,精液就随着重力向下滑落,在钮书瑞的下体蔓延开来,淌过整个阴户,甚至是后庭,最后滴落在桌子上,凝作一团。
    紫丁簪: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今天本来消极怠工啊,下午写完了,却完全没有改的动力
    结果微博上有一个特别可爱的读者私信我,内容大概就是她突然间勇了起来,让我赶紧更新,但这一条我当时在干别的,就没留意,结果过了十来分钟,她又发来一条,说我不会生气了吧,哈哈哈哈哈爆笑如雷了家人们,怎么会那么可爱啊!!
    不得不说,我其实真不介意你们催更啊,相反,还因为有这个催更我才爬起来改今天的更新,不然我可能很消极怠工咕咕咕了也说不定呜呜呜
    但po上的也有看到的啊!并不是说po上催更我就不当回事,不改文了,只是说这种刚巧出现在我消极的时候,就很给我力量啊,po上的我也有看!!都记得!!!有在努力想剧情的!!
    归根结底一句话,带猪催更,最好使(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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