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峡谷外，偌大的空地上，足足上千人，正排成一个个小团队，进行训练。
这些人，就是陈远收下的第二批工具人。
他们被陈远根据自身修炼的源气战技，做出修改，然后如同第一批工具人一样，先从最根本的一招开始修炼，发挥全力，每个人都定了百万次的标准。
没有人反驳。
超神大佬的训练，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好处，所以所有人都修炼的很认真。
而在这些人外围，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围观，一个个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
因为一个小时停止后，后来的人，陈远拒绝了接纳，想要一起修行，只能等待第三批。
没有人愿意离开，而是诚心留下，希望超神大佬能被感动。
而且陈远训练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防护，都被外面的人看在眼中，然后也跟着训练，琢磨即便不能拜入门下，或许也能学几分能耐。
这边训练，而峡谷之中，第一批工具人正在和长虫王开启第二十三次对抗。
长虫王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这些家伙，进步太快了，而且那个混蛋人族强者，不给它击杀的机会，完全把它当成了一个培训的教官，压榨它的价值。
陈远则在两队工具人之间，不停的来回跑，不停的充电，积累了数亿的源气，飞快的消耗，而他的气血，正在疯狂暴涨，这种进步，让陈远对于工具人很满意。
果然，开挂的人生，就是这么美妙。
突然，陈远目光一动，看向第二批工具人，锁定了一个人。
下一刻，他闪现到了这个人面前，冷冷道：“你辜负了我的期待。”
那人一愣，急忙道：“前辈，我很努力修炼。”
陈远摇头：“你没有，你是六品源气的修为，但是你只发挥了五品的实力，你在保留，你这种对待训练的态度，让我很失望，你失去了一个成为强者最珍贵的品质。”
这人面色一变，咬牙道：“前辈，我其实不服气，我今年不到三岁，我已经是六品的修为，在我的家乡，方圆万里，没有天赋超过我的，凭什么和这些垃圾一起培训？我觉得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亲传弟子，只要你……”
“闭嘴。”陈远打断了他的吹嘘，冷笑道：“六品，很厉害吗？”
这人面色难看，却无言以对。
他的修为，说起来很厉害，但在陈远面前，他没有任何骄傲的本钱。
不过他依然不服气：“前辈，我觉得这样的培训，对我是浪费时间，我可以接受更好的培训。至少您可以给我一个让我体现我的价值的机会。”
陈远笑了：“那就让别人给你这个机会吧。”
说完，他一挥手，这人瞬间消失，然后又一个人出现，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源气二品的修为，似乎还在自我训练，看到自己突然消失，又出现，还有些懵。
“从现在开始，你补充第二批学徒，你对待修行的认真，让我很满意。”陈远微笑。
小姑娘顿时大喜，有种天降馅饼的感觉，急忙点头：“是，我一定努力修行。”
“好，就按照你训练的那样，开始吧。”
说完，陈远再次消失。
留下周边一群人，目瞪口呆。
训练的时候，保留实力，居然都被发现了，而且一经发现，直接开除，不给丝毫机会？
这简直太厉害了，不可思议的厉害。
他们一时间，越发不敢放松，更努力的训练，生怕自己成为第二个被驱赶的人。
而那个被驱赶的人，没有被送出去多远，依旧能看到这边的训练，只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居然，驱赶我？
你会后悔的，你损失了一个天赋绝伦的弟子。
他咬牙切齿，却也没打算做，而是留下来，冷冷看着。
他要证明，那些垃圾，不值得被培训，要看笑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千人训练，很快都拼尽了全力，很多人都虚脱了，却还在拼命训练。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流光环绕众人。
流光闪过，这些人惊奇的发现，他们消耗殆尽的源气，又恢复了，而且更加充盈，似乎增长了不少。
这时候陈远的声音响起：“你们不错，逼出了自身的潜力，不过这还不够，人身的潜力之大，是无穷的，所谓天骄，那是先天潜力开发的比较多，并不是说比你们强，只要你们努力压迫自己，激发潜藏的潜力，你们的未来，个个都是天骄，每个人都有机会成就十二品的境界。”
感受体内的源气，再听听陈远的话，第二批工具人，一个个热泪盈眶。
原来，超神大佬的培训，是这样的。
这太神奇了，压榨潜力，提升自我？
果然大佬的格局，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然后所有人，更努力的进入了训练，几乎是每一次挥舞战技，都是彻底的爆发，丝毫不在乎源气的消耗。
因为消耗了，很快就会被补充，还能更大程度的开发自身潜力。
这样的成长，他们不是傻子，知道是多大的机缘，真的错过了，必将后悔终生。
而此刻，在观望人群那边，那个被驱逐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这是错过了什么啊！
他内心中的后悔，简直要把他吞噬了。
而这人旁边不少人都在看他，一脸嘲讽。
好不容易得到了超神大佬的培养，居然自己放弃了。
这样的傻逼，能让他们笑话一辈子。
“不，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的。”他忍不住了，冲向了陈远那边，他想忏悔，想挽回。
然而没跑几步，这个人再次消失，被陈远送去了数百里之外。
刚才之所以没有这样，就是为了现在的效果。
让更多的人知道，成为他的工具人，是多么的难得，不能对他有丝毫的质疑，否则，你们就错过了成为强者的机会。
看了看第二批工具人更努力的修炼，陈远满意这个效果。
时间一点点消失，转眼几天过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所有人都只能羡慕的看着那一千人在飞快的变强。
因为他们的变强，是肉眼可见的。
刚开始，最弱的是二品的修为。
然而这才几天，最弱的，都是四品，最强的，已经达到了七品。
修行源气的难度，所有人都知道，每一个品级的提升，都是以年为单位，甚至有些人在一个品级能停留一辈子。
可这才几天，那一千个人，做到了别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提升。
甚至，在围观者中，也有数千人，坚持跟着修行，虽然没有陈远的补充，但是他们消耗彻底，恢复之后，继续疯狂消耗。
几天后，他们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更刺激了所有的围观者。
超神大佬，这是传授了一种弥足珍贵的修行密法啊，这样的大佬，真是人族的楷模，圣人。
而这里，最不开心的，自然就是长虫王了。
它正在和第一批工具人进行第七百八十五次的对抗，而且它已经被压着打，身上留下来不知道多少伤疤，好多次都差点被砍死。
这让长虫王惊恐绝望，它堂堂妖祟王，居然连那个人的弟子，都打不过了，这种进步，怎么可能存在！
最让它憋屈的是，自己挨揍，还有数万人在外面围观，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个小丑，妖祟王者的面子，荡然无存。
未来虫谷这个禁地的名声，只怕也要失去了。
但是长虫王却不敢说什么，它已经没了面子，不想再失去性命。
这一天。
陈远突然开口：“好了，虫谷培训，结束。”
听到这话，第一批工具人们愣住，他们刚刚总结了经验，有了更多的体会，琢磨要不了几次，就能干掉这个大垃圾妖祟王，怎么就不打了？
陈远道：“是不是很意外？有人明白我的意图吗？”
众人沉默。
突然陆沅道：“我有点猜测，先生的意思是，这就是一次培训，这个长虫王的培训价值，已经没了，因为我们联合起来，能够对抗它，说明它对我们的压力不够，不能让我们更大程度的成长，所以，我们必须去面对更强的妖祟鬼祟。”
一众工具人恍然。
好像也是，现在的长虫王，打起来一点也没有压迫感，感觉就好像玩游戏一样，虽然对方依旧很强大，很难缠，但提升效果，着实不大。
陈远微笑。
狗屁，老子积累的源气点快没了，没有补充，怎么让你们继续帮我变强？
“不错，陆沅你已经有了强者真正的心态。”嘴里，陈远却是在夸赞。
陆沅脸上一红，目光炙热的看着陈远。
这么久的相处，在她心中，陈远不仅仅是先生，更是她的神明，不允许丝毫诋毁，只要先生想，她愿意为先生贡献自己的一切。
“接下来，我们要离开这里，继续深入十万大山深处，去面对更可怕的鬼祟妖祟，你们有信心吗？”
“有！”一众工具人，大声回应。
这一次特训，他们又变强了，虽然没有跨越品级，但是也差不多了，再来一段时间，他们整体上的实力，又要往前迈进一大步。
“很好，去吧，外面的那些人，你们分配一下，每个人带一批，然后往十万大山内推进，如何带队，你们应该都有经验了，带着他们，一起变强，等待下一个禁地，直接横推。”陈远挥手。
工具人们没有意见，他们看到第二批工具人的时候，其实感觉挺亲切的，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而且也明白，妖祟鬼祟太强大了，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先生要培训更多的强者，这样他们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守护人族。
所以对于带新人，他们很乐意，也希望传授自己的经验，体现当先生的感觉。
当第一批工具人去挑选第二批适合成为自己小队的成员时。
陈远看向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长虫王，笑道：“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我必须给与你报酬，这是我的做人标准。”
说完，陈远一伸手，一道金色的流光在掌心浮动。
这是外放的气血，是他几乎八成的气血一击的力量。
消化了数亿源气，陈远的修为，再一次得到提升，实力之强，那传说中的十三品超神，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八成气血的一击，非常可怕。
挥手间，金色流光落在长虫王身上。
“有了这道力量在，未来我的弟子遇到你，会对你礼敬，这是你应有的待遇，它也能在你遇到危险时，保护你一次，希望你善加利用，未来不要和人族为敌。”
长虫王怔怔的看着金色流光落在它的身上，融入它的体内，然后它感受到了。
好可怕，好强大的一股力量，感觉，就是两个自己，都挡不住这股力量的攻击。
这让长虫王震撼的无以复加。
太可怕了。
人族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强者，感觉，就好像和上古的超凡生灵一样，强大的让人绝望。
不过很快，它又惊喜了。
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对自己而言，这等于多了一个保命技能啊，这么多天的挨揍，身上的那么多伤疤，果然没有白挨。
而且还得到了这样一位强者的善意，他未来的弟子，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这感觉，太好了。
有句成语说，一顿毒打一颗枣。
当受到的欺负太多的时候，小小的恩惠，就能浸透心灵。
长虫王此刻，就是这种感受。
“谢谢！”它看向陈远，开口道谢。
陈远微笑。
果然，打你一顿，我还让你谢谢我这个情况，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了这位虫王，暂时不适合发展成为小弟，或许以后可以让一个工具人来收服它，暗中培养。
“那我们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陈远说完，转身离去。
这会儿，第一批工具人已经把第二批工具人分配完了，每个人大概带了二十来个新人。
这些新人，实力不一，但是修行的都和第一批工具人差不多，熟悉的战技，让他们有更多的经验传授。
陈远道：“现在，第二轮培训开始，你们按照小队行事，间隔百米，往前推进，一路上，尽量的磨合队伍，务必要学会合作，如果有谁阴奉阳违，不按照命令行事，那么我将会驱赶他，永不接纳。”
这话，让第二批工具人心中凝重。
毕竟那个被驱赶的人，随着第二批工具人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大，被嘲讽的也越来越多。
没有人愿意成为第二个被驱赶的人。
那不仅仅是丢失了面子，也失去了成为强者的机会。
“现在出发。”陈远下令，工具人们，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冲向十万大山深处。
而那些围观的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想跟上去，却又不敢。
毕竟十万大山深处，危险太大了，各种恐怖的妖祟鬼祟，甚至能匹敌十二品，甚至十三品的恐怖存在，如果陈远不给他们安全的保证，谁敢乱闯。
陈远当然不会给承诺。
这也是一个挑选的机会。
如果这个情况下，真的敢追上来，那就拥有培养的价值，这样勇敢的工具人，才是他喜欢的。
毫不犹豫的跟在工具人身后离开，对于围观者，陈远看也没看一眼。
留下数万围观者，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峡谷外，偌大的空地上，足足上千人，正排成一个个小团队，进行训练。
这些人，就是陈远收下的第二批工具人。
他们被陈远根据自身修炼的源气战技，做出修改，然后如同第一批工具人一样，先从最根本的一招开始修炼，发挥全力，每个人都定了百万次的标准。
没有人反驳。
超神大佬的训练，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好处，所以所有人都修炼的很认真。
而在这些人外围，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围观，一个个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
因为一个小时停止后，后来的人，陈远拒绝了接纳，想要一起修行，只能等待第三批。
没有人愿意离开，而是诚心留下，希望超神大佬能被感动。
而且陈远训练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防护，都被外面的人看在眼中，然后也跟着训练，琢磨即便不能拜入门下，或许也能学几分能耐。
这边训练，而峡谷之中，第一批工具人正在和长虫王开启第二十三次对抗。
长虫王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这些家伙，进步太快了，而且那个混蛋人族强者，不给它击杀的机会，完全把它当成了一个培训的教官，压榨它的价值。
陈远则在两队工具人之间，不停的来回跑，不停的充电，积累了数亿的源气，飞快的消耗，而他的气血，正在疯狂暴涨，这种进步，让陈远对于工具人很满意。
果然，开挂的人生，就是这么美妙。
突然，陈远目光一动，看向第二批工具人，锁定了一个人。
下一刻，他闪现到了这个人面前，冷冷道：“你辜负了我的期待。”
那人一愣，急忙道：“前辈，我很努力修炼。”
陈远摇头：“你没有，你是六品源气的修为，但是你只发挥了五品的实力，你在保留，你这种对待训练的态度，让我很失望，你失去了一个成为强者最珍贵的品质。”
这人面色一变，咬牙道：“前辈，我其实不服气，我今年不到三岁，我已经是六品的修为，在我的家乡，方圆万里，没有天赋超过我的，凭什么和这些垃圾一起培训？我觉得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亲传弟子，只要你……”
“闭嘴。”陈远打断了他的吹嘘，冷笑道：“六品，很厉害吗？”
这人面色难看，却无言以对。
他的修为，说起来很厉害，但在陈远面前，他没有任何骄傲的本钱。
不过他依然不服气：“前辈，我觉得这样的培训，对我是浪费时间，我可以接受更好的培训。至少您可以给我一个让我体现我的价值的机会。”
陈远笑了：“那就让别人给你这个机会吧。”
说完，他一挥手，这人瞬间消失，然后又一个人出现，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源气二品的修为，似乎还在自我训练，看到自己突然消失，又出现，还有些懵。
“从现在开始，你补充第二批学徒，你对待修行的认真，让我很满意。”陈远微笑。
小姑娘顿时大喜，有种天降馅饼的感觉，急忙点头：“是，我一定努力修行。”
“好，就按照你训练的那样，开始吧。”
说完，陈远再次消失。
留下周边一群人，目瞪口呆。
训练的时候，保留实力，居然都被发现了，而且一经发现，直接开除，不给丝毫机会？
这简直太厉害了，不可思议的厉害。
他们一时间，越发不敢放松，更努力的训练，生怕自己成为第二个被驱赶的人。
而那个被驱赶的人，没有被送出去多远，依旧能看到这边的训练，只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居然，驱赶我？
你会后悔的，你损失了一个天赋绝伦的弟子。
他咬牙切齿，却也没打算做，而是留下来，冷冷看着。
他要证明，那些垃圾，不值得被培训，要看笑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千人训练，很快都拼尽了全力，很多人都虚脱了，却还在拼命训练。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流光环绕众人。
流光闪过，这些人惊奇的发现，他们消耗殆尽的源气，又恢复了，而且更加充盈，似乎增长了不少。
这时候陈远的声音响起：“你们不错，逼出了自身的潜力，不过这还不够，人身的潜力之大，是无穷的，所谓天骄，那是先天潜力开发的比较多，并不是说比你们强，只要你们努力压迫自己，激发潜藏的潜力，你们的未来，个个都是天骄，每个人都有机会成就十二品的境界。”
感受体内的源气，再听听陈远的话，第二批工具人，一个个热泪盈眶。
原来，超神大佬的培训，是这样的。
这太神奇了，压榨潜力，提升自我？
果然大佬的格局，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然后所有人，更努力的进入了训练，几乎是每一次挥舞战技，都是彻底的爆发，丝毫不在乎源气的消耗。
因为消耗了，很快就会被补充，还能更大程度的开发自身潜力。
这样的成长，他们不是傻子，知道是多大的机缘，真的错过了，必将后悔终生。
而此刻，在观望人群那边，那个被驱逐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这是错过了什么啊！
他内心中的后悔，简直要把他吞噬了。
而这人旁边不少人都在看他，一脸嘲讽。
好不容易得到了超神大佬的培养，居然自己放弃了。
这样的傻逼，能让他们笑话一辈子。
“不，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的。”他忍不住了，冲向了陈远那边，他想忏悔，想挽回。
然而没跑几步，这个人再次消失，被陈远送去了数百里之外。
刚才之所以没有这样，就是为了现在的效果。
让更多的人知道，成为他的工具人，是多么的难得，不能对他有丝毫的质疑，否则，你们就错过了成为强者的机会。
看了看第二批工具人更努力的修炼，陈远满意这个效果。
时间一点点消失，转眼几天过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所有人都只能羡慕的看着那一千人在飞快的变强。
因为他们的变强，是肉眼可见的。
刚开始，最弱的是二品的修为。
然而这才几天，最弱的，都是四品，最强的，已经达到了七品。
修行源气的难度，所有人都知道，每一个品级的提升，都是以年为单位，甚至有些人在一个品级能停留一辈子。
可这才几天，那一千个人，做到了别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提升。
甚至，在围观者中，也有数千人，坚持跟着修行，虽然没有陈远的补充，但是他们消耗彻底，恢复之后，继续疯狂消耗。
几天后，他们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更刺激了所有的围观者。
超神大佬，这是传授了一种弥足珍贵的修行密法啊，这样的大佬，真是人族的楷模，圣人。
而这里，最不开心的，自然就是长虫王了。
它正在和第一批工具人进行第七百八十五次的对抗，而且它已经被压着打，身上留下来不知道多少伤疤，好多次都差点被砍死。
这让长虫王惊恐绝望，它堂堂妖祟王，居然连那个人的弟子，都打不过了，这种进步，怎么可能存在！
最让它憋屈的是，自己挨揍，还有数万人在外面围观，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个小丑，妖祟王者的面子，荡然无存。
未来虫谷这个禁地的名声，只怕也要失去了。
但是长虫王却不敢说什么，它已经没了面子，不想再失去性命。
这一天。
陈远突然开口：“好了，虫谷培训，结束。”
听到这话，第一批工具人们愣住，他们刚刚总结了经验，有了更多的体会，琢磨要不了几次，就能干掉这个大垃圾妖祟王，怎么就不打了？
陈远道：“是不是很意外？有人明白我的意图吗？”
众人沉默。
突然陆沅道：“我有点猜测，先生的意思是，这就是一次培训，这个长虫王的培训价值，已经没了，因为我们联合起来，能够对抗它，说明它对我们的压力不够，不能让我们更大程度的成长，所以，我们必须去面对更强的妖祟鬼祟。”
一众工具人恍然。
好像也是，现在的长虫王，打起来一点也没有压迫感，感觉就好像玩游戏一样，虽然对方依旧很强大，很难缠，但提升效果，着实不大。
陈远微笑。
狗屁，老子积累的源气点快没了，没有补充，怎么让你们继续帮我变强？
“不错，陆沅你已经有了强者真正的心态。”嘴里，陈远却是在夸赞。
陆沅脸上一红，目光炙热的看着陈远。
这么久的相处，在她心中，陈远不仅仅是先生，更是她的神明，不允许丝毫诋毁，只要先生想，她愿意为先生贡献自己的一切。
“接下来，我们要离开这里，继续深入十万大山深处，去面对更可怕的鬼祟妖祟，你们有信心吗？”
“有！”一众工具人，大声回应。
这一次特训，他们又变强了，虽然没有跨越品级，但是也差不多了，再来一段时间，他们整体上的实力，又要往前迈进一大步。
“很好，去吧，外面的那些人，你们分配一下，每个人带一批，然后往十万大山内推进，如何带队，你们应该都有经验了，带着他们，一起变强，等待下一个禁地，直接横推。”陈远挥手。
工具人们没有意见，他们看到第二批工具人的时候，其实感觉挺亲切的，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而且也明白，妖祟鬼祟太强大了，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先生要培训更多的强者，这样他们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守护人族。
所以对于带新人，他们很乐意，也希望传授自己的经验，体现当先生的感觉。
当第一批工具人去挑选第二批适合成为自己小队的成员时。
陈远看向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长虫王，笑道：“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我必须给与你报酬，这是我的做人标准。”
说完，陈远一伸手，一道金色的流光在掌心浮动。
这是外放的气血，是他几乎八成的气血一击的力量。
消化了数亿源气，陈远的修为，再一次得到提升，实力之强，那传说中的十三品超神，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八成气血的一击，非常可怕。
挥手间，金色流光落在长虫王身上。
“有了这道力量在，未来我的弟子遇到你，会对你礼敬，这是你应有的待遇，它也能在你遇到危险时，保护你一次，希望你善加利用，未来不要和人族为敌。”
长虫王怔怔的看着金色流光落在它的身上，融入它的体内，然后它感受到了。
好可怕，好强大的一股力量，感觉，就是两个自己，都挡不住这股力量的攻击。
这让长虫王震撼的无以复加。
太可怕了。
人族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强者，感觉，就好像和上古的超凡生灵一样，强大的让人绝望。
不过很快，它又惊喜了。
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对自己而言，这等于多了一个保命技能啊，这么多天的挨揍，身上的那么多伤疤，果然没有白挨。
而且还得到了这样一位强者的善意，他未来的弟子，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这感觉，太好了。
有句成语说，一顿毒打一颗枣。
当受到的欺负太多的时候，小小的恩惠，就能浸透心灵。
长虫王此刻，就是这种感受。
“谢谢！”它看向陈远，开口道谢。
陈远微笑。
果然，打你一顿，我还让你谢谢我这个情况，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了这位虫王，暂时不适合发展成为小弟，或许以后可以让一个工具人来收服它，暗中培养。
“那我们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陈远说完，转身离去。
这会儿，第一批工具人已经把第二批工具人分配完了，每个人大概带了二十来个新人。
这些新人，实力不一，但是修行的都和第一批工具人差不多，熟悉的战技，让他们有更多的经验传授。
陈远道：“现在，第二轮培训开始，你们按照小队行事，间隔百米，往前推进，一路上，尽量的磨合队伍，务必要学会合作，如果有谁阴奉阳违，不按照命令行事，那么我将会驱赶他，永不接纳。”
这话，让第二批工具人心中凝重。
毕竟那个被驱赶的人，随着第二批工具人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大，被嘲讽的也越来越多。
没有人愿意成为第二个被驱赶的人。
那不仅仅是丢失了面子，也失去了成为强者的机会。
“现在出发。”陈远下令，工具人们，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冲向十万大山深处。
而那些围观的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想跟上去，却又不敢。
毕竟十万大山深处，危险太大了，各种恐怖的妖祟鬼祟，甚至能匹敌十二品，甚至十三品的恐怖存在，如果陈远不给他们安全的保证，谁敢乱闯。
陈远当然不会给承诺。
这也是一个挑选的机会。
如果这个情况下，真的敢追上来，那就拥有培养的价值，这样勇敢的工具人，才是他喜欢的。
毫不犹豫的跟在工具人身后离开，对于围观者，陈远看也没看一眼。
留下数万围观者，面面相觑，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