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酒馆从来都不落俗套，尤其是有了陈牧之后。
以往酒馆的营销手段向来都是无所不尽其极，而有了陈牧之后，帝都的人才知道，歌手居然还可以一手拿着火烧一手拿着麦克的在舞台上唱歌。
而且居然还唱得很不错！
陈牧左边咬一口火烧，右边跟着唱一句《鼓楼》。
“我是个沉默不语的，靠着车窗晒太阳的乘客。”
“如果我有些倦意了。”
“就让我在这里独自醒过。”
底下的观众一边跟着唱，一边笑的得不成人样。
歌词一本正经，深情款款，情真意切，但偏偏陈牧满嘴流油的模样，又显得格外的不正经。
观众一边笑着，一边拍摄着陈牧的姿态。
视频刚一发到网上，牛子们立即笑炸了。
“神了！这牛犊子真的没救了！”
“哈哈哈哈哈！这操作也就牛犊子能干得出来了！”
“别说，这鼓楼一股子火烧味！”
“我现在不关心牛犊子唱的歌，我现在就关心这火烧哪里买的，看得我都特么的饿了！”
“同问！牛犊子转行做吃播吧！这特么吃得太香了！”
距离较远的牛子还在网上惊叹，帝都的牛子则是已经开车往酒馆赶了！
酒馆里，裴月跟幼柠在吧台笑得吃不下去，陈牧这反差实在是太影响观感了。
但偏偏陈牧还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自己拿的不是火烧，而是观众献上的鲜花。
唱完一首《鼓楼》之后，陈牧嗦了嗦手指，暂时的填了三分之一的肚子。
“你们还要听什么？”
底下观众齐声大喊：“火烧！”
陈牧张开手，“你们倒是给我丢上来啊！”
“哈哈哈哈哈！”
观众大乐，有几个还四处寻摸着身旁的食物想给陈牧丢上去。
陈牧见状连忙摆手，“这动物园都不让投喂了，咱们帝都的观众素质有待提高啊。”
“噫！”
陈牧笑道：“先唱歌先唱歌，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今天过来可没有准备，今天就没有新歌了。”
“啊…”
听着陈牧的话，观众难免有点失望。
“不过……”陈牧顿了顿：“今天的酒水，就全免了！”
刚刚还在笑的裴月立马僵住了。
这之前亏损的原因找到了，陈牧不来也就亏一点，毕竟顾客也没有很多。
陈牧一来，就指着陈牧带来的顾客消费，结果这牛犊子直接免费？！
裴月气得想上台打他，到倒也不是裴月小气，而是陈牧的这种行为刚刚居然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亏损？
这为什么亏损你心里没一点逼数么？！
陈牧在台上跟顾客闲聊了两句之后，就正式开始唱歌了。
虽然没有新歌，但能碰上牛犊子，顾客们也十分的满意了，现场再次热闹起来。
一首《理想》，一首《那些花儿》。
陈牧唱着唱着还时不时的跟观众互动一下，这唱了一会，顾客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牛犊子这麦克风一直都是对着台下？
说好的是牛犊子唱歌，结果变成了他们唱？
反应过来之后，底下的顾客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这牛犊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损啊！
“唱得开不开心！”陈牧对着底下的观众大喊。
观众齐声：
“滚犊子！”
“哈哈哈哈哈！”
损是真的损，但快乐也是真的快乐。
又闹了一会，陈牧才开始正经的给他们唱歌，但唱着唱着就换成他不对劲了。
入场的顾客越来越多，这没问题。
但他们手里怎么都拎着塑料袋？而且空气中各种食物的味道越来越浓，光是陈牧闻出来的就有好几样！
再仔细一看，这些观众都显得跃跃欲试的，就跟在动物园拿着水果准备喂猴子一样。
陈牧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群牛子是真的不把自己当人啊！
真打算投喂来了这是？
不吃！坚决不吃！
然后，当晚，陈牧吃得可饱了！
……
家里，陈牧摸着浑圆的肚子倒在沙发上休息。
裴月跟幼柠则是十分好笑的看着网上的评论。
“这耍猴呢？！”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啊，这叼着烤鸭居然也能唱？”
“这牛犊子真的没谁了……”
“这牛犊子开创了一个唱歌的新流派啊！”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死了。”
“可惜了，我特么没去啊！”
裴月捅了捅陈牧的肚子：“你好像也不用全吃了。”
“观众太热情了……”陈牧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裴月给陈牧倒了杯水：“热情你就吃啊？也不怕观众给你下毒？”
“这都仨小时了，有也死了。”陈牧摆摆手重新坐了下去，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日后可不能这么瞎吃了。
等陈牧休息了一会，沈如静跟宁幼薇才回来。
天色有些晚了，宁幼薇坐了一会之后就带着幼柠回家了。
家里只剩陈牧三人，还没等陈牧想明白，小陈牧就率先想起了正事。
洗过澡，开了空调，厚厚的珊瑚绒毯子盖在身上，陈牧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的。
靠枕也软，蚕丝面罩，鹅绒的枕芯，隐隐的还透出一丝的温润。轻轻用手压了一下，回弹之外还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
这种靠枕，陈牧有两对，小的是天鹅绒，大的就沉甸甸的饱满，材质陈牧不知道，只知道是沈如静抱回来的。
触感略有不同，手刚一触碰，就几乎要陷进去。
交互反馈也不同，滚烫得有些灼手，但陈牧义无反顾！
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但屋里的气温依旧火热。
窗外的藤蔓正在攀爬着树干，缠着绕着，恨不得深深的扎在树上。
藤蔓生长的速度太快，噼噼啵啵的抽着枝条。
巴颜喀拉山上的涓涓细流，汇聚了卡日曲的水源，从青海到西川，由朔方经甘陇，穿内札萨克至长安。灌徽州、豫州，最后从齐鲁浩浩荡荡汇入正大汪洋。
太平洋上的浪花一翻滚，就在渤海上刮起了一阵风。
东南风徐徐而来，带着刚刚入海的水汽，滋润着帝都的行道树。
到此，一滴水的旅途暂时结束。
……
次日，当网上还在热烈的讨论着陈牧吃的火烧时，陈牧早早的就已经起了床。
既然评委的人选已经确定了，那么金扫帚奖的官网也得尽快的上线了，毕竟还需要由观众提名出几部最具特色的电影。
沈如静跟裴月还在沉睡，陈牧也没有叫她们，自己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公司。
此时宁幼薇已经在公司了，陈牧曲到宁幼薇办公室，跟她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宁幼薇神色古怪的看了眼陈牧：“如静呢？”
陈牧有些不好意思，“睡完了，起不来。”
宁幼薇也没继续问，而是直接道：“网页已经让程序员去搭建了，你还是要尽快的在网上宣传一下，还有评委名单要尽快搞定个，到时候也是要一同公布的。”
“嗯，确定下来的名单我已经交给静姐了，剩下的人选等确定完了再一同公布就是了。”
“地点呢？”宁幼薇找出了沈如静的资料，随口问道。
陈牧仔细想了下：“帝都我不太熟悉，你说吧。”
“行，那这个我就自己决定了。”
金扫帚奖其实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确定，但陈牧身为老板自然不可能事事都自己上手。
把事情丢给宁幼薇之后，陈牧就回了家里。
现在手里又没有项目，唯一需要确定的就只有编剧大赛的评比，陈牧现在闲得有点发慌。
沈如静跟裴月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陈牧也没去打扰她们，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她们一般都是要睡到下午。
人就不能闲着，刚一闲下来没几分钟，陈牧就又有一种想搞事的心态出来了。
强迫着自己去想新项目的事情，毕竟已经答应了何诏，而且还事关自己的电影宫项目，陈牧自然会上心。
但选材又让陈牧有些迷糊了，何诏只说是主旋律电影，还要票房高。
这陈牧可选择的范围就海了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范围好像也不是很大，毕竟主旋律电影的票房一直不高，唯一几部高票房的电影……
陈牧找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在上面查找。
《战狼2》，可以，但票房太高了，现在的市场还不成熟，拍出来就算是拿到了三十亿的票房，在陈牧看来依旧是赔钱。
不行。
《红海行动》，也行，最终票房好像是三十六亿，但还是得看时机。
待定。
《我和我的祖国》，票房三十亿左右，题材合适，不过是联合执导的电影，拍摄起来有点难度。
待定。
之后的《华国机长》跟《烈火英雄》这两部电影的票房都还可以，尤其是前者，也隐隐摸到了三十亿的门槛。《烈火英雄》稍微差一点，但也有十七亿的票房。
就是这两个题材，算主旋律么？
陈牧将这两部电影圈起来，依旧待定。
再往后看，都是一些票房不是很高，但都很出彩的电影。
《风声》、《湄公河行动》、《智取威虎山》、《金陵十三钗》等等的电影也都十分的出彩，而且票房稍微低了一些，也不能说是这些电影的质量不行。
相反，而是他们上映的时机不对，也就是在市场还不成熟的时候，提前上映导致的票房偏低。
当然了，这是在陈牧有着上帝视角的前提下，其他人可没有陈牧先知的优势，当时上映的时候，那些出品方也没想到华语电影市场会发展成这样的庞然大物。
但既然陈牧有了这种优势，他自然就要选择一个合适的电影。
最终陈牧还是选定了《风声》这部电影。
目前电影市场还没有拍摄出出彩华语战争片，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自然能挣得盆满钵满，但相应的，也要承担第一个尝试的风险。
而陈牧这次必须要保证一击必中，选择《风声》自然是其中的优选。
其实《战狼2》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陈牧有点舍不得他那高得吓人的票房，再加上《战狼1》现在还在追老婆呢，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拍电影。
确定好题材之后，陈牧将小本本收起来，开始仔细回想《风声》的电影细节。
剧本刚写到一半，太阳就从东边走到了西边。
陈牧起身来到沈如静房间。
“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裴月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我这窗户朝西的。”
“那要不说晒屁股了。”陈牧又给沈如静翻了起来，“醒醒，洗漱一下出去吃饭了。”
沈如静还没完全醒，一伸手把裴月又给按下去了，头埋在杯子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陈牧看得好笑，但也没有再叫她们，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写剧本。
等到剧本快完成了，沈如静跟裴月也已经收拾好了。
几人来到外面，找了个酒楼吃饭。
包厢内，陈牧一边用手机修改着剧本，一边等菜上桌。
裴月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来两滴眼泪，凑到陈牧身边，问道：“你又写小说了？”
“不是，新剧本。”陈牧一边想着剧情，一边道：“等会写完，你们看看，给点意见。”
“嗯！”
修改完一些细节，陈牧把手机递给沈如静她们。两人就这么头顶着头在一旁看。
等菜上齐了，两人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陈牧往她们完里夹了点菜，说道：“先吃，吃完了再看，剧本又不会跑。”
“别吵，菜也不会跑。”裴月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
陈牧失笑，上手抢过手机：“菜是不会跑，但它会凉啊，先吃，吃完再看。”
“哎！”裴月伸手抢手机：“别啊，就剩一点就看完了！”
“剩一点也是剩，先吃！”陈牧硬了起来。
两人默默了吃了一会饭之后，沈如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所以消息到底传出去了没有？”
“你没看到？”陈牧问道。
裴月气恼道：“你都拿走了还叫我们看什么？”
“哦哦哦。”陈牧又给裴月夹了块地瓜：“先吃先吃，这拔丝地瓜可是泰丰楼的招牌。送出去了，肯定送出去了。”
沈如静看了陈牧一眼，陈牧连忙也给沈如静夹了一块八宝鸡。
沈如静轻轻舀起来，吃了一口，说道：“送出去就好了。”
“嗯。”陈牧又补了一句：“就是最后死得剩一个了。”
话音刚落，两道幽怨的目光就朝陈牧射了过来。
以往酒馆的营销手段向来都是无所不尽其极，而有了陈牧之后，帝都的人才知道，歌手居然还可以一手拿着火烧一手拿着麦克的在舞台上唱歌。
而且居然还唱得很不错！
陈牧左边咬一口火烧，右边跟着唱一句《鼓楼》。
“我是个沉默不语的，靠着车窗晒太阳的乘客。”
“如果我有些倦意了。”
“就让我在这里独自醒过。”
底下的观众一边跟着唱，一边笑的得不成人样。
歌词一本正经，深情款款，情真意切，但偏偏陈牧满嘴流油的模样，又显得格外的不正经。
观众一边笑着，一边拍摄着陈牧的姿态。
视频刚一发到网上，牛子们立即笑炸了。
“神了！这牛犊子真的没救了！”
“哈哈哈哈哈！这操作也就牛犊子能干得出来了！”
“别说，这鼓楼一股子火烧味！”
“我现在不关心牛犊子唱的歌，我现在就关心这火烧哪里买的，看得我都特么的饿了！”
“同问！牛犊子转行做吃播吧！这特么吃得太香了！”
距离较远的牛子还在网上惊叹，帝都的牛子则是已经开车往酒馆赶了！
酒馆里，裴月跟幼柠在吧台笑得吃不下去，陈牧这反差实在是太影响观感了。
但偏偏陈牧还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自己拿的不是火烧，而是观众献上的鲜花。
唱完一首《鼓楼》之后，陈牧嗦了嗦手指，暂时的填了三分之一的肚子。
“你们还要听什么？”
底下观众齐声大喊：“火烧！”
陈牧张开手，“你们倒是给我丢上来啊！”
“哈哈哈哈哈！”
观众大乐，有几个还四处寻摸着身旁的食物想给陈牧丢上去。
陈牧见状连忙摆手，“这动物园都不让投喂了，咱们帝都的观众素质有待提高啊。”
“噫！”
陈牧笑道：“先唱歌先唱歌，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今天过来可没有准备，今天就没有新歌了。”
“啊…”
听着陈牧的话，观众难免有点失望。
“不过……”陈牧顿了顿：“今天的酒水，就全免了！”
刚刚还在笑的裴月立马僵住了。
这之前亏损的原因找到了，陈牧不来也就亏一点，毕竟顾客也没有很多。
陈牧一来，就指着陈牧带来的顾客消费，结果这牛犊子直接免费？！
裴月气得想上台打他，到倒也不是裴月小气，而是陈牧的这种行为刚刚居然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亏损？
这为什么亏损你心里没一点逼数么？！
陈牧在台上跟顾客闲聊了两句之后，就正式开始唱歌了。
虽然没有新歌，但能碰上牛犊子，顾客们也十分的满意了，现场再次热闹起来。
一首《理想》，一首《那些花儿》。
陈牧唱着唱着还时不时的跟观众互动一下，这唱了一会，顾客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牛犊子这麦克风一直都是对着台下？
说好的是牛犊子唱歌，结果变成了他们唱？
反应过来之后，底下的顾客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这牛犊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损啊！
“唱得开不开心！”陈牧对着底下的观众大喊。
观众齐声：
“滚犊子！”
“哈哈哈哈哈！”
损是真的损，但快乐也是真的快乐。
又闹了一会，陈牧才开始正经的给他们唱歌，但唱着唱着就换成他不对劲了。
入场的顾客越来越多，这没问题。
但他们手里怎么都拎着塑料袋？而且空气中各种食物的味道越来越浓，光是陈牧闻出来的就有好几样！
再仔细一看，这些观众都显得跃跃欲试的，就跟在动物园拿着水果准备喂猴子一样。
陈牧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群牛子是真的不把自己当人啊！
真打算投喂来了这是？
不吃！坚决不吃！
然后，当晚，陈牧吃得可饱了！
……
家里，陈牧摸着浑圆的肚子倒在沙发上休息。
裴月跟幼柠则是十分好笑的看着网上的评论。
“这耍猴呢？！”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啊，这叼着烤鸭居然也能唱？”
“这牛犊子真的没谁了……”
“这牛犊子开创了一个唱歌的新流派啊！”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死了。”
“可惜了，我特么没去啊！”
裴月捅了捅陈牧的肚子：“你好像也不用全吃了。”
“观众太热情了……”陈牧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裴月给陈牧倒了杯水：“热情你就吃啊？也不怕观众给你下毒？”
“这都仨小时了，有也死了。”陈牧摆摆手重新坐了下去，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日后可不能这么瞎吃了。
等陈牧休息了一会，沈如静跟宁幼薇才回来。
天色有些晚了，宁幼薇坐了一会之后就带着幼柠回家了。
家里只剩陈牧三人，还没等陈牧想明白，小陈牧就率先想起了正事。
洗过澡，开了空调，厚厚的珊瑚绒毯子盖在身上，陈牧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的。
靠枕也软，蚕丝面罩，鹅绒的枕芯，隐隐的还透出一丝的温润。轻轻用手压了一下，回弹之外还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
这种靠枕，陈牧有两对，小的是天鹅绒，大的就沉甸甸的饱满，材质陈牧不知道，只知道是沈如静抱回来的。
触感略有不同，手刚一触碰，就几乎要陷进去。
交互反馈也不同，滚烫得有些灼手，但陈牧义无反顾！
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但屋里的气温依旧火热。
窗外的藤蔓正在攀爬着树干，缠着绕着，恨不得深深的扎在树上。
藤蔓生长的速度太快，噼噼啵啵的抽着枝条。
巴颜喀拉山上的涓涓细流，汇聚了卡日曲的水源，从青海到西川，由朔方经甘陇，穿内札萨克至长安。灌徽州、豫州，最后从齐鲁浩浩荡荡汇入正大汪洋。
太平洋上的浪花一翻滚，就在渤海上刮起了一阵风。
东南风徐徐而来，带着刚刚入海的水汽，滋润着帝都的行道树。
到此，一滴水的旅途暂时结束。
……
次日，当网上还在热烈的讨论着陈牧吃的火烧时，陈牧早早的就已经起了床。
既然评委的人选已经确定了，那么金扫帚奖的官网也得尽快的上线了，毕竟还需要由观众提名出几部最具特色的电影。
沈如静跟裴月还在沉睡，陈牧也没有叫她们，自己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公司。
此时宁幼薇已经在公司了，陈牧曲到宁幼薇办公室，跟她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宁幼薇神色古怪的看了眼陈牧：“如静呢？”
陈牧有些不好意思，“睡完了，起不来。”
宁幼薇也没继续问，而是直接道：“网页已经让程序员去搭建了，你还是要尽快的在网上宣传一下，还有评委名单要尽快搞定个，到时候也是要一同公布的。”
“嗯，确定下来的名单我已经交给静姐了，剩下的人选等确定完了再一同公布就是了。”
“地点呢？”宁幼薇找出了沈如静的资料，随口问道。
陈牧仔细想了下：“帝都我不太熟悉，你说吧。”
“行，那这个我就自己决定了。”
金扫帚奖其实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确定，但陈牧身为老板自然不可能事事都自己上手。
把事情丢给宁幼薇之后，陈牧就回了家里。
现在手里又没有项目，唯一需要确定的就只有编剧大赛的评比，陈牧现在闲得有点发慌。
沈如静跟裴月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陈牧也没去打扰她们，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她们一般都是要睡到下午。
人就不能闲着，刚一闲下来没几分钟，陈牧就又有一种想搞事的心态出来了。
强迫着自己去想新项目的事情，毕竟已经答应了何诏，而且还事关自己的电影宫项目，陈牧自然会上心。
但选材又让陈牧有些迷糊了，何诏只说是主旋律电影，还要票房高。
这陈牧可选择的范围就海了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范围好像也不是很大，毕竟主旋律电影的票房一直不高，唯一几部高票房的电影……
陈牧找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在上面查找。
《战狼2》，可以，但票房太高了，现在的市场还不成熟，拍出来就算是拿到了三十亿的票房，在陈牧看来依旧是赔钱。
不行。
《红海行动》，也行，最终票房好像是三十六亿，但还是得看时机。
待定。
《我和我的祖国》，票房三十亿左右，题材合适，不过是联合执导的电影，拍摄起来有点难度。
待定。
之后的《华国机长》跟《烈火英雄》这两部电影的票房都还可以，尤其是前者，也隐隐摸到了三十亿的门槛。《烈火英雄》稍微差一点，但也有十七亿的票房。
就是这两个题材，算主旋律么？
陈牧将这两部电影圈起来，依旧待定。
再往后看，都是一些票房不是很高，但都很出彩的电影。
《风声》、《湄公河行动》、《智取威虎山》、《金陵十三钗》等等的电影也都十分的出彩，而且票房稍微低了一些，也不能说是这些电影的质量不行。
相反，而是他们上映的时机不对，也就是在市场还不成熟的时候，提前上映导致的票房偏低。
当然了，这是在陈牧有着上帝视角的前提下，其他人可没有陈牧先知的优势，当时上映的时候，那些出品方也没想到华语电影市场会发展成这样的庞然大物。
但既然陈牧有了这种优势，他自然就要选择一个合适的电影。
最终陈牧还是选定了《风声》这部电影。
目前电影市场还没有拍摄出出彩华语战争片，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自然能挣得盆满钵满，但相应的，也要承担第一个尝试的风险。
而陈牧这次必须要保证一击必中，选择《风声》自然是其中的优选。
其实《战狼2》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陈牧有点舍不得他那高得吓人的票房，再加上《战狼1》现在还在追老婆呢，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拍电影。
确定好题材之后，陈牧将小本本收起来，开始仔细回想《风声》的电影细节。
剧本刚写到一半，太阳就从东边走到了西边。
陈牧起身来到沈如静房间。
“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裴月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我这窗户朝西的。”
“那要不说晒屁股了。”陈牧又给沈如静翻了起来，“醒醒，洗漱一下出去吃饭了。”
沈如静还没完全醒，一伸手把裴月又给按下去了，头埋在杯子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陈牧看得好笑，但也没有再叫她们，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写剧本。
等到剧本快完成了，沈如静跟裴月也已经收拾好了。
几人来到外面，找了个酒楼吃饭。
包厢内，陈牧一边用手机修改着剧本，一边等菜上桌。
裴月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来两滴眼泪，凑到陈牧身边，问道：“你又写小说了？”
“不是，新剧本。”陈牧一边想着剧情，一边道：“等会写完，你们看看，给点意见。”
“嗯！”
修改完一些细节，陈牧把手机递给沈如静她们。两人就这么头顶着头在一旁看。
等菜上齐了，两人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陈牧往她们完里夹了点菜，说道：“先吃，吃完了再看，剧本又不会跑。”
“别吵，菜也不会跑。”裴月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
陈牧失笑，上手抢过手机：“菜是不会跑，但它会凉啊，先吃，吃完再看。”
“哎！”裴月伸手抢手机：“别啊，就剩一点就看完了！”
“剩一点也是剩，先吃！”陈牧硬了起来。
两人默默了吃了一会饭之后，沈如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所以消息到底传出去了没有？”
“你没看到？”陈牧问道。
裴月气恼道：“你都拿走了还叫我们看什么？”
“哦哦哦。”陈牧又给裴月夹了块地瓜：“先吃先吃，这拔丝地瓜可是泰丰楼的招牌。送出去了，肯定送出去了。”
沈如静看了陈牧一眼，陈牧连忙也给沈如静夹了一块八宝鸡。
沈如静轻轻舀起来，吃了一口，说道：“送出去就好了。”
“嗯。”陈牧又补了一句：“就是最后死得剩一个了。”
话音刚落，两道幽怨的目光就朝陈牧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