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砸中三等奖。”漂亮女服员笑着对苗文倩说。
三等奖是三十万元大红包。
“耶，太好了！”台下的小瑾听到苗文倩中奖了，使劲挥了一下拳头，激动坏了。
台上的苗文倩反倒比较平静，只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色。
“恭喜你！”李哲和苗文倩也握了一下手。
他那个便宜小舅子眼光倒是不错，这女生漂亮大方，气质出众，一看就是那普通人眼中很优秀的女生。
只是这种女生心思都比较深，一般的男生把握不住。
不过无所谓，有在他总不会让便宜小舅子做了别人的踏脚石、舔狗。
眼见又一大奖被实习生抽走了，台下又有些骚动，不过很快就平息了。
一个三十万的红包，远不能和之前的保时捷跑车相比。
剩下还在排队的七八个人却很郁闷，他们金蛋还有没砸，大奖就都被抽走了。
就只剩下一个五等奖了。
五等奖是10万大红包。
四等奖是20万大红包。
等砸完金蛋，年会也就结束了。
李哲和李知恩、苗文倩、何璐她们这些大奖得主一起合了张影，并做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柳言、白客两位主持人致闭幕词，宣布年会结束。
李母他们在刘凯月、张文君她们的陪同下，顺着人流往外走。
程爽、程茜一人拿着品牌笔记本电脑，一人拿着苹果4手机，脸上满是兴奋和喜色。
今晚她俩可是满载而归，不但开了眼界，长了见识，还抽到了奖品，拿到了大红包。
不过，李志鹏和韩霏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李志鹏运气也不怎么样，抽奖箱抽奖时只拿到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
眼见着别人中大奖，他俩却什么也没拿到，心情能好才怪。
……
李知恩和刘仁娜以及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从会场出来后，就准备各自回房间休息。
她们就住在这家酒店。
这时，趣动集团的一个女（秘书）工作人员过来，告诉她们李（总）会长要请她们吃饭。
她们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坐电梯来到酒店的36楼。
这一层一部分是餐厅，一部分是酒吧，装修极为奢华。
一来到中餐厅，就有一个高挑漂亮的迎宾小姐热情地迎了上来，引领着李知恩她们来到包厢。
等工作人员和迎宾小姐都出去后，李知恩她们就跑到了窗边。
“这里的风景好好啊！”泰妍、允儿看着窗下灯火璀璨的外滩夜景，忍不住感叹说。
这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位置非常好，就位于黄浦江边，站在36楼可以俯瞰整个外滩的夜景。
“沪市真繁华、漂亮啊！”
“感觉不比汉城差。”
“人也很多，像汉城一样人多。”
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受宣传影响，她们一直以为华国经济很落后，吃不起水果，等走红后来了沪市她们才发现，华国并不像她们以为的那么落后，沪市就不比汉城差。
其实，绝大多数的外国人并不关心华国的情况，就像很多国内的人对南越、印度存在刻板印象一样。
再上很多外国媒体偏见扭曲的宣传，所以这个年代，很多西方人对华国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满大街都是自行车，灰蓝色的衣服，还有不少人甚至以为华国人还有辫子。
相比华国人对西方的好奇、向往，西方人却如闭关锁国的清朝一样，对华国持完全不关心的漠视态度。
西方人对华国印象的大幅度转变，还是从08年奥运会开始的。
而南韩这个国家自卑又自大，成了准发达国家后，对于华国这个上千年的宗主国，更是有了一种优越心里，拼命去华国化贬低华国。
好像只要贬低了华国，就能证明他们强大了。
完全忘了他们只是一个经济比较发达的半殖民地。
泰妍转头对李知恩说：“iu，你是准备在华国发展吗？”
“还是会以国内（南韩）为主，不过海外会以华国这边为主。”
李知恩顿了顿，说：“这也是公司的决定。”
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华国了。
主要是钱好赚，在华国这边的活动薪酬是南韩的10倍，甚至更多。
在华国发展一年，就比在南韩苦干十年赚得还要多。
别指望国外的明星多喜欢华国，喜欢的是好捞钱，这就是现实。
“iu可都是有海外资产的人了！”允儿笑着说。
对于李知恩抽中了一套价值3.6亿（韩元）的高档房产，她们都很羡慕。
不过，她们更羡慕李知恩公司待遇好。
她们sm公司在南韩都是有名的严格、苛刻。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了开来，李哲在秘书好保镖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见李哲进来了，李知恩她们连忙都规矩地站好。
“会长！”李知恩微微低头，恭敬地打招呼。
她身旁的刘仁娜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李哲对她俩点了点头，目光在刘仁娜身上停留了一下。
这女生也挺甜美、可爱的，只可惜是整出来的。
在南韩娱乐圈就没几个不整容的，李知恩这种就算比较天然的了。
其实也别说南韩，十年后的华国娱乐圈也是一样，整容成了常态。
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站成了一排，同时欠身鞠躬，“李会长您好，我们是少女时代！”
她们这句中文是临时学的，很生硬。
李哲也对她们点了点头，“你们好！”
她们九个有段时间在国内特别火，好多网文作者也都写她们。
很多人对她们更是各种吹捧。
不过，在李哲看来她们九个中，也就时允儿，还有小贤还算不错，剩下的真心一般。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审美的问题。
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笑容满面的走上前，用韩语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热情地对李哲伸出了手。
李哲根本就没有听懂，听了身边女翻译的解释才知道，对方叫宋基澈，是snsd的经纪人。
他轻点了点，无视了对方伸出来的手。
对方不过是一个小经纪人，哪有资格和他握手。
这是不懂规矩，还是在轻视他？
“不用这么拘束，都坐吧！”
李哲招呼李知恩她们入席，坐了下来。
李知恩坐在了李哲的左边，jessica主动坐在了他的右边。
见那叫宋基澈的经纪人也坐了下来，李哲对女翻译说：“让他出去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又对沈保山、舒枚、张文君他们说：“你们也都出去。”
他花这么多钱请她们九个吃饭，旁边多个经纪人算怎么回事？
宋基澈听了女翻译的话后，却没有起身出去，而是用韩语说了一大堆话。
女翻译解释说：“他说他是snsd经纪人，必须时刻陪在她们身边，不能离开。”
李哲听得一皱眉，必须时刻陪她们身边？
难道她们换衣服、去卫生间他也在旁边看着？
“让他出去！”
宋基澈却还是不肯出去，反而有点激动地大声说着什么。
李哲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也不等翻译进行翻译，对沈保山、舒枚两人使了个眼色。
沈保山和舒枚上前来到宋基澈身边，把对方强请了出去。
国内方面对于南韩的艺人实在是太过优待了，不还有个主持人匐匍在地以表达对人家的崇拜。
这也让南韩那边过来的人越来越自负、狂妄了。
李哲可不相信他们在南韩的财阀面前也这么强硬，有原则。
见李哲生气了，还把她们经纪人强行赶出去，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都有些噤若寒蝉。
李知恩和刘仁娜也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李哲看了女翻译一眼，示意对方也出去，整个包厢就剩下他和李知恩她们十二个人。
男女之间就算语言不通，也是可以交流的，更何况里以李知恩目前的中文水平，也可以面前胜任半个翻译了。
注意她们一脸畏惧的模样，李哲笑了笑，安抚性地说：“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对你们发火。”
他虽然不喜欢南韩的男人，但对南韩的女生还是不反感的。
见李哲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又听了李知恩的翻译，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互相看了眼，
泰妍低头对李哲微微躬了躬身，然后恭敬地说了一些话。
李知恩在一边翻译说：“泰妍说，希望会长你不要怪罪她们的经纪人，他也是为她们负责……”
李哲听完，淡淡笑了笑，“放心我是不会和一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别说是一个小经纪人，就算是她们sm公司的李秀满，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畏威而不怀德，不可以对他们好言好语。
“我们点菜吧，你们喜欢吃什么？”
李哲询问了一下李知恩她们都喜欢吃什么，拿着菜单点了十几个菜，然后又把菜单给了jessica，让她们点菜。
她们很礼貌地一人点了一个菜。
上菜速度很快，李哲他们点完菜不一会儿，漂亮女服员就开始上菜了。
李哲和李知恩她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吃菜。
泰妍、允儿她们一开始还比较拘谨，不过聊了一会儿，见李哲很平易近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她们渐渐也就放开了，话多了起来。
允儿、jessica、tiffany、sunny比较活泼。
泰妍、孝渊、秀英、yuri话比较少。
而话最少的是小贤，这女生好像不太会交际，只有被问到才会说话。
更像一个好学生，而不是一个idol。
李哲其实只认识泰妍、允儿、jessica还有小贤，剩下的几个就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了。
还是听了她们自我介绍后，才勉强分清的。
“李会长，我再敬您一杯！”jessica端起酒杯来说。
李哲也拿起酒杯和她轻碰了一下。
这女生的人设不是冰山、高冷吗？他怎么感觉她挺活泼、热情的，哪高冷了？
等吃完饭，李哲就感觉有点喝多了，他这酒量是真不行，她们是，就有点抗住不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晚上）11点多了。
李哲会想和她们九个吃饭，也只是出去好奇。
毕竟她们可是号称“亚洲第一女团”，国内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她们九个。
可真接触以后就发现，她们也就算普通女生。
不过就是明星光环加成了罢了。
“我们再一起去唱会儿歌吧？”
他可是花了六十万，只是单纯吃一顿有点太亏了，怎么也得让她们……私下表演个节目什么的。
泰妍、允儿她们听了李知恩的翻译，互相对视一眼后，泰妍说：“谢谢会长您的招待，已经很晚了，要不就……”
“好，既然你们都同意的话，就這么定了。”李哲不容拒绝地说。
泰妍她们又对视了一眼，都感到有些无奈。
这个李会长既温和又霸道。
难道这就是顶級财阀做派？
在這之前她们还从没接触过像李哲这样身价的人。
jessica看向李哲的目光却有些发亮。
见李哲和李知恩她们从包厢里出来了，守在外面的张文君、沈保山、周超等秘书、保镖纷纷恭声说：“李总！”
那个叫宋基澈经纪人连忙跑到了泰妍、允儿她们九个女生身边，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他刚才吵着说要趣动集团必须道歉给他们一个交代，要不然就如何如何，结果就被教做人了。
这可不是李哲刚来沪市发展那时候了，三年多下来，他也算是扎下了些根基，收拾一个外来的小经纪人还算事？
就算sm公司的李秀满知道了，也要感谢他帮他教训手下。
等询问完了泰妍她们，宋基澈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然后他来到李哲面前90度深深鞠了一躬。
李知恩敬畏地看了李哲一眼，翻译说：“他说他刚才无理冲撞到了您，希望您不要怪罪。”
她很细心，注意到宋基澈跟刚才有点不一样，应该是被人给教训了。
李哲看了一眼躬身站在他身前的宋基澈，没有说话，直径朝前走去。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畏威而不怀德。
对于有些人，有些……你就不能对他好，给他好脸色，必须要给他一些教训才行。
李哲和泰妍她们一起来到酒店附近的一家ktv。
李知恩和刘仁娜，他让她俩先回去休息了。
要了一间大包厢，又有点了一些酒水、果盘，等服务员离开了，李哲就对泰妍她们九个女生说，时间很晚了，大家玩一会儿就回去，让她们先一起唱首歌（表演个节目）。
虽然没有翻译了，但双方还可以用英语交流。
李哲的英语水平勉强能磕磕绊绊地和人交流，泰妍、允儿她们的英语水平更是都还不错，特别是jessica和tiffany，一个是美籍，一个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
李哲这两年英语有些荒废了，跟外国交流都是通过翻译。
也是时候该补习一下英语了。
三等奖是三十万元大红包。
“耶，太好了！”台下的小瑾听到苗文倩中奖了，使劲挥了一下拳头，激动坏了。
台上的苗文倩反倒比较平静，只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色。
“恭喜你！”李哲和苗文倩也握了一下手。
他那个便宜小舅子眼光倒是不错，这女生漂亮大方，气质出众，一看就是那普通人眼中很优秀的女生。
只是这种女生心思都比较深，一般的男生把握不住。
不过无所谓，有在他总不会让便宜小舅子做了别人的踏脚石、舔狗。
眼见又一大奖被实习生抽走了，台下又有些骚动，不过很快就平息了。
一个三十万的红包，远不能和之前的保时捷跑车相比。
剩下还在排队的七八个人却很郁闷，他们金蛋还有没砸，大奖就都被抽走了。
就只剩下一个五等奖了。
五等奖是10万大红包。
四等奖是20万大红包。
等砸完金蛋，年会也就结束了。
李哲和李知恩、苗文倩、何璐她们这些大奖得主一起合了张影，并做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柳言、白客两位主持人致闭幕词，宣布年会结束。
李母他们在刘凯月、张文君她们的陪同下，顺着人流往外走。
程爽、程茜一人拿着品牌笔记本电脑，一人拿着苹果4手机，脸上满是兴奋和喜色。
今晚她俩可是满载而归，不但开了眼界，长了见识，还抽到了奖品，拿到了大红包。
不过，李志鹏和韩霏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李志鹏运气也不怎么样，抽奖箱抽奖时只拿到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
眼见着别人中大奖，他俩却什么也没拿到，心情能好才怪。
……
李知恩和刘仁娜以及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从会场出来后，就准备各自回房间休息。
她们就住在这家酒店。
这时，趣动集团的一个女（秘书）工作人员过来，告诉她们李（总）会长要请她们吃饭。
她们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坐电梯来到酒店的36楼。
这一层一部分是餐厅，一部分是酒吧，装修极为奢华。
一来到中餐厅，就有一个高挑漂亮的迎宾小姐热情地迎了上来，引领着李知恩她们来到包厢。
等工作人员和迎宾小姐都出去后，李知恩她们就跑到了窗边。
“这里的风景好好啊！”泰妍、允儿看着窗下灯火璀璨的外滩夜景，忍不住感叹说。
这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位置非常好，就位于黄浦江边，站在36楼可以俯瞰整个外滩的夜景。
“沪市真繁华、漂亮啊！”
“感觉不比汉城差。”
“人也很多，像汉城一样人多。”
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受宣传影响，她们一直以为华国经济很落后，吃不起水果，等走红后来了沪市她们才发现，华国并不像她们以为的那么落后，沪市就不比汉城差。
其实，绝大多数的外国人并不关心华国的情况，就像很多国内的人对南越、印度存在刻板印象一样。
再上很多外国媒体偏见扭曲的宣传，所以这个年代，很多西方人对华国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满大街都是自行车，灰蓝色的衣服，还有不少人甚至以为华国人还有辫子。
相比华国人对西方的好奇、向往，西方人却如闭关锁国的清朝一样，对华国持完全不关心的漠视态度。
西方人对华国印象的大幅度转变，还是从08年奥运会开始的。
而南韩这个国家自卑又自大，成了准发达国家后，对于华国这个上千年的宗主国，更是有了一种优越心里，拼命去华国化贬低华国。
好像只要贬低了华国，就能证明他们强大了。
完全忘了他们只是一个经济比较发达的半殖民地。
泰妍转头对李知恩说：“iu，你是准备在华国发展吗？”
“还是会以国内（南韩）为主，不过海外会以华国这边为主。”
李知恩顿了顿，说：“这也是公司的决定。”
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华国了。
主要是钱好赚，在华国这边的活动薪酬是南韩的10倍，甚至更多。
在华国发展一年，就比在南韩苦干十年赚得还要多。
别指望国外的明星多喜欢华国，喜欢的是好捞钱，这就是现实。
“iu可都是有海外资产的人了！”允儿笑着说。
对于李知恩抽中了一套价值3.6亿（韩元）的高档房产，她们都很羡慕。
不过，她们更羡慕李知恩公司待遇好。
她们sm公司在南韩都是有名的严格、苛刻。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了开来，李哲在秘书好保镖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见李哲进来了，李知恩她们连忙都规矩地站好。
“会长！”李知恩微微低头，恭敬地打招呼。
她身旁的刘仁娜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李哲对她俩点了点头，目光在刘仁娜身上停留了一下。
这女生也挺甜美、可爱的，只可惜是整出来的。
在南韩娱乐圈就没几个不整容的，李知恩这种就算比较天然的了。
其实也别说南韩，十年后的华国娱乐圈也是一样，整容成了常态。
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站成了一排，同时欠身鞠躬，“李会长您好，我们是少女时代！”
她们这句中文是临时学的，很生硬。
李哲也对她们点了点头，“你们好！”
她们九个有段时间在国内特别火，好多网文作者也都写她们。
很多人对她们更是各种吹捧。
不过，在李哲看来她们九个中，也就时允儿，还有小贤还算不错，剩下的真心一般。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审美的问题。
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笑容满面的走上前，用韩语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热情地对李哲伸出了手。
李哲根本就没有听懂，听了身边女翻译的解释才知道，对方叫宋基澈，是snsd的经纪人。
他轻点了点，无视了对方伸出来的手。
对方不过是一个小经纪人，哪有资格和他握手。
这是不懂规矩，还是在轻视他？
“不用这么拘束，都坐吧！”
李哲招呼李知恩她们入席，坐了下来。
李知恩坐在了李哲的左边，jessica主动坐在了他的右边。
见那叫宋基澈的经纪人也坐了下来，李哲对女翻译说：“让他出去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又对沈保山、舒枚、张文君他们说：“你们也都出去。”
他花这么多钱请她们九个吃饭，旁边多个经纪人算怎么回事？
宋基澈听了女翻译的话后，却没有起身出去，而是用韩语说了一大堆话。
女翻译解释说：“他说他是snsd经纪人，必须时刻陪在她们身边，不能离开。”
李哲听得一皱眉，必须时刻陪她们身边？
难道她们换衣服、去卫生间他也在旁边看着？
“让他出去！”
宋基澈却还是不肯出去，反而有点激动地大声说着什么。
李哲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也不等翻译进行翻译，对沈保山、舒枚两人使了个眼色。
沈保山和舒枚上前来到宋基澈身边，把对方强请了出去。
国内方面对于南韩的艺人实在是太过优待了，不还有个主持人匐匍在地以表达对人家的崇拜。
这也让南韩那边过来的人越来越自负、狂妄了。
李哲可不相信他们在南韩的财阀面前也这么强硬，有原则。
见李哲生气了，还把她们经纪人强行赶出去，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都有些噤若寒蝉。
李知恩和刘仁娜也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李哲看了女翻译一眼，示意对方也出去，整个包厢就剩下他和李知恩她们十二个人。
男女之间就算语言不通，也是可以交流的，更何况里以李知恩目前的中文水平，也可以面前胜任半个翻译了。
注意她们一脸畏惧的模样，李哲笑了笑，安抚性地说：“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对你们发火。”
他虽然不喜欢南韩的男人，但对南韩的女生还是不反感的。
见李哲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又听了李知恩的翻译，泰妍、允儿、jessica她们九个女生，互相看了眼，
泰妍低头对李哲微微躬了躬身，然后恭敬地说了一些话。
李知恩在一边翻译说：“泰妍说，希望会长你不要怪罪她们的经纪人，他也是为她们负责……”
李哲听完，淡淡笑了笑，“放心我是不会和一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别说是一个小经纪人，就算是她们sm公司的李秀满，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畏威而不怀德，不可以对他们好言好语。
“我们点菜吧，你们喜欢吃什么？”
李哲询问了一下李知恩她们都喜欢吃什么，拿着菜单点了十几个菜，然后又把菜单给了jessica，让她们点菜。
她们很礼貌地一人点了一个菜。
上菜速度很快，李哲他们点完菜不一会儿，漂亮女服员就开始上菜了。
李哲和李知恩她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吃菜。
泰妍、允儿她们一开始还比较拘谨，不过聊了一会儿，见李哲很平易近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她们渐渐也就放开了，话多了起来。
允儿、jessica、tiffany、sunny比较活泼。
泰妍、孝渊、秀英、yuri话比较少。
而话最少的是小贤，这女生好像不太会交际，只有被问到才会说话。
更像一个好学生，而不是一个idol。
李哲其实只认识泰妍、允儿、jessica还有小贤，剩下的几个就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了。
还是听了她们自我介绍后，才勉强分清的。
“李会长，我再敬您一杯！”jessica端起酒杯来说。
李哲也拿起酒杯和她轻碰了一下。
这女生的人设不是冰山、高冷吗？他怎么感觉她挺活泼、热情的，哪高冷了？
等吃完饭，李哲就感觉有点喝多了，他这酒量是真不行，她们是，就有点抗住不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晚上）11点多了。
李哲会想和她们九个吃饭，也只是出去好奇。
毕竟她们可是号称“亚洲第一女团”，国内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她们九个。
可真接触以后就发现，她们也就算普通女生。
不过就是明星光环加成了罢了。
“我们再一起去唱会儿歌吧？”
他可是花了六十万，只是单纯吃一顿有点太亏了，怎么也得让她们……私下表演个节目什么的。
泰妍、允儿她们听了李知恩的翻译，互相对视一眼后，泰妍说：“谢谢会长您的招待，已经很晚了，要不就……”
“好，既然你们都同意的话，就這么定了。”李哲不容拒绝地说。
泰妍她们又对视了一眼，都感到有些无奈。
这个李会长既温和又霸道。
难道这就是顶級财阀做派？
在這之前她们还从没接触过像李哲这样身价的人。
jessica看向李哲的目光却有些发亮。
见李哲和李知恩她们从包厢里出来了，守在外面的张文君、沈保山、周超等秘书、保镖纷纷恭声说：“李总！”
那个叫宋基澈经纪人连忙跑到了泰妍、允儿她们九个女生身边，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他刚才吵着说要趣动集团必须道歉给他们一个交代，要不然就如何如何，结果就被教做人了。
这可不是李哲刚来沪市发展那时候了，三年多下来，他也算是扎下了些根基，收拾一个外来的小经纪人还算事？
就算sm公司的李秀满知道了，也要感谢他帮他教训手下。
等询问完了泰妍她们，宋基澈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然后他来到李哲面前90度深深鞠了一躬。
李知恩敬畏地看了李哲一眼，翻译说：“他说他刚才无理冲撞到了您，希望您不要怪罪。”
她很细心，注意到宋基澈跟刚才有点不一样，应该是被人给教训了。
李哲看了一眼躬身站在他身前的宋基澈，没有说话，直径朝前走去。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畏威而不怀德。
对于有些人，有些……你就不能对他好，给他好脸色，必须要给他一些教训才行。
李哲和泰妍她们一起来到酒店附近的一家ktv。
李知恩和刘仁娜，他让她俩先回去休息了。
要了一间大包厢，又有点了一些酒水、果盘，等服务员离开了，李哲就对泰妍她们九个女生说，时间很晚了，大家玩一会儿就回去，让她们先一起唱首歌（表演个节目）。
虽然没有翻译了，但双方还可以用英语交流。
李哲的英语水平勉强能磕磕绊绊地和人交流，泰妍、允儿她们的英语水平更是都还不错，特别是jessica和tiffany，一个是美籍，一个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
李哲这两年英语有些荒废了，跟外国交流都是通过翻译。
也是时候该补习一下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