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停在了诺顿馆前,身穿墨绿色校服的狮心会成员夹道欢迎。
    “欢迎会长回归!”
    路明非被这阵仗震慑到了:“怎么感觉老大你像是陈浩南,这里是洪兴啊。”
    “如果这里是洪兴,那你就是个打算加入东星的二五仔。”徐玉推开了门下车。
    他展开了双臂,高声颂道:“狮子之心在我们心中释放,屠龙的意志永垂不朽!”
    一众狮心会成员站的挺直,齐齐颂道:“狮子之心在我们心中释放,屠龙的意志永垂不朽!”
    好中二啊。
    徐玉在内心吐槽狮心会初代会长梅涅克当年应该是个中毒不浅的热血少年,这么羞耻的话都要载入史册,成为狮心会的宣誓誓言。
    而且这帮热衷于屠龙的神经病还对此感到荣誉。
    很庆幸的是狮心会都是沉稳古板的死脑筋,如果是学生会那帮沙雕必然会放六十六只彩炮再加上舞蹈社那些穿着超短裙露出晃眼的大白腿围着徐玉载歌载舞。
    兰斯洛特默不作声的站到了徐玉身后,将一张演讲稿塞到了徐玉手里。
    徐玉也悄悄的站到了兰斯洛特身后,用兰斯洛特的身体挡住众人崇拜的目光,瞥了一眼演讲稿。
    过目不忘的徐玉几秒钟遍记住了稿子的内容,将稿子塞回了兰斯洛特手中,站在众人前深情的说:“我们是卡塞尔的雄狮,用利爪撕碎敌人的心脏。我作为狮心会的会长,必将作为领袖带头冲锋,用我的鲜血为诸位铺一条龙骨之路。
    风与火的时代过去了,但却永远的烙印在我们的心中,我们没有忘记先辈们在屠龙的战场浴血奋战,用钢刀和利刃与龙类贴身肉搏。
    如今,是我们年轻人的世界,是伟大的新世界!
    谁是混血种的领袖?
    燃烧心头热血的狮心会才是领袖!”徐玉振臂呐喊。
    “燃烧心头热血的狮心会才是领袖!”狮心会近百成员热泪盈眶,振臂呐喊。
    “剩下的交给你了。”徐玉拍了拍兰斯洛特的肩膀。
    在兰斯洛特一脸懵比之中,徐玉钻回了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徐玉猛拍楚子航:“快开车,我受不了这帮神经病了!”
    而原地怀疑人生的兰斯洛特也反映了过来,尴尬的替徐玉编理由说:“会长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一下。”
    “对对对,我们要体谅会长。”
    “会长真是辛苦啊。”
    “有这样的会长,狮心会何愁不雄起?”
    兰斯洛特耸耸肩:得,这也不用我编,你们都自己脑补好了。
    ......
    “他们这是打鸡血了??”路明非目瞪口呆的说。
    “我怎么知道,可能国外的氛围和国内不太一样吧。”徐玉耸了耸肩:“如果这是在仕兰我说这些话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大概会和看白痴一样。”
    专职司机·楚:突然感觉加入狮心会好没前途啊。
    “我们这是去哪儿?”路明非问。
    “校长办公室。”楚子航说。
    “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是个怎么样的人?”路明非问。
    “嗯……一个活了一百三十多年的老骚货。”徐玉思考了一下说。
    “一百三十多年?”路明非提高了音量:“难不成是一个坐着轮椅白发苍苍的老人?”
    “轮椅?你太小瞧他了。”徐玉说:“那妥妥就是一个西装暴徒,他完美的身材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一秒里可以用折刀划破你的喉咙至少十四次。”
    “我靠,他这是打激素了吧!”路明非瞪大了眼睛。
    “看来你对混血种的了解并不多。”徐玉说:“混血种都是很长寿的,尤其是对于校长这样的超级混血种。他的死因只会是战死,而不是病死。”
    “听起来像极了施瓦辛格。”路明非说。
    “如果真打起来他一个人就相当于一支军队。”徐玉说:“几十年来,校长一直都是欧洲最强者,从未有人撼动他的地位。”
    “哇咔咔,放到古代是不是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了?”路明非说。
    “楚霸王是不是混血种我不知道,但是始皇帝绝对没跑了。”徐玉说。
    “始皇帝也是混血种?”路明非被震惊到了。
    “不,是龙王。”徐玉说:“在战国七雄的时代,始皇帝以绝对的手腕横扫六国,成为了第一个皇帝。”
    “龙王?”路明非不太明白。
    “龙类的四大君主,仅次于黑王和白王,分别掌控着风水火土四大元素。”徐玉说。
    “原来我们真的是龙的传人啊。”路明非恍然大悟。
    “据说始皇帝成为了龙王里至高的境界,拥有远超其他龙王的实力,只是不知为何始皇帝突然消失在了历史之中,史官也只能记载始皇帝病死。”徐玉说。
    “那岂不是说始皇帝有可能还活着?”路明非说。
    “对,那些给你打电话说‘我,秦始皇,打钱,封你为大将军’的说不定是真的。”徐玉开玩笑说。
    “几千年都没有他的踪迹出现,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尊龙王已经死去了。”楚子航开口说道。
    “可是在那个时代,有谁是一尊龙王的对手呢?”徐玉说。
    别人不清楚,他知道。
    那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始皇帝,极有可能吞噬了同于王座之上的双生子兄弟,这样一尊完全体龙王,怎么可能随意的死去呢?
    “龙王并非无敌,‘上帝之鞭’阿提拉同样是一尊龙王,依旧死在了秘党之手。”楚子航说。
    “那个匈人的首领不是在他新婚迎娶一个日耳曼裔的少女伊笛可的婚宴后,在睡梦中鼻腔血管破裂,血液倒流引致窒息而死吗。”路明非问。
    “现实是秘党在阿提拉的酒中下了致命的毒药,最后由秘党最精英的刺客伊笛克用沾染了剧毒的匕首刺进阿提拉的心脏。”徐玉说:“在阿提拉死去后,秘党把他泡在了水银池里整整二十三天,阿提拉的身躯才彻底腐烂。”
    “听起来这位龙王死的挺憋屈的。”路明非说。
    “死在他手上的无数生命可不觉得他憋屈。”楚子航说:“龙类和人类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对于龙王更是恨不得扒皮饮血,等等,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此时的徐玉,看向楚子航的眼神相当怪异,令楚子航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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