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好棒~”
    床上的女人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双眸子舒爽地眯起,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身体透着粉红,与伏在身上的小麦色皮肤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棒?那么这样呢?”尤利西斯在她那已经湿漉漉的花穴里飞速抽插,男女交合的液体四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爱欲的味道。
    沙罗尖叫一声。“轻点~”
    “轻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荡妇?”尤利西斯眯起眼睛,他的阳物在女人下体进进出出,不知餍足地索要着,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刺激得他越发用力肏弄着她。
    “你不喜欢么?”勾着男人的脖子,带着酡红的脸颊美的惊人,下体猛地一缩,让男人闷哼一声。
    尤利西斯素来在性事上风流,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就像是朵罂粟花,有着能让男人上瘾的魔力,就比如他,碰过她之后,对其他的女人都提不起来多少兴趣,一心只想把她抓到身下,好好干上几轮。
    猛地将女人翻了个身,粗长的肉棒再次捅了进去,从后面狠狠咬住了女人的颈侧,喘着粗气说道:“看你这股子荡劲儿,老子迟早把你干死在床上。”
    沙罗咯咯笑着,尤利西斯和卡伦不一样,和她上床做爱很喜欢说一些荤话来刺激她,而卡伦更顾及她的感受,让她体会愉悦。“行啊,就怕你干不死我~”
    两人胡天胡地了许久,终于在男人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穴内而告终。
    沙罗躺在男人怀里,手指轻飘飘地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圈。
    “听阿奎达说你日语还不错。”
    尤利西斯抚摸着她那头银发,心情甚好地开口回答:“我交易从不用翻译,有市场的国家语言基本都会一点。”
    沙罗不满地扯了扯他胸前的褐色小点,这可伤到她自尊心了,上次那几个混蛋美洲人还欺负她不懂西班牙语来着。
    男人也不生气,反而低下头来与她交换了一个湿吻。
    “你不问我点什么?”
    沙罗睁开眼,看着已经正经起来的男人,笑了笑说:“你觉得我要问什么?”
    尤利西斯轻叹,手却不安分地继续抚摸着她的腰,带着炽热的温度。他待在松芝会所已经有好些天了,沙罗有时晚上会来,基本都会与他翻云覆雨,却只字不提有关他的事。
    “卡舒吉曾是【丸山组】的客户,说是来进行访问本来就是个幌子。”
    沙罗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庞。“小泉不被你信任,所以你主动制造事端,故意让日本的执法力量介入?”
    尤利西斯沉默,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说法。沙罗抬起头来与他接吻,一吻结束后才贴着他的嘴唇说道:“皇家不会放过小泉,所以那天你是故意放出的消息?”
    “日本的世家只想解决身为津叶会后人的他,对我并没有执念。他想让我背锅,那用我来吸引火力就是最好的选择,然后,再送他的人一锅端。”
    眼底凶光一闪而过,尤利西斯转而有些无奈,他没想到自己的决定反而让自己有了一个临时的栖身之所,人生还真是戏剧化。
    “你最近安分点,避避风头,过了这阵子我会替你清理门户,但小泉得交给我来处置。”
    尤利西斯叹口气,他如今没有什么选择,自然是没意见的。
    沙罗满意一笑,翻身坐到他身上,被男人好好疼爱过的身体吻痕遍布,丰满的乳房诱惑力十足,平坦的小腹下方便是被男人好好浇灌过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女人风骚地在他身上扭动,已经立起来的肉棒被抚摸了两下,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一寸寸吞入。
    “你好大。”沙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努力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根大尺寸的肉棒。
    尤利西斯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下体异常粗大的肉棒在淡淡稀疏的耻毛中规律进出,俯首含住一粒乳头舔玩,她的乳头因动情而硬挺,从原本的粉色变得鲜红欲滴。
    乳头湿痒火热,沙罗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发抖,挺胸扭腰,挺翘的臀部不时的上下摩擦,让自己的敏感点被男人好好疼爱一番。
    “啊~那里…!嗯啊,好棒!”
    龟头狠狠研磨着女子的宫口,沙罗猛地绷紧腰肢,尤利西斯的肉棒很大很长,能很快干到她的身体深处,他也很喜欢这样肏她,而只要肏到她的子宫口,她就离高潮不远了。
    尤利西斯看着身下的人,本就出众的脸似乎更加美艳,眼角眉梢都荡漾着妩媚的春情,一张小嘴只能发出诱人的淫叫。
    对准子宫狠狠插了几下,湿热的体液瞬间迸发而出,浇在了他的肉棒上。
    他迅速封住她的唇,抬高她的屁股让她更好的打开自己的下体,猛力抽动肏干几十下后,龟头卡在子宫口,大量火热的精液在子宫内一泻千里,将女人烫的小腹抽搐,表情欲仙欲死,极为淫荡。
    尤利西斯俯下身去,狠狠地吮了一口她滚烫的唇,保持着环着她的姿势一觉到天明。
    沙罗睡到日上叁竿才起,慢吞吞地打理好自己后下楼准备离开,今日是周六,不必上课但却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而楼下却气氛诡异,由于暂时休业一楼现在十分平静,两个男人之间却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普通服务生的衣服穿在尤利西斯身上体现出了别样的性感,而对面的东方少年宛如一株水墨青竹,面容清冷而气质出众。
    “你怎么到的这么早?”沙罗穿着很是正式的黑色振袖款款走来,似乎是没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特殊气场。
    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脖颈,平静地说:“习惯了。”
    眼神在看向尤利西斯时变得有些嘲讽。“倒是没想到,罗特基尔特最年轻的掌权者,如今居然藏在女人的裙下。”
    尤利西斯脸色猛地一沉,他的性格从魔法特性中就可见一斑。他并不是个和善的人,如今被人当面这么讽刺羞辱,自是咽不下这口气。
    男人正要发作,沙罗却先一步开口:“我的情人向我寻求抚慰,有什么不对么?”
    卡兰眼底有些复杂,但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跟上了直接出门的沙罗的步伐。
    两人一路无言,沙罗身子有些疲惫,毕竟是有一个十分激情的夜晚,头歪向一边闭目养神,却听到了身旁人的话。
    “一会儿要见的是长辈,脖子那里还是遮一遮比较好。”
    沙罗轻轻哼了下,她就说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无妨。”
    卡兰眼睛一斜,他的眸色随了母亲海莉,是深邃的绿色,与尤利西斯有些像迷雾森林的灰绿色不太相同。但沙罗知道,这个人并不比尤利西斯简单多少,在得到黑羽家给的那些情报之前就有这种感觉,知道了之后就体会得更加深刻。
    “那你是想要晚间让紫苑寺一族在克拉诺夫斯卡娅家族的人面前丢脸么?”
    沙罗眼眸一弯。“那麻烦你借我个帷帽。”
    卡兰看了她一会儿,把一顶崭新的帷帽从座椅背后的口袋里抽了出来。
    沙罗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让卡兰略微有些不自然,但沙罗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道了谢。
    “你庇护他自然有你的原因,可他毕竟是罗特基尔特家族的人,”卡兰垂下眼眸,“还是别引火烧身得好。”
    “你担心我?”沙罗已经戴好了帷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卡兰知道,语调听起来平静的她如今心情并不好。
    “不,只是随口一说,不必放在心上。”
    呵,这可真是个识时务的人,沙罗嘲讽地勾起唇,由衷佩服一个小小的蓝泽家居然能有这么多“能人”。
    “我不管你想什么,也不想猜测祖母安排这一切的意图,【Albion】给到你手上我就不会收回,做你想做的吧,别妨碍我们就行。”
    卡兰眼睛一闪,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欣喜,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谢谢,小泉的事,如果你乐意,我可以提供一切你们想要的线索。”
    帷帽下的人并没有回应,卡兰也不着急,他知道,现在该想的是晚间如何和那个远在高寒地区的俄国家族打交道。
    两人很快到了东京的一处茶馆,环境却很是隐蔽清幽,茶室的首位坐着的正是自己的外祖紫苑寺清志,左手边是药师寺珠纪与她的伴侣伊达先生,右侧的那位老人她却不认识。
    “来了。”紫苑寺清志笑了笑,将自己泡好的茶递了过来。
    沙罗与卡兰坐在一起,右边的那位老人先开了口。“【Albion】的新负责人?”
    卡兰不慌不忙地回答。“是的,紫川先生。”
    老人看上去比自己的外祖还要大一些,但那双眼睛却十分犀利。“绮丽莎肯把东西还给你,到底是比蓝泽正史好上不少。”
    “阿京。”
    紫苑寺清志微皱眉头,卡兰却不太在意地笑了笑。“是老夫人和渊上先生抬爱,我如今才疏学浅,有些事不太能解决好。”
    “慢慢来总能可以的。”药师寺珠纪打了个圆场,但眼底却没有什么笑意。
    “都是根津黑石的后人,你比其他的那些已经要好上太多。”紫川京一神情淡淡,显然是不太认可他的话。
    卡兰面色不变,他很清楚,他是一个卧底的后人,即使曾祖父和祖父两代人将津叶会彻底葬送,客观上有利于日本的安全,但这也不能改变身份。而不管再如何亲近尊重华国,紫苑寺一族也是日本的世家,对他也不会多客气。
    “卡兰先生,随我们来吧。”药师寺珠纪扶着紫苑寺清志起身离开了茶室,将空间留给了沙罗与其他两人。
    “连绮罗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啊。”紫川京一望着沙罗,眸光温和了许多。
    “但即使是绮罗,在大小姐的年纪也没有那么多的成就。”伊达氏笑道。
    “您二位过誉了。”
    “不过,”老人摇了摇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做的很好,没有走你姑祖母和母亲的老路。”
    沙罗抿抿唇,她能听出来老人话语中的伤痛,那是经历了失去才能懂得的怅然若失。
    “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见见族里下一任继承者是否合格。”
    老人的眼睛宛如鹰隼,锐利的让人感到疼痛,沙罗也有些不太适应,但依旧直视着他,不闪不避。
    老人哼笑一声,眼中有了几分满意。“到底是绮罗的女儿,很有魄力,也难怪黑羽家的媳妇对你评价那么高。”
    沙罗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黑羽家的媳妇应该指的是东金部长的姨妈圣子夫人。
    “你祖母的离世可以说是将蓝泽家内部的分裂趋势进一步扩大,你是怎么想的?”
    沙罗微微眯眼,这是在询问,还是在试探?
    “无意争夺,也不屑于此。”
    伊达氏有些意外她的回答,老人打量了她两眼后笑了笑。“世家的建立是很困难的,可塌陷往往都是潜移默化的,第一步流失的必定就是人心。”
    沙罗点点头,她自然清楚人是最珍贵的资源,所以管理者的能力就更加重要。
    “蓝泽家在你祖父手里达到巅峰,可也是从他开始衰落,因为他做了太多不该做的。至于你那个爹,”老人顿了顿,“他就只是他父亲的好儿子,不然的话也不会娶你母亲。”
    沙罗嘴角上扬,这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父亲的不满,不过也对,这也没说错什么。
    “你祖父母看重你母亲,而你父亲看重那个华国女人,所以蓝泽家的分裂是必然的。”
    沙罗默默听着,母亲身后是一个软实力首屈一指的世家,代表着强大的魔法实力,即使是夫家也轻易不敢招惹,可她已经死了,影响力终究有限。而如今木已成舟,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蓝泽家陷入分裂的泥沼,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这就是外祖的打算么?”
    老人并不说话,沙罗突然想到一件事,紫川家现在虽然成了分家,但论起血统却不比任何一个世家差。紫川家的先祖是古代武藏国的莲俊高僧,他的父亲河内经国就是源平两家联姻的产物,不然她的表姨母如何能嫁到赤司家还被人解读为下嫁呢?
    “大小姐,请您不要对先生有什么误解,”伊达氏出声解释,“家主从未希望您和蓝泽家彻底撕破脸。您是他唯一的后代,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还继续把您搭进去。所以绮丽莎夫人当年同意了先生的想法,承诺将蓝泽家的一半控制权转移给您。”
    沙罗冷冷地开口:“以前我还不觉得,但现在知道了,这就是在报复。”
    紫川京一看着她,声音可谓斩钉截铁。“紫苑寺一族传承千年,从不轻易参与党派斗争,一直声誉甚好。蓝泽家既然不懂珍惜,自然就要适当的还以颜色。”
    沙罗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紫苑寺一族的所作所为她可以理解,一个合格的父亲看着女儿死去多年连个说法都给不出来能无动于衷么?然而这小小的报复就是将蓝泽家闹到几乎要分裂的地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母家当真是狠。
    试问一个房子的地基都要塌陷了,里面的人还能住的安稳么?
    “泉本家主曾受我母亲的恩惠,泉本夫人和珠纪夫人是闺中密友,难怪泉本家偏向我。神无月一族的族长是我祖母的侍女,渊上一族的精锐力量已经全部分离出去,由和祖父有过节的人掌控,再加上母族,我随时可以准备将我父亲架空。而如果我能力不够也无妨,你们将我做成傀儡,也能控制蓝泽家。”
    沙罗眸子发冷,她并不生气,这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易地而处她也会这么选择。
    “所以你继母背后的家族坐不住了,绮丽莎一死,他们就来了,指名要见你。”紫川京一抚了抚手上饱满的玉珠。“克拉诺夫斯卡娅一族是俄国大公之后,也是名门,但论起出身,你继母是不光彩。”
    沙罗讥讽地开口:“就因为她母亲是华国蓝家的私生女,和人私奔又生的她?”
    老人面色沉沉,沙罗看着更觉可笑。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从来只多不少,紫苑寺一族也许的确是少见,可光扯着这个攻击是不是也有点不够光明磊落?
    “既然克拉诺夫想和我谈,那就谈吧。”沙罗抬起眸子,“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我不打算继续扩大事态。如果只把手段局限于毁灭,那也只能证明作选择的人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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