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娜想着还在被窝的恋人,心里柔软一片,加快了回房间的步伐。
    等她一打开房门,浓郁沉醉的酒香铺天盖地地袭来,层层迭迭地包裹着她,侵略性极强。
    阿尔文娜被这醉人的信息素熏得冷白的脸庞上慢慢晕染一层薄薄的绯红,呼吸吞吐之间尽是来自恋人的气息,这挑逗一般的信息素分子瞬间唤起了刻在她基因里的属于alpha的强欲天性。
    她呼吸加重了些许,将门轻轻关好后就走向床边。
    原本她以为会看见睡得恬静美好的恋人,结果发现恋人弓着腰紧抱着蜷缩成一条的被子,连脸都紧紧贴着那被子,只露出线条精致的侧脸和泛红的耳朵。
    阿尔文娜眉眼弯弯,神色温柔得不像话,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想从背后揽住恋人。
    大脑已经混沌一片,脸颊滚烫的伊芙琳蓦地睁开含泪的翠绿眼眸,反身将阿尔文娜压在身下。
    “阿尔……”
    伊芙琳的声音经过昨晚的情事变得略微嘶哑,但仍旧十分性感,此刻加了几分哭腔,委屈巴巴的,让人听得心都化了。
    阿尔文娜不设防被反压住了,蓝眸浮现些许迷茫,那些迷茫却在看到泪眼朦胧的伊芙琳时被浓浓的心疼替代。
    “怎么哭了呢?”
    她双手搭在了伊芙琳的腰上,轻声询问,清冷的眉眼满是担忧与爱意。
    伊芙琳的泪珠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哗啦啦的流下,眼眶红了一圈,但美艳的双眼透着浓浓的偏执和占有欲,她质问道
    “你刚刚去哪了?“
    阿尔文娜要是再不明白,就白跟伊芙琳度过了那么多年了。
    伊芙琳素来高傲,像现在这种表现只有每几个月那么一段时间会出现。
    那就是易感期。
    阿尔文娜轻轻地拭去她眼边的泪,温柔哄道
    “我刚刚去见父亲了,跟他说了我们的事。“
    素净的指尖轻触她的眼边,伊芙琳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但强势又脆弱的姿态没有半分改变,
    “我以为你又打算离开我。”
    上次欢爱过后,伊芙琳也是像今天一样,一个人在失去阿尔文娜温度的床上醒来,身边空荡荡的。明明是在阿尔文娜的家,她却直到晚上也没见到阿尔文娜。
    不过那时的她可不会哭着等阿尔文娜。
    现在是因为易感期,她才会这么情绪化。
    “伊芙,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担心。“
    阿尔文娜轻抚着她的脸颊,浅笑着
    “父亲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阿尔文娜的脸是又冷又欲的那种,当她笑的时候,宛如冻结的冰湖迅速融化,其中央盛开了一朵纯白无暇的花,温柔、惊艳。
    “真的吗?”
    “真的。”
    昳丽的美人琉璃般的绿眸被水润得闪烁着细碎的光,那些阴暗的情绪化为了暖洋洋的喜悦与爱意,她笑着低头吻住了自己的恋人。
    恋人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微微仰头,轻启红唇。
    “唔、哈”
    伊芙琳娴熟地逗弄着阿尔文娜的舌尖,深沉而热烈地吞咽着阿尔文娜的呼吸。那些会给她带来疼痛的信息素再次变为了甜美无比的玫瑰花蜜,让她如贪婪的恶狼一样汲取着。
    而阿尔文娜则毫无抵抗地沦陷了,眼角微微沁出晶莹的泪珠,骨节分明的葱白指尖攀上了伊芙琳赤裸的背脊,冷白的脸颊被欲念的红晕侵染,美丽非凡。
    Alpha是公认的性欲旺盛。
    于是情欲十分轻易地又在两人的唇齿之间爆发,蔓延至全身。
    伊芙琳自然地撩起了阿尔文娜的衣摆,手掌整个覆在了阿尔文娜线条分明的小腹。手掌暧昧地在那肌肤摩挲了几下,便开门见山地向下游移。
    阿尔文娜出门穿的是深蓝牛仔裤,没有系腰带。伊芙琳轻松又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裤子,被撑得满满的冰蓝色丝织内裤便暴露在空气中。
    伊芙琳用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抚摸着鼓起来的一团,嫣然笑道
    “想要吗?”
    丝丝麻麻如过电的触感从指尖一路流进阿尔文娜的大脑皮层,她的呼吸瞬间沉重了几分,水润的蓝眸清凌凌地望向如火一样的女人。
    那眼神取悦了伊芙琳。
    她笑得更加妩媚,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扯开阿尔文娜的内裤,却没有抚上已然苏醒的粗壮性器,反而是摸到了略带湿意的花口。
    “嗯哈、”
    无论是肏与被肏,只要是伊芙琳,阿尔文娜都甘愿。所以她只是轻声喘息着,抱紧了伊芙琳。
    细长的中指径直地插进了玫瑰花香的源头——缓慢产着花蜜的花穴,然后娴熟地插弄着。
    随着细微的水声粘腻响起,冷然的美人眼眶渐渐泛红,抑制的喘息声渐渐变大,圆润白嫩的脚趾因为欢愉而蜷缩起来,浑身上下紧绷着。
    “伊芙、伊芙、”
    迷醉的温热酒香游离在纤细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饱满的雪乳。
    其主人听着恋人的呼唤,吐出了被含得湿漉漉的樱红乳珠,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处于崩溃边缘的恋人红唇。
    “阿尔好可爱、我快忍不住了。”
    幽深的绿眸含着笑意与爱意,混着浓烈的情欲。
    阿尔文娜其实已经听不太清她说什么,只能感受到伊芙琳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Alpha的那里太过敏感,很快阿尔文娜就到了一次。
    仅仅是一次是不可能终止这场情事的,alpha都是强欲生物。
    所以伊芙琳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阿尔文娜那刚刚才绽放过的红艳花穴令人毫不意外。
    “唔、”
    被花汁湿润透的甬道虽然狭窄但很好地吞纳了粗壮的性器,翕合的媚肉一缩一缩地,与又烫又硬的性器相互挤压着。
    哪怕吃过很多次,阿尔文娜仍感觉到被撑满,紧张地抓着伊芙琳的背。
    伊芙琳轻笑着用手撩开了黏在她额头的发丝,
    “阿尔,我要开始了哦~”
    话音刚落,插在她蜜穴里的性器便猛地抽出,下一秒又凶狠地插进去。
    微硬的胯骨狠狠地撞击到白嫩的大腿内侧,狰狞的肉棒碾开内里流淌的蜜汁撞进了最深处。
    “不、太、深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阿尔文娜就忍不住开始落泪,生理性的、欢愉的眼泪。
    被顶到最里面的alpha完全忍耐不了那种致命的欢愉,开始呜咽。
    而情事上的呜咽则会令另外一个alpha失控,伊芙琳扭动着妙曼的腰肢,捣进了花壶最深处,蜜液疯狂涌出淋在了她的肉棒,又被她无情地挤开碾压。
    “不、不要、呜啊、“
    被肏干的阿尔文娜蓝眸泪水朦胧,双腿死死地夹住了伊芙琳的腰,想要阻止伊芙琳的侵犯但又想要伊芙琳给她更多。
    那双细长的腿和贪婪的小嘴都夹得伊芙琳很舒服,伊芙琳喘息着、美艳的脸庞被兴奋、欲念、迷恋充斥着,更加惑人。
    “阿尔里面好舒服,阿尔舒不舒服呢?“
    阿尔文娜没办法回答,清冷的声音支离破碎,细碎的呜咽与呻吟从唇边不断溢出,高岭之花被热烈玫瑰肏化成了一滩温热的水。
    溢满着酒香的乳白浊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易感期的alpha有多磨人,阿尔文娜很清楚,毕竟她陪伊芙琳从学生时代起就度过了很多个易感期。但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在一起的影响,这次伊芙琳比以往都磨人,无论是在沐浴,还是在进食,都会寻求与她肌肤相亲甚至欢爱,还不允许她离开半步。而每到情爱时间,就会变得异常亢奋,不断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不断地标记她,不断地弄脏她,不断地弄哭她,让她陷入爱与欲的深渊。
    不过阿尔文娜全都好好地承受下来了,无论是伊芙琳的爱,还是伊芙琳的欲,而她也将自己的爱与欲给予了伊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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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结束了啊啊啊啊啊,现在这篇就剩下双o结局了!!有缘再更!!!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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