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硕物抵了上来。春姬睁大泪眼,有些茫然,也有些慌张。
    “会疼的,要忍忍。”
    “为什么……” 会疼?
    话没问完,撕裂般的痛楚自腿间传上来。她被抽空了神魂,甚至有一霎那的昏厥。但是很快又被更强烈的疼痛拉回了神智。
    “春姬乖,放松些,太紧了……”玄净也被绞得生疼,眉头紧锁,鼻尖上冒出一层细汗。
    “疼……玄净……好疼……”
    她小心翼翼地流泪,生怕声音大了惊扰到外面。玄净怜爱万分,下身停止了动作,静静等她适应。
    一炷香之后,紧簇的秀眉渐渐松开。春姬睁开氤氲的双眼,乖乖巧巧告诉他:“好像不太疼了。”
    “那我动咯?”玄净捏着乳尖又往前送了一下。
    春姬惊叫出声,而后慌忙捂住了嘴巴,眼睛朝门口看。佛门禁地引诱僧人行周公之礼,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其实是虚的。
    “好……”她悄声答应。
    烛火快要燃到头了,微弱可怜的黄光几乎不能视物。衣衫尽褪的男人仿佛卸下所有枷锁,在她身体里卖力冲撞着。
    健硕的身体肌肉绷紧,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他还时不时漏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伴随着湿热的吐气喷洒在春姬的耳垂上,靡艳又绮丽。
    异物来回进出的胀感还让人无法适应,但是一想到在她身上忘情晃动的是玄净,春姬就立刻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唔……里面更紧了……”他加速摆臀,急促的呼吸再难克制。
    春姬抬脚缠住他的腰,玉指下压,将僧人按在唇边:“玄净……玄净……你是我的了……”
    意识模糊的呢喃将空气里的情欲燃至沸点,玄净莫名发了狂,掐着她的柳腰大力抽出,再快速捣入,绞着花心一次比一次肏得狠。
    在一波毁天灭地的浪潮迎头打过来后,春姬感觉肚子里被射进了一道热流。玄净咬紧着牙关,神情似悲痛,又似欢愉。
    下一刻,烛火彻底燃尽,屋子里霎时陷入了黑暗。她撑着胳膊想要起来收拾,却又被人按了过去:“等等……还没结束……”
    话音刚落,洩出浓浆的肉茎便再次化作凶器,毫不给人犹豫时间再次撞进了娇躯。
    春姬的高潮余韵还没结束,这番突然进攻,直叫她整个人抖成了筛糠:“待……待会再入我……玄净……我现在……有点奇怪……”
    说是这样说,紧致湿热的嫩穴却夹得更紧了,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着男人反复抽离的分身,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势要将他强忍的理智蚕食殆尽。
    魅色天成的绝世美人,连身子骨也如此销魂,简直能要了所有男人的命。
    很快,她再次剧烈痉挛起来。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下面像是发了大水一样,让对方每一次入侵都有淫荡的搅拌声响起。
    “玄净……玄净……”春姬目眩神迷,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名字,稍显紧张的身姿在又一次极乐巅峰之后,彻底绽开了。
    这夜,僧人要了四回。他眼睁睁看着青涩无知的美人一点一点蜕变,最终化作每道呻吟都能叫他乱掉分寸的妖精。
    洗漱完过后,筋疲力竭的春姬沾床就睡了。玄净将换下来的染血床单仔细叠好,专门找个空木盒装了起来。
    天亮醒来,春姬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连翻个身都费劲。身边的床位早已空了,玄净精神气爽地推门走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要不要在床上吃?”他问。
    “好。”春姬懒洋洋地点头,又有些纳闷,“昨夜明明是你一直在出力,为何只有我累成这样?”
    玄净笑她:“身娇体弱的,还想跟我比。”
    漱完口,春姬坐起来喝粥。玄净今天特意在粥里加了些白糖,使它尝起来甜丝丝的,很像春姬现在的心情。她笑着倚靠在对方身上,用气声悄悄夸他:“你在床上厉害极了。”
    玄净哼笑一声,收走她手上的空碗,并不吃这一套:“赶紧照照镜子端正仪态吧。瞧你现在这样儿,跟个要吸人精气的蛇妖似的。”
    春姬:“……”
    九
    磨蹭大半个月的僧袍终于做好了。
    春姬将它晾挂在光线明亮的窗边,摇着团扇欣赏。佛门子弟衣着朴素,不能点缀过多繁饰,因此春姬只在这套月白色僧袍的袖口绣了一圈银线暗纹,其他地方都未做添缀。
    玄净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看了两眼,无奈地评价:“样式虽好,但不耐脏啊。”гōμгōμщμ.īńfō(rourouwu.info)
    “你小心着些不就好了。”春姬腮帮一鼓,有些不高兴。经她之手做出来的衣服,谁不是千恩万谢地穿在身上,也就是他,漂亮话不给,偏偏还要提意见。
    “就算再小心,打坐时往蒲团上一盘,衣摆怕是就要留印子。”僧人不解风情,继续气人。
    春姬定定看他两眼,突然就笑了。
    玄净被笑得毛毛的,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我说错话了?”
    “不,你所言极是,全是我思虑不周。”她收起僧袍,团了两下扔在桌上,“那就算了,待会我改成发带给小三小四用。”
    玄净顿住:“小三小四是谁?”
    春姬斜眼看他,随口答道:“我府里的小死士呀。年方二八,貌如冠玉,讨人喜欢得很。”
    “嘶……”玄净倒吸一口凉气,快步上前夺过了美人将要碰着的剪刀,“别别别,好不容易做出来的衣衫,穿是肯定要穿的。”
    “不必勉强。”春姬娟媚轻蹙,阴阳怪气。
    “不勉强,荣幸之至。”玄净凑过去给她捏肩,想了想又道,“今日我有空,下午带你去城中逛逛吧?”
    停顿片刻又作补充:“但是得偷偷出去。”
    这话直接让人回想起了先前老医僧的桩桩控诉,春姬鄙视他:“大凉寺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祸害。”
    玄净哈哈一笑:“去吗?去吗?有大碗茶,还有红糖糕哟。”
    *
    待到下午,趁着寺里大多数人正在佛殿念经的时候,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沿着林子后方的偏僻小道偷偷溜下了山。
    春姬自知容颜易惹祸,出来时专门戴了面纱。而玄净似乎也经历过相似的烦恼,头顶的斗笠压得很低,从对面看上去,只能瞧见刀削般精致的下巴。
    林野间的空气和寺里不大一样,涩涩的泥土味夹杂在清甜的草木香中,让人有种放开奔跑的冲动。春姬提着裙摆,另一只手被玄净牵着,恍惚间生出了一种正在私奔的错觉。
    “玄净……”
    “嗯?”
    “我心悦于你。”
    他险些一个踉跄,站住脚后凶巴巴地捏她耳垂:“突然说这个干嘛,想看我出丑?”
    春姬娇笑着躲开,快步跑到前头:“已经出丑啦,丢人!”
    “看你坏的。”玄净给她气笑了。
    ……
    临近大凉寺的边城还算繁华,虽然和王都没法比,但是沿街行走的路人都挺光鲜。遮头蒙面的两人行走在其中,看上去毫不起眼。
    路过街东头的时候,玄净止住脚步,拉着春姬拐进一家糖水铺。进门他就将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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