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怀抱着卫琬,摸摸她的手、捏捏她的脸,总是盘弄不够。
    卫琬靠在他肩膀上,吮一吮男人的侧脸和下巴,经过了半宿,下巴上胡子拉渣的触感,舔起来很有趣。
    谢宁的喉结滚动两下,她还跟着去舔,男人发出压抑的吸气声。
    捏起她的下巴,刮刮她的鼻头:“像猫,什么时候变的?”
    望着窗外沉宁大气的江景,温暖的室内让人骨头都是酥的。
    卫琬除了舌头和手指,其他地方都不想动,摸到谢宁的腰际:“刚变的。”
    谢宁将她翻了过来,两腿敞开,花心抵在裤裆处磨。
    卫琬仍旧不想动,还想开他玩笑,捏着嗓子问:“Daddy,下面是什么东西啊,好像一根棍子。”
    谢宁声音喑哑、发笑:“是棍子,专治各种不服。”
    卫琬笑嗔,眼波流转,眼里星光熠熠,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他的唇。
    “你真是够讨人厌的。”
    大手捧住屁股,左右的揉,掰开花瓣去夹腈纶布料下的肿胀,问:“很讨厌?有多讨厌?”
    卫琬搂住他的脖子,并不想配合,实在是反应过来——貌似谢宁把她耍了好几天呢!
    “老公,我困了。”
    谢宁无奈,接了她的嘟嘟吻:“那我抱你去床上。”
    卫琬摇头,承认自己幼稚,幼稚得心安理得:“就坐这里,你抱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天光泛明,浴室那边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卫琬揉着眼睛去刷牙,谢宁从白皑皑的水雾中踏出大长腿,浴巾也没围一个,从后面抱过来亲她:“睡得好么?”
    卫琬点头,对着镜子吐嘴里的白色泡沫,龇牙咧嘴,看得自己都发笑。
    谢宁揪揪她的耳朵:“精神很好嘛!”
    捞了睡袍,从后插了进来。
    卫琬吐着泡沫叫:“禽兽!”
    随后她就没法叫了,双臂险伶伶地撑在光滑的壁台上,高高地翘着屁股,任龙精猛虎似的男人噗嗤噗嗤地贯入。
    耳后,战场转移到淋浴间,淅沥的热水跟雾似的席卷全身,卫琬有种错觉,在谢宁的有力的臂弯和游离的亲吻中,自己在承受、接受、转化一份来自的命运的美好洗礼。
    卫琬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衣,领口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谢宁从后给她戴项链。
    一根细长泛着银色光泽的铂金锁骨链,中间吊着圆形的类似铭牌的东西,上面刻着两个缩写字母——XW。
    谢宁亲亲她的脸颊:“喜欢么?”
    卫琬很惊喜,她说喜欢,谢宁顺势拿出一枚同款素色银环,一声不吭地给她套上了。
    “这是同款的,也是一套。”
    卫琬还没反应过来,按字面意思理解谢宁的话,伸出手指看,别说他的眼光很准,戴在无名指上,朴素、简洁,但就是无言的好看。衬得她的手指又长又白。
    谢宁抬手看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起身拿了风衣往她身上裹,不知从哪里搞出一条菱格纹的蓝色丝巾,替她绑在低马尾上。
    卫琬任他摆弄着,镜子的女人很法式、很有味道,特别是眼睛很甜嘴角很香。
    “今天不上班了?都这个点了。”
    “上啊,怎么不上,好多事,但是早上我们可以偷个懒。”
    坐上谢宁的黑色奥迪,卫琬心情异常地轻松,工作狂人竟然翘班带她去兜风,想想就挺有意思。
    直到了市政前空旷的停车场,瞅见“xxx区民政局”几个金色铜板大字,卫琬浑身一震,再是哆嗦。
    在那里自欺自人地问:“跟民政局的领导有约?”
    谢宁替她解开安全带:“是啊,有约。而且是特事特办。”
    卫琬心存侥幸,心里跟打了五味瓶一样乱糟糟地,酸甜苦辣皆有。
    最主要的还是“辣”,他也太过分了,带她来这里是存心让她误会么?
    回头想想,不屑地撇撇嘴,连证件都没带,登个什么记?论他八仙过海也搞不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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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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