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将苏汐抱回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叁日后了。
    累到虚脱的美人儿面色潮红,身上裹着一层毯子缩在苏浅怀里,手指紧紧揪着她的前襟。
    她有些热,呼出的气流滚烫,在那春风楼里与苏浅置气,大冬日只着了一层纱衣来勾引她,后头更是痴了一般解苏浅的雨露,同她做个不停,身子骨哪里熬得住。
    府里匆匆又备了大夫,何姨娘战战兢兢,待苏浅抱着苏汐安卧下,坐在她床前守着,方才提心吊胆地解释,“叁……叁小姐,我不是故意搬弄是非,只是……”
    苏汐那样冷静的一个人,竟也会做出堂而皇之闹到春楼去的举动,在那里便勾了苏浅的雨露,又发了病,苏浅知晓,少不得便要怪罪到她头上。
    以往总觉得是苏浅痴缠烂打,拼了命也要将苏汐留在身边,可如今看,大小姐也不是不在意的……
    苏浅脸上没什么表情,摇摇头,道,“我知姨娘一番好意,只是日后,还需将事情弄明白再说出口的好。在军中,谎报军情可是要被杀头的。”
    何姨娘手脚一软,差些跌了,苏浅看她禁不得吓,才又稍缓了语气,让人带她下去休息。
    苏汐便又开始养病,被苏浅看得牢牢的,犹如精致脆弱的琉璃盏,风也不能见。Γoūs⒠щū.νíⓅ(rousewu.vip)
    苏汐自是心虚,事事依着她,不好再多说什么。身子稍好一些,苏浅便又端了调养的药给她。
    苏汐抿了抿唇,垂着眸揪着被子。
    今日苏浅去拿药方时被她偷偷撞见过,只是看到她出来的地方,下意识躲了开去。
    “你要我喝?”苏汐抬眸问她。
    苏浅手上一抖,存心隐瞒的心虚之下,不免有些露了马脚。
    期期艾艾道,“姐姐可还记得我殿试回来那日逼姐姐喝的那药?”
    苏汐神色微僵,脸色有些发烫。
    她自是记得的,那时被祖母逼着以死顶罪,她本是正好趁机脱身,却被苏浅歪打正着搅了,气得苏浅当着那些人的面便逼她喝了淫药,回去的路上便发了性,被苏浅光天化日抵在墙上弄了一遭。
    她还哄她说是调养身子的药……什么只得弄她一次……
    “却是……未曾哄骗姐姐的,虽说那时是想趁机轻薄姐姐,却也着实只要了姐姐一次,阴阳调和,助姐姐养身子……这话不是作弄姐姐的……”
    苏汐颊上悄然跃上浮红,望了望外头天色,确已不早,该是休息了。若她所言不假,喝完这药,她就该……
    她不说话,苏浅心里就紧张个不停,总觉她是不是知晓了什么,执意不肯喝,她便也拿她没什么法子,只能再寻他法。
    不想苏汐看了她许久,终是妥协一般伸了手,“给我吧。”
    见她真的接过,低首一口口喝了下去,苏浅才总算松了口气。
    接过她喝完后的空碗,心里却又像蚂蚁一般密密麻麻,一想到她当日情状,那下头水多得一入进去便助她顺遂到底,销魂之感更是让两人都差些承受不住,此时有着酥软之感的下身便已慢慢抬起了头。
    裙下的鼓包自是让苏汐瞧见,她望着少女脸上遮掩不住的怀春心思,脸颊亦是一烫,没好气道,“再等一会儿,先将碗放了来。”
    苏浅便又跑去将药碗放到桌上,回来细下里打量着她的神态,巴巴地瞅着她瞧,像个等糖吃的孩子。
    只见得榻上女子身子越发地软,靥上潮红如霞,身子像泥一般软软塌了下去,轻蹙了眉哼过一声,音儿里软媚含春,抬手胡乱将自己襟口散落,露出一片白软的胸脯。
    揪扯着被褥,精致的腕节泛了白晕,抬眼望向苏浅,水眸含嗔带媚,隐忍克制的清明裹挟其中,挣扎的婉媚情态更似一把夺魂弯勾。
    “还不过来……”她瞧着苏浅一副渴求又不敢唐突的模样,轻斥着。
    苏浅捱到她这一声儿,瞧她媚眼如丝的模样,更是连连咽了几口口水,将身上衣裙胡乱扒下,赤条条爬上了苏汐的榻。
    她跪在裹着被子的美人儿面前,小腹下挺着一大坨,馋得已吐了些晶莹的液体点在顶上,像流着哈喇子的小狗。
    苏汐瞥了她一眼,自掀了被角,往身后退了些,让她有地方施展。
    美人自红着脸喘息着,动手除着自己的衣裳,露出光滑美妙的胴体,雪白的乳,嫩红的尖儿,饱满娇滴的花户,此时已沾满了水,后头小穴一张一缩地,已是盛开的模样。
    那隐忍克制又慢条斯理的动作,让苏浅看得心火炽盛,迫不及待地翻身压上,俯身亲吻她的乳儿,喘得急了,伸手叁下五除二便将她衣服扒下,甩手扔到了地上。
    “姐姐别忍了……浅浅帮你……”
    苏汐蹬了她一脚,软绵绵斥道,“是谁喝的药,你倒比我还急……”
    却是顺势将腿踹进了苏浅怀里,被她伸手接住,轻轻拉开,露出里头娇艳欲滴的花瓣,清露一滴滴汇聚。
    苏浅探手揉她的花瓣,碾了一手的汁儿,低头在她细细的足踝上亲吻,痴迷得紧。
    却是又受不得她如此磨磨蹭蹭,苏汐缩了缩脚,一腿勾在她腰上轻蹭,催促着,“快些……”
    苏浅拉着她的腿搭在细致的臂弯,将滚烫的硬东西往她身下凑,却是有些不舍的模样,眸子水汪汪的,“姐姐……日后每日只有一次……姐姐能不能泄得慢些……”
    方才新婚,却要过上节欲的清苦日子了,想想都觉得好惨……
    苏汐此时有些耐不住,直勾着她的腰将她往身下压来吞下,“嗯……浅浅,我如何控制得住……”
    苏浅撅了撅嘴,龟头已叫她吞下半个,细小的吸力从顶端湿濡濡地传来,叫人如何还忍得住,再去想除了肏美人之外的其他事情。
    她将苏汐的花液揩下来抹在棍子上,在苏汐难捱的低呼声中直直推了进去,水液丰沛,穴儿细软,入得顺遂,“啪”的一声,两颗圆蛋拍打在娇嫩的花户上。
    再一抽出,裹着淋漓的花液淌落,直退到只含住半个龟头,粗硕的棍子冒着滚烫的热气,才又顺滑地直入进来,撞到娇心柔软,引美人媚声低呼。
    苏汐难受地蜷了蜷搭在她臂弯的腿,腿心里挤出一滩滑腻花液,直直喷射到苏浅小腹上。里头水滑软嫩,入起来好不爽利,将人吸裹得浑然忘我。
    一时激烈起来,苏浅低喘几声,掐着她的腰快速地肏干,只见得棍子抽抽插插,在花穴中时隐时现,拍出飞溅花液无数。
    犹如玉龙入洞,搅起千般波浪,灵活地钻进钻出,四处拱拱顶顶,将个束缚紧箍的肉洞,捣得汁液涟涟,缩合紧咬。
    美人儿娇臀亦被她握住,揉揉捏捏,又酸又麻,连小洞也是被挤弄坏了形状,绞合缩紧,吸出无限销魂快意。
    这药当真将人熬成个水做的娃娃,一刻便能让人交合至酣,享受无上快意。
    “啊……浅浅……浅浅……嗯……”
    苏汐推着她不停撞来的小腹,被她弄得眼泪直流,小穴里绞得死紧,“好烫……慢一些……慢些……”
    美人床榻之语,总是激人狂乱,苏浅将个大肉棍直往她穴儿里入,爱死了她这样软媚的模样,狠撞几下,被她痉挛了身子,手臂缠上腰来死死抱住,摇头,“不行……不行……浅浅,啊——”
    高高叫了一声,嘬紧了里头的大肉根,媚肉一层一层地堆迭上来,将那物紧紧咬住,不停绞动。
    苏浅只觉魂都要被她吸出来了,尾椎酸麻,双腿发软,往外拔了拔,竟是没有拔动。
    只好挺身咬牙抽插,俯身咬她的唇,“汐汐……松些,要射出来了……”
    脑子一片晕眩的美人颤了颤睫,却仍是含住她不动,直忍得苏浅小腹酸胀,才被她嘬够了似的松了口。
    一滩浓白精液射在她身上,恍似为不能射在她体内赌气讨要的补偿,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延长她的快感。
    美人娇娇吐息,身下一缩一合,尽管只得怜爱着一次,却似被肏了一夜一般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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