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舒余震惊,这朵雪山之莲来头可不小,毫不夸张地说,他爹祁华安日后很可能是这国家的一把手。
    虽说这还是个未公开的秘密,但在舒余这个阶层(往上数叁代舒余家可是从政的咧),还能不知道嘛!
    何况他那个爹,现在可是那种能在xx联播里常听到人家大名的首长级“咖位”了,别说是商茗悦,就是她舒余,现如今也不敢轻易招惹这家人了!
    不过,这祁华安好像对祁裕这个小儿子并不怎么待见,所以一直都是在国外放养的状态,这也导致国内没几个人知道祁裕就是祁华安的儿子——舒余之所以知道,还知道这么多内幕,是因为,咳,她跟那祁家大儿子相过亲。
    舒余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平复了下心情,语气却故作急切:“商茗悦你疯了?!你把他掳来干吗?”
    “当初是你说的嘛,这位是钢琴界里的高岭之花、雪山之莲、冉冉新星,说他多么不染凡尘多么洁身自好,我就上了心,想看看他长得有多帅,鸡儿大不大、是不是真的禁欲没肏过…就…”
    “所以你把他强了?!”舒余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这都是什么事儿。
    “冤枉啊舒姐,我连他一个手指头、一根头发丝都没捞着碰啊!”
    “那到底怎么了?”
    “我,我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吧。”听筒里,商茗悦语气有些无奈,“前些日子,我听说他回国了,就起了念头…今天下午我逮着了个合适的机会,便让手下人用药把他给逮了。谁知道那药效果那么差,他们刚把人带进凌禾他就醒了!”
    “然后?”
    “然后我想着他反正被捆着,醒了也不用怕,就让保镖给他注射春药,可谁能想到他那么刚烈,二话不说就咬舌啊!!我一看流血了就…这万一闹出人命可怎么行!”
    舒余轻嗤:“咬舌当即毙命那是电视剧,再说了你凌禾没有值班医生?行了,把夸张收一收,你就说他现在怎么样了?”
    “emmm…没大事儿,他咬破的是舌尖,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用不着缝,就是…现在这春药还没过,怎么办啊?像他这种能对自己下狠口的人,我真有点怵…万一碰了他,他不得把自己咬死?就算咬不死自己,也可能咬死别人!噫…反正这种货我是不敢玩了…你快过来帮我想想办法,把这尊佛怎么请走好啊?”
    “你自己造的孽,你问我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你当初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怎么善后?”
    “舒姐您可是我的主心骨啊!!你要不给我出主意,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搞了,我当时想着这事他反正也能爽到嘛,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拍点他那啥的照片,还怕堵不住他的嘴?唉,谁能想到他真是个贞洁烈男呢…”商茗悦语气不无唏嘘。
    舒余捏着手机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权衡利弊:这件事情如果她出手解决,能从中得利多少,怎样利益最大化的同时还能不得罪祁家——瞧见没,现在就是她斤斤计较,小算盘打的叮当响的时候了!гíгíщⒺη.⒞δм(com)
    不过呢,人家至少蛮讲义气,在有能力帮忙解决的时候从没想过袖手旁观,所以舒余的这些狐朋狗友也是真把她当朋友,起码有好事时不会忘了她。
    “所以说,你现在是怕被报复不敢上他,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
    “咳,这怎么能叫冤大头呢?”商茗悦讪笑一声,“嘿嘿…以您的家世背景,还能怕上了谁啊?就算碰了他,他能咋地?好舒姐,你就帮帮我嘛~条件您随便开!”
    “商茗悦,我看你真是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打定了主意,舒余故意唬一下她:“你以为他是谁?这圈子里的普通小开,任你随便掳,任我随便上的吗?你知不知道他爸是谁?”
    “谁,谁啊?”
    舒余有意吊着商茗悦的胃口:“嗐,早知道,我上次跟你八卦的时候,就该好好把他的身份给你讲清楚!算了,我马上去凌禾,等见面再……等下,得再问你个事儿,你掳人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把柄证据吧?”
    “啧,你还信不过我?我保证连马路上的摄像头都拍不到!”
    “……说得好像我什么时候信任过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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