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厉害啊啊—啊好厉害不要,要死了啊啊,求求你—啊停下啊——”
    我被他弄得魂消魄散,如暴雨狂风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翻滚不休,除了哭吟求他别无办法。
    “呵呵嗯你不是说不能轻饶了你嗯我听你的嗯而且栖凤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这么紧?一点也不像……想让我……停的样子唔,是不是想让我,更…用力?嗯”
    苏莫尔笑得淫邪阴冷,仿佛这才是他黑骆悍匪该有的样子。“等什么时候你……松一点了,舍得松开在停下嗯啊好爽,明明咬这么紧…也好说……停下?”
    他淫毒未发,刚刚又射过一次,此刻完全如同捕食的野狼,显得极为有耐心。他不仅不停,反倒抽插得更为迅猛。我有些后悔方才把话说的太满,如今只能自食其果。
    他吐出被咬得红亮的乳珠,留下一圈殷血的牙印,然后顺着胸口吻出一路玫红印记,最后再含住另一只乳尖继续作恶。
    花穴子宫被他颠来倒去地捅穿研磨,终又是逼命似地痉挛起来,我无论怎样都无法抵挡高潮的又一次降临,只能咿呀着浑身发抖,溶溶曳曳地洒出蜜汁淫水。过分频繁的销魂滋味令我双眼迷离失焦,全身上下酸得没力气,软了手脚向后倒去。
    恍恍惚惚中我感到被苏莫尔接住,等到再神聚魂归时已然被他放进浴桶里翻了个身,塌下腰身,双手撑着桶沿,牝犬般耸着莹白狼籍的圆臀等待着侵犯。不过刹那,肉刃如期而至,轻车熟路地从身后捣进体内最深处。
    “嗯——”Ⓨúsℍúωú.оNé(yushuwu.one)
    “唔——”
    两人性器不过分开瞬息,再次密合一处则纷纷叹出一口悠悠长长的气。粗杵甫一进入时生出股别样舒爽,待得这股感觉淡去,苏莫尔随即弯身贴背,从后方握住我的双乳便是狂插一气。
    也不知是否因为长期束胸的缘故,亦或是天生如此。近年两双胸虽也在长大饱满,却非如许多女子那般是一对沉甸甸的硕大双峰,而是不过分大、也非小巧的可人形状,直如娇挺弹嫩、中心点着花钿的两只雪团子。
    这双雪团子被苏莫尔握进掌里,仅从边缘余缝里漏出些微乳肉,勉强算是溢满了他的粗糙大手。即便如此,苏莫尔仍是爱不释手。他手指陷入乳肉中,指缝夹住乳珠大力掐挤,一边噼啪耸顶,一边咬着我的耳垂嘶喃:“好弹手……也好软…”
    他话音轻柔,下手却是凶狠,嫩白的乳肉上都是发红的指痕。原先小豆模样的橘粉乳珠被他连番地又咬又捏,此时也涨成了朱红的樱桃核,勿用提本该浅淡的乳晕亦是变得殷红如血。
    我享着乳上的苦乐,又受着穴儿里的痛美,实也分不清是苦痛多一些还是美乐多一些。
    待他暂时玩弄够了双乳,用唇舌摸索过我的颈背站直身子,扶着我迎送的白臀抽抽顶顶,没大会功夫又对我的臀瓣感兴趣起来,两手又抓又揉,与方才对乳儿所做的如出一辙。
    没了情浮散的淫毒催发,苏莫尔骇人的持久力令我头皮发麻。我大丢小丢地不知泄过几次,可他只射过一次,眼前半点想射的样子都没有。他就好比是个不知疲累的恶兽,胯下的凶物也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毫不停歇地操弄着我。
    我软手软脚得几乎站立不住,扒着桶沿、踮着脚尖打摆子似前后摇晃,迎凑的臀心里被挤得汁水如注。正被折腾的无可奈何、迷迷蒙蒙的空当,我眼角余光一瞥,瞅见我那件湿袍子正乌糟糟地堆在不远处的地上,想也没想便伸手去够。
    “栖凤……在做什么呢?”
    他似不满我正被操弄着竟还有余力分心他事,又似乎对我想做什么而感到好奇,又或是觉得我趴着勾手捡衣服又挨干的样子有趣。总之他“啪”地在我臀上打了一下,而后掐着我的腰登时猛挺起来。臀上被拍得热辣辣地刺疼,激得我臀股不自禁地紧了又紧,夹得苏莫尔连连吸气,我更是被插得吟啊不绝。
    “啊——!啊啊——你啊坏…坏死了嗯啊—呀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抽猛送,把我贯得两脚离地,险些栽倒出去。幸而他抓我抓得牢,腰腹双腿又被桶壁拦住,就好似整个人被折着挂在了桶沿上,算是堪堪稳住了身形。与此同时,我还要绷直双腿,支起脚尖,勉强迁就他来自背后的驰骋。而失了两只热掌、悬在桶外的润白双峰海浪一样迭荡狂摇,乳尖晃得几成红线。
    好在离地面倒是近了,我赶紧伸手去捡衣服,可苏莫尔犯坏地越撞越用力,偏偏不让我得逞,小穴里更是舒服得叫人神智迷离。我有些着恼,愤愤地喊他慢些,但话出了口反倒像淫吟娇语更多些。
    好一番闹腾,到底让我拉过了衣服,拾起荷包,取出卸妆的油脂瓷瓶攥在手里。他以为我要洗去易容,便又一面插着小穴,一面把我拉回水里扶住桶沿。我晃悠着往手心里倒出油脂,没往脸上抹,却是撑起身子向后探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后股。
    “!!……”
    自一开始到现在,苏莫尔总算停住了。他眼里蕴着邪火,只顾得上怔怔地盯着我沾满油脂的中指慢慢挤进后穴。
    太久没被侵犯过的后庭早已不惯,即使有油脂清水乃至淫水的润滑,手指进入得仍旧十分困难缓慢。何况在苏莫尔一瞬不瞬的注视下,自行开拓所带来的巨大羞耻,让原本就紧致至极的菊蕾更加艰涩难入。
    而这时,被吞在穴儿里的怒龙恨不得要把我撑爆似的又涨大了几分。我咬牙强忍着腿心里的酸麻,费尽半天力气才插进去两个指节。我从没嫌弃过自己有如葱削的细指,可眼下却暗恼它怎得这样细,不然也能拓得快一些,少受些煎熬。奈何没别的办法,急的想要流出泪来,只得借着两节指腹先抽动起来。
    “……你这是教我还是折磨我呢?嗯?……”苏莫尔见不得我这般磨蹭,终于是回过神来,伸手勾过我脖子,凑身亲着我道:“你开口,让我帮你…不就好了?”他的声音压抑粗重,布满危险的信号。
    说完他就劈手夺过瓷瓶,将剩余的油脂通通倒在了我的腰臀上,展开十指摸揉抓捏,连腰窝里聚集的一小滩油液也不放过,直到他两只手正正反反全部染满油脂才罢休。我的腰臀自然也是染满油脂,又被苏莫尔缓缓律动起来的腰胯撞来撞去,白花花、油亮亮的臀肉也随之一颤一颤地在水波中晃来晃去,显得异常淫靡放荡。
    我不想再看自己身体的淫乱模样,就想把扩张后庭的羞人事都交给苏莫尔,但他不允,非要拉住我想撤回的手,死死揽住我的腰身,让我挺着胸脯反躬进他怀里,和他一起扩张,邪笑着美其名曰——言传身教
    苏莫尔的手比我大上许多,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又有些粗糙。他同我的指尖并在一起,挤进狭窄的后庭,却并非像我自己那般不疾不徐、小心翼翼,而是一刺而入,直接没进整根手指,粗暴地拓开更内里的肠肉。纵然苏莫尔的动作带起了胀痛却因有了油脂和水的润滑而不难捱,反倒有股怪异的酥麻之感。
    “你这里像粘住似的……太紧了…还很烫……”新奇的体验让苏莫尔情欲更为亢奋,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里都掺杂了一丝颤抖。
    他是如何在我逼仄的肠道内钻进钻出的;敏感的肠肉又是如何缩动、如何泌出滑腻汁液的;这所有的一切都通过手上的触感被感受得无比清晰,更何况他还在我耳边低语描述。相较于单纯地用眼去看,与他一起亲手开垦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让内心充斥着比适才多出百倍的羞耻感。
    当我塞进两指,他也塞进两指时,四指相互挨蹭着却又各自为政,不同步地、黏黏滑滑地抽插着菊穴,发出细微的滋滋吱吱声响。尽管胀痛,但由此而来的奇妙美感叫人难以忽视。
    我皱紧眉心,身体如弓绷紧,两穴被分而捣杵,产生出截然不同的痛感和快慰,使我情难自禁地娇喘细吟。
    “你这样子……真美。”苏莫尔胯下狠顶了几下,而后揽着我的手臂从腰肢上移到胸前,既抱又抓,魔爪握住一只棉乳扯着乳珠揉搓。在我耳边哑着情欲浓重的声音说:“也好淫荡…你后边居然,也能…出这么多水?…也是香香的…好棒,好喜欢。我真是…快忍不了了…还不行吗?…”说着,他挤在菊穴里的手指戳刺得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啊—嗯嗯—啊—不行……等啊—”叁个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同时肆意摆布,实难言状的痛痒酸麻在体内快速积蓄。
    他正尝试着往穴口里再强挤进去一指,有点狠历地粗声道:“我要插进去两指……叁指?你这里…真是太小了,我这么大,怕是…整只手都…进去才行吧?”
    自己和他的几根手指正在菊穴中进进出出,加之花壶里还被他怒胀已极的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再听他说的这话,脑子跟着闪过那画面,我被吓得激灵灵地一抖,穴儿里立刻像卷了个旋涡似的抽搅起来,连带着后庭的肠肉都跟着一块绞动。高潮到得之迅速,起得之突然令我来不及胆战心惊便哀唤呻吟着、汩着滚滚浆水冲向极峰。
    “啊啊——泄了,泄出来了啊嗯啊—苏莫尔啊—嗯嗯啊——”
    “你…!啊唔——”
    这犹如天外横来的高潮任谁也没想到,苏莫尔亦是被穴肉狠狠绞拧狂啜着,跟着我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完全无法自制地在子宫中喷薄而出,又热又烫的融浆把蜜壶幽径填得满满实实,直到多得装不下,才与滚滚蜜汁一同流了出来。
    他接连射了好几柱,爽得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却恨恨地说:“嗯唔…说我坏…唔……偷袭我…我都没怎么…动,就把我夹出精了,你坏不坏?栖凤?”
    我正在狂澜般的余韵中载浮载沉,酥颤着身子心摇神驰。他的话听是听到了,却根本无法反应。
    苏莫尔似乎也不需我回答,只觉迷迷糊糊中有个滑腻肿大的钝物抵住了后穴,紧接着就是菊蕾被极度撑开顶入的疼痛传来。
    “啊啊—不要——啊啊,求你,再等等啊啊——”
    我以为在这意外的高潮与纾解后能得到片刻喘息,不料这反而像是往欲火里浇了热油,苏莫尔粗暴的野性又被彻底的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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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设计油脂洗去易容的情节时,真没想过今天能拿来当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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