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年幼时的沈瞳起,他一颗心就系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本以为自己可以耐心等待他长大,等待他慢慢接受自己,却不料他竟在长大后将心交给了外人。孔伯骥没有爱过谁,也不懂怎么恋爱,只有此刻把少年困在身下时,才感觉到了安心和满足。他心疼又偏执的吻着身下少年痛到苍白失色的唇道:“瞳瞳,疼也不要怕,因为有我陪着你一起疼……”
    少年纤细的身骨几乎被男人揉进怀里,那疯狂的力道让沈瞳有种要被糅成碎片的错觉。沈瞳被弄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身下那个脆弱的器官被对方握住,听对方轻哄道:“乖啊,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
    精致粉嫩的小小瞳在孔伯骥的抚弄下笔直的挺立起来,慢慢流出泪珠,其主人也被欺负成了快哭的模样,长睫不断轻颤,一双漆黑的眸子涌上氤氲的水汽,喘息变得越来越诱人,连痛呼声都透着*。
    沈瞳觉得自己像被不间断的电流击中,一种莫名的骚热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又尽数汇聚到小腹,难受的弓起了身体,浑身呈现一种绷紧的状态直至释放出来。
    孔伯骥舔了舔手上的白液,不仅毫不嫌弃,反而露出津津有味的表情,继而用嘴含住了射完后疲软下来的小小瞳。
    孔柏骥最终实现了要巨细无遗的吻遍少年全身每一处的想法。
    小小瞳被逼着再度站起来,也让沈瞳的血液像烧开了一样烫,整个人仿佛要熔化成水。孔伯骥是头回给别人口|交,做起来难免生硬,加上心里一直抱着将少年狠狠撕碎的念头,动作并不温柔。而沈瞳从小就被宠的异常娇贵,一点点疼都受不了,偏生这疼中还夹着难以承受的快感,他的表情因此而异常迷蒙和无助,大脑被搅的混沌不堪,视线也模糊不清,失焦的瞳孔透出难言的诱惑,无意识的向眼前的人伸出手。
    “哥、哥……哥哥……”
    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在这暗夜里听的分明。
    若在平时,沈瞳只需要轻轻唤上一声就能让孔柏骥心软到什么都答应,可此刻,他连唤了好几声都没得到任何回复,身下反而被弄的更加难受,小小瞳最后竟是缴械投降了四五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
    莫名萌发一种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的想法,却连失去意识都做不到,每次陷入昏沉都会被重新弄醒。而小小骥也射了两三次,在沈瞳的大腿间顶弄了一回,在沈瞳手上撸出来了一回,又让他用小舌头舔了一小会儿。
    虽然处于醉酒之中,孔伯骥仍在冥冥中记得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无转机,所以始终没有进入。可只除了这最后一步,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弄过了,而且比正常的性|爱摸的更加彻底。沈瞳被翻来覆去的弄到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天明时分才带着一身咬痕如愿坠入到无边的黑暗中。
    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过的孔伯骥同样累极,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搂着沈瞳闭上眼睛,一同睡去。
    地下室里有些阴冷,孔伯骥却做了一个很暖的梦。他在梦里实现了对感情和对沈瞳的所有幻想,并再次梦到了那只小凤凰。
    凤凰翱翔于天际的景象美到惊人,片羽似金,流光溢彩,祥云万里,那耀目的光芒对处于黑暗中的人来说有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孔柏骥觉得自己就是处在黑暗中的人,沈瞳就是那只小凤凰,是暗夜中永生不灭的火焰,贴在他冰冷的身上,让他整颗心变得滚烫。
    孔柏骥在梦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直至醒来之后,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锥心之痛。
    沈瞳生病了。
    也许是因为不着一物的在阴冷的环境下待了太久的缘故,一张小脸烧的通红,身上的咬痕更是惨不忍睹。有些咬痕已凝出了血痂,有些咬痕上的血竟始终没有止住,被镣铐拘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实在太过凄惨,让褪去酒意的孔伯骥一时接受不能。
    向来聛睨一切的哥哥大人在这一刻像不知所措的幼童,大脑一片空白,只懂得将怀里的少年紧紧抱住,声音发颤:“……瞳瞳,瞳瞳醒醒……”
    “……瞳瞳……”
    ……
    沈瞳在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有人在不断低唤他的名字。费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依稀间感觉自己看到了顾千戈的脸。
    时间已到了次日中午,正是初春时节,外面的天光很暖,顾千戈心里却透着冷。
    顾千戈从沈瞳跟着孔柏骥离开之后就莫名心神不宁,勉强熬到天亮就再也等不下去,随即决定开车赶往孔柏骥的住所。可惜门敲不应,电话也打不通,于是学霸大人当断则断的找人来直接撬锁。
    这栋别墅只有两层,待看过了一楼和二楼之后,顾千戈才找到了地下室。待他闯进地下室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千戈死咬着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抖着手把脚铐打开的,是怎么把人从孔柏骥怀里抢过来的,又是怎么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给少年裹好的。他来不及去揍孔伯骥,也来不及管屋外的小区保安们对撬锁行为的质疑和吵嚷,只管抱着少年急急往外走,脑中所想的只有少年一个。
    是他的错。
    他昨晚就不该放他离开,都是他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他,也没有在他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他身边……
    沈瞳在颠簸中微微睁开眼,表情却很懵懂,完全看不出是否清醒,只下意识向顾千戈的胸口偎了偎。
    这个动作很轻,顾千戈却立即感觉到了,立即更加严密和小心的把少年的脑袋护在自己的胸口。沈瞳的侧脸因此而贴着他的心脏,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的紧张的跳动声。
    咚、咚、咚。沈瞳伴着这样的声音又睡了过去,顾千戈的神经却直到把他送到医院后也没有得到一丝放松。
    他去的便是封屹所在的医院,封屹此人虽然嘴毒,却是这几个老同学里最靠谱的一个,眼下这种情况只有去他那里才放心,无论是从安全性和*性的角度考虑,还是从医疗水平。
    封屹这次亲自挤出时间来看诊,顾千戈焦急不安的等在外面,目光锁定着病房的门,身体仿佛被无形中的大石压住,沉重到动弹不得。所幸治疗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门很快就打开了,顾千戈匆匆迈进去,继而被封屹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迎头指责了一通。
    “你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幸亏你没有做到最后,不然就算你是我老同学也没有用,我绝对会直接替病人报警!”
    封屹之前对沈瞳的印象很好,说话难免急了些,并以为顾千戈就是罪魁祸首。顾千戈也没功夫解释,只管背着锅问沈瞳现在的情况如何。
    看见他焦灼到手抖的样子,封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答道:“烧到了四十度,而且有大面积的伤口产生了发炎的症状,另外他还处于发育阶段,射太多次会对肾脏造成很大伤害,引起身体机能和免疫能力下降,这些常识你难道不知道吗?”
    顾千戈走到病床旁,想要去碰一碰沈瞳的脸,又默默收了回来。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看起来委委屈屈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团,脸颊附近尽是不正常的绯红,让他无比心疼。
    封屹帮沈瞳挂上输液,又补充了一句:“身体上的问题其实不大,烧退了就好了,伤口也都是小伤,心理上的问题才更需要关注,我觉得你要时刻关注他醒来后的反应……”
    不管身体还是心理,顾千戈自然都比封屹更加担忧。早在很久前就把他的小桌宠当作为心尖上至宝的顾千戈,哪怕对方手上破了一个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何况眼下这种情况。学霸大人脑中已经化出了一个q版的小哭包,泪眼汪汪软软糯糯喊疼。他宁愿替他承受十倍的疼,也不愿意看到他伤一根毫毛。
    孔柏骥是在封屹离开后没多久赶来的,顾千戈挡在病房门口不让他进去,目光沉沉的咬着牙:“不要逼我在医院这种地方和你动手。”
    然而孔柏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隔着玻璃窗看了看沈瞳。
    少年乖乖的睡着,手上扎着点滴,脸颊在白色枕头的映衬下显得更红,在昏睡中也皱着眉头。孔柏骥就那样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在玻璃窗外站了许久,然后低低道:“……帮我照顾好瞳瞳。”
    孔柏骥其实也起烧了,再加上宿醉,嗓子依旧哑的厉害,听起来就像在沙漠中徒步了许久而不曾饮水的旅人。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离开了医院,然后回到车里,透过车内的顶窗玻璃望着天上的太阳。
    太阳很亮,孔柏骥眼前却看不到一丝光,只听得到自己心跳,沉重又轻微的一下一下,宛若垂死挣扎。
    突然间想到少年那双清澈的眼睛,想起少年仰着小脸充满信赖的喊他哥哥,想起那些陪伴少年一起长大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明亮的一段时光。
    入夜的时候沈瞳醒了过来,身上出了很多汗,顾千戈握着他的手腕,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湿得很,而且温度依旧滚烫。顾千戈小心翼翼的凑近,仿佛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把人给吓走,“瞳瞳,有没有哪里难受?”
    沈瞳摇摇头,顾千戈却仿佛没看到他摇头一般继续柔声哄:“宝贝乖啊,再睡一会儿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顾千戈简直把他当作脆弱的小纸人一样,手重了点都怕折了,却不知对方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穿越过了好几世,沈瞳多多少少也有了成长,并非当初那个不经世事的少年了。他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大碍,也没有产生什么心理阴影,甚至依然把孔柏骥当作敬爱的哥哥,只将他的反常全部归结于醉酒和bug的错。重新出现的白绒球也承认系统并没有将bug解决,让沈瞳再多给它一点时间。
    可沈瞳越说自己没事,顾千戈就越觉得他有事,——受了委屈却因为怕他担心而不肯说的心肝宝贝简直让顾千戈心疼到不行。如今不仅顾千戈对沈瞳异常小心,沈父沈母也经由这次失踪和生病而对沈瞳更加宠溺,甚至默许了他和顾千戈的同居。
    于是沈瞳出院后被顾千戈接到一处有院子的小洋楼,院中的花圃种满了花草,很是漂亮。屋内明净的落地窗和木地板也跟花草们一同沐浴着暖阳,处处都充满了春天的活力。
    顾千戈领着少年进屋,带他一点点熟悉这个家,并且舍不得让他走路,而是像背小娃娃一样把人背在背上,一处处介绍道:“这是厨房,我们可以一起在这里洗菜做饭;这是书房,每天我在这工作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的书桌或飘窗上看书或玩游戏;这是家庭影院,我们可以一起看你喜欢看的电影;还有院子,后院比前院还要宽阔,不管你想养花养草还是养宠物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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