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娴笑得花枝乱颤:“瞎说!人家黑人女人洗干净了照样香喷喷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傅松笑道:“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皮肤像煮熟的鸡蛋清一样白,手感像果冻一样有弹性,身材像依依杨柳,美而不妖。”
    “哎呀,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李慧娴扑到他身上咯咯笑道,“那你在香江有没有基因啊?”
    傅松瞥了她一眼:“套我话呢!”
    李慧娴环着他脖子撒娇道:“人家就是好奇嘛!”
    傅松盯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道:“这个任务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李慧娴脸色一红,不由自主地抚摩着肚子,“这两天你那么努力,肯定中了!”
    傅松没好气道:“光老子努力有个屁用,你自己也得努力啊!”
    老子在沈红身上都努力了小半年,累死累活,却都做了无用功,田野背地里骂沈红浪费宝贵的粮食。
    李慧娴自信满满道:“我每个季度都会体检,医生说我身体非常健康,早就做好了准备!而且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嘻嘻。”
    傅松哑然失笑:“难怪你这两天比我还猴急。”
    李慧娴突然瘪嘴道:“你在这里又呆不久,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人家能不着急吗?”
    傅松连忙安慰道:“这次一定能成功!”
    李慧娴较真道:“如果不成功呢?”
    傅松道:“继续呗。”
    李慧娴苦恼道:“可你在内地,我在香江,你不来,那怎么办?”
    傅松听了这话,总算明白她什么意思了,笑道:“你可以去内地找我嘛。”
    “真的?”李慧娴得计似的眨眨眼,“这可是你说的哦,拉钩!”
    傅松一边跟她拉钩,一边苦笑道:“我好像没说过不让你去内地吧?”
    李慧娴嘟嘟嘴道:“怎没有?你老婆要找瑜伽教练,我说我去,你不让。”
    傅松无语道:“那是两码事,你不也怕见她吗?”
    李慧娴吐了吐粉色的舌头:“人家就是随口说说,我才不要见她呢!”
    李慧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兴奋地叽叽喳喳了一路,到了家后,她记得傅松今晚要请吕仁鹤吃饭,于是又忙前忙后准备今晚的晚餐。
    虽然家里有管家和仆人,但她还是尽量亲历亲为,毕竟这是傅松第一次邀请客人上门,她作为女主人绝对不能搞砸了。
    傅松这两天累得够呛,回房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餐厅里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客人上门了。
    李慧娴自己也准备妥当,特意化了淡妆,一字肩的白色长裙,搭配着一条珍珠项链,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而又不失活泼本真。
    女为悦己者容,李慧娴见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原地转了一圈,笑着问:“好看吗?”
    傅松忍不住揽住她的腰,“美得冒泡!”
    李慧娴把他的脸推开:“不要啦,吕先生马上到了,你赶紧换身衣服。”
    傅松低头看看身上的大裤衩和拖鞋,道:“老吕又不是外人,就这样挺好。”
    李慧娴嗔怪道:“李梦晨也来,你让晚辈看到你这副模样,多不好!”
    傅松只好回去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出来,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
    “傅先生,李小姐,叨扰了。”吕仁鹤打扮得人模狗样,朝傅松拱拱手,然后向李慧娴点头致意。
    傅松随意地回了个拱手礼,然后笑眯眯地打量着李梦晨:“大侄女,好几年不见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李梦晨看看傅松,又看看李慧娴,皱着鼻子道:“真没想到你俩凑一块了,当初我就觉得你对慧娴姐没安好心,果然被我猜中了!”
    “梦晨!”吕仁鹤拉了拉闺女的胳膊,低声斥责道:“怎么说话呢!”
    傅松哈哈一笑,朝吕仁鹤摆摆手:“你他娘的别在老子面前装了,再说大侄女说的是事实,我对慧娴可不是一见倾心吗?”
    李慧娴脸色一红,连忙道:“吕先生,梦晨小姐,里面请。”
    说完,她主动拉着李梦晨的手,等傅松和吕仁鹤走远后,这才抱怨道:“你怎么对他这么不客气?胆子真大!我警告你呦,他是我男人,你看在我面子上,也得尊重他。再说了,你还得喊他一声叔叔呢,怎么能没大没小的。”
    “你呀,脑袋锈死了!”李梦晨有些无奈道。
    她和李慧娴年纪相仿,出国前两人就时常走动,虽然刚开始她是被吕仁鹤逼着的,但跟李慧娴相处过几次后,就喜欢上这个比她大两岁的姐姐了。
    傅松什么情况她多少知道一些,所以很是为李慧娴打抱不平。
    李慧娴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还靠自学考上了理工学院,这样的女人给傅松当外室,太不值了!
    李慧娴抬眼望着傅松的背影,笑着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李梦晨翻了个白眼:“我以后找老公一定不会找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
    李慧娴扑哧一笑:“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好色的男人?你这个愿望恐怕实现不了喽。”
    李梦晨不服气道:“不信咱们走着瞧!”
    她俩在后面说悄悄话时,傅松和吕仁鹤也在说今天下午码头上的事情。
    傅松毫不客气道:“老吕,不是我说你,黎志英狗一样的东西,他都骑到你脸上拉屎拉尿了,你也能忍?”
    吕仁鹤沉着脸道:“我也相当恼火啊,可媒体不都这样吗?记者是无冕之王,难不成我还找人收拾他们一顿?”
    “狗屁的无冕之王!”傅松冷笑道,“这种狗屁你也信?”
    吕仁鹤苦笑道:“我信不信不重要,但大家都这么说嘛。”
    傅松冷不丁道:“老吕,你是不是老了?”
    吕仁鹤顿时打了个激灵,急忙道:“我今年才四十九岁,一点都不老!”
    对于一个商人而言,他这个岁数正是当打之年,经验丰富,体力充沛,大脑清晰,还远远不到退休的年纪,但傅松居然说他老了,他误以为傅松这个大股东想把他换掉。
    “不老?可我怎么感觉你跟个老头子一样?当年你开新闻发布会,面对外国记者挑衅时的精神头哪去了?被狗吃了?”
    吕仁鹤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大老板这是对自己的忍气吞声不满了。
    可他却有些糊涂了,狗仔偷拍的是自己,傅松怎么比自己还上心?
    忽然,他想起保镖跟他说的话,傅松骂黎志英是小娘养的狗汉奸……
    是了是了,眼前这位最恨的就是汉奸了,李黄瓜是他口中的汉奸,于是这些年一直被针对和打压。
    这种打压是全方位立体式的,不仅让李黄瓜在香江岛上寸步难行,而且李黄瓜跟大陆的几次合作也都被搅黄了,比如,跟深镇盐田港的合资项目,就因为他横插一杠子,导致李黄瓜黯然退场。
    李黄瓜作为婴国的狗腿子都是这种待遇,那么黎志英这种人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马上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只是这次商场上惯用的手段都不好使了,因为黎志英的公司并非上市公司,因此在公开市场上搞他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傅松见他没默不作声,不满道:“怎么?你不会是怕姓黎的吧?”
    “我会怕他?”吕仁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现在好歹也是香江岛上能排进前五的大佬,会怕黎志英这狗一样的东西?
    换做以前,黎志英这种狗东西,他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跟白娘子偷情被曝光,恐怕这辈子两人都不会产生联系。
    “我只不过没想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吕仁鹤翻了个白眼儿道:“我可是文明人,哪能跟那些烂崽一样打打杀杀?他老母的,这家伙滑不溜秋的,纯粹的商业手段很难对付他。”
    傅松不耐烦道:“对付他用商业手段?你他娘的也太瞧得起他了吧。搞他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出口恶气,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杀鸡给猴看!”
    吕仁鹤问:“你的意思是找黑涩会?”
    傅松眯着眼睛道:“俄罗斯、东欧那边有的是不要命的家伙,嗯?”
    吕仁鹤顿时倒吸了口凉气,真够狠!
    不过他仔细一想,觉得这似乎是最好的一种方式。
    他原本是打算找本港的社团,最多也是从呆湾或者日苯找人,但这两个地方还是离得太近了,容易走漏风声。
    俄罗斯和东欧就不同了,天高皇帝远,而且那边的人穷得只剩下一条烂命,只要给够钱,什么事儿都敢干!
    “做到什么程度?”
    “别搞死了就行。”
    黎志英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今晚的主题,最多算是一个小插曲,傅松甚至连那个鸭舌帽都懒得问,嫌浪费唾沫星子。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完饭,李慧娴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谈,便带着李梦晨离开。
    傅松和吕仁鹤去了三楼的露台,等库森上了茶后,傅松挥挥手示意这里不需要人了。
    “增资扩股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吕仁鹤道:“我这几天召集人手研究了一番,你说的那种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而且发生的概率比较大。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发行新股的规模需要再斟酌一下。”
    傅松不置可否道:“还有五年香江就要回归了,你觉得回归前,婴国人会不会大肆抛售在港资产?”
    吕仁鹤点头道:“这些年陆陆续续不少人已经抛售了。嘉道理家族早就撤了,怡和在今年9月份将第一上市地位转移到伦敦,香江则与澳大利亚、新加坡同为第二上市地。我估计最多再有两年时间,怡和很可能就会退出香江联合交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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