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我相信晴宝
可能是先前从来没有使用过变化术的关系，雪霁总是不能变成和徐闻猫猫完全一样的形态，为此徐闻只能不停地切换猫猫形态，以至于后面懒得把衣服穿好给雪霁演示，全靠夏晴在一旁进行关键部位遮挡。
令人在意的是雪霁在换上原本的衣衫后，施展变化术并不会脱下来，这引起了夏晴的好奇。
“你自己不能做一套像是这样的衣服吗？感觉方便多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这件事吗？跟匠师一样，需要专门修炼绫罗副职的修仙者才能制作出这样仙术加持的道袍来。”
“那……我可以修行这个副职吗？感觉服装设计师还蛮有意思的。”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的乾坤袋里应该是没有这类型的功法典籍。”
见夏晴有些失落，徐闻当即又补充了一句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你稍微等一段时间我就能弄到了。”
“嗯嗯！”
夏晴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颜，“那我就好好等着。”
“嗯……”
徐闻点点头，接着便嘱咐一旁已经变成徐闻猫猫的雪霁要好好听从夏晴的话，雪霁猫猫微微点头，“师尊要去哪里喵。”
“师尊我啊，要干一票大的。”
徐闻的笑容里充满了自信，“这个行业的业绩将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彻底颠覆。”
“不愧是师尊喵！”
和家人们分别后，徐闻来到了张元龙的家里，看到门没关徐闻就敲门直接推门进来，见到了正在进行体能训练的张元龙。
此时他正单手一根手指伏在地面，进行俯卧撑的训练。
虽然至今仍然无法窥见修仙者的大门，张元龙也依然依靠洗髓丹的强大功效进入了淬体期。
淬体期对于大多数修仙者来说根本不算是一个境界的划分，因为这个时期的人最多就是体能高于凡人，现在还完全施展不了法术，顶多也就算个凡人格斗大赛冠军的水平。
“师、师尊，您怎么忽然来了……”
张元龙见到徐闻出现，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汗，只是连忙起身走向徐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不至于，不要老是跟我这么客气。”
徐闻摆摆手，四处张望着张元龙的住所环境，“你说你在跑运输，有车的人应该很有钱啊？怎么还住在这种破地方。”
“跑运输只是求生手段，钱财对我来说已经是身外之物。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比挣钱更有意义的事业，那就是修仙！对我来说，住的地方只需要有张床就够了。”
“啧啧啧啧……”
徐闻摇头道：
“你这觉悟……不行啊。”
“不、不行吗？”
“我且问你，你修仙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除暴安良，匡扶正义！”
“这个你不修仙不可以做吗？”
“额……但是修仙可以做的更好！”
“所以你是弱鸡的时候就不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就是去搞传销，去偷、去骗、去抢？”
“呜呜……”
张元龙被徐闻戳中黑历史痛处，顿时猛男落泪。
“修仙虽然可以给人带来强大的实力，但所有人修仙的目的本质其实只有一条——”
徐闻说道，“那就是长生不老，因为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去做选择。”
“确实……师尊说的在理。”
张元龙想了想，“那，跟我住的地方小有什么关系吗？”
“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努力修炼，大概多久才能成为真正的修仙者？”
“十……十年？”
张元龙试探性地询问着徐闻，但徐闻只是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至少二十年吧。”
“那如果我加倍努力，每日苦修呢？”
徐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张元龙，“那就得四十年。”
“那如果我通宵努力，日夜修炼呢？”
“那么你将永远没有成为真正修仙者的那一天。”
“为什么！难道努力不可以改变世界吗？”
“当然不可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你是个灵根资质非常烂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修仙。”
“但是当年消炎林东叶凡他们也都是烂资质，却也可以喊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所以人家才是小说啊……”
徐闻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说修仙者了，你就和出生家里就贼有钱的小屁孩们比，他以后拥有的财富跟你之间能相隔多少？是不是一辈子都追不上的数目？嗯？”
“呜……”
张元龙落下了卑微的泪水，“我明白了，师尊。但我还是相信自助者天助，我要改变我自己，改变我所遭受的、身边那些人所遭受的不公命运。”
“那就先把身体养好，该花的钱都得花出去，实在花不出去的话可以再找我，我家里要养活很多人，无时无刻都是在缺钱中……”
张元龙听着听着忽然又抽泣起来。
“师尊明明过得那么辛苦，却始终不肯运用自己那无敌的力量，我实在是对您十分钦佩。”
“我是你的师尊，你崇拜我是应该的。不过比起崇拜，我还是想要点更切实际的东西。”
“我、我这就去给你转账！”
“喂喂，不要着急嘛。”
徐闻拉住了张元龙的后衣领，“这次我不是来要钱的，你别搞得我像是上门催债的人一样。”
“额……我……”张元龙挠挠头，“不知道师尊特意来访，是为了做些什么……”
于是徐闻把自己想要出去送外卖的事情给张元龙说了。
“原、原来如此……师尊是想去找工作是吗？外卖确实是比较适合师尊的工作。但师尊没有身份证的话，是很难签订正式合同的合同工的，众包骑手会比较适合你。”
“众包骑手？那是干啥的。”
“就是相当于外包的骑手，可以自由在外卖平台接单，随时随地，想送外卖就送外卖，不想送也可以拒掉，工资日结。”
徐闻听到工资日结当场兴奋，“原来如此，还有这样的好差事，要怎么注册？”
“就算是众包骑手，估计也是要身份证和人脸识别的。嗯……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注册一个，然后就可以开始派单接单。”
“你会送单吗？”
“我？我不会……不过我之前在传销里也骗过不少外卖骑手，我为了假装他们的同行学了不少送外卖的知识，比如这里，这里——”
现在，除了传销什么都会的张元龙教授了徐闻许多纸上知识。徐闻看完了教程以后开始接单，手机里立刻冒出“米团众包来新订单了”的语音提示，徐闻匆匆忙忙点进去看，但并没有找到订单。
“我单呢？”
“应该是被人给抢走了。众包骑手是这样的……有单子就有可能被人接走了。另外也有可能是附近没有众包商家，你要去那种繁华的步行街去搜索订单，那里的单子会多一点。”
“好，那我试试，先走了。”
徐闻拿着手机去外面搜索订单，张元龙随即叫住徐闻道，“师尊，等等！来都来了，拿点东西再走啊。”
“好，你要给我什么好东西？”
张元龙给徐闻塞了点吃的到兜里，“这盐焗鸡腿味道不错，师尊别饿着了。”
“嗯，你有心了。”
徐闻在半路上把鸡腿啃完，接着继续用手机刷着订单。
“米团众包来新订单了——”
我刷！
徐闻终于抢到了订单，提示是去一家牛腩煲的店铺里取餐，系统标注了坐标方位。
在夏晴的教导下徐闻已经学会了看地图，他很快就找到了牛腩煲的店铺。这家店坐落于小巷子的深处，看上去根本就不会有顾客在这里光顾，但外卖员们都在这里扎着堆聊天，徐闻走上前去，把订单给店家老板看。
“去去去，在那里等着，没看到号码吗？等着排号取餐啊。”
“额。”
徐闻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周围骑着电驴的黄衣侠和蓝衣侠看着徐闻走回过来，便忍不住询问道，“喂喂，小老弟，你的电动车呢？”
“车车？”
徐闻当即明白他们是在说他们胯下那个交通工具。
“我用不着车车，步行送就可以了。”
“噗哈哈哈哈……”
徐闻的回答引来骑手们的狂笑，“你不怕把腿走断？来得及吗，保证金都交了，怎么可能舍不得买电动车啊！”
“不是舍不得，是用不着。”
“噗哈哈哈，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这个新人真有意思，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徐闻一脸平静地无视着骑手们的嘲笑，大家也陆续取了餐，徐闻给老板丢了一个神念，到徐闻取餐的时候，他飞速接过餐品，在巷子无人处隐身蹿了出去，五分钟后徐闻就到了目的地，并敲着住户的门。
“你好，取餐。”
门内传来女孩大大咧咧的声音。
“什么啊！刚点的餐还没有几分钟就到了！这有2公里啊！这个骑手有病吗这么神速……你们先别上，我去拿个外卖。”
房门打开，徐闻见到的是一个扎着冲天鬏盘起刘海的眼睛宅女妹，徐闻当即打招呼道，“你好，你的餐——”
徐闻话都没说完宅女就直接夺走了徐闻手中的餐品，“喂，麻烦你下次别送这么快。”
“送得快也不好吗？”
徐闻歪头。
“我们点外卖是预估了时间的啊！打完这把才吃，时间刚刚好！你是新人是吧，是不是什么都不懂？”
宅女眼镜妹怒气冲冲地昂头瞪着徐闻，徐闻只是微微笑了笑：“我确实第一天上班，下次注意。”
哇哇！好可爱的小弟弟！简直就像是动漫里蹦出来的一样。
这打扮这么时髦，根本不像是送外卖的啊！
宅女眼镜妹越看徐闻越是喜欢，眼睛里都快生出爱心来了，“那个、那个，既然是新人的话，那确实没办法……”
资深外卖大师宅女眼镜妹教了徐闻一些送外卖的技巧，比如一开始先接几个单再一起送，一定要在预定时间前十分钟以内送达，这样比较容易让点单的客人欢喜……
原来如此，我完全明白了。
徐闻此前没有点外卖的习惯，毕竟有夏晴这个超级厨娘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所以对于外卖还不是很熟悉。
但看到那些脏兮兮的小餐厅作坊，看到这些明明有时间打游戏却没空做饭的女人，徐闻更能感觉到居家晴宝的可贵。
“小弟弟小弟弟，那个，最后要不要加一下姐姐微信呀？”见到动漫里的正太跳出了二次元，宅女眼镜妹鼓起一生一世的勇气邀请徐闻加自己威信好友，但被徐闻微笑着给拒绝掉了：
“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女票不让我加别的异性好友。”
“哦哦……那、那还真是……”
三次元的男人果然不能随便磕……
我还是回去和我的王子殿下们贴贴吧……
宅女眼镜妹又一次回到了二次元的怀抱！
因为来钱实在太快，平台的激励机制让徐闻送外卖送到停不下来，一口气接了快六十个单，账户显示500多块的收入。
干1天就500，30天干满，我岂不是有15000的收入了！
早知道送外卖这么挣钱，我还做什么直播，演什么猫猫嘛！
处于兴奋状态的徐闻在这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他最喜欢最喜欢的晴宝。
“徐闻……你在哪里呀？”
“我还在送外卖。”
“怎么还在送？要回家吃饭了，我们在等你。”
“我再送一单就不送了，凑个整。”
“你一定送了很多单是吧！不准再送了！听见没！”
夏晴在电话那头很生气，“赶紧回来吃饭！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额……好。”
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徐闻在空中摇摇晃晃地飞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这样长时间虚空飞行，又频繁切换状态，对徐闻来说消耗并不小。
看来只能走回去了……
徐闻落地开始往家里走，现在离家里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
走路还真的……是很累啊……
徐闻正吐槽着的时候，却感应到前方熟悉的灵力波动。
是夏晴飞过来了。
她在附近无人的情况下落地显现身形，接着便叉着腰鼓着脸，十分不满地盯着徐闻道，“你送外卖也太拼了吧！”
“额……我没想到送外卖也能这么累……”
徐闻抹了抹鼻子，接着掏出手机向夏晴展示道，“不过，你要看看我这两个小时挣了多少钱，看到数字保证吓你一跳！”
夏晴没有认真看徐闻的手机内容，只是一把将徐闻抱住，和他紧密贴贴。
“送外卖是很危险的工作，不要这么拼了……好不好？”
“你这样我会很愧疚的。”
“愧……愧疚什么？”
“是我不让你去借钱，所以才害你这么辛苦……”
夏晴嘟嚷道，“我要是直播再能多挣点钱就好了。”
“没关系啦，我相信晴宝。”
徐闻拍拍夏晴的头，“总有一天可以完全包养我。”
令人在意的是雪霁在换上原本的衣衫后，施展变化术并不会脱下来，这引起了夏晴的好奇。
“你自己不能做一套像是这样的衣服吗？感觉方便多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这件事吗？跟匠师一样，需要专门修炼绫罗副职的修仙者才能制作出这样仙术加持的道袍来。”
“那……我可以修行这个副职吗？感觉服装设计师还蛮有意思的。”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的乾坤袋里应该是没有这类型的功法典籍。”
见夏晴有些失落，徐闻当即又补充了一句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你稍微等一段时间我就能弄到了。”
“嗯嗯！”
夏晴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颜，“那我就好好等着。”
“嗯……”
徐闻点点头，接着便嘱咐一旁已经变成徐闻猫猫的雪霁要好好听从夏晴的话，雪霁猫猫微微点头，“师尊要去哪里喵。”
“师尊我啊，要干一票大的。”
徐闻的笑容里充满了自信，“这个行业的业绩将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彻底颠覆。”
“不愧是师尊喵！”
和家人们分别后，徐闻来到了张元龙的家里，看到门没关徐闻就敲门直接推门进来，见到了正在进行体能训练的张元龙。
此时他正单手一根手指伏在地面，进行俯卧撑的训练。
虽然至今仍然无法窥见修仙者的大门，张元龙也依然依靠洗髓丹的强大功效进入了淬体期。
淬体期对于大多数修仙者来说根本不算是一个境界的划分，因为这个时期的人最多就是体能高于凡人，现在还完全施展不了法术，顶多也就算个凡人格斗大赛冠军的水平。
“师、师尊，您怎么忽然来了……”
张元龙见到徐闻出现，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汗，只是连忙起身走向徐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不至于，不要老是跟我这么客气。”
徐闻摆摆手，四处张望着张元龙的住所环境，“你说你在跑运输，有车的人应该很有钱啊？怎么还住在这种破地方。”
“跑运输只是求生手段，钱财对我来说已经是身外之物。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比挣钱更有意义的事业，那就是修仙！对我来说，住的地方只需要有张床就够了。”
“啧啧啧啧……”
徐闻摇头道：
“你这觉悟……不行啊。”
“不、不行吗？”
“我且问你，你修仙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除暴安良，匡扶正义！”
“这个你不修仙不可以做吗？”
“额……但是修仙可以做的更好！”
“所以你是弱鸡的时候就不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就是去搞传销，去偷、去骗、去抢？”
“呜呜……”
张元龙被徐闻戳中黑历史痛处，顿时猛男落泪。
“修仙虽然可以给人带来强大的实力，但所有人修仙的目的本质其实只有一条——”
徐闻说道，“那就是长生不老，因为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去做选择。”
“确实……师尊说的在理。”
张元龙想了想，“那，跟我住的地方小有什么关系吗？”
“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努力修炼，大概多久才能成为真正的修仙者？”
“十……十年？”
张元龙试探性地询问着徐闻，但徐闻只是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至少二十年吧。”
“那如果我加倍努力，每日苦修呢？”
徐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张元龙，“那就得四十年。”
“那如果我通宵努力，日夜修炼呢？”
“那么你将永远没有成为真正修仙者的那一天。”
“为什么！难道努力不可以改变世界吗？”
“当然不可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你是个灵根资质非常烂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修仙。”
“但是当年消炎林东叶凡他们也都是烂资质，却也可以喊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所以人家才是小说啊……”
徐闻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说修仙者了，你就和出生家里就贼有钱的小屁孩们比，他以后拥有的财富跟你之间能相隔多少？是不是一辈子都追不上的数目？嗯？”
“呜……”
张元龙落下了卑微的泪水，“我明白了，师尊。但我还是相信自助者天助，我要改变我自己，改变我所遭受的、身边那些人所遭受的不公命运。”
“那就先把身体养好，该花的钱都得花出去，实在花不出去的话可以再找我，我家里要养活很多人，无时无刻都是在缺钱中……”
张元龙听着听着忽然又抽泣起来。
“师尊明明过得那么辛苦，却始终不肯运用自己那无敌的力量，我实在是对您十分钦佩。”
“我是你的师尊，你崇拜我是应该的。不过比起崇拜，我还是想要点更切实际的东西。”
“我、我这就去给你转账！”
“喂喂，不要着急嘛。”
徐闻拉住了张元龙的后衣领，“这次我不是来要钱的，你别搞得我像是上门催债的人一样。”
“额……我……”张元龙挠挠头，“不知道师尊特意来访，是为了做些什么……”
于是徐闻把自己想要出去送外卖的事情给张元龙说了。
“原、原来如此……师尊是想去找工作是吗？外卖确实是比较适合师尊的工作。但师尊没有身份证的话，是很难签订正式合同的合同工的，众包骑手会比较适合你。”
“众包骑手？那是干啥的。”
“就是相当于外包的骑手，可以自由在外卖平台接单，随时随地，想送外卖就送外卖，不想送也可以拒掉，工资日结。”
徐闻听到工资日结当场兴奋，“原来如此，还有这样的好差事，要怎么注册？”
“就算是众包骑手，估计也是要身份证和人脸识别的。嗯……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注册一个，然后就可以开始派单接单。”
“你会送单吗？”
“我？我不会……不过我之前在传销里也骗过不少外卖骑手，我为了假装他们的同行学了不少送外卖的知识，比如这里，这里——”
现在，除了传销什么都会的张元龙教授了徐闻许多纸上知识。徐闻看完了教程以后开始接单，手机里立刻冒出“米团众包来新订单了”的语音提示，徐闻匆匆忙忙点进去看，但并没有找到订单。
“我单呢？”
“应该是被人给抢走了。众包骑手是这样的……有单子就有可能被人接走了。另外也有可能是附近没有众包商家，你要去那种繁华的步行街去搜索订单，那里的单子会多一点。”
“好，那我试试，先走了。”
徐闻拿着手机去外面搜索订单，张元龙随即叫住徐闻道，“师尊，等等！来都来了，拿点东西再走啊。”
“好，你要给我什么好东西？”
张元龙给徐闻塞了点吃的到兜里，“这盐焗鸡腿味道不错，师尊别饿着了。”
“嗯，你有心了。”
徐闻在半路上把鸡腿啃完，接着继续用手机刷着订单。
“米团众包来新订单了——”
我刷！
徐闻终于抢到了订单，提示是去一家牛腩煲的店铺里取餐，系统标注了坐标方位。
在夏晴的教导下徐闻已经学会了看地图，他很快就找到了牛腩煲的店铺。这家店坐落于小巷子的深处，看上去根本就不会有顾客在这里光顾，但外卖员们都在这里扎着堆聊天，徐闻走上前去，把订单给店家老板看。
“去去去，在那里等着，没看到号码吗？等着排号取餐啊。”
“额。”
徐闻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周围骑着电驴的黄衣侠和蓝衣侠看着徐闻走回过来，便忍不住询问道，“喂喂，小老弟，你的电动车呢？”
“车车？”
徐闻当即明白他们是在说他们胯下那个交通工具。
“我用不着车车，步行送就可以了。”
“噗哈哈哈哈……”
徐闻的回答引来骑手们的狂笑，“你不怕把腿走断？来得及吗，保证金都交了，怎么可能舍不得买电动车啊！”
“不是舍不得，是用不着。”
“噗哈哈哈，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这个新人真有意思，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徐闻一脸平静地无视着骑手们的嘲笑，大家也陆续取了餐，徐闻给老板丢了一个神念，到徐闻取餐的时候，他飞速接过餐品，在巷子无人处隐身蹿了出去，五分钟后徐闻就到了目的地，并敲着住户的门。
“你好，取餐。”
门内传来女孩大大咧咧的声音。
“什么啊！刚点的餐还没有几分钟就到了！这有2公里啊！这个骑手有病吗这么神速……你们先别上，我去拿个外卖。”
房门打开，徐闻见到的是一个扎着冲天鬏盘起刘海的眼睛宅女妹，徐闻当即打招呼道，“你好，你的餐——”
徐闻话都没说完宅女就直接夺走了徐闻手中的餐品，“喂，麻烦你下次别送这么快。”
“送得快也不好吗？”
徐闻歪头。
“我们点外卖是预估了时间的啊！打完这把才吃，时间刚刚好！你是新人是吧，是不是什么都不懂？”
宅女眼镜妹怒气冲冲地昂头瞪着徐闻，徐闻只是微微笑了笑：“我确实第一天上班，下次注意。”
哇哇！好可爱的小弟弟！简直就像是动漫里蹦出来的一样。
这打扮这么时髦，根本不像是送外卖的啊！
宅女眼镜妹越看徐闻越是喜欢，眼睛里都快生出爱心来了，“那个、那个，既然是新人的话，那确实没办法……”
资深外卖大师宅女眼镜妹教了徐闻一些送外卖的技巧，比如一开始先接几个单再一起送，一定要在预定时间前十分钟以内送达，这样比较容易让点单的客人欢喜……
原来如此，我完全明白了。
徐闻此前没有点外卖的习惯，毕竟有夏晴这个超级厨娘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所以对于外卖还不是很熟悉。
但看到那些脏兮兮的小餐厅作坊，看到这些明明有时间打游戏却没空做饭的女人，徐闻更能感觉到居家晴宝的可贵。
“小弟弟小弟弟，那个，最后要不要加一下姐姐微信呀？”见到动漫里的正太跳出了二次元，宅女眼镜妹鼓起一生一世的勇气邀请徐闻加自己威信好友，但被徐闻微笑着给拒绝掉了：
“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女票不让我加别的异性好友。”
“哦哦……那、那还真是……”
三次元的男人果然不能随便磕……
我还是回去和我的王子殿下们贴贴吧……
宅女眼镜妹又一次回到了二次元的怀抱！
因为来钱实在太快，平台的激励机制让徐闻送外卖送到停不下来，一口气接了快六十个单，账户显示500多块的收入。
干1天就500，30天干满，我岂不是有15000的收入了！
早知道送外卖这么挣钱，我还做什么直播，演什么猫猫嘛！
处于兴奋状态的徐闻在这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他最喜欢最喜欢的晴宝。
“徐闻……你在哪里呀？”
“我还在送外卖。”
“怎么还在送？要回家吃饭了，我们在等你。”
“我再送一单就不送了，凑个整。”
“你一定送了很多单是吧！不准再送了！听见没！”
夏晴在电话那头很生气，“赶紧回来吃饭！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额……好。”
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徐闻在空中摇摇晃晃地飞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这样长时间虚空飞行，又频繁切换状态，对徐闻来说消耗并不小。
看来只能走回去了……
徐闻落地开始往家里走，现在离家里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
走路还真的……是很累啊……
徐闻正吐槽着的时候，却感应到前方熟悉的灵力波动。
是夏晴飞过来了。
她在附近无人的情况下落地显现身形，接着便叉着腰鼓着脸，十分不满地盯着徐闻道，“你送外卖也太拼了吧！”
“额……我没想到送外卖也能这么累……”
徐闻抹了抹鼻子，接着掏出手机向夏晴展示道，“不过，你要看看我这两个小时挣了多少钱，看到数字保证吓你一跳！”
夏晴没有认真看徐闻的手机内容，只是一把将徐闻抱住，和他紧密贴贴。
“送外卖是很危险的工作，不要这么拼了……好不好？”
“你这样我会很愧疚的。”
“愧……愧疚什么？”
“是我不让你去借钱，所以才害你这么辛苦……”
夏晴嘟嚷道，“我要是直播再能多挣点钱就好了。”
“没关系啦，我相信晴宝。”
徐闻拍拍夏晴的头，“总有一天可以完全包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