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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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著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著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著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著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房颤微微悬在前,抖起一片白腻的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著阳的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著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搓弄著,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然後像牵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主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带著教中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著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著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著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欲勃发,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著。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著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著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去。

    「***!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著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著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著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火热的嘴唇随著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著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著喷出,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发红,她拚命摇著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中,盯著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著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粒扯得细长,入时不但整支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有一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阳具,朝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著拔出,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著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著浑圆的洞,粉红的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後,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复平静,刚愈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後顺著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头沿著臀缝一路擦著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著,发出艰难的痛呼。

    浸没在温热的血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阳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著股股白浓的浊。慕容龙看著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净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 *** ***

    「诸位。」看著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後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蝎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主训练一支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主又道:「数日後本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同行。」他望著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著那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著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著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著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著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63

    紫玫像是睡著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著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後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著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後,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竭智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愈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後,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虐,并靠著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最後太冲主不得已封闭地,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

    「哥……人家还疼著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著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动身体凑到他身边,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手指似乎带著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著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著,呢哝道:「想让哥哥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著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入小,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逼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著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一手搂著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著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著撑坐起来,绷著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欲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道,就是想用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著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著两手一扯,巨龙暴的尽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细的黝黑,深深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个蜜,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被狠狠挤扁,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被拉到极限,连一毛发也无法容纳。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头击碎,哆嗦著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著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著妹妹股间浑圆的,一边扯掉外袍,一边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头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随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他搂住妹妹的腰肢,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

    「啪啪」的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越快,只见一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暴的奸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倾泄在滚烫的内。

    紫玫挣扎著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著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著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著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并没有阳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後已然生效,将子口闭合,使自己的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著一直挺挺的木棍,又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奸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著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著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著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著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著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一截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著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著。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著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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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著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著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著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著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著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主罩著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著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著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显然已被灌满,浓白的黏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著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著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具。

    她腰後压著一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悬空。颌下的另一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向四周滑开,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中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著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双,「贼尼这对子著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尤其是那个骚逼,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呼吸间浊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冲开脸上的阳,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著阳具,一会儿对著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主之上。因此虽然留著她的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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